第38章 (38)都怪系統給的太多了——
- 古神?我演的
- 云某絕贊摸魚中
- 2199字
- 2024-08-31 02:49:39
深夜,風漸漸停了,灰白色濃霧籠罩著小鎮的每個角落。
古怪的咀嚼聲像氣泡一般膨脹,不明的扭曲音節在各個陰暗處回響。
深夜,沒有人會出門,誰都不想直面恐怖的未知。
除了某個接了任務的家伙。
儀良提著兩把透明塑料傘,瞇著眼睛,試圖從迷霧中找到方向。
“不是剛刮過大風嗎?怎么霧還是這么濃。”他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他穿越之前,住在南方不靠海的季風地區,起霧的天氣都少之又少,更別提這么大的霧了。
剛出門的時候,他還有些新奇,走了兩步就開始煩了。
本來就天黑,再加上濃霧,別說是看清前面的路,沒撞墻上就很不錯了。
儀良思來想去,為了防止腳趾被墻毆打,決定用傘探路。
月光淡淡地鋪在他身上,為他鑲上了一層銀邊。
會讓人喪失理智、逐漸“墮落”的月光,在儀良身上,僅僅是一層增添氛圍的裝飾品罷了。
透明雨傘泛著光,像是一只筆直的附肢。
現在的儀良還困著,壓根沒睡醒。
正常情況下,任何打擾他睡眠的家伙,都會被他直接忽略。
問題是,系統給的實在太多了!
48點能量,意思就是,增加整整兩天的封印啊!
儀良困得又打了個哈欠,然后一不小心吸入了過量的腐敗臭氣,剛打完哈欠又接了個噴嚏。
如果不是系統給得太多了……
想到48點能量,儀良的心態瞬間穩定了。
“哎,不對,我上哪兒送傘啊?”他突然發現一個巨大的問題。
系統發了任務,給了他一把傘,但如發。
在這磅礴的霧氣之下,他連路都找不到,更不要提任務目標了!
至于天晴了怎么還要送傘……
這種小事,在能量面前,無足掛齒。
系統這時候跟啞巴了一樣,怎么喊都喊不動。
頗有一副“只管挖坑不管填”的渣男樣。
儀良又追著問了幾句,無果。
他只好努力找回認路的能力,在大霧和無止境的岔路地獄中,找任務目標。
他不算路癡,但在大霧中找路,真不是方向感就能解決的問題。
現在的儀良站在商業街上,街道不算很寬,但站在左邊,就看不見右邊的商鋪。
一丁點兒都看不見。
五米之外,別說迎面走來個人了,來堵墻都至少要等到三米才能看見。
要是沒限時,儀良還可以慢悠悠找。
但是限時三小時,要他找到客人,這疑似有點故意刁難了吧?
沒辦法,為了把■■■封死在封印里,任務只要能做就得做。
儀良順著商業街往前走,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這周圍的屋子,怎么越來越豪華了呢?
儀良有些不確定方向,但轉頭一看,來的那條路已經找不到了。
像是飄散在霧中一樣。
沒辦法原路返回,儀良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走著走著,周圍的景象越發詭譎了。
儀良實在拿不準方向,路上又沒人,他準備隨便找一家亮著燈的人家敲敲門,問個路。
又走了好一會兒,他終于找到一家還開著燈的人家。
他上前兩步,踏上整塊大理石鋪就的螺旋臺階,看著那扇富麗堂皇的深色木門。
木門上雕刻著許多暗紋,兩排透明小窗鑲嵌在門上,微微透露出淡黃的光。
“您好,有人嗎?”儀良稍微提高了一點聲音,讓里面的住戶能聽到。
他等了好一會兒,終于等到一個人影靠近。
“請——”
儀良剛開口,還沒講完一個詞,燈就“休”地一下滅了,一點幻想都沒給他留。
不止門口的這盞燈,其他窗口的燈也接二連三地滅了。
“哎哎!等一下!我只是迷路了——”儀良又用力敲了幾下門,還是沒敲開。
透過木門,他隱約能聽見豪華大宅里的嘈雜聲音,似乎很驚恐。
他一頭霧水地伸出手,正反兩面都仔細看了看,又借著窗戶看了看自己的臉:“我有那么可怕嗎?沒有吧?”
窗戶里映照著的,是一個面容柔和的男性青年,體型偏瘦,也沒有夸張的腱子肉。
頂多就是頭發稍微有點長,發尾泛白而已。
他走下旋轉樓梯,百思不得其解:“我這樣的大學生,不是眾所周知的脆皮嗎?”
大宅里,仆人波頓看著儀良離開的背影,心臟砰砰直跳。
今天,他們的主人艾弗里邀請了幾位“朋友”,點了幾位女仆,說在家里開一場派對。
仆人們心知肚明,早早準備好了一切。
現在這個點,主人和“朋友”們估計正在興頭上,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滅了所有的燈。
什么樣的存在,才能忽略霧氣和月光,閑庭信步地在夜晚亂逛啊?
可能是幻覺,可能是“墮落”的把戲,或者一位強大的共鳴者……
不,教宗都做不到,怎么會有更強的共鳴者能夠做到?
波頓大口大口喘著氣,滿心都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波頓!你怎么了?居然把所有燈都關了!”
波頓緊緊盯著門,門外的“人”似乎被聲音吸引,又回過頭走上樓梯。
他嚇地魂都快飛了,回過頭,看到了雇主艾弗里。
艾弗里的身側還跟著一位姿色上佳的女仆,她穿的并不是制式女仆長裙,而是一件短女仆裙,布料也比制式長裙好上好幾個檔次。
短女仆裙的上半身被解地只剩圍裙的部分,敏感的軟肉隨著艾弗里的手微微顫抖。
女仆柔若無骨的手臂攀附在艾弗里身上,她靠著艾弗里的胳膊,滿臉潮紅,微微喘氣。
她的腿上穿著的黑絲脫了一只,另一只也褪到了一半的位置,露出來的大腿白皙光滑,一圈絲襪圈緊緊勒著大腿肉。
黑色高跟鞋也沒了一只,她圓潤的腳趾直接踩在地毯上,像是一顆顆散落的珍珠。
只需要看一眼,就能明白發生了什么。
艾弗里被打斷好事,正在氣頭上:
“作為仆人,你擾亂雇主的事,還打斷我朋友們的興致,我有充足的理由辭退你!你明天就給我滾回家!”
波頓并沒有第一時間搭理艾弗里,而是勾著頭看了看窗戶,然后捂著嘴指了指窗外。
他用氣音說:“剛剛有人敲門。”
“有、人、敲、門?!”艾弗里一字一句地吼,甚至手都從女仆的衣服下拿開了“這可是深夜!深夜!你連理由都懶得編了?!”
波頓蹲下,藏在門后面,趕緊指了指外面。
聽到動靜的“人”已經走回來了。
這簡直比鬼故事恐怖一萬倍!
艾弗里皺著眉,一把推開波頓,走到門前。
猝不及防地,他撞上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