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臨水福閣
- 修仙:從上品靈根開始
- 風月上人
- 2409字
- 2024-08-18 23:00:14
回到癸水殿,李惟陽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十枚中品靈石的事。
眼下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厚著臉皮去找人借了。
雖然從陳興口中知道了一些隱秘,卻還不清楚自己在癸水峰到底是個什么分量。
不過,反正問問又不要錢,想到這,李惟陽起身就去了“聽泉殿”。
“單師兄,我有一事,想請教師兄。”
單羽剛剛處理完一些事情,趕回了“聽泉殿”,為的就是這些新來的外門弟子。
“哦,何事,盡管說來。”
我一個筑基修士,指導你們煉氣初階的弟子修煉還是綽綽有余的,單羽心想。
“我剛剛去了兵堂,在那欠了十枚中品靈石,明日就要還去,不知師兄可有什么辦法?”
兵堂?這兩天那些筑基弟子都不在,那他豈不是欠了杜吾的錢?
若是兵堂的筑基弟子,還會講些情面,大家都是癸水峰的同門,他單羽出面,緩些時日應當是不成問題的。
可那人是杜吾,就不能用常理來考量了。
“惟陽師弟,你真是給我找了個難題,你欠的人該不會是杜吾杜堂主吧?”
單羽苦笑著說道:“杜堂主脾氣性格有些古怪,今天是個好說話的,明天就說不定看你不順眼一刀砍了你。”
十枚中品靈石,單羽倒不是拿不出,只是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一筆不小的資產。
最富的修士不好說,但要說最窮的,一定是筑基修士。
煉氣境提升修為更注重對五行之氣的理解,對煉氣功法的理解,反而道資并沒有那么重要。
積贊道資,為的是換取那筑基所需的靈物,光是自己積攢的還不夠,大部分修士還會因為那天地靈物欠下一筆債務。
不僅如此,在進入筑基境后,每次提升修為,都需要大量的靈石、靈物和丹藥。
所以普通筑基修士經常是負債累累,很可能拿不出十枚中品靈石。
雖說單羽因為天資卓絕,有其背后的家族勢力,也得到了癸水峰不少資源的投入,可十枚中品靈石對他來說,也是一陣肉疼。
水靈根的修行極其緩慢,投入的成本也遠超別的靈根,若是換做庚金峰或者乙木峰的修士,這十枚中品靈石簡直就是灑灑水的事。
可欠杜吾的錢,誰敢不還?若是李惟陽被一刀砍了,他怎么跟江平山交代?
“李師弟,這十枚中品靈石你先拿著,明日去還了,就當是師兄我借你的。”
說著,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玉盒,里面擺著十幾枚中品靈石,想來這就是單羽的大部分身家了。
李惟陽這一借,算是把單羽給掏空了。
唉,若是平山長老知道了,應該是會替他還了的,單羽只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謝師兄,惟陽定會盡快還上的!”
正如李惟陽所想,單羽果然會借他靈石,也沒說要什么時候還。讓一個煉氣境修士還十枚中品靈石,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估計單羽也沒想著他還,若是癸水峰的長老沒補上,豈不是要單羽自己承擔?
癸水峰以他為棋子破局,他自然不會客氣,可單師兄的靈石還是得他自己還。
十枚中品靈石有了著落,血刀也有杜吾這個兵堂堂主鍛造,接下來該著手修煉之事了。
《癸水煉氣真解》是內法,考驗修士對水的理解,而《金剛煉氣術》是外法,除了吸收天地間的金行之氣外,還要以金石之藥輔助修行。
而內法之事暫時急不得,外法所需要的金石之藥也需要用靈石去買,眼下只能去水福閣領了那五枚下品靈石再說了。
除這兩部煉氣功法之外,李惟陽還急缺對這個修仙界的認知,對修行知識也只停留在草屋的那本《修行基礎》之上。
修行之事欲速則不達,不如先去惡補一下知識好了。
臨走之時,李惟陽向單羽要了一張癸水峰的地圖,他可沒那么多時間慢慢探索。
水福閣就在聽泉殿的右偏殿之后,很容易就找到了。
稀稀散散有幾個修士在這條路上來往,李惟陽都一一打了招呼,雖然沒幾個人理他。
“李師兄,你也來領取道資嗎?”
回頭一看,是位十歲出頭的小孩。
印象里,此人是同他一起拜入外門的甲等弟子,中品水靈根,只是忘記了叫什么名字。
見李惟陽轉了過來,卻沒有說話,他立馬反應過來,說道:“我叫單雨童,是同師兄一起拜入外門的甲等弟子。”
單雨童,甲等弟子?
“單羽是你的誰?”李惟陽出聲問道。
“單羽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單雨童撓了撓頭,“可是他好像不太喜歡我。”
“原來如此,單師弟,我記性不好,還請見諒。”
“你是如何記得我的?”李惟陽有些不解,這個年紀的小孩玩心都不小,他卻特意能記住他的名字和長相。
“李師兄,我們這一屆,只有你一位上品水靈根,我想大概沒人不認識你。”
李惟陽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是如此。
說話間,兩人一同走進了水福閣。
“羽童師弟,你對癸水峰有多少了解?”
“我從小生活在龍溪山脈下的浮仙鎮,那里都是修士的后代,關于浮仙宗,我也都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只有那些天資出眾的弟子,才會被提前接入浮仙宗修行。”
昭君,宋濂,錢皓北等人應該就在此列。
水福閣的整體建筑風格同別的地方不同,金碧輝煌,好不浮華。
進門只有一人在負責發放道資。
見來人是沒見過的新弟子,那人探出頭說道:“新來的師弟你們暫且等等,我馬上就來。”
在一旁等了一會兒,那人便走了過來。一頭水藍色長發,披散在肩上,面容清秀,像極了女修。
“兩位師弟,我同你們一樣也是煉氣弟子,只是癸水峰人手短缺,被單師兄硬拉著頂上了。”
“這道資該如何發放我也是剛剛才弄明白,讓兩位師弟久等了。”
“我叫上官行瀚,兩位師弟如何稱呼?”
李惟陽拱手說道:“上官師兄,我叫李惟陽”,又指了指身后的單雨童說道:“這位是單羽師兄的弟弟,單雨童。”
單羽師兄的弟弟?怎么從沒聽他提起過。不過這些家門之事,他也不好多問。
“李師弟,你就是那位上品金水雙靈根的丙等弟子吧,師兄我早有耳聞。”
“你們把身份牌給我吧,我去拿靈石給你們。”
兩人把身份牌交了上去,只見上官行瀚施了一法訣,雙指從身份牌上那行小字劃過,那行字就消失了。
隨后轉身進了一個小房間,取出了兩個玉盒,說道:“兩位師弟,這玉盒需要一枚下品靈石來換,若沒有這特制的玉盒,下品靈石之中的靈氣急易流失,不知你們是否要換取。”
“師兄都說的這么明白了,我們豈有不換的道理呢?”
李惟陽拿出兩枚靈石,遞給了上官行瀚。
身后的單雨童卻攔住了李惟陽的手,說道:“惟陽師兄,這玉盒我那里還有好幾個,不必在這里換,我送你一個便是。”
如此正好,替李惟陽省下一枚靈石,畢竟他現在欠了一筆巨款,能省則省。
于是兩人告別上官行瀚,走出了水福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