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意圖
- 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體
- 南院西墻
- 3270字
- 2024-11-10 14:30:37
無論做何選擇亦是有人歡喜有人愁,若非當年鬼王競爭失利全無背景靠山的二號又豈會走上那條不歸路,世上又何曾有過公平,林雨不過在鬼王軍鍍了一年多點的金回部隊便能混到中將軍銜,反觀凌豐和二號則哪怕在鬼王軍混到如魚得水回部隊頂多亦不過是官升一級,而鬼王雖亦好不到哪去卻享有諸多特權,如何不濟亦算是擁兵百萬的一方諸侯,即已知任務純就是京城高層的局中局自還是得以本職工作為重,要湊出首張專輯肖靈兒手里雖有現成的歌他和樂隊卻還得不厭其煩的反復練習:“大哥,明天就進棚你現在居然還有閑情在這調酒。”
“黑心老板啊,練歌我都快練出幽閉恐懼癥了,我這調的不是酒而純是尋找那生命的意義。”
“對不起,我的錯,你這不是調酒而純是用色彩自我催眠。”緊挨著塵耀娛樂的塵耀總部不但是偷雞圣地凌豐更能在這酒吧里溶合多些色彩,當然他眼里的色彩可是小媚等人做夢亦想得到的頂級雞尾酒,而凌豐調制這地獄血玫瑰用的可是純酒杯,實際上玩這手可純非為玩亦兼煉炁,只要速度足夠快自能聚而不散而隨著速度漸緩花開花落散如血淚:“好…變態,就這么拿著也能調制雞尾酒?”
“沒辦法,我們武修體內元炁少得可憐自也只能以巧補拙細致到點,唯熟無它,老板,喝了這杯酒明天出棚咱們海邊團建一下吧,我們都快發霉了。”
“海邊,這前些天你們不才剛去海里游過嘛。”
“滾,媚兒,賞你了,戲從早到晚別說游泳直就連海水洗腳亦是順便。”
之前幾日劇組雖確是順便度了個假但伊蘭那種地方一般人別說海邊直就連出個門都得荷槍實彈的現役軍人全程陪同,窩沙發上吃著著片煲那乏而無味的偶像劇伊蘭自還遠不如南城,無它,完全聽不懂,如今伊蘭的教育雖主推的是天唐模式但若連文娛亦照版煮碗豈不就是那赤裸裸的文化入侵,當然官字兩個口如何說來都不缺那理,當然今時不同于往日凌豐的心情肖靈兒多少得照顧一二,何況她對小媚手里的地獄血玫瑰亦是滿懷神往,對于酒肖靈兒雖不是很挑剔但小媚那一臉陶醉可極具誘惑,直就連對錢全無概念的錢冬虎都老老實實排著隊的極品又豈能錯過,畢竟較之于旁人肖靈兒的代價僅是發一波早該到來的福利:“好吧,但明天不行,至少得等到你完成首發。”
“…對我這首張專輯如此上心,有事還是心里不踏實?”
有些事別處不好說但在塵耀集團這酒吧里肖靈兒可無需擔心那隔墻有耳:“沒辦法,你不能以候文武那種紈绔評定肖候兩家,兩家那些老怪物可不乏大宗師。”
“怕毛線,南意省暫時我還不敢說但在這南城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且大宗師,他也是。”
世間之事有一弊便自有一利,錢冬虎雖因煞氣導致人有那么點渾渾噩噩卻亦因凌豐以天作之合凝結的聚煞丹而導致修為大漲,何況凌豐除了對自己惟命是從的錢冬虎尚還有青衣幾人,天生毒體配合毒丹幾女無論毒功還是修為皆是一日千里,這些原本的重點保護對象如今戰力可不比凌豐差多少,拳頭再硬亦難敵毒之無形,最主要幾女皆是煉炁達人,短短數日修為便已直達宗機照此發展突破大宗師亦只是早晚,天底下天生毒體雖非獨一無二卻沒多少能遇上凌豐這款賤賤的伯樂。
鬼王軍雖屬戰力巔峰但凌豐個鬼王能夠指望的可只有蔣俊倩那三號,而玉羅剎手里哪怕有槍亦有炮對上武道高手卻終難避免大炮打蚊子的尷尬,且就算玉羅剎擁有諸多特權亦沒可能不分敵我上手便是一通狂轟亂炸,除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做人尚存三分私心,往日凌豐手里可任意調遣的宗師境強者可是一個沒有,南城三大家族所補的那些缺說白了只是任務需求。
僅一街之隔午休期間自得到塵耀安保見證一下葉倩雨幾女的華麗變身,但哪怕塵耀安保這訓練場由會所改建,僅占地近兩千平方便限制了其開發上限,看慣了塵耀總部那地下軍事要塞又豈會為這麻雀不小五臟亦全且尚未完成全部改建的訓練震撼,倒不是天建沒效率而是青衣一直下不了這決心,黑-女-老大忽成霸道女教頭絕對是質的飛躍,至于原本想要好好憐惜一番的肖靈兒,酒越是甘醇便易上頭于無形,若連這點后勁都沒有這酒又豈配得起地獄血幾字,有些事好安排而有些事卻不太好辦:“你這該不會是偷吃了嘆息之草吧。”
四女修為雖忽飛猛進但空中樓閣若想重塑根基自得較旁人吃更多的苦,如此身著青色練功服的青衣需要教的自是不多,搏擊雖亦有但重點終還是苦到令人掉渣的扎馬,來回閑著也是閑著與其一旁盯著自還不如給凌豐:“唉,衣衣,世上若真有那嘆息草我必須避而遠之,看到你們這拼勁我直連想死的心都有,想當年我從明勁到宗師可足足花了十年,十年、十天不到,特別是你這腹黑的半步宗師,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莫說旁人人往往最不了解的人其實是自己,天生毒體簡直就是福禍并存的另類,話說你泡茶的手藝雖越來越妙但這的茶葉似乎差了點。”
對茶葉品質一向沒什么追求的凌豐忽然轉性為的又豈會只為圖那點舌尖之樂,且因凌豐而獲得天大機緣的青衣進了房上了床奉上的帝王一級待遇,當然哪怕滾過床單浪過浴缸撲過梳妝臺于凌豐而言可亦僅僅只是緩了一時之炯。
好在蔣友輝在蔡藝芬的威逼利誘下相較于上午的個性化嚴重超標下午總算率眾逃離瘋人院,否則凌豐何能抽出空來來這熟悉卻又陌生的老地方碰運氣,眼下老煙槍這大別墅外無雞飛狗跳內亦沒那噓寒問暖:“多久了?”
“回來那天,不過針孔式監聽器二十存三確令我有那么點意外,徐阿姨,現在不知道您是打算給我講講故事還是等我自己回去慢慢研究。”對師傅這房子給凌豐的印象曾幾何時是整潔而今天他才明白其最牛的是防護等級,當然忽襲純為措手不及而偷天換日則圖個安全穩妥,安全防護等級如此之高二十存三自仍藏極大水分,二十存一那唯一不但緊挨著別墅監控攝像頭更還是在墻角位置,不得不說凌豐這宮逼得很是取巧,但且不說徐去并非無所不能更還心中有怨,否則如今精明的人又豈會被這全談不上嚴謹的騙局套牢:“你雖不弱可惜命不太好,萬中無一的機械故障都能遇…滋,接電話。”
“短信而已。”可惜能把人喊走的遠不止是電話,也還好他沒拖,否則又何能在五分鐘之內將半徑五百米范圍濾上一遍,而現實證明這上哪都躲不過燈下黑,大白天上竄下跳他可不敢肆意狂奔,若非目力驚人思想跳脫根本無法在規定時間內找到別墅邊上那狗窩里的文件袋:“三號,我要出內部任務幫忙照顧一下。”
“…內部任務?該不會是想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吧。”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呵呵,調虎離山更為恰當,連東魅的證件都給配了,若非那路還沒修完我真不想再干,時間無上限且地點還一東一西,簡直就是當著瞎子罵眼盲,更氣人的是因為這擋子破事我好不容易有些眉目的身世之迷皆成泡影,唉,只這么一耽擱直連就快松口的徐姨也跟我玩起了失蹤,對方即不留余地我們又何必顧及那臉面。”
“壞蛋,這仇恨拉得簡直不要太自然。”
“沒辦法,誰讓你姓蔣而我直連自己是否姓凌都沒什么把握,總之后邊的事交給你了我馬上得出發,還麻煩你讓冰簫帶些可用之人陪我跑這一趟,內部的活我從沒干過心里沒底。”
若在國外善后一事凌豐確實可以不管不顧而在國內則需考慮來自方方面面的各種影響,南城之前那場血腥征伐若換到榕欣市一類治安要好上百倍千倍的內陸城市簡直就跟戰區別無二致,所以較之于任務善后才是重中之重,冰簫和他點的兵與將得第一時間趕到榕欣市開韁拓土而凌豐較之于飛機則更喜歡開著云清妙送的車一路縷清思緒。
困了累了即是服務區里瞇上一會便能滿血復活所以凌豐哪怕地上跑亦沒比飛機晚到多少,頂多也就一天半夜,路邊攤草草吃過早飯凌豐先是瞅了一眼停車場里的車然后便大踏步向對街的天海商貿總部走去:“天估,不好意思凌先生,我們天海商貿的董事長名字是天鵬。”
找的人若非姓天只怕公司前臺會直接喊保安,當然這也怪凌豐自信過頭全沒找人查過行動相關,但入職一年不到的前臺美女不認識的天估在公司老人耳中可絕非那模棱兩可的路人甲,不過正因為凌豐口中這天估身份特殊知情人才會姍姍來遲:“實在對不起凌先生,我們老董事長沒想到您來得如此之快,請隨我來,鄙人免貴姓劉,公關部副部長。”
“謝謝,不用了,給我個地址就好。”
雖早覺著這次的任務是某些人的別有用心凌豐卻不愿因資料上的傛欣天海天估六字卻步,就算沒有蔣友琦的相關情報想要調查天估凌豐倒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只是這國內任務凌豐是全無經驗的頭一次所以他決定用最正規的辦法解決自己并不擅長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