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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常遇春的后人

“魏忠賢,本來以你的那些罪名,就是死個一百遍都不過分。”

“但是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朕就罰你補(bǔ)足九邊與遼地軍營所欠缺的軍餉,你可認(rèn)罰?”

朱由檢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問魏忠賢。

魏忠賢哪敢說個不字,他可不傻,把腦袋‘當(dāng)當(dāng)’的嗑在地上,高呼:“陛下圣明,臣愿肝腦涂地報(bào)效圣恩,萬死不辭。”

東林黨人看傻了,本以為那魏忠賢這次是萬死難逃了,怎么就這么輕飄飄的給過去了?

“陛下,”東林黨人里面終于有人急了,忙說道:“不可如此兒戲啊,既然魏忠賢乃是大奸大惡之徒,不殺如何與天下人交代?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啊。”

“是啊陛下,如今民間怨聲載道,甚至有鬧出造反叛亂之嫌,乃至邪教叢生。”

“請陛下三思啊。”

“魏忠賢必須死。”

“閹狗該殺。”

東林黨終于急了。

朱由檢只是笑著看著,心說你們現(xiàn)在著急了?

之前給你們機(jī)會,你們也不中用啊。

剛才不是看熱鬧看的很爽嗎?恐怕還暗暗得意,都不用你們出手,朕自己上趕子給你們當(dāng)狗是吧?

你們這群該死的東西。

朱由檢心里咒罵連連,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表示:“魏忠賢罪有應(yīng)得,但是朕給他一個機(jī)會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九邊與遼東虧欠的軍餉,那可是一筆不菲的數(shù)字,恐怕得三五年國庫的歲收才能補(bǔ)足。朕承諾,只要魏忠賢把這些虧欠補(bǔ)上,以前他的這些罪名,朕可以既往不咎。”

魏忠賢猛地抬起頭,眼睛爍爍放光。

其實(shí)魏忠賢很怕朱由檢,當(dāng)初在朱由檢還是信王的時候,魏忠賢就怕。

因?yàn)槲褐屹t知道自己的權(quán)勢是怎么來的,全靠朱由校的偏寵。

可是他騙不過當(dāng)初還是信王的朱由檢的眼睛。

魏忠賢一直心驚膽戰(zhàn),唯恐朱由檢一上位就把自己祭天殺了給東林黨的人開心開心。

哪成想,陛下竟然要保我?

魏忠賢眼眶發(fā)紅,心中暗暗發(fā)誓,陛下,咱這輩子都是你的人了。

朱由檢要是知道他的心中所想,怕不是得說,大可不必。

朱由檢其實(shí)很腹黑,朕說了前面的罪名既往不咎,但是沒說后面的也既往不咎啊。

至于什么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現(xiàn)在需要他活著,那就活著。

等不需要了,再殺不遲。

東林黨人卻破防了,紛紛高呼陛下要明察秋毫,甚至不惜撕破臉在大殿上咒罵魏忠賢和閹黨一眾人。

閹黨的人當(dāng)然也不甘示弱,紛紛罵了回去。

朱由檢樂呵呵的就在上面看著,還把徐應(yīng)元喊來,倒是沒讓他弄一把瓜子,那也太不當(dāng)人了。

朱由檢低聲交代徐應(yīng)元,讓他把兩批人的陣營都記下來,省得之后弄錯了。

眼看大殿上越吵越發(fā)的不可開交,朱由檢終于拍拍手:“好了好了,這又不是菜市場,成何體統(tǒng)?”

文武百官們紛紛告罪。

“可是陛下,魏忠賢乃是大奸大惡之徒,您怎么能隨意消了他的罪名?”有一個白須老者義正言辭的說道。

朱由檢不以為意的說道:“要不,你們東林黨把錢給朕補(bǔ)上?”

老頭兒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了。

朱由檢哪里不知道,要他們掏錢,簡直比殺了他們都難受。

不過真等到野豬皮的屠刀落到他們頭上時,他們也會明是非的。

朱由檢搖搖頭說道:“朕剛剛登基,新政之際,國家正是用錢的時候。我不管你們東林黨和閹黨怎么吵怎么鬧,也不管你們到底是為了所謂的江山社稷,還是為了自己心中那點(diǎn)小九九。算盤珠子都特么快打到朕的眼珠子了。朕只有一句話,九邊破防,遼東失守,等蒙古鐵騎或者后金殺進(jìn)關(guān)里來了,咱們都得死,而且都將是整個民族的罪人。”

朱由檢的話一出,朝堂上頓時為之一靜。

首先是朱由檢竟然知道黨爭的目的哪有什么偉光正的理由啊。

難道王安石變法不好嗎?還是張居正的一條鞭法不好?

可為什么最后都失敗了?

因?yàn)樗麄冇|及了某些人的利益,自然會遭到‘全天下人(注意引號)’的對立和敵視。

更何況如今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黨爭啊,管你國家如何,他們只是想弄死對手罷了。

所以朱由檢直接戳破所有人的虛偽臉皮,你們不過是為了一己私利,別扯別的。

而朕,才是為了國家。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盡快使九邊與遼地的部隊(duì)穩(wěn)定軍心,沒有他們在邊關(guān)吃盡苦頭替爾等負(fù)重前行,哪有你們現(xiàn)在的歲月靜好?還能在大殿上耍嘴皮子?”朱由檢不屑冷笑一聲:“所以魏忠賢就算該殺一百次,只要他能把曾經(jīng)的過錯彌補(bǔ)回來,朕都可以既往不咎。”

說白了就是窮,缺錢,誰給錢,誰就說的算。

你們東林黨如果能給錢,魏忠賢也不是不能殺,大不了再找個馬忠賢就是了,張忠賢也不是不可以。

甚至朱由檢可是有個現(xiàn)成的徐應(yīng)元在那里站著呢。

徐忠賢?

東林黨不說話了。

有人憤怒的甩著袖子。

其實(shí)東林黨人中還是有清流的,不是沒有。

包括閹黨之中也有好官,不是沒有。

可是因?yàn)辄h爭的關(guān)系,兩派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王安石跟司馬光,不也是一直斗爭不斷。

這就是結(jié)黨營私的禍害之處。

朱由檢也不在意他們的想法,就算他們背后罵自己是昏君又如何?你們啥也不知道倒是幸福了,可是老子是記得的啊,看似遼東平靜了,實(shí)際上皇太極哪肯消停。

不出一年,皇太極恐怕就要突破山海關(guān),兵臨城下了。

北京保衛(wèi)戰(zhàn)又要打響了。

所以朱由檢不管別人怎么想怎么說,都要穩(wěn)住九邊重鎮(zhèn)和遼東的軍心。

他可不想這么快就當(dāng)亡國君。

“此事到此為止,有本早奏無事退朝。之后把袁崇煥給朕喊來,”朱由檢已經(jīng)打算起身了。

可下面有人問道:“敢問陛下,難道日后其他人犯了過錯,只要有錢就能免罪嗎?”

真是個愣頭青啊。

朱由檢笑了,看向靠近末尾處席位的人,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抬起頭,不卑不亢說道:“啟稟陛下,臣常延齡,開平王常遇春第十二世孫。”

朱由檢眼前一亮,說道:“好,不愧是開國功勛之后。你小子現(xiàn)在是什么職位?”

常延齡沒想到朱由檢不但不責(zé)怪自己的失禮,反而稱贊自己,還關(guān)心自己的職務(wù)官位來了。

可常延齡卻有些尷尬,拱了拱手,說道:“臣如今乃是布身白衣。”

朱由檢一愣,布身白衣?

也就是平民百姓。

那他是怎么進(jìn)殿的?何況他既然是常遇春的后人,爵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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