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鼓動潞王造反
- 大明朝第一暴君
- 君不可
- 2108字
- 2024-06-29 11:19:02
此刻已是子時初,夜黑風(fēng)高,萬物寂靜。一伙黑衣人趁著夜色在正陽大街上疾行。
南京守備府坐落于皇城西南角,是南京守備勛臣的府邸,但趙之龍平時卻基本不在那里住,而是在正陽大街上買了一處豪宅,全府老小都在那里安家。
方便趙之龍生活起居的同時,也方便錦衣衛(wèi)殺人滅口。
李若璉很快帶領(lǐng)兩百手下摸到趙府門前。“留下五個人在街上望風(fēng),留下二十人堵住前門和后門,其余人跟我上。記住不留活口,值錢的東西全部帶走!”
“是!”
一聲令下,全員行動!
夜半時分,除了幾個給趙東成守靈的家丁外,所有人都已睡了過去。
錦衣衛(wèi)的行動非常迅速,分頭行動,挨個房間搜索,逢人就砍,見人就殺。
李若璉親自帶人去趙之龍的房間,此刻他正摟著一名小妾酣睡,在睡夢中直接被李若璉一刀斃命。
小半個時辰后,趙府上下共五十九口人的尸體被整齊擺放在院子里。
房間里值錢的東西不多,只找到了幾千兩白銀,李若璉命人擴大搜索范圍,很快就在趙之龍的床底下找到了地窖入口。
花了半個時辰時間,錦衣衛(wèi)把藏在地窖里的金銀珠寶,都裝到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馬車上,鋪上一層麻布遮擋后,派一半人秘密運回宮中。
當(dāng)然,在離開前李若璉也沒忘記朱慈烺的囑托,在院墻寫上“大清勇士、吊民伐罪”八個大字,為了以假亂真,他還在現(xiàn)場故意留下清軍常用的箭鏃。
做完這一切,李若璉才從容地帶著剩下的一百號人趕到下一家——劉孔昭府邸。
由于劉孔昭是操江提督,所以劉府坐落在靠近揚子江的秦淮河西岸,離皇宮有一定距離,李若璉率隊駕駛馬車花了一炷香時間才趕到。
劉府守衛(wèi)比趙府要嚴(yán)格一些,即使在夜間也有十幾個家丁佩刀巡邏,劉孔昭居住的后院更是大門緊閉重重把守。
不過這些把式,對李若璉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在錦衣衛(wèi)的襲擊下,不到一盞茶功夫,就把門口和院子里的守衛(wèi)全部干掉。
院子里的打斗聲驚醒了熟睡中的劉孔昭,眼見情形不對,連忙丟下發(fā)妻跳窗而出,然而令他絕望的是,后門也有人堵著,剛跑出去就被逮了個正著!
此時,劉府上下已經(jīng)被殺個精光,劉孔昭被五花大綁捆到李若璉跟前。
看著院子里橫七倒八的尸體,劉孔昭已經(jīng)被嚇尿褲子,癱軟在地一動都不敢動,直到現(xiàn)在都沒明白,天子腳下怎么會出現(xiàn)這幫奪命閻王。
“各位……各位好漢,萬事好商量,千萬不要傷我性命!”
李若璉臉被黑布蒙著,只露出兩只碩大的眼睛,拿著砍刀抵在劉孔昭脖子上道:
“錢藏在哪里,交出來饒你不死!”
劉孔昭指了指院子?xùn)|北角的花圃,“好漢爺,全藏在花圃下面,我全給你們!”
李若璉揮了揮手,馬上有人拿著鐵鍬過去刨土,很快,就聽到金屬碰擊的聲音。
“首領(lǐng),花圃下面果然藏著黃金白銀!”
聞言李若璉低頭對劉孔昭冷冷一笑,“很好,你很老實。”
言畢,手腕一翻,劉孔昭當(dāng)場斃命!
在劉孔昭府邸同樣留下八個大字后,李若璉帶人連夜將這些金銀財寶都運回了東宮。
————
朱慈烺今晚一夜未眠,在東宮等待錦衣衛(wèi)的消息。
一直等到丑時中,李若璉終于回來了,一起返程的,還有十幾車金銀珠寶!
柔儀殿外,看著滿身是血的李若璉,朱慈烺不禁有些感動。
“殿下,兩家已全部滅口,經(jīng)清點,從趙府查獲白銀一百一十九萬兩,黃金一千兩。從劉府查獲白銀七十七萬兩,黃金六百兩!”
朱慈烺正急需用錢,這個關(guān)口查抄了那么多黃金白銀,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錦衣衛(wèi)傷亡如何?”
“回殿下,無人傷亡。”
朱慈烺點點頭,沉吟片刻道,“今夜辛苦了,賞你一千兩,其余兄弟每人五十兩,其余的,暫時全部搬回東宮!”
今晚剛劫掠了趙劉兩家,如果馬上運回國庫和內(nèi)帑,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貓膩,為保險起見,朱慈烺決定還是暫時先把銀子存放在東宮,明天再運到藏寶山。
上次給大軍發(fā)餉后,內(nèi)帑只剩下一百一十六萬兩白銀,現(xiàn)在再度恢復(fù)到白銀三百一十二萬兩,黃金一千六百兩!
把臟款安置妥當(dāng)后,朱慈烺把京營提督盧九德召了過來。
此刻已是深夜,月光照射在宮墻琉璃瓦上,隱隱透露著些許寒氣。
“奴婢盧九德叩見殿下。”
盧九德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朱慈烺凝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幽幽說道,“知道本宮為什么免去你的威武營提督一職嗎?”
話音剛落,盧九德驚慌失措猛地叩頭。
“奴婢沒有約束好勛貴子弟,致使趙東成戕害兵部官員,奴婢辜負(fù)殿下圣恩,奴婢該死!”
“本宮知道你跟南京勛貴交往匪淺,但你卻忘記了,你頭上只有一片天,那就是本宮!”
雖然朱慈烺只有十六歲,此刻卻威嚴(yán)逼人,嚇得盧九德瑟瑟發(fā)抖,猛的磕頭謝罪。
“這次就暫且放你一馬,再有下次,提頭來見。”
“奴婢跪謝殿下厚恩,奴婢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朱慈烺坐回到了椅子上,淡淡道,“好了,起來吧。你跟潞王關(guān)系怎么樣?”
聽到這句話,盧九德剛放松的神經(jīng)又緊繃起來,“回稟殿下,奴婢在河南剿匪時跟潞王見過幾次,但并未深交!”
“見過就好辦。”
朱慈烺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中的毛筆,輕聲道,“本宮免了你的威武營提督職務(wù),你委不委屈?”
“回殿下,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
“不,你必須委屈。”
盧九德錯愕地看著朱慈烺,不明白太子的話是什么意思。
“潞王現(xiàn)在就在南京城,你想辦法聯(lián)系到他,鼓動他跟錢謙益造反。”
最平和的語氣,卻說出了最驚悚的內(nèi)容,盧九德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殿下饒命,借奴婢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行之誅滅九族之事!”
朱慈烺被盧九德逗樂了,微微笑道,“本宮不是讓你造反,是讓你鼓動?xùn)|林黨和潞王造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