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歷史進程
- 三國:鄒氏竟是我后媽
- 月上柳梢舊
- 2309字
- 2024-06-18 18:15:04
兩名親信收拾一番馬廄后不解發問:“公子...我有一事不明...”
“何事?”
“良馬向來認主,公子不殺此馬,反要放跑...”
“你是怕我無法收服?”
“不錯...”
“我自有妙計!”
正當幾人認真搞衛生的時候。
在曹軍大營中最大的那座帳篷里,酒意消散大半過后的曹操從床榻中蘇醒。
夜深之時,借助僅剩的絲絲酒意,曹操不禁心生空虛。
“來人...來人...”
早已在帳外等候多時的曹安民當即沖入帳內。
“叔叔...”
“跟你說過多少次?在外面要稱官職...”
“是侄兒不對,司空大人...”
“此地可有妓女?”
曹安民不由得淫笑。
“白天之時,侄兒在館舍之中窺見一婦人,生的十分美麗...”
“哦?誰家婦人?”
“據說是張濟之妻!”
一聽是人妻,曹操原本的空虛之感頓時達到頂峰。
“張濟之妻?那就是今日堂前為我作畫的那小子的母親?”
“不錯,那小子一心想討好司空大人,想必其母親亦希望侍奉司徒左右!”
“好,予你甲士十人,速速取來!”
曹安民得令后當即出帳外,點了十名甲士后便前往宛城。
曹操親友中,曹氏和夏侯氏人才輩出,唯有曹安民本事不大。
不過曹安民之所以能官運亨通,便是其阿諛奉迎的本事。
每到一處,便處心積慮的替曹操尋訪貌美人妻。
除此之外,曹操的長子曹昂也是他極力討好的對象。
畢竟曹昂死之前,一直是最有希望接替曹操的人選。
宴席之上,曹昂對溜須拍馬的張俊極其厭惡。
這一切自然被曹安民收入眼中,也因此,曹安民站到了張俊的對立面。
出曹營之前,曹安民還特意打馬去了一趟馬廄。
“張?。∧隳赣H鄒氏可真潤啊!”
“不知道你母親伺候我叔叔的時候,有沒有你今日那般殷勤??!”
一時間,曹軍放聲大笑。
張俊手下親信好幾次忍不住想要動手,都被張俊攔住。
“夜深了,曹將軍應當盡快前往,別讓曹公等急了...”
這都羞辱不到你嗎?
還是你天生就是這副賤種模樣?
你沒有廉恥之心嗎?
不說酒宴之上,就是今日官邸前一番惡語相向都沒能惹怒張俊。
此時這等輕薄其母親的話語都不能讓張俊有羞恥心?
眼見張俊毫無反應,還說什么家母殘花敗柳之身能伺候曹公乃是福分的話。
不僅沒氣到張俊,反到給曹安民氣得不行。
“你給我等著,小子,待我叔叔玩膩了以后,看我怎么弄你母親...”
“我們走...”
待到馬蹄聲漸漸消失,夜空之下。
張俊不由感慨:“歷史進程果然難以改變嗎?曹操果真還是要臨幸自己后媽...”
史書上曹操在宛城痛失典韋曹昂等戰將,丟盔棄甲名聲掃地。
可那畢竟也是爽完之后所付出的代價,
這一次,張俊必定讓曹操一秒鐘都爽不到。
夜已深,
時間突破了十二點,
系統準時提示。
【時間已到,可以更換一次詞條】
【更換詞條:馬中伯樂(韓愈)】
【詞條更換完畢,宿主獲得馬匹能力max】
系統詞條展開,原本桀驁難馴的名駒絕影頓時溫順起來。
如同先前的詞條妙筆生花一樣,馬中伯樂也有另外的含義。
【馬中伯樂詞條成功收服千里馬一匹】
【宿主擁有千里馬數量1/5】
【宿主伯樂等級1,距離下一等級還需4匹千里馬】
【伯樂等級1,宿主獲得騎術1級?!?
在兩名親信家奴目瞪口呆之下,
趁著馬廄管事早已熟睡之際。
張俊悄悄打開馬廄圍欄的一角,
騎上絕影在夜色的掩護下悄然離去。
“這絕影這么聽話嗎?”
“咱們公子是何方神圣?”
此時,張繡早已領著大軍悄悄摸到了曹營周邊,宛城幾乎沒有留一兵一卒。
一名探子來報:“稟將軍,曹安民帶著十名甲士往宛城去了...”
張繡心叫不好:“莫非計劃泄露了?”
賈詡一番思量后得出結論:“我看未必...”
“十名甲士能做什么?即便我軍被發現,曹操也當派遣一支主力才對...”
“可這深夜之時,曹安民去宛城做什么?”
賈詡想了想:“我先前聽人稟報,曹安民白天去了張俊的府邸...”
“哦?去那里做什么?”
“據說是打聽鄒氏...”
“呵,既如此,那便不用管它,曹操能生出如此邪念,反倒說明毫無準備...”
賈詡當即問道:“鄒氏乃主公嬸娘,是否派一只兵去阻止曹安民?”
“成大事者,豈可在乎這等小事?如今大戰在即,怎能分兵?”
與此同時,宛城之中,曹安民躍馬跨過城門,直奔張俊府邸。
一旁軍士見狀不免驚顫:“將軍...適才城門處怎么不見一兵一卒???”
“也許是跑去睡覺了吧...何必多疑?”
曹安民沒有多想。
“可是...不會有狀況吧?”
“胡說什么?哪來的狀況,張繡已降,若派兵守城門反倒有問題。”
“無人守門,足見今日曹公酒宴的威懾?!?
在曹安民看來,今日酒宴上典韋舉斧環繞的過程早就將宛城降將嚇破了膽。
此時無人守門十分正常。
曹安民打馬沖入張俊府?。骸班u氏何在?”
一名婢女委身而來:“將軍何事?”
曹安民顯然有些迫切,拔出佩劍直抵婢女脖頸。
“我問你鄒氏何在?”
婢女見狀,當即嚇得發抖。
“深夜了,夫人已經歇下了...”
“立刻帶路...”
掠過前廳,曹安民等人來到后堂。
由于張俊府邸的前廳和后堂之間隔著一方養魚所用的荷塘。
因此曹安民等人不得不下馬前往,只留下兩名士兵原地看馬。
待到行至鄒氏所在的閨房,一股美人香味撲面而來。
“真不愧是絕色?。∪舴鞘迨寮庇?,真想嘗上一嘗這股清香!”
結果推開房門后,不僅是曹安民,就連身后的八名甲士都看直了眼睛。
因為閨房之內此時并非熟睡的鄒氏,而是好幾名身穿褻衣(內衣)的年輕歌妓。
更讓人無法容忍的是,桌椅上,梳妝臺上,床沿之上。
到處都是歌姬們隨意脫下的衣裳裙擺,甚至是包含新鮮味道的貼身衣物。
“難怪這么濃的香味...”
如此景象,久在軍營的士卒們哪里把持得住。
而身上所穿的甲胄更像是困住自己的枷鎖,身體突起的反應讓士兵們渾身躁動。
“將...將軍...”
士卒們一雙雙包含期待的眼睛開始轉向曹安民。
哪知他們的將軍曹安民早就開始卸甲了。
一時間,士兵們也不再封鎖自己,紛紛開始卸甲。
那群歌姬頓時都被嚇到,個個如同小綿羊般蜷縮在床角或者墻沿上。
身上僅有的褻衣或是肚兜顯然不足以遮擋全身,
因此歌姬們只得盡可能的用雙手擋在身前。
這種恐慌之時所展現的抗拒行為,自然是良家女子才會有的表現。
然而這更加激起了曹兵的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