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名駒絕影
- 三國:鄒氏竟是我后媽
- 月上柳梢舊
- 2309字
- 2024-06-18 17:02:05
書接上回,隨著賈詡拿出兩路分兵的計劃后。
張俊手持調(diào)兵的符節(jié)正要離開,卻又被賈詡攔住。
“先生還有話說?”
“自然,部署不密,則大事難成,不知公子家中奴仆里是否有親信之人?”
張俊自知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道理,這么多年,家里定然有幾個信得過的奴才。
“倒也有一些,如何?”
“有便好,你先前說曹昂讓你去軍營中任職對不對?”
“確有此事..”
“曹操已讓你做了曹昂的侍讀,那你便可先帶幾名親信前往曹操軍營...”
將其埋伏于你所住帳篷內(nèi),之后你找機(jī)會獨自前往淯水邊統(tǒng)兵。
讓你的親信們,注意曹操所住的帳篷,一旦我軍出擊,便叫你的親信們點起大火。
為我軍士卒指明方向,這樣,我們便可第一時間攻擊曹操之所在。
在那之后張繡將軍親率一只騎兵,分發(fā)曹操的畫像給他們,如此曹操必死在亂軍之中...
張俊不由震恐賈詡的實力,更驚訝于他的狠辣。
“先生真乃大才也!我這就去...”
回復(fù)完賈詡后,張俊第一時間便回了自家宅邸。
這賈詡的計策實在是太能算計了,不僅算計了曹操,更是算計了張俊。
畢竟自己府里的男子滿打滿算不過二三十人,其中有點戰(zhàn)斗力又能稱之為親信的。
不超過十個人...
倘若自己帶著這幾個親信去淯水邊統(tǒng)兵。
不說有機(jī)會替換掉張繡所派的都尉們,進(jìn)而徹底掌控這只部隊。
起碼和于禁交手后,敗退之際,有幾個親信護(hù)衛(wèi),也能逃出生天。
這下子白白送幾個親信去曹操軍營里送死,自己孤家寡人去統(tǒng)兵。
完全控制軍隊為己用幾乎不可能,一旦被于禁擊敗,士卒逃散之際。
沒有親信護(hù)衛(wèi)的情況下,自己也難逃一死。
賈詡之計,最理想的情況下就是自己在亂軍中被于禁所殺。
這樣張繡既擺脫了殺弟之名,又可拿自己的死來做文章,從而更好的激勵張濟(jì)的舊部。
即使自己僥幸逃脫,那也不怕,只要不能掌控兵權(quán),事后也仍舊只是傀儡。
“好一個毒士賈詡!早晚必將你納入我麾下!”
隨著張俊推門入府,早已等候多時的管家張平當(dāng)即帶著二十多個家奴圍攏過來。
“公子,信件已經(jīng)送出,接下來怎么辦?”
“兵分三路!”
“哦?如何?”
“你且聽來...”
一番囑咐過后,張俊又去見了見自己的美艷后媽。
這也是自己陣營里值得信任的人之一。
“俊兒...”
顯然宛城酒宴之事早已傳開,再結(jié)合府中的異動和張俊今日臨摹畫像的行為。
鄒氏已然清楚自己心中的俊兒早已變了樣,金麟豈非池中物,原本平靜的生活即將被打破。
因此,再見張俊,鄒氏滿眼都是擔(dān)憂。
“...”
面對后媽的殷切和關(guān)懷,張俊沒有說話。
礙于身份,自己至今也沒能準(zhǔn)確的判斷出,
究竟對這個三十出頭的美艷后媽是何種感情?
是不忍貌美的后媽被曹操玷污,還是害怕自己因此受牽連?
還是不愿丟棄這個系統(tǒng)的工具人?
果然亂世之人都是矛盾的,不像和平年代那般可以擁有純粹的感情。
“俊兒...你千萬要保重啊...”
亂世女人如草芥,雖說張俊并非鄒氏親生,可家里有個男子,也比一個人寡居要好得多。
張俊點頭示意后便再次離開了。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在亂世中立足。
否則即使沒有后媽這層道德束縛,再多再漂亮的女人自己也無福消受。
自己沒有大漢朝廷賦予的官職,沒有城池土地用來積蓄力量。
沒有強(qiáng)勁的文臣武將來支撐自己的勢力,沒有世家大族的認(rèn)可。
“一切都將從這次戰(zhàn)爭中開始!”
走出府門,三匹馬停在門口。
張俊翻身上馬,兩名親信緊跟其后。
“家中可有妻小?”
“并無妻小,唯有一老母親,張平管家已答應(yīng)替我侍奉...”
“有一妻一兒,鄒夫人說過會接到家中幫我養(yǎng)育...”
張俊不再多問,這二人早就被張俊挑選好了。
即使沒有賈詡的計策,張俊也會借曹昂讓自己養(yǎng)馬一事前往曹營。
只不過,并非為了襲殺曹操。
此時時間早已流逝殆盡,月懸高空,已是深夜。
曹營門口的士卒將張俊攔住。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我是張俊,乃是曹昂公子之侍讀...”
話音剛落,不遠(yuǎn)處傳來笑聲。
“真是恬不知恥啊?還提侍讀呢?之前不是說了讓你去養(yǎng)馬嗎?”
營門的士卒聽音便換做一副諂媚狀:“曹將軍來了...”
火把高舉,火光下轉(zhuǎn)出一人,自然是曹安民了。
“曹將軍...你不是在官邸嗎?”
“呵呵!我去哪,還需要跟你說嗎?”
“不敢不敢...”
“把營門打開,放他們進(jìn)來,讓這小子去給我叔叔養(yǎng)馬...”
“是...”
說完,曹安民轉(zhuǎn)身便走,臨走時還不忘吐了口吐沫。
營門前的士卒沒好氣的呼喝道:“看什么看?還不快跟我去養(yǎng)馬?”
夜色掩護(hù)之下,曹安民等人自然沒發(fā)覺張俊那雙布滿殺意的眼神。
你為什么不在官邸,反而在軍營的理由,我當(dāng)然清楚。
在曹軍士卒的帶路下,張俊一路向北,不多時,張俊便到了養(yǎng)馬之地。
由于曹軍戰(zhàn)馬數(shù)量很多,而如此多的戰(zhàn)馬自然需要更大的場地來圈養(yǎng)。
因此軍營的馬廄一般都在軍營的邊緣處。
而此時,于禁大軍駐扎在正北方向的淯水,處于許昌和曹操大營中間。
為了方便聯(lián)絡(luò),也為了軍馬的安全。
因此曹營的馬廄自然便被安排在了軍營的北側(cè)。
掠過不計其數(shù)的戰(zhàn)馬后,張俊很快便來到了那匹絕影的所在。
通體棕毛,日行千里,此漢末名駒自然引得張俊幾人駐足。
正當(dāng)張俊盯著絕影愣神之際,馬廄的管事走了過來。
“看什么看?這可是曹公的座下寶馬,瞅你們那沒見識的樣子...”
伴隨這管事輕蔑的話語,張俊手下兩名親信早已怒從心起。
只不過都被張俊的眼神所阻止。
“還愣著做什么?沒看見絕影邊上的屎尿嗎?”
“曹公子吩咐過了,今晚不清理干凈,你們都別想睡覺...”
張俊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與這管事一般見識,
不僅多次展開溜須拍馬的話術(shù),還奉上了大量美酒金錢。
小小馬廄管事,哪受得了這個。
悄咪咪將金錢收進(jìn)懷里,捧著美酒就欲享受。
“你小子倒是懂事啊!”
“那是自然,軍爺們都受累了,盡管歡飲,雜事都交給我!”
“好,沖你的態(tài)度,這些東西爺就收著了!你趕緊去干活吧...”
“謝軍爺!”
之后便立刻帶著兩名親信開始清理絕影單獨所在的那方馬廄。
兩名親信本就是宅邸奴仆,干起臟話來自無怨言。
可自己的主子跑來清理屎尿,讓他們十分不滿。
“公子...這等臟活...”
“噓...不可亂言,一切按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