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依附于人,就要放低姿態,我得給周舟嘗點兒新鮮的。
說來那溫衡辦事效率確實高,不知道他是怎么說的,當天晚上周舟就來了。
“進門了。”
溫衡給我發過消息,我連忙把手機藏起,倒上紅酒背著門凝望窗外皎潔月光。
我穿著粉白色的真絲睡裙,胸前深V造型讓所有婀娜風情都凸顯出來。
黑長的卷發被隨意地披散開,臉上不施脂粉,但是眼睛和嘴唇的部分我細細下了功夫,奶裸色的唇蜜在月光下自然且充滿溫情。
我早早醞釀出滿眼的淚,手拿紅酒杯自飲自酌。
只待他進來扭過我的臉,那副梨花帶雨嬌媚衰敗的模樣就會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眼前。
他果然心動,漆黑如墨的瞳孔里蕩起波瀾。
“今天去公司了?”
他先開口了。
我小心翼翼地點頭:
“我自己親手烘了茶,想給你送過去叫你嘗嘗適不適口。”
他挑起我的下巴,眼神探究:
“聽見了什么?吃醋了?”
“我沒有打擾你的意思,只是我想你了……”
周舟是有老婆的,我見過一次,世家大族小姐的高貴姿態。
家族聯姻,即便夫妻兩人再不睦,可是該給對方的面子要給,恩愛的戲碼該演還是要演。
距離上次我去周舟公司那次,他已經在他自己的家里住了七八天,等于七八天沒有見我一面。
我雙手環住他的腰,在他懷里悶聲地哭:
“我不好嗎?你不喜歡我了嗎?”
周舟一貫坦誠的很:
“你身子比較弱,玩狠了傷了你,我不舍得啊。”
我臉上哭唧唧心里mmp。
他今天這是玩夠了,這會兒和我搞純愛來了。
“我什么都不求……”
我把唇印在他的胸口,他被燙地心跳都加速。
“你在就好,我只要能抱著你,能聽著你的心跳,能知道你愛我就好……”
周舟那方面需求很強,以往跟我過夜,每一天他都不停地索取。
但這次沒有,他擁著我入眠,低聲誘哄,滿目柔情。
我也配合地把癡情乖巧小白花的角色演繹到底,讓我們看起來真的像熱戀中的普通情侶。
一夜溫存后周舟派人送了一只邁巴赫的車鑰匙給我,作為聽話懂事的獎勵。
坦白來說這種獎勵不小了,可是他陪我兩天又好幾天不來,我心里空落落的。
我知道他是實在誘惑太多,顧不過來,一個眼不見,就會丟在腦后。
我不敢煩他,只能打電話給溫衡。
“那邊什么來頭,勾得你們周總魂都散了?”
溫衡有一把澄澈如風的好嗓子,低低徐徐的聲音說一些下流的話更讓人浮想聯翩。
“一對兒雙胞胎姐妹花陪他玩著呢,大學都還沒畢業,一個清純,一個妖艷。”
“有備而來啊。”
我咂咂嘴。
之前周舟不是沒有提過這樣的游戲,可我覺得惡心,總推拒。
這倒好,他找別人玩兒了。
“你知道你為什么爭不過她們?”
溫衡講話我不愛聽了,可是還是得聽。
“人是周太安排的,就為了打壓你,現在同樣包了別墅養了起來,待遇就快趕上你了呢。”
我氣急敗壞惡狠狠地罵句臟話:
“他媽的養聽話的小四小五分小三的寵,這么老掉牙的手段虧她想得出來。”
溫衡輕笑:
“可是她得逞了,最起碼得逞了一部分。”
我同樣笑:
“傷我八百,自損一千。”
“孟小姐怕了嗎?”
“怕,我就不叫孟施詩。”
我倦視自己鏡中清秀的素臉,妖媚的眼睛忽然一揚:
“見一面嗎溫助?我想我們兩個人之間也可以談點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