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我并不認識他,只知道這人來頭不小,可是我一旁的金主還沒開口,我絕不能多話。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今晚已經有男伴了。”
“哦?”
周舟薄唇輕啟,只吐出這么一個字。
攥著我的手的金主立刻把我的手塞進周舟手中,訕笑道:
“周總賞臉,哪有不肯的道理。”
那我是第一位金主梁思海,我跟他兩年。
是他把我從一個不諳世事一窮二白的大學生一步步培養成了一朵嘴甜心狠嬌柔妖艷的菟絲花。
我輕笑一下,裝作猶豫尷尬,其實內心沒有什么不滿。
周舟比我梁思海更年輕,更有權勢,長得更瀟灑帥氣,身體看起來也更好……
那天周舟擁著我的手越來越有力,越來越不安分,緊貼著一舞后他就將我拽進了他的賓利。
我回頭深深望了我那金主一眼,他眼中有一瞬間的震恐,緊接著便疾步邁向我,可很快就被溫衡攔下了。
不知道溫衡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他僵住的臉上重新展現笑意,眼角的魚尾紋也真的像游魚一般歡快地游動起來。
看,這就是商人,拋擲什么東西都不需要一瞬的猶豫,他們只看利益。
他朝著我揮手,我同樣揮手,那是我們的永別。
周舟把我塞進車里,急吼吼地就往我身上壓。
他動作粗魯,抹胸長裙被他揉扯下來一段,我急忙伸手捂住身前。
“別……”
我一身性感火熱的黑色魚尾抹胸裙,配著妖艷的紅唇,火熱的情欲在黑鴉片的催化下氣韻愈加生動囂張,
我用一雙柔情似水楚楚動人的眼睛看他,帶出千絲萬縷的溫柔。
“現在說不要,不覺得太遲了嗎?”
周舟的唇在我的鎖骨上輾轉舔舐,那是迫不及待將我拆吃入腹的目光。
“周總盛名在外,仰慕您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我也不例外。”
就任由春光乍泄,我一根根剝開他落在我肩頭的手指,淡淡道:
“可是就這樣沒名沒姓隨隨便便地跟您春風一度,我不干。”
“怕我虧了你?我對女人向來大方,不會叫你淚水漣漣地白忙一場。”
“您今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帶我走,我回去了和我們梁總怎么交代?”
“你胃口很大。”
他看著我笑,眼底是愈加霸道猖獗的占有欲,末了他的右手扼住我的下巴,大拇指指腹粗糲地劃過,抹掉了我唇上艷麗的口紅。
“你不用向任何人交代,就留在我身邊,要什么我都給。”
那一段日子里周舟幾乎每天早上都是從我身上醒來的,他出手闊綽,珠寶包包輪著送,甚至還送了我一套寧北西郊環境最好的京溪海鋆的別墅。
我到底經驗不足,心思簡單,仗著自己姿色過人,還真以為自己在他心目中獨一無二了。
原來的梁思海倒是只有我一個,但是周舟不是他。
周舟比他地位高太多,身邊誘惑也多太多。
聽到周舟包了新人,我一開始沖昏了頭,竟然敢去找他對峙,豈不知是自己往槍口上撞。
幸好溫衡攔了我一道。
周舟有錢有權還有貌,甚至還活好,我不可能找得到比他條件更好的人了。
我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