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唐門最厲害的不是暗器嗎?除了佛怒唐蓮,難道就沒有其他厲害的暗器?”陳三問向劉一手。
“唐門暗器千千萬,厲害的當(dāng)然有很多,排名前十的都是群傷武器,可那都是唐門的重寶,我們就只帶了羽少身上的孔雀翎,可是孔雀里面只有十米范圍內(nèi)有效,超出范圍就不受控制,現(xiàn)在也派不上用場啊!”劉一手先是驕傲的說道,可說著說著語氣就低了。
“那怎么辦?總不能一直這么躲著吧?”陳三一時也犯了難。
“敢不敢賭一把?”葉仇咬了咬牙道,眼睛卻盯著不遠處的水晶棺材。
“賭什么?”陳三不解。
“賭那水晶棺材里的女尸!”
“隔得這么遠你怎么過去?再說誰知道那女尸能不能尸變。”
“所以才要賭一把!”葉仇肯定道。
“隔得這么遠,誰過的去?恐怕剛一出去,就被人給打成了馬蜂窩。”劉一手不屑的道。
“這事就交給我了,我有辦法!”
只見葉仇從身上掏出一個竹筒,樣子很像陳三他們特制的照明彈,他將竹筒對準(zhǔn)了徐坤他們的方向,用力的一拉引線,旋即,一團耀眼的白光從竹筒里射了出去。
白光極為耀眼,瞬間將整間墓室照了個通透,徐坤他們的眼睛也成功的被這白光吸引了,仿佛他們的眼睛里只能看到這道白光,其他的景象他們完全看不見。
徐坤的手下一陣慌亂,還以為是躲在石棺后面的人要突圍了,慌忙之下舉起手中的槍亂射,可他們的眼睛已經(jīng)陷入了短暫的失明,所以槍口并沒有對準(zhǔn)陳三他們的方向。
葉仇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縱躍從石棺后面跳了出去,著地之后隨即一個翻滾,一眨眼就來到了水晶棺面前。
葉仇再次看了一眼女尸,心里盤算著怎么才能讓她尸變,但是時間緊急,他也來不及多想,他快速的抽出匕首劃破了自己的手指,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他把流血的手指插進了女尸的口中,隨即又抓住了女尸的一條手臂,用力一扯,直接把女尸扯了坐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徐坤那邊的人視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槍口已經(jīng)全部對準(zhǔn)了水晶棺材的方向,子彈像雨點一樣密集的射過來。
葉仇地上一滾,雙腳在水晶棺材上用力一蹬,仰躺著的身體向后滑了十來米,隨即翻身又躲在了石棺后面。
子彈依舊在墓室里橫飛亂撞,有幾顆正好打在了女尸身上,那冰清玉潔的身體,如果被子彈打穿,那會是多么讓人心痛的場面。
然而結(jié)果卻不是這樣的,子彈打在女尸摧殘可破的肌膚上,就好像打在了堅韌的橡皮上一樣,子彈不但沒有穿破皮膚,反而被反彈了回去。
就在這時,女尸緩緩的睜開了眼,朦朦朧朧,就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她的動作很機械,腦袋慢慢的扭向了子彈射來的方向,她每扭動一下脖子,都會傳出咔嚓咔嚓的骨節(jié)摩擦聲。
徐坤的手下不明白女尸的情況,還以為從棺材里坐起來的女人,是對方的同伙,一時之間,槍口全都對準(zhǔn)的女尸。
女尸皺著眉頭,是乎不明白這些人在干嘛,但是子彈打在她身上著實令她不好受,下一秒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女尸慢慢的從水晶棺材里站了起來,充滿誘惑的身體在電筒光線的照射下暴露無遺,但是很快,女尸全身都起了變化,一塊塊兩指寬的鱗片,從她的身上長了出來。
這鱗片暗黑閃亮,跟魚鱗沒有什么區(qū)別,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鱗片就布滿了她的全身,仿佛就像是穿了一件魚鱗鎧甲。
“停手!那東西不是人,火力太大會把他給引過來的!”徐坤那群人中,一個40多歲的男子喝道,男子一身武裝,看一眼就知道他是吃盜墓這一行的。
“不就是一只粽子嗎?我們這么多條槍,難道還怕了他不成?張紹天,你們陜西幫怎么個個都這么慫?”徐坤不滿道。
原來,徐坤在找陳滄海無果后,去找了陜西幫幫忙,陜西幫在盜墓這一行,名氣也不小,幾乎與陳滄海旗鼓相當(dāng)。
“這可不是普通的粽子,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傳說中的不化骨,僅次于旱魃的存在。”張紹天有些急切的解釋道。
“那又怎么樣?”
“如果真的是不化骨,那他可就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那好,我信你一次,但你可別讓這些人給跑了。”徐坤雖然這么說,可心里還是有些不甘心,雖然已經(jīng)叫停了自己的手下,可雙眼卻因你的盯著陳三他們的方向。
“哼哼!”一聲陰冷的笑聲從女尸的口里發(fā)出,雖然徐坤他們已經(jīng)停了手,但是之前,他們已經(jīng)成功的激起了女尸的注意。
只見女尸雙手一撐,從水晶棺材里翻了出來,然后就像機器人一樣,向著徐坤他們一行人走了過去,女尸每走一步,身上的關(guān)節(jié)都會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大家散開,分散站位,盡量避開她!”張紹天此時有些棘手,不僅要避開女尸的攻擊,還要圍困唐門一行人,預(yù)防他們突圍。
可此時場面卻不受他的控制,女尸的速度極快,只是一個眨眼就沖到了他們的面前。幾個士兵驚恐之下,開槍射擊沖過來的女尸。
女尸被激怒表情變得猙獰,猶如地獄走出來的惡鬼,雙手變成了鋒利的爪子,順手抓住一個士兵,然后按著他的腦袋用力一擰,這個士兵的腦袋就被女尸從他身體上扯了下來。
女尸擰下士兵的腦袋,好像并不愿意停手,此時的她就好像是一個得到了自己心愛的玩具的小孩,可她對自己手中的玩具卻并不愛惜,也可以說她不是在玩玩具,而是在拆玩具,
先是擰掉了士兵的腦袋,接著又扯斷了他的一條手臂,接著是另外一條手臂。女尸的利爪撕開了士兵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