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薩爾茨堡之旅
- 捷克崛起,從造槍到軍工巨頭
- 今天也要不做人
- 2624字
- 2024-06-03 23:58:53
“小姐,你咋又坐不住要出遠(yuǎn)門啊?前些日子咱們熬夜班,要我說這幾天就該好好休息休息。”
動蕩的車廂里,麗塔貼心地將加了糖的熱紅茶喂給比安卡。
“夜班制度改革很成功,但是眼下工廠新項目的生產(chǎn)遇到了一些問題,奧托先生是父親的好朋友,他可能有辦法幫我們解決這些問題。”
比安卡揉揉小腹,身體的虛弱乏力和下體的脹痛讓她難受異常。
去往西班牙的路途勞累和回家后夜班的日夜顛倒,讓比安卡的月經(jīng)延遲了近半個月。
此時的她好巧不巧,在去往奧地利的火車上迎來了尷尬期。
“小姐,你休息一下吧,之前你去西班牙,操勞到月經(jīng)都沒了規(guī)律。工廠現(xiàn)在的訂單那么多,錢又掙不完。”
比安卡點開系統(tǒng),經(jīng)過她兩個多月的辛苦,工廠的估值成功上升到了800萬,但是由于抵押房屋貸款的操作,800萬旁邊還有個-120萬的紅色欠債提醒。
按理來說,能在兩個月內(nèi)將工廠估值上拉80萬,比安卡已經(jīng)創(chuàng)造了一個商業(yè)奇跡。但是在1000萬的沉重債務(wù)前,這樣的努力顯得杯水車薪。
還有4個月,比安卡還要掙夠320萬。一想起這些她就頭大。
“小姐,這樣子有沒有好受一點?”
思緒被麗塔打斷,只見她將一個裝有熱水的玻璃瓶貼到比安卡小腹位置。
看著麗塔關(guān)切的眼神,比安卡感激地點點頭,“謝謝你,麗塔,火車馬上就到站了,等下見到奧托先生,我們可要打起精神來。”
走下火車,比安卡踏上了薩爾茨堡市的土地,隨著走出車站,一陣帶著花香的微風(fēng)拂面而過,帶著一絲森林的清醒,馬車與汽車在路上穿行,一切都顯得那么和諧。比安卡環(huán)顧四周,不禁感慨道:
“這就是被稱為‘高級合成素材’的奧地利嗎,風(fēng)景真是不錯。”
“比安卡,歡迎來到薩爾茨堡!”
比安卡轉(zhuǎn)過頭去,只見一名高大的男人笑容宛如陽光般溫暖,正熱情地向自己揮手。
男人面貌堅毅硬朗,典型的日耳曼硬漢面貌,站姿筆挺,仿佛一顆挺拔的松樹。
“謝謝您,奧托先生,父親讓我提他向您問好。”
比安卡猜測出對方身份,站直身子,回敬他一個奧匈軍禮。
“你這孩子,太見外了,叫叔叔就行,當(dāng)年我還抱過你呢。”
奧托走上前,溫柔地摸了摸比安卡的腦袋。
“怎么樣了,你父親的生意?他脾氣倔,死活不愿意借我的錢,要是有什么能幫得上的,你盡管開口。”
“這位是麗塔,我的貼身女仆。”
“奧托大人好,麗塔向您報道。”麗塔微微欠身,向奧托行禮道。
奧托微微點頭,示意身旁的女子,“這是我的助理,琥珀。麗塔小姐,我相信你們將成為好朋友。”
琥珀快步走上前,客氣地攙扶著比安卡,“比安卡小姐,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請讓我來為您提行李。”
比安卡點點頭,跟隨著奧托和琥珀走向了等待著他們的馬車。
馬車上,奧托細(xì)心地安排著比安卡的座位,為她擋風(fēng)遮陽,確保她乘坐的舒適。
“真是沒想到,這位名為奧托的先生看似兇狠,接觸后卻是那樣溫柔紳士。”
馬車緩緩啟動,行駛在薩爾茨堡市的街道上。比安卡好奇地站起身,敲敲這,摸摸那,對馬車的構(gòu)造十分好奇。隨著馬蹄聲響起,馬車行駛在石板路上,車廂隨著馬兒身體的運動微微搖晃,與后世坐汽車的體驗截然不同。比安卡與麗塔將臉探出看著兩旁古老而宏偉的建筑,感受著這座城市的歷史與現(xiàn)代交融的氛圍。
“薩爾茨堡位于阿爾卑斯山腳下,四周環(huán)繞著蒼翠的山巒和清澈的河流。這里的城市建筑風(fēng)格更是融合了歷史與現(xiàn)代,巴洛克式的教堂、古老的城堡和現(xiàn)代化的建筑交相輝映……”
琥珀打開了馬車前的小窗,細(xì)致地向兩人介紹起薩爾茨堡的風(fēng)土人情。
“琥珀姐姐,請問奧托先生的姓氏‘薩爾茨堡’與這座城市有什么關(guān)系?”
“哈哈哈,曾經(jīng)的薩爾茨堡是我祖上的封地,不過時過境遷,現(xiàn)在薩爾茨堡和薩爾茨堡家族已經(jīng)沒有了關(guān)心,重名只是一個有趣的巧合。
說到薩爾茨堡,不得不提的就是這里音樂文化。作為音樂天才莫扎特的故鄉(xiāng),薩爾茨堡有著濃厚的音樂氛圍。每年的薩爾茨堡音樂節(jié)都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家和游客前來參加……”
“我知道,奧地利一直盛產(chǎn)藝術(shù)人才!”
“話說,比安卡有喜歡的奧地利藝術(shù)家嗎?”
“奧地利?藝術(shù)家?那必須是希兒啊!”
“希兒,聽起來像個女子?”
“不不不,他是美術(shù)家……”意識到希兒本人此時正在柏林,比安卡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糾纏,“那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最喜歡的藝術(shù)家是一位外國詩人,他同時還是哲學(xué)家、政治家、軍事家、導(dǎo)師,奧托先生有興趣聽我念他的一首詩嗎?”
“哦,樂意樂意,鄙人表示洗耳恭聽。”
“Der Winter in Gro?deutschland,
Weite L?nder eingefroren,
Schnee vom Himmel schwebend
Nord und Süd der Alpen.
Die Donau weit und breit,
Ihre Wasser eingefroren,
Der Nordwind durch die Berge weht,
Schneewehen wie wei?e Schlangen tanzen.
Lawinen durch die T?ler rollen,
Schneestürme wie wilde Elefanten,
Die wollen mit dem Himmel konkurrieren.
Und wenn sich der Himmel r?umt,
Rotes Sonnenlicht und wei?er Schnee,
Eine sch?ne Bild erheben sie.
(大意:大日耳曼尼亞的冬天,千里大地冰封,萬里天空飄雪。阿爾卑斯山脈的南北,只剩下無邊無際白茫茫一片;寬廣的多瑙河上下,滔滔江水也被凍結(jié)。北風(fēng)吹過山嶺,銀白的雪龍卷好似舞動的白蛇,雪崩卷過山谷,激起的壯景好像狂奔的白象,它們都想與上帝的天堂比比高。等到天空放晴,紅艷的陽光和白皚的冰雪交相輝映,又是一片美好的景象。)“
剛開口兩句,比安卡就有些后悔了,她將這樣一首詩翻譯成德語,還要盡可能保持詩中的豪情和押韻,對她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Unsere Heimat ist so sch?n,
Viele Helden ihr geneigt sind.
Doch Friedrich II., Karl der Fünfte,
Heinrich IV., Wilhelm der Erste,
Sie alle haben ihre Fehler.
Selbst Napoleon, der gro?er Kaiser,
Der Europas M?chte zerst?rte,
War nur ein Krieger mit gro?en Taten.
Sie alle sind vergangen,
Wer ein gro?es Werk vollenden will,
Ein herrliches Werk schaffen m?ge,
Der muss sich auf die künftige Generation sehen.
(大意:我們的祖國是那么美麗,無數(shù)的英雄為她傾倒。只可惜不管是腓特烈二世、查理五世;還是亨利四世、威廉一世,都有各自的不足。即使是橫掃歐洲,空前絕后的拿破侖皇帝,也不過赳赳武夫罷了。這些人物全都過去了,想要立下千秋之功,開創(chuàng)不世偉業(yè),還得看今后的人們。)”
隨著比安卡念完,奧托眼里滿是驚艷,不禁贊嘆道:
“這首詩猶如一幅壯麗的畫卷,緩緩展開在日耳曼尼亞的冬季。這不僅是是大自然的贊歌,更是對日耳曼尼亞這片土地深沉的熱愛。特別是詩句后半部分從對歷史上君主的點評,轉(zhuǎn)到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充滿了希望和力量。
這首詩不僅贊美了日耳曼尼亞的冬日風(fēng)景,更展現(xiàn)了貴族對歷史的敬畏和對未來的期待。它充滿了豪情壯志和深沉的愛國情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詩中舉例的拿破侖是個法國人,有些破壞意境,不過這首詩總體瑕不掩瑜,不知是出于哪位詩人?”
“不,奧托先生,這是我的錯,很可惜我的文學(xué)水平不夠,沒有完全翻譯出這首詩原本的韻味;更遺憾的是,日耳曼人至今為止還沒有出現(xiàn)一位像拿破侖一樣橫掃歐洲、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
愉快的聊天讓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馬車駛?cè)氤潜さ拇箝T。比安卡抬頭望去,只見城堡巍然聳立,氣勢非凡,猶如君王般俯瞰著山下的城市和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