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苦笑,明白這是一場苦戰(zhàn)。
南天身著血鎧,威武不凡,手持長刀,刀鋒閃爍,遍布寒光。
腳下踩著玄奧的步伐在活尸群中如履平地,活尸的攻擊打在血鎧上發(fā)出金鐵交錯的鳴響,血紅大刀每次寒光閃過就有活尸被一分為二,雖然沒死但也暫時失去了戰(zhàn)斗力。
林阜也不容小覷,周身火焰環(huán)繞,變幻成各種火焰生物沖向活尸,每一頭火焰生物撞向活尸后只留下一地黑灰。
二者各顯神通,顯得游刃有余,只可惜好景不長。
“隊長,這樣不行,太多了,我的靈氣經(jīng)不起這樣消耗。”林阜一手火法雖然亮眼,但是凡事有利有弊,火法雖強,但耗能也高。
南天也差不多,他實力要比林阜高出許多,可他從下午被困,又到此刻與活尸戰(zhàn)斗,本人一刻也沒停過。
身上的血鎧雖能讓他無視活尸的攻擊,但活尸每一次攻擊可都會造成消耗,雖然不多但是架不住量大啊。
林阜已經(jīng)快堅持不住了,他走的是靈氣之道,專修火法。身體素質(zhì)受到靈氣的滋養(yǎng)也有所提升,但是比不上南天走的氣血武道。
在躲避活尸的攻擊時已經(jīng)顯得力不從心,幸好他是個法師,主要還是南天在糾纏,不然早就掛彩了。
“可惡,這么多活尸到底從哪來的?”南天很不解,他斬了少說也有幾十頭活尸,可看這數(shù)量也就一半不到,這么多活尸從哪來的原材料?
活尸也是要尸體煉制的啊,來之前沒聽過這方面的消息啊,這情報部門是吃什么長大的,這么重要的事一點都不知道。
“道法天地·困字符。”在這危急時刻向彩趕到了,困字符分割戰(zhàn)場,那些活尸面前仿佛有無形的墻,被分成一團一團。
三人一起訓(xùn)練多時,經(jīng)歷過諸多磨難三人之間無需言語太多,很多時候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對方的意圖。
南天,林阜見狀迅速脫身:“林阜準(zhǔn)備大招。”向彩居高臨下,站在別人家的屋頂上喊道。
“來了,雖然靈氣不多,但是燒死你們這些龜孫還是足夠的。”林阜早就憋了口惡氣,這些活尸單個戰(zhàn)力不強,但是數(shù)量卻是多的莫名其妙。
“鳳鳴!”在許多神話中龍主水,鳳掌火,林阜身前一只麻雀大小的類似神話傳說中的鳳凰生物慢慢凝聚。
隨著時間的推移火焰由原本最常見的紅色開始變的明黃,等到鳳凰通體變成金黃白色時,在它展翅翱翔飛向活尸的瞬間林阜已經(jīng)站不穩(wěn)。眼疾手快的南天馬上攙扶住林阜。
火焰鳳凰每向前飛翔一點體型就增大一分,仿佛一個無形的漩渦不停吸收著某種能量,等到了活尸面前的時候火焰鳳凰已經(jīng)成了一個龐然大物,加上神話生物的外形,氣勢非凡,圣潔高貴。
這還沒完:“道法天地·風(fēng)助火勢,風(fēng)字符,風(fēng)來!”向彩符法再次發(fā)威,天地間一陣狂風(fēng)憑空出現(xiàn),火被風(fēng)助,鳳凰的體型再次暴漲。
巨大的火焰鳳凰以一種近乎蠻橫的姿態(tài)覆蓋了整片活尸,活尸群攜帶的龐大陰氣就像水似的被這至陽的火焰鳳凰煮開了滋滋作響,空氣中傳來一股莫名的焦糊。
龐大的活尸群在林阜這道鳳鳴的火法下快速的化為灰燼,但是這還沒有結(jié)束。鳳鳴,鳳鳴,這么叫自然是有原因的。
一片地區(qū)龐大的空氣被焚燒殆盡,火焰鳳凰在消散的最后會迅速抽取周圍的靈氣,然后點燃。
“砰!”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就連站在房頂?shù)南虿识急粸R到了塵土,四周玻璃也都傳來碎裂的聲音,可想而知這爆炸的威力。
“每看一次都還是被震撼一次。”南天抖掉身上的泥土,緩緩說道。
“嗐,威力大打不中都是白說,而且還要多虧彩姐那風(fēng)符,不然可沒這威力。”話是這么說,不過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林阜。
“再說這鳳鳴要么不用,要么停不下來,一旦用了我就是待宰的羊,漏了一只我就玩完了。”
向彩從屋頂跳下來,目標(biāo)明確,來到南天面前查看受沒受傷,根本沒管一旁得意到不行的林阜:“沒事吧,天哥。”
“沒事,沒事,就是消耗大了點。”
“你這手腕上的手印怎么回事?”
“這啊,就是一點陰氣……”
林阜看著一旁的狗男女心情瞬間不美麗了:“哎呦,我傷的好重啊!我感覺,要不行了!”
林阜一手捂住胸口一邊往地上倒去。
向彩頭都沒回,往后丟了張符。
林阜見狀飛快的想閃開,可惜來不及了,整個人被符定住了,直挺挺的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眶濕潤,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氣的。
南天目光疑惑的看著向彩:“他怎么了?”
向彩不在意道:“不知道啊,可能人賤自有天收吧。”
其實南天猜到是向彩干的,但是誰叫女朋友就這點喜好呢,他只好裝傻充愣,演下去。
林阜:你們兩個狗!
三人收拾完殘局回到大馬路上林阜怨氣十足還在念念有詞小聲道:“畜生啊,畜生啊,有朝一日劍在手,殺盡天下狗!”
南天看著林阜鬼鬼祟祟的模樣好奇詢問道:“怎么?炸出后遺癥了?”
林阜看著靠近的南天渾身一個激靈:“沒事,沒事,我沒事。”
這要是被向彩知道自己背后這樣議論他們,南天可能不會說什么,但向彩那個女人……
太可怕了,林阜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敢細(xì)想。
“不對勁”南天看著昏暗寂靜的大街“剛剛那么大的動靜不可能一個人都沒聽見。”
林阜忽然也反應(yīng)過來,附和道:“是啊是啊,怎么可能有不愛看熱鬧的夏國人呢。”
“確實,整條街到了晚上也就見過中學(xué)的那些老師了。”
南天抬頭看向了因為之前爆炸碎裂的玻璃:“阿彩,隱匿符來一張。”
“給。”
南天接過符貼在身上,整個人仿佛消失了,縱身一躍就跳上了二樓,從人家的窗戶里鉆了進去。
沒讓兩人久等,很快南天就出來了。
“天哥出什么事了嗎?”向彩看見南天眉頭緊鎖出聲問道。
南天臉色難看:“里面有人,但是和活死人差不多。”
為了盡快確認(rèn)居民的安全,南天用了非常手段進入了臥室,里面確實躺著一個老人,眼睛瞪的老大,嘴巴也翕張著。
南天測試了一下對外界的反應(yīng)基本為零。
“分開看看,是不是所有居民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