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血腥的計劃(求追讀)
- 謝邀:我怎么成為大魔王
- 布影
- 2114字
- 2024-03-14 18:11:38
依照有限信息,舊世界的詭秘力量純粹還未開化。
在我的世界,靈體,靈性,靈力,三者相輔相成,構成一切詭秘力量的基礎。
以李思思的交談,舊世界對詭秘力量的了解也只是局限于超凡力量,擁有那么一星半點的能力就天真且想當然地理解成超凡能力真夠幼稚。
他們只會稱呼為力量,力量,力量,而不是尋找三者之間的緊密聯系。
單拿靈力來說,在詭秘力量的范疇中屬于精神力范疇,卻也包括氣感靈力和意念精神力兩部分,前者因為像血液一樣流淌,所以也稱為血液精神力,后者則是生物腦部分的范疇了。
低階詭秘力量中,靈性狹義上等同于靈力,而靈性廣義上是知、情、意的統一,狹義上則是指對外界和自身擁有完整的覺察與關注程度,由此靈力和靈性之間的聯系,決定我拓展自身就可以枝丫般蔓延開。
我復述上述繁瑣知識的緣由也很充分,因為接下來我的行動可能會相當血腥且殘忍。
……
8點半,我準時到了警司,因為輿論對我傷口爭議的緣故,又被帶到一間辦公室,按照他們給我準備的說辭,對著攝像頭說了一遍。
稿件與我復述的大體一致,理由也只是我因為疲倦的緣故跌倒摔傷,我原本想自由發揮,卻沒被允許。
他們指派了一人開車帶我去了木城三院,還是昨天的探員小哥,昨天和他吵了一架,一路上也沒有太多對話,只是額外說明走的掛號預約流程,而不是下發鑒定函。
二者對我并無區別,和醫生的交談大約在一個小時左右,我當然不想成為精神病,一再強調自身的正常,可越是如此,他看我的眼神越是慈祥。
看著他的表情,我大概預感到了,結果恐怕和網上的輿論一致——我有精神病。
小哥將我送到小區門口,一句話都沒說就揚長而去,我握緊拳頭注視著他離開,瑪德,不就是說了幾句大不了脫下警服之類的話,他至于跟我慪氣到現在?
反正以后也不會再見了,我轉身離開,直奔小區沿街的營業廳,沒想到,出示身份證的一刻,小姐姐捂嘴驚呼:“啊,原來你就是網上那個吳生啊!”
然后整個營業廳的人瞬間沸騰,紛紛圍了上來。
我感覺自己像動物園里的猴子被人參觀,我還聽到一老頭拉著自己的小孩小聲說道:
“再不聽話,那個精神病就過來打你了。”
小孩果然嚇得哇哇大哭。
索性我就權當不知不見,在眾人拱火似的目光中辦了手機卡后快速離開了現場。
算上今天,我還有4天時間,盡管舊世界對我而言可以說是享受,但真正的戰場我依然覺得屬于我的世界,花姬背叛了我,我一定要她后悔。
按照時間推算,回去的時候圖圖應該可以抵達靈斯頓廢墟,我也沒忘記自己要建立真正的據點,那就需要許多愚民幫助我。
對愚民而言最需要的是什么?
當然是吃的,我不僅要給他們吃糧食,我還要給他們吃零食。
如何報復花姬,我是說第一步首先痛徹心扉的計劃,我也想好了。
我打算帶過去幾部手機,下載好幾部熱門電視劇,然后刪掉所有電視劇結局,給花姬和瓦爾娜各一部,為了防止沒電,我每人配備三塊充電寶,讓她們一次看個夠。
所以我換號手機卡,第一時間就在網上買手機,確認好明天就能送達后,果斷下單買了2臺,一共花了9600塊,隨后又以同樣的標準買了9塊包括我要用的充電寶。
想到她們痛哭流涕哀求我的畫面,我難以控制地綻放出笑容,順帶掃了眼提示余額的信息。
足足120多萬,怎么算也足夠我揮霍了。
……
前面我也說了,我準備干一件相當血腥的事情。
再次闡述下靈性和靈力的關系,二者在低階范疇可以劃上等號,具備生物腦范疇的都具有一定靈性,直白地講是動物就行。
像血液一樣在肉體中鮮活流動的氣感精神力就是我提升靈性的重要范疇,準備妥當后我直奔目的地。
就是市場,直接站在賣雞的攤位旁,并率先先買了兩只雞。
攤主嫻熟地給雞割喉放血,我站在一旁微微閉上眼。
果然,我感受到了新鮮生靈死亡時因恐懼而爆發靈性,驗證了我依然具有捕捉死亡靈性的能力后,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盡管相當微弱,但聊勝于無。
“嘶……”攤主好像被我的表情嚇了一跳:“小伙子,看你表情咋那么享受?”
看來是沒有認出我,我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一笑解釋道:
“我喜歡吃雞肉。”
“哦哦……”攤主點點頭:“那你站遠一點,你這么看我感覺怪怪的啊。”
我只好又往后退了一步,距離太遠我就不能捕捉逸散的靈性了。
我當然不會愚蠢到上來就打打殺殺,雖然事先也考慮過去醫院,但這是大年初三,醫院里本就冷清,而且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想到辦法絕對靠譜,即便靈性已相當匱乏,但也聊勝于無。
“老板,一天能賣多少?”我主動打探起情報。
“一天啊,好的時候也就四五十只。”他看了眼冷清的市場:“今天大家都走親戚,沒什么人來市場,估摸今天賣的很少。”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的日子,瑪德,大概我站一天也等不到幾只雞的犧牲,也會顯得我更加古怪。
“大過年的你沒給自己放個假?”我早就注意到市場很多店鋪沒開門,記憶中很少來,還以為我來早了,此時也只能抱著閑聊的心態。
“開門就可能有生意啊,能多賺一點錢就多賺一點。”他一邊忙碌著,一邊感慨著:
“現在啊,錢太不經花了,閨女馬上高考了,光輔導費一個月就得3000多塊,這不咱也加把勁,不說創造多好的條件,至少也讓她后顧無憂啊。”
一提到他女兒,就像打開了話匣子,他手里動作沒停,但話題一直圍繞著她閨女如何懂事,學習如何努力之類的。
我沒有打斷他喋喋不休,就我而言在傾聽的過程中,越發有一種強烈的對比,進而對我的世界也越發有些遺憾,以單純地活著為目標的確有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