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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個早晨了，三木才吉的表現有點讓人感到奇怪。昔扎吃早飯的時候，他就盯著兒子昔扎一直看，看得很專注，若有所思的樣子。

昔扎開始并沒有注意到阿爸的異常，過了兩天，他才察覺，嘴里含著嚼得半碎的糌粑，看著阿爸：“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你的臉上每天早晨都有一條小魚，吃過早飯，就慢慢地消失，到中午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昔扎嘴巴快速運動兩下，把嘴里的食物咽到肚子里，然后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