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11日,黑暗的大街小巷被月亮的光芒籠罩,流浪貓和流浪狗到處亂竄,互相不給對方覓食的機會,仿佛一場大戰即將來臨。
雖然窗戶拉上了簾子,但是留有的縫隙照進月亮的光芒。看到前方這樣一幕,女人把身后的大門關好,脫掉自己的鞋子,擺在右邊的鞋柜,里面擺的整整齊齊。
墻壁的鐘表一直在轉,響起的聲音給一片漆黑的客廳營造了恐怖的氣息。由于女法醫天不怕地不怕,這才沒有被嚇到,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按下了吊在天花板的電燈。
因為燈光的緣故,所以眼睛暫時看不見。女法醫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身子挺拔,等待眼睛恢復正常。
女法醫慢慢的看清楚了,原來自己已經走到窗戶的前面,通過兩邊簾子留下的縫隙,然而,身后一個黑影閃過。
就在這個時候,窗戶的外面突然竄出一個煙花,半空中綻放。
“轟隆”的聲音響起,使得女法醫真真正正的被嚇了一跳,自然反應的向后退去。
“你的背影真美!”
聽到陌生的男人聲,女法醫心跳加速,慢慢吞吞的轉過身。
綻放的煙花光亮和電燈的光亮混合在一起,五彩繽紛的照在男人身上,顯得格外奇幻。
此時此刻,女法醫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拼命的沖向緊閉的大門。
男人興奮起來,伸出雙手,就抓住了女法醫的右手,又抓住了女法醫的頭發。
女法醫被拉住以后,想要喊出救命兩個字,那一瞬間,沒有注意到自己倒向地板。
“咚”的一聲響起,男人俯視而去。
女法醫躺在地板,陷入昏昏沉沉的狀態中,依然用雙手護住自己。
男人蹲下來,戴著手套的雙手伸出去,用力的掐住女法醫的脖子。
女法醫拼命的掙扎,纖細雙手拍打在男人的身上,大長腿蹬著地面。
被殺的命運沒有反轉,因為男人緊緊的掐住女法醫的脖子,所以默默的流出眼淚。
女法醫逐漸的陷入昏迷。
感覺反抗的力度越來越小,男人松開右手,十分激動的解開褲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美麗動人的女法醫,現在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
“陽陽,你是不是睡不著了?”
耳邊響起熟悉的女人聲,陸陽睜開眼睛,這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而且是側身。
女人從床邊站起來,走到打開簾子的窗戶,前面沒有遮擋物,直接過去,任由月亮的光芒照在身上。
陸陽一邊拿起床頭柜的手機,一邊小聲的問道:“媽,您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把投向窗外的視線挪開,看著床的方向,溫柔的回答:“陽陽,我沒事。就是今天晚上的月色很亮!”
陸陽徹底失眠了,就把手中的手機舉起來,亮起屏幕的時候,顯示著時間,正是凌晨1點。
幾個小時過去,太陽慢慢的從東邊升,黑暗又恐怖的氣息消失不見。
在生機勃勃的早上,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了,走進一棟高樓大廈。
電梯的里面,曾經見過這張面孔的一對夫妻交頭接耳,故意把聲音調到最低,這是防止自己被別人聽見。
男人忍不住的笑道:“你們不用討論,我是BJ警局刑事科的隊長,來這里找我的同事。”
一對夫妻點點頭。
男人撩起左邊的袖子,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進入早上7點。
此時此刻,電梯的門扇打開,一對夫妻急急忙忙的走出去了。
空間擴大的時候,男人上前一步,按下自己想去的樓層號碼。
“呼呼呼”電梯響起上升的聲音,雖然動靜小,但是仍然能聽到。
一分鐘以后,男人到達目的地,迎面吹來一陣微風,夾雜著血腥的氣味。
高樓大廈的過道里,安靜的特別出奇。
男人警覺起來,雙手拔出槍支的時候,眼睛掃向四周。
就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又吹了一陣微風,慢慢的推開一個門扇。
男人手持著槍支,瞄準已經打開的門扇,視線往里望去,只見熟悉不再熟悉的女法醫,衣服不整的躺在地板,眼睛瞪得像銅鈴,早就沒了呼吸。
接到隊長的電話時,李牧從椅子上站起來,趕緊通知其他警員,趕到這棟聳立在小區的高樓大廈。
房子的大門被貼上警戒線,圍觀的街坊鄰居不能進入。
李牧掃了一眼客廳,并沒有丟失貴重的物品,滿臉疑惑的自言自語:“難道又是入室強奸殺人案嗎?”
案發現場所有的警員聽到這句話,都停下手中的活,面向著這位剛剛進入刑事科不久的新人。
李牧站在窗戶的前面,距離尸體最近,不由得蹲下來查看。
尸體是一位女性,衣服和褲子不整,脖子上有非常深的掐痕。
BJ警局的檢驗科紛紛攘攘的靠近,眼神中透露著惋惜,還有憎恨兇手,依然為熟悉的女同事拍照取證。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已經被BJ警局定為犯罪嫌疑人的男人,他就是刑事科的隊長。
李牧看了一眼自己的隊長,又看了一眼檢驗科:“您們有初步判定的結果嗎?”
一名男法醫說道:“死者是女性,也是我們BJ警局檢驗科的警員,職位是法醫。尸體很直,頭部朝著窗戶,腳步朝著大門,雙手隨著身體緊貼。從尸體的僵硬程度來看,已經死了七個小時,就是凌晨1點到凌晨2點。”
李牧俯視著已經死了的女法醫:“尸體有沒有人動過的痕跡?”
“有。根據我們檢驗科的初步調查,她是被人先奸后殺,不可能那么直的躺在地板。所以說,在她被人先奸后殺死以后,有第三個人進來,看見不堪入目的一幕,才把他的尸體擺得很正。”
李牧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隊長。
男法醫沒有聽見李牧的回應,繼續說道:“她的脖子上有掐痕,卻檢驗不出指紋的紋路,只能這樣判斷,兇手是戴著手套。”
李牧一邊點點頭,一邊站起來:“我知道了。還有,您們檢驗科辛苦了!”
“沒事。”男法醫擺了擺雙手,蹲到尸體的旁邊,繼續用手中的相機取證。
男人這個時候開口:“李警員,你覺得不覺得這件入室強奸殺人案熟悉,它和13年前的入室強奸殺人案一樣嗎?”
“不一樣。”
“為什么?”
李牧轉過身,親手親腳的走向自己的隊長:“13年前的入室強奸殺人案已經抓住兇手。作案手法非常簡單,兇手利用一段時間蹲點,等待受害者和受害者的家屬產生矛盾!這個時候,兇手借用口渴的理由,靠近受害者,進行先奸后殺。”
“這件案子是什么樣子的作案手法?”
“等下。”李牧看向蹲在尸體旁邊的男法醫,“我想聽一下您們檢驗科初步得出來的尸體報告,有嗎?”
“有。”
李牧只見男法醫站起來,趕緊說道:“您盡量說的詳細一些,謝謝!”
“死者的名字叫關佳情,性別女,年齡36歲,是我們BJ警局檢驗科的法醫,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家庭住址是這棟高樓大廈。根據我們檢驗科的初步得出來的驗尸報告,關佳情死于窒息,后腦勺有撞擊的淤青。根據我們檢驗科的判斷,應該是關佳情被兇手推倒。”
“剛才您說案發現場有第三個人,憑借著尸體躺平的狀態看出來,還有別的線索嗎?”
“有。根據案發現場留下來的痕跡,兇手把關佳情先奸后殺以后,直接逃離案發現場,并沒有帶上門。我們檢驗科和你們刑事同時到達案發現場,大門敞開。然而有一件事情,我要說出來,報警人是你們刑事科的隊長,我不得不懷疑一下,出現在案發現場的第三個人,就是你們刑事科的隊長。”
此話一出,男人雖然沒有反應,但是腦子里閃過女法醫下半身褲子脫到膝蓋的情景。
李牧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隊長:“您是報警人,您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早上7點,我來到她家的門前,微風一吹的時候,就把門扇推開,眼前的一幕就是,她彎彎曲曲地躺在地上,瞪大眼睛,衣服和褲子不整齊。”
“您是不是動過尸體?”
“是。”
“您為什么要動尸體?”
“當我看到她被凌辱的樣子,很是可憐,我只好幫她穿上褲子,擺弄了一下彎彎曲曲的身體。這樣一來,也許她會……”
李牧打斷自己隊長的話語:“我勘察了案發現場,地面確實留下您的鞋印,尸體上也留下您的指紋。”
男人不想反駁,只是點點頭。
李牧突然問道:“您們是什么關系?”
“是上下級,也是同事。”
“那么,我就有想不通的問題了,您7點來找她做什么?”
“一起上班。”
“是嗎?”李牧一臉不相信,“據我所知,她的社會關系很小,范圍只能在我們BJ警局。但是,她經常和死人打交道,即使性格開朗,并沒有男警員主動靠近她。”
“你的意思是說,是我把她先奸后殺了嗎?”
“基本可以這樣判斷。通過我們BJ警局對她的了解,關佳情雖然年齡36歲,但是美麗動人,在BJ警局的外面有很多人追求。因此緣故,導致您的心理不舒服,決定把得不到的東西毀掉。”
男人大笑不止。
“從案發現場的勘察結果來說,關佳情在昨天晚上回到家里,就被您推倒地上。然而,關佳情拒絕和您發生關系,導致自己被先奸后殺。還有一件事情,尸體原本是彎彎曲曲的躺在地板,為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您決定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明天早上7點時候再過來,把原有的尸體姿態擺出另一種的尸體姿態。由此判斷,您這樣做,是為了合理自己如何出現在案發現場。”
“李警員,我殺完人之后,我不用來了就行了,為什么還要返回案發現場?”
李牧思考一下,瞄了瞄周圍的警員,然后反駁:“因為我們都知道您和關佳情走的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