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良久，老陳決定等曉玉媽媽主動上門的時候再做談判。很快，又到了周末。兒媳婦和曉玉奶奶約好，周六到家里來見曉玉。原本曉玉的繪畫課在周日早上，為了實施既定的計劃，老陳和興趣班的老師商量，把課提前了一天，周六一大早，他就把曉玉送去了興趣班。

天剛擦亮，路上行人稀少，一層薄霧浮在地面上。車窗上的水汽層層疊疊，模糊了視線，老陳只好打開雨刷器。曉玉縮著頭，盯著雨刷器，不時地眨眨疲乏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