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這是在進行學術(shù)研究!
- 大明:我不裝了,我就是朱元璋!
- 含鹽量極高的魚
- 2060字
- 2024-01-26 00:13:00
“況且,我的煉鹽法能確保產(chǎn)品的統(tǒng)一品質(zhì),并采用流水線工藝,極大地提升了生產(chǎn)效率。”
“按照我的設想,如果大明境內(nèi)設立十到二十家鹽廠,大約只需一到兩萬鹽工,即可生產(chǎn)足夠全民所需的細鹽。”
“而那些余下的鹽工,完全可以轉(zhuǎn)而從事農(nóng)業(yè),為大明增添更多有效勞動力!”
朱標聽后眼前一亮,但隨即又困惑地詢問:“流水線是何物?”
李作清含笑解釋:“即是將重復性工作細分為幾個單獨的環(huán)節(jié),每位熟練工匠只需負責其專項工序即可。”
“如此,既縮減了工人培訓時間,又能提升工作效率。”
這種方法在未來被視為極端壓榨勞動力、令人深惡痛絕,但在這個時代,卻是提高生產(chǎn)力的絕佳手段。
而且,被“壓榨”的勞工們并不會感到不適。
朱標聽后心中震動,感覺自己又從李作清那里學到了不凡的知識。
孔子的弟子們根據(jù)孔子生前的言論編撰出《論語》,成為后世學者們手中的珍寶。
現(xiàn)在朱標心生一念,想要將李作清所述的每一句話記錄下來,編撰成《泰語》。
或許將來李作清也能成為像孔子那般的圣賢。
李作清看到朱標的反應,笑著說:“看來這新制的鹽,的確比市面上的普通鹽要好得多。”
朱標點頭,忍不住再次舔了舔手指,“如果這樣的鹽能大規(guī)模生產(chǎn),對百姓來說絕對是福音。”
“的確如此,但這僅僅是個小試驗,真正的變革還需要時間。”李作清沉思著回答。
朱標聽后,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說道:
“李兄,你這樣做可能會觸犯禁忌,你考慮過這一點嗎?”
李作清微笑著回答,“我當然考慮過,但對我來說,探索知識和技術(shù)的價值遠超過這些所謂的禁忌。”
朱標聽后沉默片刻,最后點頭表示同意,“李兄,我支持你,但你也要小心行事。”
李作清點頭,“謝謝朱兄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喧鬧聲,李作清和朱標對視一眼,感覺情況可能不太好。
正談話間,院外突然傳來一聲怒喝。
“開門!有人舉報此處有人暗中販賣私鹽,快速開門!”
隨后是一陣敲打聲,李作清緊皺眉頭,起身前往。
只見院門已被粗暴破壞,數(shù)名身著官丁服飾,胸前繡有“鹽”字的官差站在院中。
難道是都轉(zhuǎn)運鹽使司?
觀察這些人的裝束,李作清即刻明白來者身份,眉頭更加緊鎖。
明朝初期的鹽政延續(xù)元朝制度,都轉(zhuǎn)運鹽使司負責監(jiān)管全國鹽稅。
雖然都轉(zhuǎn)運使的官職僅為三品,但權(quán)力相對獨立,除了名義上歸戶部管轄,實則唯朱元璋能夠指揮。
當然,李作清并非懼怕他們。即使李善長不再擔任左相,仍是文官領袖,六公之一。
作為李善長之子,他在京城中也可橫行無忌。
然而令李作清真正皺眉的,是他剛完善細鹽制作,都轉(zhuǎn)運鹽使司便如此巧合地出現(xiàn),未免太過蹊蹺。
“幾位差爺,不知何事?”
李作清平生未曾與此類基層官員打交道,但某些事情始終不變。
李作清悄悄拿出三四兩重的銀子,遞給領頭的官員。
那官員身著官袍,胸前繡著鷺鷥標志,顯示其為六品官員,是都轉(zhuǎn)運鹽使司的副使。
大明官員的俸祿較低,朱元璋尚未提高俸祿。
因此這筆錢對一名六品官員來說算是可觀,李作清并非要其辦事,只想避免麻煩。
但那官員對李作清手中的銀子不屑一顧,根本沒接。
上級已經(jīng)吩咐,有大人物要找這里的麻煩,他不會為了這點銀子冒犯大人物。
李作清皺眉更緊,感覺到對方似乎別有用心。
“這些鹽是你們私自制造的嗎?”
“根據(jù)大明法律,私制鹽販乃重罪,犯者將被流放。”
說著,那官員指了指前面的鐵鍋,看到鍋中的細鹽時,眼中露出一絲驚疑。
作為負責鹽務的官員,他從未見過如此品質(zhì)的鹽,晶瑩剔透,無雜質(zhì),顆粒大小還非常均勻。
盡管心中驚訝,但表面上波瀾不驚地繼續(xù)說:“這里有確鑿證據(jù),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隨著命令,幾名差役迅速上前。
朱標急忙走上前說:“大人,您誤會了,我們并非私制鹽,而是在進行學術(shù)研究,格物致知!”
“胡說什么學問,格物致知,你當我是傻子嗎?”那官員怒斥道。
他斜眼打量朱標,覺得有些面熟卻又認不出來,便沒在意,繼續(xù)質(zhì)問:“那么,你也是私鹽同伙?”
“來人,把這個罪犯也抓起來!”
朱標一時愣住,作為大明太子,這還是他第一次遭受如此態(tài)度,即使平時溫和,此刻也不禁生氣。
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幾名差役已經(jīng)走到他的面前,給他戴上了鐐銬,李作清的遭遇也是一樣。
“怎么,還有什么遺言嗎?”
那官員得意洋洋地在李作清面前晃悠著,而李作清的眼神則愈發(fā)寒冷。
被莫名其妙地銬上,任誰心情都不會好。
“敢問大人,能否讓我給家人留下一封信?”李作清冷冷地問。
官員大笑著回答:“哦,還期待有人來救你?”
“別做夢了,販賣私鹽的罪名,你全家都得流放,什么信都沒必要,到了流放地自然能團聚,哈哈!”
又笑了兩聲,然后立即嚴肅起來,對手下命令道:“帶走!”
“遵命!”
差役們迅速上前制住朱標和李作清,向院子外走去。
由于動靜過大,外面已經(jīng)聚集了眾多佃戶,他們都憂心忡忡地望著李作清。
在佃戶眼中,李作清無疑是個好東家,從不欺壓或打罵佃戶,還曾減免兩年租稅,他們當然不愿見李作清被抓走。
然而百姓對官員天生有一種本能的恐懼,民不與官斗的道理并非空穴來風。
因此,這些佃戶只能遠遠地觀望,即便有人想要上前,看到差役輕輕拔出刀鞘的一角,便又立刻退縮了。
李作清在佃戶中發(fā)現(xiàn)了李四,立刻用眼神給他發(fā)了一個信號。
李四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向城中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