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渣滓雜種
- 一人之下之陰妝百解
- 秋蟬鳴泣之時
- 2007字
- 2024-02-01 12:51:15
那女孩看著不過與方瑩一般大的年紀,卻遭受了難以言喻的折磨,雙眼中毫無光彩。
這種眼神,謝必安從前只在死人臉上看過,此刻見活生生的少女被蹂躪至此,不由得怒意勃發,再也難以藏住殺機。
“該死的渣滓雜種!”電光火石間,他渾身真炁爆發,從白鶴上躍出徑直砸落屋內。
異變突然發生,屋內的匪徒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見到刺眼白芒從天而降,耳邊轟隆聲震動。
“給我去死!”謝必安殺氣凜然,揮手間散出無數黃表紙錢。
紙錢雖是薄薄一片,此刻卻如刀芒般鋒銳,落在賊人身上如同千刀萬剮,傾刻間讓屋內血肉縱橫!
三名賊人的雙手在第一時間破碎成肉塊,分作數十上百的肉片,伴隨血液骨渣向四周飛濺。
后者們漲紅的臉霎時間慘白下去,還在施暴的肥胖漢子直接呆愣在原地,未意識到丟了雙手,直到強烈到極致的疼痛到來時,才瞪大眼睛慘叫出聲。
失去束縛的婦人沒有落到地面,而是被黃紙錢輕輕接住,連帶著另一邊的少女也被紙片裹著。
轟隆——大門被謝必安一拳砸碎,朝著外頭沉聲道:“你們在外面等著,這里面交給我!”
已是面若寒霜的姜烏牽著方瑩從紙鶴上一躍而下,順勢接住被送出來的一對母女。
同一時間,遭受劇痛的三名賊人徹底反應過來,慘叫聲響天動地,幾乎要生生疼暈過去!
“你不能害我,我爹是寨主!”已經沒了兩只臂膀的胖子涕泗橫流的嚎叫著,妄圖找到生機。
“你爹是玉皇大帝都不管用。”謝必安臉色陰沉,只是抬手一頓,就讓屋內的黃表紙錢全部停滯在空中。
硬如鐵片的薄薄紙錢上,大都沾染著鮮血肉沫,往地板上噠噠噠滴著。
短短片刻間,已經跌落在血池中的三名賊人,已經沒了雙腿雙腳,像是傳聞中的人彘,且因為失血過多,就快要喊不出聲音,唯有充斥著驚恐的眼神,還在滴溜溜轉著。
“你究竟是誰,你為什么要害我?”
“饒了我,所有條件都可以談!”
那胖子像是待宰的豬,哪有先前施暴時的猖狂,此刻屎尿齊流,顯得骯臟無比。
另外兩名從犯,則像蛆蟲般扭動著,還妄想逃離原地。
“只是覺得讓你們就這樣死去,我心不甘。”
謝必安緩緩說著,便有幾張黃標紙錢落下,又變得軟糊糊的,粘黏在幾個人彘的肢體斷口上,控制住血液的流失。
緊接著,幾只巴掌大白色紙人飛了過去,猛的撲在后者們的臉上,將其引導進最為慘烈的夢境中。
此術法與先前在太平遠洋號上對待洋鬼子時所用的一樣,但在全力施為下,對精神造成的傷害與刺激強大了不知多少,實乃酷刑。
三個人彘中了紙人手段后,殘軀傾刻間就分泌出大量冷汗,一抽一抽扭的如同油鍋上的蛆,滑稽又血腥!
“不要拔我的舌頭,不要!”
“不要剜我的眼睛,啊!”
“救命……”
中招的三名匪徒如同掉入十八層地獄,經歷著各種酷刑,口中含糊不清慘叫求饒著,冷汗以驚人的速度布滿殘軀。
與此同時,此處屋外的更遠處,也傳來一陣陣騷亂動靜,是有人往此處趕來。
最先露頭的嘍啰,在看到這邊情況的第一時間,嚇得魂飛天外,腿都軟了,死命喊出聲:“不好啦,小公子他——”
話沒說完,其腦袋猛的濺起血液腦花,被一塊如飛錐的器物洞穿而過,直接暴斃而亡。
飛錐在空中盤旋,回歸到守在門口的姜烏旁邊,在燭光下露出真實面目,是雙翼撲騰的青蛇。
青蛇兩眼妖異,眉心處長著小小獨角,蛇信子還舔著上顎處粘著的腦花,渾身鱗片折射著金屬光芒。
“都是該死的。”姜烏輕吐四字,雙眼泛紅。
“死有余辜的。”方瑩補充道,臉上沒有驚恐,而是與同齡人不符的強烈殺氣。
倆人見過方才那般情形后,對這山寨的人再也沒有半分寬容,恨不能將其全部殺光。
“什么動靜,是誰擅闖我浮云寨!”
“有空子拔簧,削他!”
越來越多的山賊察覺到不對勁,往著此處趕來。
藤山派師姐妹將那一對還幸存著的母女安置在被門房遮掩的角落,互相對視后,便在同一時間主動向著遠方山賊殺去。
“小師妹,一切小心,不能托大!”姜烏最后叮囑著,跳躍到一處屋頂上縱身躍出,長腿如鞭,將一名剛剛到場的敵人抽的吐血而飛,
與此同時,青蛇也再度加速,如飛錐暗器一般,找準目標爆頭而出,吞噬其腦花。
“我都明白,一定辦的干脆利落!”方瑩縱身躍上某處二樓,配合著肩膀上的蛤蟆,將從中跑出的所有匪徒堵在門口處亂殺。
另一邊,謝必安還在進行著處決,眼見的三只人彘慘叫的力氣越發微弱,屎尿都流了干凈,這才控制紙人中止迷幻手段。
巴掌大的紙人轉而爬上后者們腦袋,用鋼刀一般的手指狠狠插進去,散發奇異波動。
原本快要昏厥的人彘們當即慘叫出聲,霎時間又精神起來,連帶著臉上都多出幾分妖異的潮紅血色。
“我要你們時時刻刻保持清醒,承受著這世間最極致的痛苦。”謝必安臉色淡漠。
后者們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被折磨的已說不出話,只能嗚嗚咽咽地搖著頭,比搖尾乞憐的野狗還不如,但緊接著又慘叫起來。
在連續不斷的噗嗤聲中,趴在人彘腦袋上的紙人們不斷重復著巴掌插腦袋的動作,將頭蓋骨連帶著頭皮摳成血淋淋的碎塊。
自稱寨主兒子的肥漢抽搐著身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腦袋一點點搬家,精神與肉體承受著莫大折磨,將嘴唇都咬的破爛。
其余兩人情況相差無幾,臉上滿是淚水與血水,聽著近在咫尺的腦殼碎裂聲,疼的兩眼翻白,偏偏又暈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