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75-娜娜米很害怕
- 從詭畫師開始成為神明
- 鴉喙
- 2654字
- 2024-02-18 23:57:33
瑟納這番話一出,不止瑪麗皺眉,倫安也啞口無言。
他看著瑟納,十分有十二分不解,明明自己都做出偏袒的舉動,以他的背景,不怕沃特報復,這是特意交好瑟納。
可現在倒好,做為得了好處的那個,瑟納不僅不答應,甚至還反而要求沃特道歉。
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倫安疑惑著,但最后還是忍不住,看向沃特:“沃特,你打算道歉嗎?”
沃特此刻痛得腦子都不清醒了,剛張嘴想吼出‘怎么可能不答應’這幾個字,但下一刻,他就躺倒在地,那熟悉而深入骨髓的痛苦就再一次傳來。
他感受到全身臟器杯一雙大手撫摸,心臟也被攥在手心,這是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控,一切的一切都被支配。
恍惚間仰頭,沃特看見瑟納居高臨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時,他才在一片混亂中回憶起不久前瑟納講一個粘糊東西塞進他喉嚨的舉動。
難道是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被這個家伙控制了嗎?
沃特想到這,他憤怒了,伸出手指著瑟納,嘴巴‘啊啊啊’一陣,想要質問到底喂他吃了什么東西,可下一刻,因為他的動作,更巨大的痛苦就席卷全身。
這下,又一次看見瑟納似笑非笑的臉,沃特在幾乎窒息的痛苦中才終于明白,自己所遭受的這一切,就是受瑟納掌控的,并且,他再敢反抗,那逐漸加大的力度,真的會捏爆他所有臟器和心臟。
隨后賦予死亡。
死亡,不,絕對不能死,他還不能死。
好半晌,沃特才喘著氣,渾身大汗淋漓,痛到虛脫的關頭被倫敦攙扶起來,倫安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皺眉:“怎么回事沃特,你要說什么?”
“呼呼呼……”
沃特怕極了,那痛苦差點以為死掉,這時再生不起反抗的念頭,推開倫安,跪倒在地,腦袋抵在瑟納腳邊,恐懼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囂張了,我不該用我的臉去攻擊這位大人的手,我真是該死,真該死,該死……我絕不追究任何責任,只希望大人原諒。”
這荒誕的一幕讓所有目瞪口呆,不止倫安,還有一旁圍觀的學員。
他們不了解一切,只以為有著前任議員父親的沃特完全敗給瑟納的背景,所以此刻痛哭流涕,求著原諒和寬恕。
可瑟納卻咧開嘴,一腳踢出落在沃特腰間,將他踹翻在地,等到他痛苦又諂媚的爬回來,瑟納才慢悠悠的開口。
而一開口,就可見瑟納赫洛斯這個人惡劣至極的本性,只聽瑟納說:“你還敢追究責任?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對嗎?”
沃特真是怕極了,他怕極了瑟納再給他施加那份痛苦,于是在堅硬的地面砰砰磕頭,額頭都見血來,他還在卑微至極的修正自己正確無誤的說辭:“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深刻領悟到自己的錯誤,現在誠懇的進行道歉,只祈求瑟納大人不要追究我的責任,請寬恕我的過錯,我祈求得到原諒,拜托了,求求您求求您……”
聽到這番話,瑟納才滿意的點點頭:“既然這樣的話,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吧。”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沃特失去所有風度,狼狽不已的離開了。
而這一切行為換來的,則是倫安的懷疑和忌憚,他真的看不懂這個叫做瑟納赫洛斯的家伙。
先是以一種從未有過的畫作通過從未有人通過的藝術系特殊考核,后來又莫名其妙讓沃特痛哭流涕,膽戰心驚的瘋狂道歉,這一系列舉動簡直讓人看不透底細。
這讓本打算試著交好瑟納的他看著手中畫作,思考著自己是否應該將其交給學院保管,畢竟,他也不知道交好瑟納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的決定。
而這邊,瑟納卻將手放在娜娜米肩頭,娜娜米沒有抵抗,但瘦削的嬌軀卻忍不住一顫,因為這是第一次有異性這樣接觸她,更別說瑟納還在作怪的捏住她肩頭。
力量不大,卻合適的穿透衣服作用在肉體,一同壓迫過來的,還有瑟納肆無忌憚的作為和囂張的氣勢。
再聯想到瑟納通過考核的結果,娜娜米又開始精神恍惚,她咬緊了牙關。
瑟納確自在著沒一點負擔,甚至朝倫安瑪麗擺擺手:“這是第二次告別了,下次再見吧,副院長瑪麗大人,倫安學長,我還有一些話要對這個女人說。”
倫安不知以何種姿態同瑟納相處,只能簡短而疏離一些,同樣姿態擺擺手:“下次見。”
瑪麗看了這一場鬧劇,就想著早些抽身離開,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藝術系副院長,可不想參雜進復雜的事情中,搖搖頭就快步離開。
而心神不寧的娜娜米,則被瑟納拉走,在一處人跡罕至的花圃前停下,這里,剛好有一把椅子。
瑟納大刺刺坐了上去,而后拍拍自己大腿,朝僵硬站在原地的娜娜米勾手:“娜娜米,坐這里來。”
娜娜米想坐到瑟納身邊,卻被瞇著眼的瑟納阻止,他聲音突然轉冷,眼神危險著:“我說坐到我大腿上,聽不懂是嗎?”
娜娜米渾身一顫,明顯看得出她的害怕,可她依然沒有受到瑟納脅迫,咬著牙堅定自己的想法,坐到一邊,還和瑟納保持充分的距離,這時,她才深吸一口氣反而質問:“瑟納,你到底想怎么樣?”
瑟納挑眉:“說起我想怎樣,娜娜米你剛才看見了對嗎?”
娜娜米梗著脖子,別過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別裝傻。”
瑟納伸手捏住娜娜米腮幫子,強行將她的腦袋扭過來,冷笑道:“你就是看見,瞧瞧,我還是第一次品嘗你的恐懼,你在害怕什么?”
“混蛋。”
一把推開瑟納的手,娜娜米心臟劇烈跳動。
瑟納站起身,居高臨下:“你在害怕,害怕退學。你在害怕,害怕所有期許的未來被破壞。你在害怕,害怕被科林布魯克斯厭惡。你在害怕,害怕我……嘖嘖,你害怕的東西可真多,你自己很清楚不是嗎?”
娜娜米并攏雙腿抬起踩住長椅邊緣,下巴抵在膝蓋上,兩手環保雙腿,腦袋邁進去,只留下一頭短發,她聲音悶悶的,聽得出一些情緒:“你贏了,是嗎?想告訴科林大哥就去吧,反正得罪沃特,他就算現在道歉,可過了這會兒,他就會報復回來,一切都結束了。”
瑟納笑著,操控血肉的刻度,手心再次出現糜爛的肉泥,沒有多說話,肉泥纏繞住娜娜米。
直到感受到這蠕動的血肉接觸皮膚,娜娜米才睜開雙眼,愣愣的看著變換形態的血肉,她眼中是遏制不住的震驚。
瑟納的聲音這才傳來:“所有的顧慮和脆弱只不過是建立在自己的弱小之上,可以輕易毀滅你的沃特拉特已經成為我的奴隸,他必須聽從我所有旨意,否則我能隨時捏爆他的心臟,污染他的意志。”
“這、這到底是什么……”
娜娜米依舊愣愣的,可真正當超越常識所認知力量展現她眼前,她也對瑟納的話生出信任。
人呢,就是這樣,會畏懼一無所知的存在,會崇拜一無所知的力量,會依賴一無所知而無往不利的勝利。
瑟納摸著她的腦袋,就像撫摸一只小狗,聲音蠱惑,屬于情感的刻度已經暗中調動:“已經不用再害怕了,只要聽從我的命令,所有問題都可以解決,不用退學,不用害怕最尊敬的科林布魯克斯厭惡,不用擔心再次被大法院拒絕,因為我會幫你獲得所有想要得到的一切。”
“一切……”
娜娜米眼神模糊,她遵循著記憶中最隱秘的依戀,平日清冷的表情全然不見,迷戀著,用白皙細嫩的臉龐親密的磨蹭瑟納掌心。
看著這一切,感受著掌心的溫度,瑟納咧開嘴:“混蛋老師,你總算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