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節 鮑里斯

周三傍晚，鮑里斯和安娜總要到鄰居家玩會兒紙牌，哪怕戰爭爆發，巴黎被占領，也是如此。他們會在弗拉基米爾家喝杯酒，吃簡餐，樂一樂。埃琳娜和弗拉基米爾家的孩子一起在臥室里玩。大門緊閉著，留聲機里播放著巴赫的曲子，百葉窗也被拉了下來。幾對夫妻輕松自在地開個沙龍。大家都是多年的至交，肝膽相照那種，所以弗拉基米爾坐在桌旁，講起他和妻子瑪麗娜的秘密。他們在一所學校當老師，把一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