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拙作,取自我多年前不自量力動筆撰寫卻早已棄寫的某長篇論作[1]。在已寫就的可以抽出獨立成篇的章節中,它是最有分量的,而且竊以為,最不是不值出版的。其余部分,已散失。[2]
[1] 此“長篇論作”,指作者原計劃并已著手撰寫的《政治制度論》一書。——譯者注
[2] 雖然作者言明“其余部分,已散失”,但是,有不少并未散失,如《論戰爭狀態起源于社會狀態》《古羅馬與斯巴達之比較》《論奢侈、貿易和藝術》《論法律》等。——譯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