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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梅花落處紅,刀歸鞘時雪二

  • 從屬性加點開始成神
  • 萌萌噠的鐵匠
  • 2741字
  • 2024-01-07 12:00:00

青鷹使之首,李青候家。

梅花謝處,白的似碎銀灑落。

收刀歸鞘,紅的如春百轉(zhuǎn)紅。

放下還帶著人血溫?zé)岬拈L刀,北地梟雄李青候端起一杯梅子酒,入口微澀,是梅子太嫩,采摘過早。側(cè)目一撇,矗立在身后的一眾青鷹使,人人冷冽,等候著這位千里地界之內(nèi)最強七品發(fā)布號令。

曹秀進來,徑直上前,李青候的目光卻是落在打開的門扉上,眼中閃過一抹沒來由的怒色,“關(guān)門。”

曹秀抬眸微微詫異,也不知李青候是怎么回事,突然關(guān)心門扉作甚,迫于李青候的威嚴(yán),伸手關(guān)上了門扉。

看到大門關(guān)上之后,李青候才莫名安心一些,“準(zhǔn)備開始吧。”

一聲令下,眾多青鷹使撕下身上的衣袍,齊齊穿戴黑衣,握住冰寒的兵器,縱馬狂奔而出,好似十多條黑龍傾巢而出。

李青候走出門扉,忽然心中升起一絲不安的感覺,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這才放心下來。

關(guān)門之后,卻是皺起眉頭,站在門前思考了良久:我為何執(zhí)著于關(guān)門?

算了,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還是得到內(nèi)功心法要緊,那可是七品沖擊六品的唯一希望。

“謝長川,我之功勞,冠絕雄鷹堡,三十六戰(zhàn),身受百創(chuàng)。即便是如此,也沒資格修習(xí)雪葬玄功嗎?”

他一掌拍在身旁柳樹上留下一個掌印,啪一聲響,心中也是啪一聲堅定下來,眼神狠厲,“那就莫要怪我,只能自己來拿了。”

......

快馬在雪中急奔,桓錯的身上流下一行鮮血,落在雪地上,燙出一行血色小洞。

在他背后,是十多個黑衣人騎著快馬,執(zhí)刀殺來。

桓錯拼盡全力抵擋黑衣人的進攻,可惜黑衣人中足足有著兩位七品高手,讓他疲于應(yīng)對。

“可恨!男子漢大丈夫,為何做事藏頭露尾!”

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他好似在何處聽過,“桓錯,將應(yīng)妙音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桓錯早就明白被追殺的原因,如今的雄鷹堡中,唯有謝長川和應(yīng)妙音兩人知曉鎮(zhèn)山武學(xué)雪葬玄功。相較于實力強橫的謝長川,自然是應(yīng)妙音更容易對付。

江湖偌大,外功易得,內(nèi)功難求。不修內(nèi)功,一輩子便是七品,唯有內(nèi)功,才能擁有七品沖擊六品的資格。

說到底,雄鷹堡的七品太多了,之前有謝白鳳壓著,如今謝白鳳兩年未歸,早有江湖傳言已經(jīng)死在了雪原中,雄鷹堡的人心自然如同野草般瘋長。

桓錯怒喝道:“騙小孩子的把戲,就不要再說了,我知道應(yīng)妙音在何處,但我不會告訴你們!”

有一個黑衣人躍馬而起,飛身而出,踏雪無痕,數(shù)十步踏過,已經(jīng)是憑借著腳力超過了桓錯胯下戰(zhàn)馬,抬手便是兇狠之極的一刀斬斷了馬腿。

桓錯墜馬,才翻身起來,已有兩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而在桓錯的家中,十多黑衣人翻箱倒柜,挖地三尺都沒找到應(yīng)妙音的絲毫蹤跡,為首的黑衣人聽著耳邊桓錯家眷哭泣聲,只覺得分外吵鬧,“留下妻子女兒,其他的全殺了。”

大雪之下,年節(jié)伊始,屠刀開始不斷地落下,一場殺戮開始,雪白的大地染上一抹抹鮮紅,凝固在雪地上,遠(yuǎn)遠(yuǎn)看去,好似落梅。

......

張家村。

因為整個村子都已經(jīng)投靠張家,村名自然也就改成了張家村,后院之中,張泉赤著上身,招呼著麾下的黑鷹衛(wèi)朝著自己身上招呼。

“用力打!”

又得應(yīng)妙音贈送的一片雪蓮花瓣,張泉習(xí)武的藥力需求再次滿足,自然不會滿足于鐵布衫小成,棍棒之下,張泉的皮膚呈現(xiàn)淡淡的青鐵色,這并不是被打成這般模樣,這代表著鐵布衫修行已經(jīng)到了一定地步。

麾下的黑鷹衛(wèi),看到這般膚色,群情鼓舞,首領(lǐng)越強,他們?nèi)蘸蟮牡匚灰簿驮礁撸谝苍饺菀撰@取。

至于張泉如今的實力,他們已經(jīng)難以估測,只知道張泉一身外功出神入化。

才練三日,張泉合上衣袍,如鷹般的凌厲目光掃過匆忙進門的韓毅,“何事?”

韓毅道:“村子里失蹤了一個人。”

張泉側(cè)目,“帶上三人,去查。”

最近在院里使用菩提子修行之時,他有一次感覺到有人在暗處窺探,本來以為是錯覺,倒沒想到,居然真有宵小來犯。

深夜,張泉泡在湯池中,運起鐵布衫,吸收著藥池中的藥力,這藥浴的效果還真不錯,本來他修行鐵布衫,讓身體變得有一絲僵硬,但泡了藥浴之后,明顯感覺到渾身舒緩下來。

余海敲門進來,“泉弟,我昨日去鎮(zhèn)子上,聽說不太太平,鎮(zhèn)子上有兩處血跡,尸體被搬走了,不知是何人死了。”

眾多消息匯聚過來,讓張泉感受到濃烈的危機感,現(xiàn)在可不是風(fēng)雨欲來,而是狂風(fēng)暴雨正在肆虐。

“讓爹組織狩獵隊,加強巡邏吧,我?guī)淼暮邡椥l(wèi),主要要護住我們本家。”

余海道:“如此也好,我這就去辦。”

七日之后。

長風(fēng)鎮(zhèn),曹秀從一個青鷹使小妾的房中出來,提上褲子,朝著外面的黑衣人招了招手,“我是個心善的人,畢竟有肌膚之親,我下不去手,你去把她殺了。”

站在院門前,曹秀磨著手中長劍,因為之前斬殺青鷹使的激戰(zhàn),產(chǎn)生了一點缺口,不過一會兒,穿著黑衣的青鷹使連山過來,“沒發(fā)現(xiàn)那賤女人的蹤跡。”

曹秀道:“那么現(xiàn)在剩下的,就只有蒯哉風(fēng)一人了。”

連山道:“謝長川麾下,外出返家的青鷹使,是只剩下蒯哉風(fēng)一人。蒯哉風(fēng)實力強橫,尋常七品根本對付不了,估計首領(lǐng)會召集其他七品高手一同前去圍殺。”

青鷹使?蒯哉風(fēng)一人?曹秀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該不會。

連山道:“走吧,圍殺蒯哉風(fēng)必定是大功一件。”

曹秀道:“剛剛在兩個女人肚子上浪費了些力氣,劍又殘了,我修好劍便去,你先去吧。”

待得連山離開,曹秀大踏步走進房中,聽著屋內(nèi)女人的慘叫聲,推門進房,“曹豹,我讓你派人盯著張泉的,怎么樣了?”

誰知曹豹此刻正在興頭上,渾然不理曹秀,曹秀心頭一怒,一劍刺穿了女人的喉嚨,“混賬,老子問你要事!”

曹豹委屈道:“大哥你太過分了。”

埋怨完一句,這才道:“張泉,聽說他帶了十二個黑鷹衛(wèi)回家去了,在家里一直很安生。”

聽得此言,曹秀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難不成,謝長川那老狗,將寶壓在了張泉這個小崽子身上?”

“是了,他回家而已,何須帶十二人,必定是將那賤女人藏起來了!”

曹秀心思一轉(zhuǎn),開始分析起來,“還有,我們會懷疑很多人,但不會懷疑張泉,因為他太弱了,不過修煉半年而已,能有什么實力?誰也不會想到,謝長川居然敢將寶壓在這個小崽子身上!

他心中沉思:除卻我對這小子極為了解,其他人必定也想不到。

如此珍貴的內(nèi)功心法,讓整個雄鷹堡方圓千里都在這個年節(jié)中陷入腥風(fēng)血雨,必將落在我的手上!

將還在聳動的曹豹一腳踢下床,“讓縣衙的差役來處理后事,帶上所有人,跟我走!”

馬蹄聲再起,一行十多人騎著快馬奔過長街,刀劍上的鮮血還未干涸,順著鞘滴下,四周門戶緊閉,無一人敢出門查看,自然也無人知曉是誰造成了這些殘忍的殺戮。

可馬匹上的兇手卻完全不會去管這些人的想法,便是知道,刀在他手,誰又能如何?

張家。

砰砰砰!

張泉渾身一震,打在他身上的四根木棍轟然炸斷,張泉吐出一口濁氣,鐵布衫大成!

防御再次增加2點,他如今的身軀強橫程度,尋常刀劍落在身軀上,不過只是輕傷而已,根本傷不到他的肌肉。

才準(zhǔn)備回房去泡一番藥浴享受一下,韓毅急匆匆過來,“老爺?shù)尼鳙C隊發(fā)現(xiàn)了一些外人到來的痕跡,屬下前去察看了一番,他們在河水里投毒了。”

張泉雙眼閃過一抹凌厲之色,終于還是輪到我了嗎?

那便讓他們來試試,如今這雄鷹堡,到底是何人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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