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趙明懷失蹤了
- 籌謀十年,朱元璋能聽見我心聲
- 最愛油潑面
- 2115字
- 2024-01-21 00:01:00
能得浮生幾日閑?反正藍盛這兩日是挺閑。
基于前兩日趙明懷的問題,藍盛沒有急著答復,他大概也知道對方的潛臺詞是在問暗渠到底怎么辦,又該怎么解開他們那幫老家伙的心結。
其實藍盛在那天回山的夜里就說過了,暗渠既然只是想要透氣,那就接著這個路子往下走,一來把不穩定的因素都給扼殺了,二來他和陸劭回去也可以借此跟朱元璋吹吹風。
老朱明顯是個重情義的人,盡管他也是殺伐心很重的帝王。
不過只是到水面上透透氣的事情,老朱應該能放開一定的限度。
根本問題還是外頭那些虎視眈眈藏在江湖上的細作們。
他們始終是除不盡的。
你放眼任何一個時候,細作哪怕和你擦肩而過,你都是不能知道的。
除非你閉關鎖國,可這個閉關鎖國就有大說頭了,怎么個閉和鎖法?你好像還是阻止不了原本就已經潛伏進來或者說偷渡進來的人啊。
畢竟人性這個東西它實在不好說。
今天有個從外頭來的難民去求守邊的士兵,你能保證他們真的不動惻隱之心?
而你閉了國,外頭的資源你就要全都放棄嗎?
所以暗渠這樣的存在從古至今都有,放在哪個位置也都不會穩妥。
久了就是容易造成矛盾。
反倒是一直有個明確的假想敵或許還能穩固住他們。
藍盛不停往自己嘴里塞著糕點。
假想敵...
等等,他好像醍醐灌頂了。
以后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說,現在的問題既然是要先解開大家的心結,又要抓到真正的叛徒...
“你踩到我腳了。”陸劭很平靜得看著突然蹦起來,還踩了自己一腳的藍盛道。
“我還以為腳下有什么污穢的東西呢,踩上去軟軟的,怪惡心的。”藍盛理直氣壯道。
他可不想再吃虧了。
陸劭黑了下臉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趙明懷笑道:“好賢侄這是想到什么了?”
藍盛露出一臉壞笑。
當晚,寧桑的小閣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師父,怎么了?”
小憐剛從二樓走下,看到寧桑正拿著一封信,好看的眉眼都快擰在了一起。
“沒事。”寧桑收起信看了眼小憐,半響猶豫道:“我今晚且送你去找趙長老他們,你這幾日安心待在那位青衣姑娘身邊,我會囑托讓她照顧好你的。”
小憐緊張道:“昂,師父那您呢?”
寧桑盡量柔和著聲音道:“我有些事情要做,你暫時沒有自保的能力,跟著我或是一個人都不太安全。對了,你且把這把匕首藏在身上,其刀尖有奇毒,不是關鍵的時候切莫隨意打開。”
說著,寧桑從腰間抽出一把刻有復雜花紋的短小匕首,放到小憐的手上。
“我...”小憐隱隱有些不安感。
“放心,師父不會有事的。”寧桑安慰小憐道。
跟著寧桑帶小憐前往趙明懷的別院,暗渠內部也出了件大事。
趙明懷失蹤了!
陸劭和藍盛受了重傷!
“怎么回事!”袁毅雄狠狠盯著林言之道。
暗渠專門用來議事的廳堂中,剩余的幾位長老全都露出了不安的臉色,李通則是神色不明。
林言之也受了輕傷,抖著身子道:“我剛才照例帶著晚膳前去找趙長老和二位公子,結果就見到三人被一個神秘人重傷在地。對方武功極高,速度也很快,我僅僅跟他對了一掌便受了傷,然后他就抓著趙長老跑了。”
說著,林言之甚至跪到了地上,“都怪我,是我沒用!”
袁毅雄一把上前抓住林言之的衣襟罵道:“見到神秘人的時候為何不及時通知其他人!”
“我,我,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林言之確實是挺怕袁毅雄發怒的。
“行了,這時候怪他有什么用?對方想來武功都在我們幾個之上,連老二都能遭暗算,而且我們還沒有察覺到對方溜進了家里。”李通沉聲道。
孫武吉皺著眉道:“會不會是一直待在瘴氣谷里的那位前輩?”
趙英搖搖頭道:“應該不會,若是那位前輩,他向來都不理外頭的事情,這時候更沒有必要和我們結仇。”
周博點頭道:“而且那片瘴氣,我們幾個走一遭都不是難事。”
孫必邈若有所思道:“可萬一他是把人抓去了其他地方呢?比如此時已經可能把老二帶離了安山。”
孫無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難不成那位前輩是異族人或者他們的幫兇,這么多年一直是潛伏在山中?”
“我覺得可能性很大,不然既是一個高人為何非要選在這么個地方閉關?”孫必邈道。
李通拍了下桌子道:“明望當年進去跟那位交涉過,對方來頭不小,不至于做出這種不利家國的事情。”
孫必邈悻悻道:“三哥為何這么獨斷?連柒言都能叛變,何況...”
“你是嫌事情還不夠棘手嘛!提她做什么?”李通呵斥道。
話音落下,整個議事堂里又蒙上了一層陰霾。
突然一道年輕男子的聲音從外頭傳出道:“老師不好了,寧師姐似乎修煉武功走火入魔了!”
袁毅雄想也沒想就沖了出去,孫必邈想攔卻被李通阻止。
“老袁同青衣親如父女,這事讓他自己且去看看,我們這邊繼續商討老二的事情。”
“可現在這個情況...”
見李通瞪著自己,其他人也都沒有反應,孫必邈只好啞了聲。
月光灑在地上映出了周圍的倒影。
今夜又是一個不眠夜。
“青衣,你...”
“袁長老,事出緊急,實在抱歉。”
袁毅雄跟著年輕男子走進青衣的屋子時,就見對方好好的坐在凳子上,而寧桑帶著小憐也在。
“師父,對不起啊,讓您擔心了,但是只能用這種方法將您單獨叫來。”青衣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低下頭道。
袁毅雄嘆了口氣對著年輕男子道:“齊讓你且在外頭守著。”
齊讓點點頭道:“是,老師。”
“袁長老,我這里有封信,您先看看。前幾日趙長老來找我時帶了青衣姑娘,得知她和您的關系后,我想您現在應該是趙長老現在唯一能相信的人了。”
寧桑說著把信放到了桌上。
雖說家里的事情再次被提及時,她對于暗渠和朝堂確實是帶恨意的,可她不是傻子。
孰是孰非她不可能違背父親生前一直在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