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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奸情

  • 搖擺人生
  • 峯喬
  • 3945字
  • 2023-12-06 18:29:19

正想著,舅父又打來電話,說外婆被家里的門框絆倒了,摔了一跤便病倒了。

“嚴重嗎?”林艷茹追問。

“老人最怕摔,這一摔,起不來了。”

“中風了嗎?”林艷茹顫抖著聲音問。

“你打錢回來就行了咯!話這么多的啦。”

一句話,險些把林艷茹噎死。現(xiàn)在要錢不就是要她的命嗎?開春的時候,她才買了一套二手房,那幾萬塊是前男友留下的錢。

現(xiàn)在的林艷茹一窮二白。

林艷茹找曹米借錢,曹米拍著自己的口袋說:“你知道我是月光族,我這只有八百,你拿去。如果急的話,我哥倒是有錢,要不,我去找他拿點?”

曹米他哥是個很厲色的人,林艷茹見過一次。想到曹米哥哥的包公臉,林艷如打了一個冷戰(zhàn),連連搖頭。

林艷茹周圍都是打工人,借個三五百可以,多了也甭想。不管啥時候,求人都艱難。

林艷茹愁得睡不著覺,她拿著陳之浩那枚戒指把玩。心里想著能否當了?心里剛有一點壞水,陳之浩的短信就來了,“睡沒睡,出來吃龍蝦?”

“沒心情。”

陳之浩沒再說話,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門鈴響了。曹米的腳步聲“噠噠噠”地從隔壁房間傳來,不一會兒,傳出曹米的驚呼聲:“喲,帥哥,你這是?”

“小龍蝦,讓你們當夜宵。”

“謝謝陳哥了。”曹米歡快地笑著。

林艷茹一聽這聲音,慌忙地拿起一件衣服搭在肩上,恰好門被曹米用腳一踹,門“吱呀”一聲開了。

陳之浩瞧見她,便在客廳揮手,林艷茹鬧了一個大紅臉。干脆走了出來,行走間她胸前像兩只兔子一蹦一跳地抖動。陳之浩尷尬地頓了一下,摸了一把子虛烏有的汗。

走到沙發(fā)旁,林艷茹彎腰給林之浩倒了一杯涼白開,一彎腰春光乍現(xiàn)。

林之浩尷尬地接過玻璃杯,一仰頭咕嚕咕嚕灌了下去,試圖穩(wěn)定自己活蹦亂跳的小心臟,“你碰到什么難事了,可以跟我說說。”

陳志浩放下杯子,搓著無處安放的雙手。

“我外婆病了,明天我要回去。”

“哦!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我聽說你外婆最疼你。”

“算了,還是我自己回吧。”林艷茹猶豫著,她和陳之浩遠遠不到談婚論嫁的地步,這個時候帶人回去,明顯不合適。

“別可是了,明天我一早,我開車來接你。”

說完,陳之浩慌忙地起身告辭,生怕別人拒絕他。

出了門口,陳之浩抑制不住想回身擁抱林艷茹,剛張開雙手,卻想起剛才那一幕,又紅著臉跑了樓。

沉重的腳步聲在樓梯響起,林艷茹探頭說了一句:“慢點,你跑什么?”不說不打緊,陳之浩又是一陣慌亂,腳下剎車不及時,差點滾下樓梯,鬧成了更大的笑話。

“這人真奇怪。”林艷茹目送陳之浩離去,嘟囔了一句。

“你以為她是柳下惠啊,看看你衣冠不整的,你搭再厚的衣服,胸難道就看不見了嗎?真是天真!”

林艷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又照了照鏡子:“我搭了這么一件厚衣服,看得見嗎?你咋不早說……”

“你讓我說什么,我看你早晚是他的人。難道我當面說嗎?你也丟不起那人對吧!”

“流氓。”

“小龍蝦,你不吃啊”!

“算了,把指甲剝得剝禿嚕了,也沒二兩肉,還不如擼羊肉串吶!”林艷茹歷來不喜歡吃這些帶殼的東西,她家不靠海,對這些東西也沒興趣。

曹米不管三七二十一,吧唧吧唧地吸溜著,吃得那叫一個過癮。

次日一早,陳之浩早早開著他那輛桑塔納,停在林艷茹宿舍的樓道口。他在車里按了喇叭,林艷茹便下了樓。

一路上,林艷茹心情不太好。若舅父知道她只拿回兩千來塊,不知道會有多失望呢。

陳之浩感覺到她的不開心,“我去你外婆可能有點唐突,要不,我把你送到醫(yī)院,就不上去了吧!”

林艷茹急忙擺手:“不是的,我在愁錢呢,舅父前兩天找我要錢呢,我手里的錢不多,怕他到時候埋汰我……”

此話一出口,林艷茹又覺得不對,“我不是找你借錢,你千萬別誤會。”

陳之浩知道一些林艷茹家里的情況,“不會,不會。”

“我是想你走進婚姻的,你別擔心,你的每一個困難,我都會和你一共面對。”

林艷茹看了他一眼,沒吱聲,也沒法搭話。

望著車窗外掠過的紅花、綠樹、低矮的樓房,林艷茹佯做沒在意陳之浩的話。她腦子里亂糟糟的,想著,想著,林艷茹睡了過去。

“醒醒,醫(yī)院到了。”陳之浩拍了拍林艷茹的肩膀,她睜眼一看,已是中午時分。

停好車,陳之浩從后備廂拿出了兩個水果籃,牛奶,以及燕麥和一些干貨。

“你也太客氣了。”

我嫂子早上看我要出門,非讓帶的。她說我第一次見你的家人,得留下好印象。

“替我謝謝越越媽媽。”林艷茹心里對陳之浩的好感又多增添了一分,這借口找的,當真是無懈可擊。

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真聰明,一種是假聰明,而陳之浩屬于第一種。而且,大智若愚。

到了住院部,陳之浩事先問好了路,便一路帶著林艷茹上了5樓。推開病房的門,外婆形同骷髏地躺在床上,臉上不見二兩肉。林有全鼻梁上架著老花鏡,坐在椅子上,拿著一張紙在細細端詳。

林艷茹火急火燎地撲了到外婆身邊:“外婆,我回來了”。

外婆這會兒還能說話,聽到林艷茹的聲音,臉上綻開了花:“乖孫女,外婆以為見不到你了……”

說完,眼里立刻溢出了淚花。

林有全瞅著外甥女,揚了揚手上的收費單說:“這個數(shù)目不對,多收了錢,我找醫(yī)生去。”

林有全只關心那張單子,壓根沒有看到陳之浩,以為他是隔壁床的親人。

陳之浩這才恭敬地叫了一聲外婆好,舅父好。林艷茹這才說:“外婆,舅父,這是我朋友陳之浩。”

林有全這才摸了一把謝頂?shù)墓饽X殼,又瞅來了瞅陳之浩的小矮個,說了句:“失敬,我把你當成隔壁床的了。”

陳之浩擺手尷尬地回應:“沒事,您別客氣。”

林有全還真沒客氣,他讓林艷茹看著老母親,自己真去找醫(yī)生理論去了。不出幾分鐘,他罵著回來:“這醫(yī)院可真黑,沒有用過的東西,怎么也給寫上賬了?這個社會真沒天理了!”

“沒得出息,有客人哩!”外婆對林有全說道。林有全這才收了聲音。

得知林艷茹要在這里待上兩天,林有全當時就走了。說是回家睡一覺,即使他不走,林艷茹也會勸他回去,因為林有全一個粗老爺們,不會照顧病人。

陳之浩在病房里閑著沒事,說要去在醫(yī)院遛一遛。回來時把繳費單遞給了林艷茹,后者一看驚得捂著下巴,繳費單上赫然寫著繳費金額:兩萬元整。

“這不好的呀,你讓我說什么好?”林艷茹感動想落淚。

“多了我也沒有,昨天正好發(fā)了年終獎。”陳之浩撥弄了著他的卷發(fā)傻樂。

外婆再傻也聽得懂,嘆著氣說:“你這個小卷毛,怪會做人滴。哎呀,我的孫女婿就是你了!等我回家,就安排你們就把婚事辦咯!”

陳之浩驚訝地看著外婆,恨不得在外婆鋪滿壽斑的臉上親上幾口。有了外婆這句話,陳之浩懸著的那顆心,就穩(wěn)穩(wěn)放回胸腔了。

林艷茹看陳之浩一副喜滋滋的模樣,當時就給他潑了一盆冷水:“別當真,外婆老糊涂了,她可不知道咱們沒那關系。”

“放心,我對我自己有信心。”

這話兒說得過大,林艷茹笑了,她嫁不嫁還另說呢!

林艷茹伺候了外婆一晚,第二天就被林有全趕走了。

臨走時,舅母囑咐林艷茹:“咦,這個后生不錯,你舅父跟我說了,我要來看看的,好幫你掌眼滴。”

“嗯!”

林艷茹沒有多余的話,舅母和她關系也一般,絲毫處不出母女的情分。

倒是林有全對老伴的話不以為然,“死婆娘,掌什么眼,我看你是沒得眼咯。這個叫陳什么的,能和那個龔總比嗎?龔總在縣里有好多店面咯,你們啊,腦袋里裝了狗屎叻!”

林艷茹不知道這些話,陳之浩是否聽得懂,但她心里有些慌亂。她不想接林有全的話茬子,也無法理解林有全的思想。她把自己的僅有的那點錢給了外婆,便返回了城。

回程的路上,陳之浩好奇地問:“聽外婆說你初中以后,是自己賺的學費,你受苦了。”

“沒有傘的孩子必須要努力奔跑,我要是不自立,現(xiàn)在也許和我大表姐一樣,早早嫁了人。恐怕不到四十,就得幫忙帶孫子輩。一眼看到頭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那我努力,盡量不讓你過這樣的日子。”陳之浩的臉轉向右邊,饒有深意地看了林艷茹一眼。因林艷茹沒駁回他的話,他又把手伸了過來,抓住林艷茹的手。林艷茹掙脫了幾下,沒能如愿,便任由他去了。

“真乖”!陳之浩嘴角揚著笑,心里暗自慶幸,自己幫著繳費這招似乎做對了。換句話說,即使那些錢沒有奏效,陳之浩也不怕,林艷茹那個性格,看起來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回城后,林艷茹戴上了陳之浩送的小戒指。有些話不用說出口,卻讓陳之浩看在眼里。

“好看。”陳之浩瞧見林艷茹修長的手指上,那顆閃亮的小鉆戒,在他眼里是最美的恒星……

慢慢地,陳之浩成了陳越越的免費男保姆,帶著孩子順道和林艷茹風花月夜。

陳之浩帶著林艷茹去另一個漁村吃飯。越越依然是孩子心性,她嚷嚷著先送自己回家。“小叔,我要回家了!”

“給點面子行嗎?你的茹老師還想去看海灣的夜景……”

“我要好回家,我背上癢癢!”

林艷茹撩起越越的衣服一看,背上一片紅疹。她驚慌失措地給越越媽打電話:“嫂子,越越是不是對哪些海鮮過敏?”

“哎喲喲,你們吃了什么?”

“土筍凍,還有魚蝦之類的。”

“土筍凍呀,哎喲!勞煩林老師把越越送到醫(yī)院,打一針抗過敏針,我們立刻從泉州趕回去。”

林艷茹豈敢耽擱,她知道過敏也許會導致喉頭水腫,重則會要命的。

他們心驚膽戰(zhàn)去了醫(yī)院,陳之浩給掛完號,看完急診,越越的屁股被扎了一針。哭得歇斯底里,林艷茹把她摟在懷里。

三人到了陳家的門口,恰好碰到陳之南夫妻趕回。林艷茹把孩子交給其母,心才放回原位。

“嚇著你了,走,上樓去,我給你泡杯茶壓壓驚?”陳之浩進了一樓大廳,給一樓的佛龕上了一炷香,扭頭望著林艷茹。

“嗯,我真有點齁著了,給我拿一瓶礦泉水就行。”

陳之浩沒想到林艷茹會這么回答,他彎腰從神龕下的紙箱里,掏出一瓶水,伸手遞給林艷茹。陳之浩目光火辣,喉結翻動著,擰開礦泉水瓶遞給林艷茹。

待林艷茹伸手來接,他一把將她攬入懷里。那兩片薄嘴唇狠狠地吻住了她,林艷茹手里定住在原地,那瓶水“吧唧”一聲落在地上,水花濺起半米高……

二人皆是成年人,一旦有人主動撕開面紗,那些小羞恥都拋諸腦后。這對年輕的男女吻得瘋狂,陳之浩的腳往后踢著沉重的木門,幾次過后仍沒有關上。

正好有人在門外喊了一句:“浩子,你家有沒有茶葉!有的話……”

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走到了大門口,一個穿著白背心的帥哥已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他驚呼:“我滴娘呀!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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