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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黃金地產

李成桂被幾名怯薛抬著手腳扔出了帳篷,納哈出急忙將褲子一脫,眾人哈哈相視一笑,開始了盤腸大戰,一時間這元軍牙帳內淫聲笑語春色滿園。

正在山上樓草打兔子的朱雄英不知道元軍開營趴還不帶他,不然他立馬下令全軍出擊。

丘福和張玉身后跟著近五千元軍鐵騎,他們二人且戰且退佯裝不敵,將后面追軍引入這谷嶺。

身后追擊的元軍騎兵將領北元興國公觀童顧不得有沒有伏兵。

納哈出給他下了死命令不吃掉這股打擾貴人們雅興的明軍。

他全家女性明天就得加入派對里。

元軍打馬彎弓向前射箭,因距離太遠,還沒摸到前方明軍的屁股就插在了地上。

觀童大怒道:“如果不想當賤民,就給本那顏死命追擊。”

周圍元軍莫不膽寒,草原上的賤民就是奴隸,別說馬,活的還不如草。

元軍個個將馬鞭掄得飛起,唯恐落后。

夜幕里,這谷嶺四周靜悄悄,伸手不見五指見不到一點光亮。

張玉見敵軍落入口袋,將手中的煙花點燃,一發煙花上升到半空炸開。

山上的火把亮起,觀童亡魂大冒下令后撤。

“敵襲,后隊變前隊全軍撤退。”

元軍還來不及調轉馬頭,在樹林后藏著的明軍火槍兵,銃口冒著火星,一陣炒豆暴響。

五千多元軍就死傷數百人,觀童一臉血污還來不急下令,一聲轟隆炮響,幾發黑色實心炮彈就從半空落下。

實心鐵球砸進人群,濺起滿天塵土,被砸中的元軍化作一攤血肉化作滿天飛雨。

朱雄英見十門一輪齊射炮才造成密集元軍不到二百人死亡皺起了眉頭,看來要早點弄出開花彈才行。

他身邊的將領不知道他的想法紛紛請命出戰。

朱雄英擺了擺手,下令神機營三段式射擊。

觀童見明軍火銃隊后撤,剛要下令放箭,立馬又有明軍銃口冒著火星排隊向前。

他立馬埋著身子趴在馬下,噼里啪啦炒豆暴響。

三輪射擊,元軍死傷近千。

朱雄英看著他們全身煙霧繚繞,槍管發紅,知道再射就要炸膛了,得花時間好好改進一下了,這年代熱武器還真的垃圾。

他沒有趁手的武器,掄起一把砍樹的斧頭怒吼道:“跟老子一起上,明軍威武。”

周圍早就迫不及待的眾人連忙大喊:“明軍萬勝。”

隨軍的唯一文士金忠正準備進諫,什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就見朱雄英內披甲胄外披道袍手拎大斧從三米多高大石頭上一跳而下,一馬當先殺入元軍陣中。

一名元將手持彎刀騎著快馬直奔朱雄英而來。

朱雄英看著戰馬帶著塵土奔馳而來。

他掄起了手里的大斧高舉過頭頂,一掄而下來了個力劈華山。

元將整個人連人帶馬被斬成兩截,人馬俱碎,倒在地上化成一攤爛肉。

周圍幾名手持刀盾的元軍步卒見狀紛紛后退,朱雄英將手中斧子掄起半圓,原地轉了幾圈,像扔鏈球一樣扔出去。

大斧高速旋轉而來就像沖進人群里的絞肉機所過之處,輕則人仰馬翻重傷,重則骨頭分離化作肥料。

正在廝殺的元軍和明軍看到這一幕,不約而同放下武器紛紛后退,原本擁擠不堪的山間小道被朱雄英手拎大鐵斧硬是開出一條血路。

他拎起連木柄都變成暗紅色的大斧頭,一步步向這股元軍頭領觀童走來,觀童見到渾身血污,原本青色道袍被染成深紅色的朱雄英宛如魔神降世,嚇得面無人色嘴唇發白趴在地上求饒道:“小人愿意投降。”

朱雄英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吐了口唾沫不屑道:“不準。”

手中大斧正欲落下給觀童開顱時,觀童急忙朝元軍大喊:“本公命令你們投降,全部投降。”

周圍僅剩的兩千余元軍把手里燙手的彎刀和背上燒人的弓箭立馬扔在地上抱頭蹲著。

在另一頭廝殺的張玉和丘福兩人一頭霧水,走近一看好家伙,太孫走過的地方紅的白的流了一地,死掉的上百元軍斷肢散落四處,沒一個找得到全尸的。

這兩人滿頭大汗不知是累的還是嚇的,金忠氣喘吁吁跑過來一看就見朱雄英道袍像是在血水里浸泡過一樣竟往下滴血。

不由大驚失色道:“太孫殿下你受傷了?”

朱雄英將道袍拉開,他身上的甲胄鱗片都沒破。

金忠松了一口氣,便問朱雄英眼前觀童和兩千多元軍怎么處理?

朱雄英將大斧頭一扔,嘭的一聲在泥地砸出一個小坑。

元軍余眾抱頭大駭道:“明軍爺爺,我等愿降。”

看他們五花八門的軍服、各自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朱雄英笑了,這幫人真有點后世那聯軍的味道了。

將北元興國公觀童五花大綁扔給了丘福,看著遠處蒙蒙亮即將破曉的夜空,朱雄英宣布全軍埋鍋造飯。

此時,遠在萬里之外的京城卻是另一番景象,南京城內最繁華的十里秦淮,世人常說六朝金粉胭脂氣十里秦淮銷金窟,這里不僅有教坊司經營的十多家青樓。

還有天下最繁華的商業一條街,正所謂吃喝玩樂一條龍。

這里的酒樓、布莊、賭坊也是大明最多的,真正的城市商業中心。

滿街全是達官貴人和外地富商,在這寸金寸土的路段,位于正中的一家商鋪開業了。

里面裝潢十分豪華,紅木的墻面、青石地磚、漢白玉雕的圍欄、柱子上的浮雕鎏金,還有紫檀木做的展柜。

眾人好奇的圍觀,有一穿著綾羅綢緞的富商看到門上的牌匾好奇道:“這‘黃金地產’所謂何意啊?”

明初,朱元璋不準商人穿綢緞,可二十多年過去,靠著捐官改變社會地位的商人們又開始穿金戴銀招搖過市了。

“黃金者,貴也,這地產自然是買賣房契的地方。”

一位掌柜打扮的太監熱情招呼大家進去,眾人看到墻上貼著的樓盤海報感到新穎無比。

“金鋪銀鋪,一鋪旺三代,人走鋪還在。”

“背靠西山,坐擁永定河,尊享臨河大別墅。”

“成功人士,巔峰住宅,風情庭院,坐擁臨水美景,盡享貴族之尊,私家叢林,養生秘境。”

“科舉考得好,不如買房買的早。”

“臨近國子監,文脈圣地,毗鄰文廟,仰慕圣人風華。”

如此直白的廣告讓人群里士子們心動,就算考不起,誰不想離理想的大學住的近一點呢?

再說他們這些長期逗留京城的哪一位又不是家境殷實,商人群體還保持著基本的冷靜。

一位揚州富商問道:“這位公公聽說順天府還在建造當中,這看不見摸不著,終究不是那么令人放心啊。”

司禮監陳和平神秘一笑帶他們上了二樓,一座巨大的京城全景沙盤擺放在中央。

陳公公帶著幾名小太監做銷售介紹道:“大家請看未來的京城,比現在的應天府要大十倍,中央是皇爺住的地方,四周已經給公爺侯爺伯爺們出錢包圓了。可這么大的京城最少容納百萬人以上。”

“你們看這是什么?”

兩名小太監恭敬將裝裱起來的一卷圣旨掛到墻上。

富商們和士子們定睛一看好家伙:‘黃金地產’奉旨銷售,落款還蓋著皇帝大寶。

陳公公一指旁邊正在喝茶的李景隆道:“曹國公李公爺就是咱家東家,有陛下的圣旨擔保,你們還覺得不放心嗎?”

曹國公府的生意遍布各地不少富商是認識李景隆的,再加上圣旨那么一掛,這年頭敢有人偽造圣旨的嗎?

商人們對于一些地段不錯的商鋪爭著搶著掏出懷中的銀票下了定金,士子們心想這價錢比南京的簡直白菜價,現在再不下手,以后恐怕買不起了。

‘黃金地產’已經擠得水泄不通,太監們忙的滿頭大汗,只有最早進來的揚州鹽商侯金貴和蘇州絲綢商何盛、福建茶商李所成幾位富甲一方的土豪沒動。

他們盯著的都是東城達官顯貴住的最密集那一條街,那一條名為王府井的街道才是他們的目標。

侯金貴率先問道:“陳公公,在下有意這一條街。”

李景隆聞言笑了,他該上場了。

“這條金街太孫有命以拍賣方式,別小看這條街,未來是整個京城乃至天下權貴富人購物場所,光是租子一年少說也是三萬兩。”

幾位富商好奇道:“那這條金街多少銀兩能拿下?”

李景隆從柜子里拿出一把小錘道:“白銀兩百萬兩起拍價,每次加價不少于五十萬。”

陳公公一人給了他們一個號碼牌。

侯金貴舉牌道:“兩百五十萬兩。”

何盛舉牌道:“三百萬兩。”

李所城舉牌道:“三百五十萬兩。”

都是南京城有頭有臉的前幾名富商誰差錢似得。

一直加到五百萬兩。

侯金貴胸有成竹,除了他這個揚州首富,很難有讓人能拿出這么多現銀了。

“五百萬兩一次。”

“五百萬兩兩次。”

第三次李景隆即將落錘之時,一面容白皙的富家公子氣喘吁吁跑了上來大吼道:“長洲沈旺一千萬兩。”

三位富商一看,真正的天下首富來了。

沈旺是沈萬三的第三個兒子,當接到管家通報時,差點來晚了,看樓下被圍得水泄不通,擠不進來時,他靈機一動,將懷里一千兩銀票對著人群一撒。

這才混了上來,一千萬兩是沈家家產的一半,一千萬兩買蘇州半座城都夠了。

可父親被流放的遭遇告訴他這年頭有錢也要有命享福。

父親沈萬三已經得罪了老皇帝,再不抱住太孫的大腿沈家到他這一代就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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