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單獨和我聊?
難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腦海中猛然浮現出夢中他要殺我畫面,兇惡的目光讓我忍不住后退了幾步,連忙擺手。
“有什么事就在這說吧,他們是我的同伴,值得信任!”我對項龍說道。
“這……”項軍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欲言又止。
雖然我心里希望他能告訴我一些秘密,甚至做夢都想讓他說出殺害三叔兇手的下落。
但我清楚,這不太可能。
更不會以身犯險。
而項軍也真就閉口不言了。
“項軍,我想問一下,你和項龍是什么關系?”這時,齊清雨上前一步,美眸盯著項軍,并詢問說。
“項龍?什么項龍?我不認識!”項軍干脆利落地回答說。
什么?不認識項龍?
他怎么可能不認識項龍?
從酒店經理提供的項龍照片來看,和項軍一模一樣。
我懷疑,如果不是孿生兄弟,那所謂的項龍,就是項軍本人。
“項軍,你有沒有什么兄弟?”我對項軍詢問說。
“沒有!
我項家人丁稀少,我是四代單傳,沒兄弟!”項軍非常肯定地對我回答說。
既然項軍沒有孿生兄弟,那就意味著項龍就是項軍本人。
“項軍,你看看這個人是誰?”齊清雨立即將項龍的相關資料遞給了項軍,特別是那張照片,被放在最上面。
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項軍眼睛都直了,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我和齊清雨。
“這……這張照片你們哪兒來的?”項軍臉上滿是驚愕,詢問說。
“這張照片,就是死者的男朋友,叫項龍!
看來,你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了!”我深沉地凝視著項軍,并厲聲質問說。
“這……這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我可以確定,我真沒什么孿生兄弟。
這張照片就是我的。
是我一年前照的,后來不知道怎么就給丟了!”項軍擰著眉頭,對我回答說。
什么?
這竟然就是項軍的照片?
從時間上來分析,這里面有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比如,酒店經理給我們提供的項龍上班時間段,正是項軍在找我的那段時間。
在那段時間里,項軍根本沒有可能在酒店上班。
除非他有分身術!
可酒店經理已經確定了,那個叫項龍的人,確實在酒店上過兩個月的班,而且連休班都沒有。
這一點,基本可以證實了,那個在酒店上班,和姜蕊談戀愛的項龍,似乎不是項軍。
我越想越決定不可思議,一點頭緒都沒有。
“秦……秦大師,我真有要事要和你單獨談談!”這時,項軍眸光閃爍不定,苦著臉對我懇求道。
我有些不解了。
到底是什么事,能讓項軍連自身嫌疑都顧不上洗清,非要和我說呢?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竟神使鬼差地點了點頭,甚至連夢中他要殺我那一幕,都忘到了鬧后。
“說吧,什么事?”我詢問說。
“秦大師,我……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家酒店吧!越快越好,晚了就來不急了!”項軍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
項軍這是什么意思?
我用疑惑的目光望著他。
“今晚肯定要死人的!我們還是走吧!”項軍神色慌張地對我小聲說道。
看他神經兮兮的樣子,我不敢確定是不是真的。
總覺得他是在轉移注意力。
酒店中工作的項龍,明明就是項軍本人。
他沒辦法給出更合理的解釋,就制造恐慌。
“項軍,你怎么知道今晚要死人?”我微微冷笑,對他質問道。
“是……是那位小神仙說的!
他說,酒店206房間里,有冤魂要抓替身!
今晚酒店肯定有人要死!”項軍眼神閃爍不定,神經兮兮地回答說。
冤魂抓替身?
這種事也能有說服力?
難道他所說的冤魂,指的就是姜蕊?
“抓替身?
我看應該是報仇才對!
項軍,姜蕊你認不認識?”我冷笑一聲,對他呵斥道。
項軍聞言一愣。
“姜蕊?
她怎么了?你怎么知道她?”項軍深色突變,用吃人一般的目光直勾勾地凝視著我,追問說。
他的反應,讓我立即意識到,他和死者姜蕊的關系非同尋常!
這也更加證實了,項龍就是項軍!
“姜蕊就死在206房間里,你所說的冤魂,就是她!”這時,齊清雨也走了過來,對項軍說道。
“不……不可能,她……她怎么會死呢?
她應該一直在老家等我才對!
秦大師,怎么回事?”項軍像瘋了一樣雙手抓在了我的肩膀上,用力搖晃著問道。
“這應該我們問你才對!
酒店經理和我們說,你前一段時間一直在這家酒店打工,而姜蕊是因為你才死在這個房間里的!
到底發生了什么?”齊清雨目光越發凌厲,凝視著項軍,追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真不清楚!
我這兩個月里,一直都在等待秦大師,我從來沒有來過這家酒店,怎么可能在這打工?”項軍哭成了淚人,解釋說。
項軍的反應很強烈,絕不是能裝出來的!
難道說,真有一個和他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在冒充他?
我猛然間想起三叔被害之后,也有人冒充過自己,多次行兇,引起警方的誤會。
項軍的事,肯定與殺害三叔的兇手有關。
兇手有這個能力。
所以我現在有些同情他了。
“項軍,你必須如實將這三個月的行程告訴我,而且要盡快!”齊清雨與我心有靈犀,美眸一亮,嚴肅而鄭重地對項軍說道。
“我……我……我想見姜蕊最后一面!”項軍似乎腦子里全是姜蕊,并未回答,而是要求道。
“恐怕你見不到她了!
她的尸體在幾天前就已經被她父母認領了!
恐怕早就入土為安了!”項軍發自內心地悲痛讓我產生了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什么?
她父母?
這不可能!
姜蕊就是我們村的,她五歲那年,父母都死于交通事故,是個孤兒!”項軍瞪圓了眼睛,對我說道。
什么?
姜蕊沒有父母?
這不可能!
姜蕊死在酒店里,尸體又經過法醫做過鑒定,誰敢從警察手里冒領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