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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時間緊迫

“情報部那邊的分析我們可以作為參考,但更淺顯點,需要我們詳細了解的東西,還需要我們自己來挖掘。”

宮田栗子用手拍著沙發后面的墻壁,她手掌拍的地方印著用紅線連接在一起的示例圖,上面用投影儀投出節點網絡、騎士盾、黑獵犬1-1和已經碎片化的節點組織。

秦璃月坐在沙發上,身上披著薄被手里端著提神飲料,她和葉娜一絲不茍的看著宮田栗子一紛紛線索照片投射在墻壁上。樸金秀則檢測著秦璃月的血壓和心跳,她需要簡單的對秦璃月的身體做個基礎檢查,檢測開放性創傷修復后,藥物注射的副作用可能。

名為戴安娜的女憲兵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不知所措的在秦璃月她們身后來回踱步,畢竟秦璃月她們正在違反軟禁條令,當著她的面去進行任務分析,這是不被允許的。可秦璃月她們似乎根本不在乎軟禁條令那一套,我行我素的各自說出自己看法。并且花子還坐在椅子上,正津津有味的看幾人忙碌。

“長官,讓平民旁聽......你們的討論,是違反保密協定的......”

憲兵戴安娜最終下定決心不能讓秦璃月她們再放縱下去了,打算從花子作為切入點,先緩和下氣氛再說。秦璃月倒是無所謂的看了看花子,撇撇嘴說:

“她啊?她什么都不懂,聽都聽不明白,你如果擔心可以錄像,到時候上報,我們的工作可不能緩下來,你不想因為你阻止我們工作,最后全世界有無數無辜的人死掉吧?”

扣帽子加心理威懾這一套連擊下來,憲兵戴安娜更是擔心自己再不阻止她們,自己的前途就要徹底沒了,她趕緊走到一旁撥通憲兵隊長的加密通訊,開始向對面詢問自己該怎么辦。

秦璃月幾人瞟了眼臉色越來越復雜的憲兵戴安娜,各自哼了聲開始把注意力放在情報上。

宮田栗子將情報整理好之后,拿出半年里黑獵犬1-2和1-3做的情報分析,清了清嗓子后開始對眾人講解道:

“其實上面很早就知道節點網絡存在,只不過一直沒有動手,具體原因你們也知道,上面激進派和保守派在打口水仗,這和我要說的無關,但我要和不清楚情況的小架子說清楚這件事,尤其是據你所說上面要見你,你最好見到上面后,確認他是激進派還是保守派,這對你個人來說很重要。”

秦璃月點點頭,看著樸金秀把她的醫療工具都收起來對她點頭后,秦璃月換了個舒適的姿勢盤腿坐在沙發上和眾人說:

“先不管我這邊的事,我這里我會盡力解決,上面的事還太遙遠,不過你繼續說,我也好聽聽自己家這邊有什么看法。”

宮田栗子拿起咖啡杯,然后用激光筆指著墻壁上節點網絡來回畫著圓圈,隨后點擊手上的平板電腦,切換出一副世界地圖。

“節點網絡背后的策劃者我們還暫時沒有查清,不過全世界的黑色行動組們回報,世界各地都有節點網絡的人員,或者協助他們進行計劃的混蛋,整片世界已經沒有一塊地方是干凈的了,小架子和葉娜在俄羅斯抓回的黑獵犬1-1成員安托萬招供了。”

宮田栗子喝口咖啡后,切換到黑獵犬1-1的每個成員頭像,安托萬用黑色圓圈框柱頭像,代表已逮捕。斯坦納與諾尼尼卡的頭像上畫了紅色的X,表示已死亡。隨后她指著日本人千禾永一說:

“代號為肋差的叛變黑獵犬1-1成員千禾永一現在由黑獵犬1-3進行追捕行動,在小架子審訊史密斯的記錄,和后續我們情報部的審訊后,確認千禾永一聽了更高層的命令去滲透位于法國的核電站,我們懷疑命令千禾永一的上層是節點網絡,并且他很有可能仍在大肆脅迫黑客為他干活。”

“千禾永一我在土耳其高層公寓沒看到他,除了他之外,其余人都出現在土耳其,哦,我也沒看到黑獵犬1-1的隊長和副隊長。有可能他們在其他地方進行計劃部署。”

回想了一下在土耳其的事件后,秦璃月張口和其他人說道,葉娜她們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著線索,隨后把目光又看回宮田栗子,宮田栗子把黑獵犬1-1的成員圖表切換掉,換成騎士盾安保公司的圖表后說:

“針對騎士盾的行動上面已經開始部署行動計劃,可能沒幾天后我們就會在全世界抓捕所有騎士盾高層骨干,這不是一件容易干的活兒,騎士盾內部從平民到退伍軍人,甚至得不到安置和對政府失望的特種部隊士兵都在為他們工作,風險很大,不過上面激進派鐵了心的要對騎士盾下手,高票數通過了打擊騎士盾。”

宮田栗子清了清嗓子,繼續說:

“騎士盾在目前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在騎士盾上層的命令下在世界各地開展建設,尤其是非洲和中東地區與太平洋小島,主要國家人跡罕至的地區等等,這么大規模的人員分散部署,我們有理由相信他們在策劃著什么大事,并且,他們的武器裝備逐漸向正規軍方面靠攏,如果他們突然襲擊世界各國,短時間內很有可能達到他們的目標。”

葉娜舉起手打斷了宮田栗子,宮田栗子退后把位置讓出來,葉娜從宮田栗子手中接過激光筆和平板電腦,在墻壁上展示出亞歷克斯死前一直在喊的“刀盾、心火、晴空”這段錄像,隨后和其他人說:

“我和小月亮抓捕亞歷克斯后,他承認了不少事,可種種跡象表明,他在節點網絡中的地位可能不如一條狗,節點網絡只需要他的金錢支援,而去按照抓捕后的安托萬供詞,節點網絡威逼利誘世界各地的財閥和資本家,讓他們為節點網絡和騎士盾提供資金,亞歷克斯說的這句話則很有來頭。”

葉娜將激光筆在“刀盾”兩個英文上畫圈,然后和秦璃月說:

“刀盾、心火、晴空。我和小月亮有初步的猜想,有可能是節點網絡行動的暗號,也有可能是他們內部洗腦的教條口號。”

“我們兩個研究后,更傾向于口號和行動暗號,安托萬在為節點網絡招兵買馬,騎士盾公司也已在全世界初步部署,如果將這幾個字連成計劃的話,刀盾有可能就代表著節點網絡在暗中準備著軍事人員和裝備。”

秦璃月說著,撐起身子想要站起來,但葉娜對她擺手,將激光筆扔給秦璃月。秦璃月接住激光筆后對葉娜嘿嘿笑了笑,然后她將激光筆在幾個字中來回畫圈連線后說道:

“安托萬說他在幫節點招募兵員和一個科研小組,個人猜測這些兵員大概率是節點想要利用的私兵,畢竟自己手里沒有人,騎士盾那么大的體量,如果是我,我也不會完全信任騎士盾的,而科研小組安托萬也不清楚他們是哪方面的科研專家,無論是哪方面,既然節點網絡想要高科技尖端人才,那我們不能把這點忘記。”

其他人附合著點頭,隨后樸金秀從秦璃月手中接過激光筆,叫葉娜調出核電站的圖像后對秦璃月說:

“你不在基地的這段時間里,我們有過許多對科研小組的猜想,節點網絡命令千禾永一大規模招募黑客的話,再加上科研小組,我們有過懷疑節點網絡在搞核武器,我們不認為他有能力搞出核武器這種東西,但是臟彈,說不準他們還真能做出來。”

隨后樸金秀起身走到葉娜身邊,將平板電腦接手,調出黑客分布圖和幾個穿著白大褂和平民常服的人像說:

“我們初步調查后,確認安托萬脅迫或擄走,外加自愿幫助節點網絡的科研小組里,有生物學和病毒學的專家,同時還有火箭技術的書呆子與黑客。上面得知這個消息后很不愉快,激進派與保守派還在吵對于節點網絡的計劃,上面人吵架耽誤時間,我們下面的決不能再拖下去了。”

葉娜勾住樸金秀的肩膀,用手放大核電站圖片后說:

“米斯非和我們認為節點網絡想要搞幾年前的病毒瘟疫攻擊,配合上刀盾這兩個字,我比較懷疑節點網絡想要復制病毒瘟疫,畢竟種種跡象表明他都在這么做,只不過這次我們要面對的人數更多,威脅更大,再加上朝鮮半島越來越激烈的局勢,京口次二郎還在韓國的隱秘行動,英國內部被滲透,情況不容樂觀。”

幾個人沉默下來,都靜靜的回憶起病毒瘟疫那段不堪回首的時光,所有人都在恐懼,戰爭、饑荒、天災與病毒瘟疫和種族、國家間的沖突。如果節點再來一次,那么他們滲透了這么廣,也說不準真的可能會成功。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核彈也好,臟彈也好,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初步計劃說不定已經完成了。

秦璃月搓著臉,舉起手說道:

“刀盾如果意味著對全世界的大規模攻擊,那全世界節點網絡明面上和暗處有太多太多的人了,他沒動手可能覺得時機不成熟吧?要么就是科研小組那邊進度太慢,或者我們對節點網絡的制約開始有了效果。”

葉娜走回沙發上坐下來,她叫大家都坐下來,然后提出了疑問:

“那為什么非要是法國的核電站?切爾諾貝利是不剩下什么了,都被極端主義者和變節民族主義者搜刮光了,他們叫千禾永一對法國核電站動手也說不清啊?何況我們通知了法國政府,法國方面對這件事相當重視,部署了很多快速反應部隊和軍隊在核電站附近,并且還提升了核設施的安保與網絡。”

秦璃月想了想,她點上煙,把自己帶入節點網絡的想法。節點網絡對法國佬下手總不能是刻板印象吧?真以為法國人好欺負?但是核材料不是那么容易搞到手的,臟彈對于極端主義者可是最有性價比的東西了。那如果.....

秦璃月不敢想下去,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猜想的和其他人說:

“如果......一開始就是為了轉移法國人視線,讓他們的注意力在核電站會被滲透呢?然后節點網絡在其他地方制造騷動,再者說.....如果節點網絡是有意把法國人的軍隊吸引到核電站邊,再炸掉......”

葉娜抬手錘了下秦璃月的腦袋,好笑的看著她說:

“核電站是那么容易就炸掉的?我們提前給法國人提醒,他們加大了對核電站安保是必須要做的,不過,你說的轉移注意力方面很有可能。”

秦璃月想想也是,不過黑獵犬1-1他們和自己都訓練過突襲和防守核設施,如果他們動手,有人在核電站內和黑獵犬1-1里應外合,雖然概率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宮田栗子和樸金秀席地而坐,她們也在考慮這件事。大家一時間沉默下來。

秦璃月有時候覺得自己天生就是受苦的命,在外面拼死拼活不說,回來了還要幫情報部那群廢物分析。真叫人不省心。秦璃月側躺在沙發上,她突然想起來還有憲兵戴安娜呢,于是她撐起身子看向戴安娜。

戴安娜老老實實的坐在餐廳的椅子上不說話,看來她向上反應后不了了之了,秦璃月嘿嘿一笑,她就知道米斯非會幫她搞定一切的,更何況,節點網絡的威脅如今太大了。秦璃月幾個人故意用英語聊這么久,戴安娜也應該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她沒有打擾秦璃月幾人是秦璃月最想看到的事了。

“花子,來,過來,給你個小任務.....”

秦璃月狡黠的對花子揮手叫她過來,然后伏在花子耳朵邊叫她發揮社交狂人的屬性,去和戴安娜套近乎,外加所有后續可能來看管自己的所有男女憲兵。花子越聽越興奮,她終于是有了自己的“任務。”學著她看過的特工片樣子,壞笑著起身走向戴安娜,和她熱情的交流起來。

秦璃月見花子干得不錯,嘿嘿笑著覺得花子還是能幫上不少忙的,然后她轉頭向其他愁眉不展的幾個人敲了敲沙發,吸引到葉娜她們的注意后笑著說:

“別想啦,我們再怎么想也不如情報部和上面的那群非人類的家伙想得通,我們不一直都是了解個大概就出去玩命嗎?反正最后我們也會一知半解的行動,有這功夫頭痛,不如幫我想想我過兩天會不會吃槍子。”

“切——”宮田栗子撇嘴。

“誰在乎你啊!”樸金秀不屑的吐口水。

“你早點死對所有人都好!”積了一肚子對秦璃月火氣的葉娜更是不爽。

三個女人不屑一顧的各自哼著,秦璃月抓起薄被扔向葉娜,葉娜一把抓住薄被后放下,笑呵呵的說:

“我們倒是不太擔心這個,我們來之前情報部就已經解除了你電子設備的權限,他們已經在看里面的東西了,米斯非動用情報部的人脈,確認你開槍的是叛變的黑獵犬1-1了,剩下就要看上面和米斯非的了,土耳其也好,俄羅斯也好,只不過把你當棋子罷了,你剩下的命運就要聽天由命咯。”

宮田栗子無所謂的擺手說,葉娜湊過來戳了下秦璃月,然后趴在她耳邊小聲說:

“米斯非和我們說你應該不會被自己人開槍打死了,因為土耳其黑色行動組那邊的供詞有漏洞,他們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你對自己人開火,并且當時在場的土耳其黑色行動組成員只有土狼,其余成員還在幾個街區外往高層公寓趕,所以沒什么問題。”

秦璃月聽后長舒一口氣,這樣起碼自己大概率不會上軍事法庭了,土耳其和俄羅斯的事甩給土耳其黑色行動組就好,讓他們吵去吧,自己最多吃個無視平民生命財產安全的罪名。只要叛變的帽子別扣在自己腦袋上就行。

“刀盾如果是節點網絡在聚集勢力,準備在全世界軍事行動。那心火和刀盾呢?”

樸金秀冷不丁的問著,秦璃月想不出這兩個詞在節點網絡那邊意味著什么,她撓撓頭說:

“不清楚,想不到,這群家伙保密做的很奇怪,明面上漏洞百出,暗中滴水不漏,我們沒那么多時間再磨蹭就是了......”

秦璃月的話得到其他人的同意,現在看來,騎士盾的大規模部署已經威脅很大了,如果不先處理掉騎士盾,或者將節點網絡連根拔起,那么未來不管節點網絡在謀劃什么,絕不是什么輕微破壞,肯定會影響世界。

葉娜看著其他人又陷入沉默,拍了拍又翻回去想自己事的秦璃月,指指宮田栗子和樸金秀,秦璃月眨眨眼表示收到,隨即開始轉移話題。

“所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什么趣事?我不在葉娜你老老實實就在基地里呆著?”

“你不在我自己禍害別人,那肯定被一抓一個準,你在我還找人當倒霉蛋啊。”

葉娜默契的配合秦璃月,宮田栗子哼了聲,豎起自己的小拇指,上面纏著繃帶,抓起身邊樸金秀手里的手機就扔向葉娜,葉娜靈敏的躲過后宮田栗子破口大罵:

“你就是好人了?你在我柜子零食紙箱里放老鼠夾你就想甩干凈?”

“那不是姐妹看你長胖了,想幫你減肥嘛~”

葉娜嘖了聲摳著鼻孔,故意把鼻涕彈向樸金秀,這下宮田栗子和樸金秀都火了,直接起身撲向葉娜,可憐的秦璃月被她們夾在中間,身上的傷口不斷被她們撞到,她大呼小叫的讓三個女人滾開,可誰也沒理她。直到葉娜被宮田栗子和樸金秀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氣氛才逐漸恢復過來。

“你就看著我挨揍不幫忙是吧!槍架!你活該疼死!”

葉娜的脖子卡在樸金秀大腿下,向秦璃月求援,秦璃月從沙發上冒出頭,她一臉壞笑的看著被宮田栗子戳肋骨的葉娜,無奈的攤手道:

“我是傷員哎!我怎么能幫你呢?我傷口還痛,更何況又不是我惡作劇和往醫生身上彈鼻涕的!”

花子過來想幫葉娜起身,但看著葉娜那張臉,花子想起以前葉娜對她的態度,哼了聲坐到秦璃月身邊,好奇的問道:

“秦姐姐,為什么樸金秀姐姐沒有外號啊?你是槍架,葉娜是舞者,那樸金秀姐姐也應該有個外號啊?”

樸金秀狠狠的錘了葉娜兩下后,和宮田栗子松開仍在叫囂的葉娜,樸金秀不解氣的又補了葉娜屁股一腳,兩人端起咖啡杯走過來,樸金秀摸了摸花子的腦袋后無奈的說:

“因為我是醫療兵,戰斗中喊外號不如醫療兵或者醫生直接,所以醫療兵們都不能有代號,不過也省了事。”

花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看向宮田栗子,宮田栗子愣在原地,她剛要開口說不要問自己的代號,葉娜從地上爬起來,趴在沙發上賤兮兮的說:

“樸醫生沒代號是好事,對吧栗子?喇叭女士~”

宮田栗子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一臉你代號沒我好聽的葉娜,秦璃月看花子有些不明白宮田栗子為什么叫喇叭女士,她看了看臉色陰晴不定的宮田栗子,補刀說:

“宮田栗子吧,她為人和善,人美心善,就是平時嗓門太大了,她聲音又尖又利,說個笑話,有次滲透行動,我們潛伏在敵人附近,趴在草叢里等米斯非命令,宮田栗子突然在無線電里大叫,搞得全隊人暴露,最后血戰了一場,米斯非氣的叫她大喇叭,因為什么你在無限的里叫喚來著?”

宮田栗子漲紅了臉,自顧自的喝著咖啡沒說話,葉娜翻過沙發坐下,然后裝作當天宮田栗子的樣子,瞪大了眼睛和嘴巴大喊:

“王八蛋巡邏兵尿我嘴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

秦璃月和樸金秀無情的嘲笑一口咖啡噴出來的宮田栗子,宮田栗子難受的看著手里的咖啡,一臉惡心的說:

“我當時趴在樹下,誰知道那混蛋非要挑樹放水!我正打算干掉他,他直接尿我一頭!”

“噗......”

想笑又不敢笑的花子只能噗嗤噗嗤的捂嘴,她憋得臉都紅了,秦璃月拉著花子坐下,然后抬頭對宮田栗子說:

“誰都知道潛伏的時候別趴在離敵人太近的草叢和樹下,你非要去那里爬著,說離敵人近,方便射擊,確實!被對方澆滿身!哈哈哈哈哈.....”

宮田栗子伸手就在秦璃月腦門上狠狠彈了一下,秦璃月還是和葉娜倆人大笑不已。花子來了興致,好奇的問道:

“那其他的哥哥姐姐們的代號呢?他們的是怎么來的?”

秦璃月想了想,掰著手指開始回憶著說道:

“隊長蘭德曼的代號的牧羊人,因為小隊里的大家都是來自世界各地,最開始語言和生活習慣與隔閡,我們配合的很差勁,在所有隊伍里都是倒數的,米斯非叫我們傻羊,蘭德曼曾經帶領過三角洲特種部隊,所以他被米斯非叫牧羊人,意思帶領我們,看護我們。”

葉娜撇撇嘴,她一向與蘭德曼合不來,她和安東一直覺得蘭德曼優柔寡斷還總是裝作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蘭德曼下手不比自己干凈多少,并且蘭德曼實力確實強,秦璃月曾經看到過蘭德曼用一把M17手槍,沖入房間連開13槍,13槍打死房間里13個人。這種準度和反應秦璃月自認做不到。

“那葉娜為什么叫舞者?”

花子說完,葉娜趕緊捂住花子的嘴,宮田栗子一聽,沖過來直接一腳踢翻了葉娜,葉娜翻著滾掉下沙發,然后宮田栗子大仇將報和哈哈大笑,她的笑聲震耳欲聾且異常尖利,就像是有人在房間里開拖拉機,花子這下知道為什么大家叫宮田栗子喇叭了,宮田栗子拉過花子,指著葉娜大聲揭老底:

“因為葉娜就是個蠢貨!幾年前葉娜和小架子滲透進一家老式西部風格夜店,小架子偽裝成服務生,葉娜這個笨蛋偽裝成舞女,任務開始后小架子把目標都抓到手了,你的葉娜姐姐還穿著西部舞女風格的花裙子正在舞臺上跳的起勁兒呢!”

“嘿!嘿!嘿!別誤導小孩子!我......”

葉娜剛想為自己正名,宮田栗子趕緊擋住葉娜快速說:

“而且這還沒完!抓到目標后我們按計劃保持無線電靜默,你的葉娜姐姐還在傻乎乎的跳舞!一直跳到演出結束!而且!哈哈哈哈!而且俱樂部老板看中了葉娜,說她是個出色的舞者!有沒有興趣升職!去夜晚場當脫衣舞娘!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媽的!誰叫你們走的時候不叫我!要不是樸金秀找我!我真就要開辟兼職了!”

葉娜抱著胳膊氣不打一處來的坐在地板上生悶氣,秦璃月幾人笑的更大聲了,花子難得知道葉娜的糗事,更是膽子大到指著葉娜鼻子貼臉狂笑。秦璃月更是抹著眼淚站起來,虛空假裝提裙子學著莫娜的樣子。

“你們這幫混蛋怎么才來?再晚一會我都要脫光成頭牌了!”

葉娜尷尬的捂住了臉,秦璃月笑著坐在葉娜身邊,輕輕拍了拍葉娜的肩膀,葉娜的耳朵都紅了。而花子更是好奇心泛濫,她大笑著問道:

“我還以為葉娜被叫舞者是因為她厲害,沒想到....哈哈哈哈哈哈.....那,那其他人呢?”

秦璃月笑了會停住,笑的咳嗽了幾聲后才繼續說:

“安東俄國人,但是他比我們所有人都年長,比我們懂得都多,還喜歡藝術,并且比米斯非小幾歲,時間久了,他總是用名人名言和詩詞來教我們做人,我們就私下叫他老古董,他也不反對,最后變成官方代號了。”

花子點點頭,她回想起一臉和善的安東,總是把花子當小孩子看待,時不時還會給花子送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學書,和老式俄羅斯的糖果,還總說花子要多學習,多漲知識,不要像其他Z時代的小年輕沒有腦子。可是算了算,安東年級看起來也就三四十歲,按理說他也是Z時代出生的。

“其他人代號就多變了,印度的榴彈手卡曼我們叫他騙子,因為他最早是干網絡詐騙的,確實他說謊很有一套,德國狙擊手道爾代號彈道,是因為他不相信電子產品計算的精確度,老派的狙擊手作風,不過現在他也開始用彈道測量儀一類的東西了,就是嘴硬罷了。”

秦璃月揭著所有人老底,不斷說出每個人的外號,花子在一旁聽著,像是學到東西一樣聚精會神。秦璃月掰著手指想了下說:

“作為狙擊手的芬蘭副射手魯登道夫,以前我們叫他啞巴,因為他實在是不怎么說話,很耽誤時間,后來我們發現,這家伙以前竟然是赫爾辛基大學神學院最年輕的教授!啞巴會當老師我們沒想到,并且還是個虔誠的基督教路德宗派教徒,所以我們后來就叫他神棍。”

“西班牙的偵察兵安東尼奧在進入隊伍以前是擊劍運動員,但是他一次都沒贏過,被踢出了運動隊,所以為了嘲笑他就叫他冠軍,不過實際上,他刀子玩的是比我們好,法國工兵米爾是米斯非從法國陸軍挖來的,他這人什么都好,就是以前處理IED出事故炸壞了腦子,導致偏頭痛外加干活的時候總是神經病一樣把目標炸飛,再加上他做了狐臭腺體手術,所以我們就叫他瘋豬。”

秦璃月嘿嘿笑著捏著鼻子,其他幾個人也想起米爾和他們擠在直升機里,他身上的體臭隨著風直沖鼻子的樣子。當時把大家熏得夠嗆,花子算著人數,想著還差一個人,不等她問,秦璃月很是懷念的想起舊時光,接著說:

“最后一個就是墨西哥的帕魯諾,這家伙可是個十足的瘋子,以前是墨西哥海軍陸戰隊的,和毒販們不死不休,國家最后的一道防線,他帶著一個班的人摧毀了大半個制毒工場,不光如此,還殺了當時風頭正勁的大毒梟,殘忍的折磨殺死了毒梟所有的手下,他是我們所有人中出名最早的,他早就有自己的外號,叫做骷髏蛇。”

花子不明白為什么叫這么個名字,葉娜靠在秦璃月身上,低聲笑著解釋道:

“墨西哥古代文明,阿茲特克的死神,掌握生命興起和死者的權威,帕魯諾可是把墨西哥的毒梟都嚇住了,可惜啊,毒梟殺了他全家,他報復回去殺了毒梟全家,墨西哥部分還廉潔的政府官員為了保住帕魯諾,將他捧上人民心中的英雄,就把他調來獵犬中隊了。”

秦璃月幾人回想著帕魯諾剛來的時候,那是她們從沒見過的眼神,狡詐、狠毒、仇恨與瘋狂,他也是秦璃月在黑獵犬1-2中最不想惹的家伙,帕魯諾精神狀態堪憂,是他教的秦璃月,吸食瀕死者的靈魂,會讓自己強大,秦璃月最開始不信,后來心理作用也試了兩次,盡管說是完全沒有任何強大的作用,但是好歹自己心里覺得舒坦。

“那米斯非叔叔呢?他有代號嗎?”

“有,我們叫他老狗。”

葉娜大大咧咧的說著,秦璃月幾個人雖然跟著笑,但眼中都帶著尊敬,花子想問具體的原因,樸金秀拍拍花子讓她別問那么多,隨后宮田栗子深吸一口氣,搖搖頭說:

“誰也不知道米斯非代號的由來,我們私下調查過,什么也沒調查到,他的代號甚至沒流傳出去,只在內部傳,有人說他是上層最忠誠,最聽話的獵狐犬,有人說他是黑色行動組的看門狗,還有人說他是因為犯了錯才來指揮黑獵犬中隊的,誰也不知道為什么,小架子和葉娜兩個傻子叫米斯非老狗是她倆腦子不正常。”

秦璃月和葉娜嘿嘿笑著,秦璃月可從來沒叫過米斯非老狗,是葉娜一直這么私下在叫,秦璃月怎么會叫對她如父親的米斯非老狗呢?葉娜總是被米斯非罵,她叫倒是情有可原。

“花子,你記住,這個基地里,米斯非說什么,就是什么,這不是說米斯非是軍閥,或者獨立一方,而是尊敬,對他的崇拜,在他帶領下,我們從最爛的隊伍一路走上黑色行動組的門面,我們是黑色行動組的守門人,我們也是黑色行動組第一道防線。”

秦璃月鄭重的和花子說,盡管她不想讓花子知道這些,可是要花子尊敬米斯非,總不會是一件壞事。花子很懂事的點頭,幾個人各自微笑著想著以前的事情,那段瘋狂,黑暗,骯臟的工作。不過現在他們成了數一數二的隊伍,不會輕易被派出去干臟活,倒隨了很多人心意。

月光逐漸升上天空,沒過多久,在秦璃月的要求下,花子拿出了葉娜偷偷屯在公寓里的伏特加和威士忌,宮田栗子關閉投影儀,在電視上調出流行樂,把聲音放到了最大,葉娜和樸金秀在客廳扭著腰,盡情的跳著舞。

秦璃月趴在沙發上微笑著靜靜看她們發瘋,這時難道的愜意時刻,心中的石頭消散一半,溫馨的時光再次涌上心靈,這一刻,秦璃月覺得自己終于是放松下來。拉著憲兵戴安娜,強灌她酒的宮田栗子,舞蹈動作流利且優美的葉娜在嘲笑樸金秀笨拙的舞步,秦璃月摸了摸花子的頭,溫柔的對她說:

“你知道嗎?以后我們每天都會這樣,盡情歌唱盡情跳舞,直到我們唱的嗓子嘶啞,跳到筋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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