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發端
- 四合院:咱傻柱可從不搞事情
- 雙面頭層
- 2016字
- 2024-03-01 21:37:46
會動脖子的妞?
哦,原來這位就是那天他帶著閻埠貴在中戲門口調戲的姑娘。
怎么找這兒來了?傻柱心中暗自奇怪。
盡管在這個時代,流氓罪會被判得很重。但傻柱那天的行為畢竟沒有實質動作,充其量只能算言語調戲,倒還不至于被人特別的上綱上線。
就在傻柱正在想如何應答的時候,一旁坐著的閻埠貴悄悄地站起身來。
只見閻埠貴慢慢地挪到屋門口,然后沖著兩人說道:“既然人都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話,閻埠貴就撇下傻柱,沒義氣地躲了出去。
“犯了錯要認,挨打要站好”,這個道理傻柱從小就懂。于是他毫不猶豫地開始狡辯:
“嗯……那天的事兒真不怪咱。這全國每個地方的民間方言區別很大。可能您對我們老京城人說話的方式,了解的還不夠透徹。我那話就是個問候,言語上沒有任何的惡意。”
說著話,傻柱還給這年青姑娘輕輕鞠一躬:
“您要是覺得被冒犯了,我在這兒給您賠個不是,成嗎?”
哪曾想,傻柱如此誠懇的道歉,卻讓這姑娘咧開嘴輕輕地笑了起來。
年青姑娘沒有捂嘴,露著小白牙,笑得有些肆意,但很甜。這樣有感染力的笑容傻柱還真似曾相識,但怎么也想不起來。
不過能笑著,就不至于沒得談。傻柱安下心,這才認真地端詳著這姑娘的打扮。
這姑娘樣貌長得像外國人似得,但收拾的很是中式。自來卷的頭發,扎了兩個大辮子。脖子上圍著大圍巾,顏色有些哨,并不怎么鮮亮。
這姑娘外穿的罩衣很舊了,看起來有些短,導致棉襖的下擺就在外面露著。罩衣肘部還打了一個補丁。
大概是因為棉褲不合身,灰色的外褲顯得很臃腫。腳上穿的一雙燈芯絨面的棉鞋,鞋面磨地有些發亮。
這姑娘盡管就這么一身破舊打扮,卻是從脖頸到腰背都挺得筆直,可著木椅子沿上只坐了幾寸,雙腿并齊,向一方斜側著。
在坐凳子講究五馬金刀的年代,如此有腔調地坐姿,是傻柱從未見過的。
此時這姑娘笑聲停了,異常白皙的臉上露出幾分疲憊的神色。
她用手撓著缷下圍巾,放在圓桌上,對傻柱說道:“給我支煙。”
傻柱并不明白姑娘的意圖,但還是從兜里掏出香煙和才買的煤油打火機,放在圓桌上。
只見那姑娘拿過來香煙,熟練地用打火機點上。可她抽了第一口就嗆了,咳嗽了好一會兒才把氣喘勻。
這姑娘用清秀纖長的手指斜夾著香煙,緩緩地吐著煙氣,低聲說道:
“你演傻柱還得挺像。說說吧,你到底是誰?”
這一句話,就讓傻柱的心都涼透了。
這次穿越才來幾天吶,就又暴露了……
我這個命哦……傻柱心里哀嘆著。
但他畢竟不清楚對方的目的,只能強撐著說幾句場面話:
“我當然是傻柱,我不是傻柱還能是誰?”
這姑娘伸出一只透白而纖細的手指搖了搖,深邃的大眼睛盯著傻柱說道:
“真正的傻柱根本不可能去中戲門口調戲女生,更不可能還帶上三大爺。而且就算干壞事,也絕對不屑冒用許大茂的名字。”
“最關鍵的一點…”姑娘說著話站起身,走到傻柱面前,白皙而精致的小臉貼近了過來,輕聲說道:“這部戲我看過,劇情里根本沒這段。”
這番話,徹底把傻柱砸向了18層地獄。
好吧,又到了抱頭蹲防的傳統節目了。
既然對方也是穿越過來的,傻柱覺得自己也沒必要隱瞞,就老實交代了自己穿越前后的種種經歷。
自己本是個開店賣皮帶的小生意人,嗯,多年來是本本分分合法經營。
有天店里接待了一位來自M78星云的大哥,要委托他去個其它位面找尋點能量。他本著不傷害外國友人感情的原則,就答應了下來。
這個M78星云的大哥怕他業務不夠熟練,讓他來這個安全點的懷舊位面熟悉一下工作。
結果第一次穿越還不到八天,就被他搞砸了,目前是同一位面重啟的時間線。
聽傻柱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天,這姑娘小臉兒上卻滿是鄙夷的神情。她對著傻柱說道:
“你幼稚不幼稚啊?你幾歲呀?還奧特曼派你來的。
你們男人騙女人的時候,能不能稍微上點兒心?
你不吹牛會死啊!哪怕就說自己是上廁所的時候被雷劈過來的都成,不丟人!”
這姑娘訓完了傻住,也皺著眉說清楚了自己的來歷。
原來她在后世是以高挑身材和完美模特氣質著稱的明星哪軋。
這位大明星在家里涼臺上曬太陽的時候,突然就毫無征兆地穿越到了這個位面。
她魂穿在中戲的一名叫依麗扎女生身上,這女生竟然和原本的她自己長相身材都近乎相同。
這姑娘剛穿越過來第一天,正小心翼翼地適應周邊環境,就在校門口遇到了傻柱。
那“何老師”特有的長相,加上傻柱喊出的許大茂的人名,
她敏銳的推斷出,自己目前所在的是四合院位面,而且傻柱應該不是原主,也是穿越的。
依麗扎本著抱團取暖的想法,打算和傻柱聯系一下。
她在后世也刷過這部劇,但完全記不清傻柱究竟是住在南鑼鼓巷哪個院兒。
于是她一連好多天,都趁每天下課,在南鑼鼓巷轉悠,好不容易才打聽到地方。
“這不科學呀………這不應該呀……”傻柱坐著火爐旁,郁悶得撓頭。
這次重啟時間線時,他明明向大哥問的很清楚。這個位面就是讓他練手用的,沒有人再會穿越過來,神盾局也不能夠,怎么又冒出個女明星來。
依麗扎也坐在火爐旁,看見傻柱不停地撓頭,忙把凳子挪遠了些。
她那雙明媚的大眼睛,嫌棄地看著傻柱,說道:“你怎么這么不講衛生啊。”
“嘿嘿,以后注意,這不都才來不是,后面日子咱見天就洗。”傻柱習慣性的滿口應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