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四合院:咱傻柱可從不搞事情
- 雙面頭層
- 2097字
- 2024-03-01 18:03:29
立得了山寨,哪里會愁沒有好漢來投。
劉主任用傻柱的那句“食品安全也是安全”做理由,給【廠小組】派來了一名保衛干事。
工會主席以關心職工身體健康當原因,讓一名工作人員來【廠小組】幫著開展工作。
本著投桃報李,傻柱就把【廠小組】日常收發勤雜的工作交給了劉嵐,算是讓她坐了把交椅。
劉嵐終于不用整日拖地擇菜端盤子,高興極了。她不知從哪兒淘換了件半舊的迎賓服,套在棉襖外面,假模假式地坐在辦公桌前,冒充起了女干部。
【廠小組】去別的食堂調查工作的時候,兩名腰扎武裝帶的年青干事開路在前,抱著幾冊大記錄本的劉嵐在后,幾名徒弟扶持左右,傻柱一臉霸道總裁的神氣,大隊人馬浩浩蕩蕩頗具規模。
整整一周時間,傻柱把各食堂的全體職工分批次拉去醫院做體檢,將檢查出來的病患職工都調離了崗位,又在各食堂里公布了新的衛生管理制度,劃定了專門的洗手池,配發了肥皂。
李懷德在小禮堂召開了一次和食堂工作相關的會議。
在會上傻柱以廠小組的名義,痛斥了勞衛科和食堂在食品衛生工作上的不作為,宣布將有【廠食品安全工作小組】來接手食堂和其它幾個部門的衛生檢查工作。
在李懷德的授意下,傻柱命令兩名食堂主任和勞衛科的副科長當眾做了檢討,還把勞衛科負責檢查食堂衛生的年青干事,發配食堂勤雜崗位上三個月,讓其學習衛生工作,認真反省。
會議的最后,傻柱宣布了廠里的決定:為了加強食堂人員管理,強化食品衛生制度,將解聘食堂所有的幫廚。
在廠里各食堂,都或多或少的會聘用些幫廚。這些幫廚基本由職工家屬構成,在后廚里負責清洗打掃之類的雜活。12元左右的勞務費,每天還能混上一頓飯。
后勤上很多職工家庭中,都有從農村遷來的老年親屬。一沒工資收入,二沒糧食定量。幫廚這樣的工作,也是給這類職工的變相福利。
如今廠里公告要將幫廚全部解聘,各食堂都鬧得像炸開鍋似得。
在各食堂主任們有意無意地指引下,幾十位大媽烏泱烏泱的把傻柱的辦公室圍了個水瀉不通。
“哎呀,全家就靠這個過日子,可沒法活了…”
“打死那個黑了心的傻柱!”
“憑什么不讓干吶,傻柱,你給我出來!”
“傻柱,恁就是個孬孫!”
有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有聲淚俱下苦苦哀求的,有拿著炊具要做勢打咂的,人群中還點綴著很多操著不同口音高聲叫罵的,這場面比村里大集都熱鬧。
辦公室里此時就劉嵐和傻柱兩人。劉嵐見外面鬧成這樣,早就慌了神,趕緊關上門,讓傻柱給李主任打電話。
傻柱卻聽著外面的動靜,覺得聲夠大了,才讓劉嵐把門打開。面對門外面哭鬧叫罵的聲浪,他卻四平八穩地走了出去。
站著人堆里的傻柱無視圍著他聲討的大媽,高聲對劉嵐喊道:
“劉嵐,把在門口鬧事的名字都記下來!”
大媽們見傻柱出來,正打算撕扯一番,可聽到要記名字,紛紛猶豫著停了手。
就在大媽們聲勢減弱的時候,傻柱冷笑著對周圍的人群大聲說道:
“名都記下來,收拾不了你,還收拾不了你們家職工么?調個崗多容易,現在環衛上可正缺人!”
開除職工的公職,要經勞資科和公會,在工人沒有犯罪的情況下是很難的。但僅是將職工內部調個崗,領導們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況且大媽們誰也吃不準這個“廠小組”究竟有多大權利。
傻柱這番恐嚇,連幫腔叫罵的大媽都被嚇得閉上了嘴,眼神躲閃著看著劉嵐,生怕把自己的名字記下來。
見都不吭聲了,傻柱慢條斯理地解釋道:
“幫廚的活兒以后會由新招的臨時工干,后勤處里這會兒大把的名額。都圍在我這兒是吃屎呢?還不趕緊找找人,去給自己家孩子弄一個!”
大廠里的臨時工和街道工廠的臨時工含金量大不相同,不但工資比街道上高,而且有轉正的機會。
此時家家都是幾個孩子,為爭一個崗位打破頭的是大有人在。
大媽們聽到傻柱這么說,各自盤算著去后勤處找門路、覓熟人,半分鐘不到就散了干凈。
劉嵐對傻柱的這番操作很是震驚,感嘆道:
“呦嘿,以前我怎么沒看出來呢?你一個傻柱,竟然還有幾分領導派頭。”
“哥們身上能耐大著哪,你就跟在后面慢慢學吧。”傻柱撇著嘴,滿臉不可一世的表情。
晚上跟李懷德相處的時候,劉嵐把下午傻柱在辦公室解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李懷德吃了一把治療調理的藥片,正瞇著眼坐在椅子上,讓劉嵐給他揉著腦袋。
聽到劉嵐的講述,李懷德帶著兩分得意的語氣說道:
“我這個人吶,唯一長處就是敢用人,會用人。你別看傻柱他跟老楊這么久,和劉主任處得這么近。從今以后啊,他也只能是我的人……”
此時劉主任正在檢查廠里值夜的槍崗。他想起這幾天傻柱搞出來的事情,搖晃著大腦袋跟身旁的趙科長說道:
“背后有高人吶。傻柱這桌席掀得,湯湯水水的愣是半點沒撒在李懷德身上。你瞧瞧,這哪是個胡同串子能玩出來的手段。”
趙科長也是一臉納悶地說道:
“這搞事情它一定有個目的。傻柱這么大張旗鼓地整治食堂衛生,究竟圖的什么?是給衛生工作添磚加瓦?還是給咱廠安全生產保駕護航?”
…………
傻柱晚上回家的時候,見屋里居然亮著燈。
等他掀簾推門進去,轉正身子,抬頭兒一看,才發現圓桌旁坐著閻埠貴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這位年青姑娘眼睛很大,五官像外國人那么立體,皮膚透白如瓷器似得。
這女生的面容在他兩世為人的記憶里,竟然還都有點印象,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具體情況了。
傻柱下意識地向閻埠貴問道:“三大爺,這誰呀?”
還沒等閻埠貴答話,那女生開口說話了:
“我就是那會動脖子的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