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五十二 施雷霆手段
- 橫練諸天:開局硬剛九陰白骨爪
- 故紙堆里覓蒼黃
- 2046字
- 2025-04-17 23:51:41
色更深,張府內(nèi)燈火通明。大夫診完脈,眉頭緊鎖,將張阿生喚至外間,低聲道:“夫人產(chǎn)后又添新傷,索性傷勢不重,但需靜養(yǎng)月余,萬不可再動武。”
話音未落,里間便傳來韓小瑩壓抑的咳嗽聲,聽得張阿生心頭一顫。
他三步并作兩步回到床前,輕輕握住妻子冰涼的手。
燭光下,韓小瑩原本紅潤的臉龐此刻蒼白如紙,額角還帶著未愈的傷痕。
張阿生摩挲著她的手背,眼中盡是自責(zé)。楊鐵心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所幸母女平安,已是萬幸。”
張阿生緩緩放下妻子的手,起身時眼中寒光乍現(xiàn),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有如此武功,卻又如此無恥對嬰兒下手的,除了那個號稱'鐵掌水上漂'的裘千仞,還能有誰?”
他聲音低沉,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這必是《九陰真經(jīng)》惹出的禍端。恐怕是想以他的女兒做要挾,逼他交出真經(jīng)。
想到這里,張阿生胸中殺意翻涌,如潮水般沖擊著他的理智。他從未如此強烈地想要取一個人的性命。
“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他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一字一頓道,“須以雷霆手段震懾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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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XX州鐵掌峰二十里外的山道上,一座簡陋的茶棚依水而建。張阿生獨坐角落,慢慢啜飲著涼茶。
山泉水清冽甘甜,混著曬干的野菊香,在唇齒間流轉(zhuǎn)。他看似悠閑,目光卻不時掃向鐵掌峰方向,眼底暗藏鋒芒。
忽然,茶棚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錦衣青年踉蹌闖入,玉帶松垮,腰懸一柄紫檀鞘雁翎刀。
那刀鞘上銀絲纏枝紋精致華美,刀柄綴著的紅珊瑚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青年錦袍下擺撕裂,露出滲血的里衣,顯然經(jīng)過一番惡斗。
“老丈,上茶!”他扔給老人一錠銀子,聲音嘶啞。連飲三碗后,才長長舒了口氣。
張阿生正欲起身,遠處突然響起急雨般的馬蹄聲。六匹駿馬卷著塵土呼嘯而至,馬上之人個個兇神惡煞。
為首的是個五短身材的疤面漢子,陰鷙的目光如毒蛇般掃視茶棚,最后鎖定在錦衣青年身上。
青年瞬間繃緊身體,右手不自覺地按在刀柄上,指節(jié)發(fā)白。
“拿了我鐵掌幫的東西,還殺我兄弟,你以為能逃得掉?”
疤臉漢子大馬金刀地坐下,端起桌上茶水一飲而盡,茶碗被他重重一放,濺出幾滴茶水。
正在喝茶的張阿生聽到鐵掌幫,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疤臉漢子不知為何突然打了個冷顫,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他有些不安的看向四周,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此時那錦衣青年開口道:“那東西本是在下先發(fā)現(xiàn)的,你兄弟見財起意...”錦衣青年額角滲出細汗,強自鎮(zhèn)定道
“在鐵掌幫地界上發(fā)現(xiàn)的,就是我鐵掌幫的!”疤臉漢子猛地拍桌,震的桌上茶碗連跳,“交出來!”
氣氛此時驟然緊張。張阿生瞇起眼睛,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節(jié)奏不緊不慢。
見錦衣青年好似還有些猶豫,竟不想交出。
“我數(shù)三個數(shù)!”疤臉漢子獰笑著,手掌輕輕按下,竟將桌上茶碗碾成齏粉,“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尸!”
青年男子瞳孔驟縮,右手“唰”地抽出腰間長刀,茶棚內(nèi)頓時劍拔弩張。
此時在茶棚內(nèi)的其他路人,見要起沖突,連忙放下茶錢準(zhǔn)備逃離。
“站住!”疤臉漢子一聲厲喝,兩名手下立刻橫刀攔住去路,“東西沒找到前,誰也不許走!”
“如過我非要走呢?”張阿生慢條斯理地開口,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一怔。
“他娘的,我大哥說不讓走…”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話未說完,忽見眼前一花。
“污言穢語,掌嘴!“張阿生“掌“字出口時人已如鬼魅般掠出,“嘴“字落下時已回到原位。
那漢子滿口鮮血撲倒在地,牙齒散落一地。
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疤臉漢子臉色驟變:“閣下何人?敢挑鐵掌幫的梁子?”
張阿生冷笑:“找的就是鐵掌幫。”
“你……”疤臉漢子還待說什么。
早就不耐的張阿生說道:“我現(xiàn)在也數(shù)三個數(shù),你們要么乖乖自戕,要么我來親自動手。”
被掃了顏面的疤臉漢子怒及而笑。
“一”張阿生沒有理會,自顧自的數(shù)道。
“好個狂妄之徒?”疤臉漢子恨聲道,“給我……”
“三!”張阿生連數(shù)二都省了,音剛落下,瞬間出手。
在其他人眼中,張阿生好似瞬間分化成了五個人。
五根食指如蜻蜓點水,在五人眉心輕輕一觸。
在眨眼,張阿生已經(jīng)回到原來的位置,好似沒有動過。
剎那間,張阿生已回到原位,衣袖甚至不曾掀起半點塵埃。
五人保持著猙獰表情僵立原地,眉心一點朱砂般的紅印漸漸浮現(xiàn)。
“丁零當(dāng)啷”五把的武器墜地的聲音,五具尸體躺在了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茶棚內(nèi)鴉雀無聲。賣茶老丈早嚇得鉆到桌下,錦衣青年陸展元呆若木雞,。半晌才回過神來,急忙上前抱拳。
直到張阿生抬腿要離開時,錦衣青年這才如夢初醒,急忙上前抱拳:“在下江南陸展元,多謝壯士救命之恩,不知.....”
“我沒有興趣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是為了救你。”張阿生頭也不回,出了茶攤。
陸展元未料到他如此不講情面,臉色瞬間漲紅,又轉(zhuǎn)為慘白。
他死死攥緊刀柄,指甲陷入掌心,看著張阿生遠去的身影,最終一聲未吭,轉(zhuǎn)身踉蹌離去。
“這看來是有人專門來挑鐵掌幫的梁子了。”
“這鐵掌幫可是千人的大幫,幫主裘千仞可是號稱‘鐵掌水上漂’,在江湖上也是頂頂有名的人物,就憑他一個人,切!”有人嗤之以鼻。
“嘿,沒聽過'不是猛龍不過江'嗎?”有人持不同意見。
山風(fēng)掠過,吹散茶棚內(nèi)的血腥氣。張阿生漸行漸遠,背影在夕陽下拉得很長,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劍,直指鐵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