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會不會是魁藝山買來的?”
褚雅婷掀起短裙,任由盧藝林昆字運(yùn)動,扭頭問道。
盧藝林聞言抖了抖,心里再次煩躁起來,魁藝山的變化本來就讓他煩躁,本以為魁藝山離開德藝社之后會不如自己。
誰知道在紅音的考場還遇到了這個(gè)掃把星,有他的地方,一定沒自己什么好事兒。
現(xiàn)在,紅為選出來的主題曲,居然是這個(gè)掃把星參加考試的歌曲,這更讓人煩躁了,至于那首歌是不是買來的,他也不知道,只能說道:
“他窮成那樣,怎么可能有錢……”
他隨即說道:
“你立刻刪掉微博上的話題,干嘛要給他提供熱度。”
褚雅婷見盧藝林滿臉的不耐煩,心情頓時(shí)不好,氣就不打一處來,反駁道:
“合著還怪我了,我不說,難道就沒人說了嗎,有本事你去堵住所有人的嘴呀。”
褚雅婷低頭看了一下,嘴角一揚(yáng),不屑道:“你也只有堵我嘴的本事了,有病…”
說完,也不管盧藝林什么反應(yīng),摔門而去。
“魁藝山!”盧藝林后槽牙都咬碎了。
……
CDP。
令狐奉超斜靠在桌椅上,闔目看了一下桌上的那份文件,抬頭來回打量黎崴和端木敬身。
“兩位大佬,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黎崴將頭扭到一邊,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不做聲。
端木敬身則小心地吹著茶水,裝作沒聽到。
令狐奉超伸手挖了挖鼻子,將面前的文件猛然一推。
文件在光滑的桌子上滑動,停在了黎崴的面前。
“總公司來了文件,黎崴,這可不是我要知道,這是總部的決定。”
他不正經(jīng)地盯著黎崴那張臉:
“所以,反手火騷云是誰?”
黎崴看了一眼端木敬身。
小心翼翼地拿過文件,細(xì)細(xì)閱覽,上面的確是總部的簽名。
令狐奉超:“集團(tuán)要舉辦一場拍賣會,銀月級的電吉他,你應(yīng)該清楚,這種古董級別的電吉他,可不是誰都有機(jī)會參加拍賣的,反手火騷云作為公司的第一個(gè)銀月級客戶,不發(fā)邀請,實(shí)在太過于沒有禮貌,是不是?”
黎崴敷衍地笑,假笑,不好說什么。
不過自己上司說的是那么一回事。
有病的商人,做個(gè)樂器都要分為三六九等。
在這個(gè)世界上,凡是帶銀月兩個(gè)字的東西,都非常特別,也就是很貴。
不知道為什么七星級之后要叫銀月,難道是音樂=銀月?
她是很不理解。
就比如這所謂的電吉他也是,據(jù)說是因?yàn)椴牧系牟煌圃斐鰜淼牟挪灰粯印?
可自己聽起來,似乎都差不多嘛。
什么銀月級的電吉他,需要用萬米深海之中一種名叫月華石的材料來制作……
而且,這種吉他還是非賣品,可望不可求,所以舉行拍賣會進(jìn)行拍賣。
雖然黎崴一直想不明白,但卻不懷疑其重要性。
這時(shí)令狐奉超說道:“這次拍賣會是次要的,大會才是重點(diǎn),這不但是一個(gè)公司結(jié)交反手火騷云這樣人才的機(jī)會,對反手來說,這同樣是一個(gè)巨大的機(jī)會。”
他也不等黎崴回答,自顧自地站起來,說道:
“宴會將會有很多大佬到場,通知集團(tuán)旗下的員工,這兩天不用營業(yè),凡是水準(zhǔn)足夠的人都要往總部進(jìn)行服務(wù),記住,將邀請卡送去給反手。”
等令狐奉超走出去,端木敬身才淡淡地問道:
“他怎么不叫火騷而稱呼反手?”
黎崴看著帥氣總裁離去的背影,“大概,是想將兩個(gè)火騷區(qū)分?!”
端木敬身:“你知道魁藝山住在哪兒嗎?”
黎崴一愣,良久才問:“老師你知道反手就是魁藝山?”
端木敬身:“他去紅音考試,用的就是《我的夢》,那個(gè)八千萬!”
原來,魁藝山并不在意端木敬身知曉他的身份,黎崴想通了才搖搖頭:“不知道。”
“那還不快打電話?”
黎崴急忙站起來,這才問道:“端木老師去嗎?”
“不不,我呀?jīng)]錢去看那些高端物品。”
黎崴懵懂地點(diǎn)頭。
……
很快,她就拿到了魁藝山的地址。
定睛一看,這就牛了,西雙大道帝都一號?
那是普通人能夠住的地方?
魁藝山是隱藏的大佬!!
黎崴暗暗吃一驚。
火速將邀請函發(fā)往帝都一號。
而魁藝山,此刻正在Nstar演習(xí)。
董瀟徐今天找他詢問關(guān)于上次CD的事情。
誰知走到Nstar門口時(shí),一不小心崴腳了。
魁藝山正好從里面走出來。
一眼就看到了豐腴得凹凸有致的少婦臉色痛苦。
今天的董瀟徐身穿黑色西裝,下身黑色包臀。
魁藝山趕忙走過去,“喲,怎么了,到我家門口,腿軟得走不動了?”
董瀟徐一見魁藝山出來,仿佛找到了救星,“我崴了腳。”
魁藝山手機(jī)揣進(jìn)褲兜,朝著董瀟徐伸手,“來扶著我點(diǎn)。”
董瀟徐伸手搭在魁藝山肩上,卻還是動不了。
好香!
兩人靠得很近,魁藝山細(xì)嗅著董瀟徐身上的香味,很享受。
見其動不了,馬上說:“這樣吧,我抱你進(jìn)去。”
嬌柔美少婦先是一愣,隨即揮手表示不用,還未等她拒絕完,已經(jīng)感受到嬌軀被大男孩抱了起來。
魁藝山一只手環(huán)過美少婦溫?zé)岬囊赶拢拷鼪坝康耐馓祝硪恢皇謸е鴾責(zé)岬碾p腿,一下就將其抱了起來。
感覺自己身體懸空,董瀟徐趕忙,將兩只手搭在大男孩的脖子上,摟著其脖子,使自己不至于跌下去。
大男孩熱騰騰的氣息,突然竄進(jìn)了她的耳際,她身體開始熱了起來,莫名的感覺奇怪。
本來掙扎扭動的身體,突然停了下來。
察覺到自己很享受大男孩的胸懷,董瀟徐心臟突然加速跳動,皙白的耳際有一絲絲滾燙。
不敢看魁藝山。
等到魁藝山將其放在沙發(fā)上,她還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
魁藝山低頭盯著那近在咫尺的好看眉眼,一笑:“怎么,舍不得?”
快速眨了眨眼眸,董瀟徐拿下自己柔夷般的白手,故作鎮(zhèn)定:“謝謝!”
“嗯,不客氣。”
魁藝山一笑,在董瀟徐腳落處蹲下來,“咱倆誰跟誰呀,說要養(yǎng)我的,你忘了?”
說著,還不忘抬頭朝董瀟徐挑動一下眼眸。
“你不要胡說……”想起天橋的話語,董瀟徐頭扭到一邊。
“系統(tǒng),兌換一個(gè)中醫(yī)接骨技能。”
【五十個(gè)積分,兌換接骨按摩手法,請確認(rèn)。】
“真尼瑪黑!”魁藝山吐槽著,暗自說道:“確認(rèn)!”
【兌換成功,歡迎下次光臨。】
魁藝山聽著話語,嘴角不服地撇了撇。
“你干什么?”美少婦視線被窗外吸引瞬間。
她感覺到有人在脫自己的高跟鞋,應(yīng)激地縮腿。
“當(dāng)然是幫你看看嚴(yán)重不咯。”
魁藝山半蹲著,再次朝著那雙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伸手。
美少婦往沙發(fā)后退縮了一點(diǎn),似乎很抗拒人家碰她的腿。
魁藝山一笑,可不會因?yàn)槭裁炊Y儀退縮。
面對這種情況,最好的方式就是強(qiáng)硬一點(diǎn)。
他一把抓住那順滑纖細(xì)的腿,說道“不要?jiǎng)庸駝t疼痛起來,我可不能替你承受。”
他開始將董瀟徐受傷那一只腳上的高跟鞋取下來。
董瀟徐銀牙緊咬,整只秀美而俏的腳不自覺地拱起,牽扯到腳踝不由地‘啊’了一聲。
魁藝山笑著,緩緩將那只玉足向上抬升,董瀟徐則緊咬著下唇,美人此時(shí)的狀態(tài)真是有一種醉人心肺的感覺。
想要擺脫,卻又?jǐn)[脫不了的樣子,讓魁藝山更想捉弄一下她了。
這種人見人避讓的高冷女總裁,要是換作以前的魁藝山,給他幾個(gè)膽子,他都不敢如此。
不過,俗話說,壯人膽的不是酒水,而是口袋。
口袋里裝滿了永遠(yuǎn)花不完的錢,還在意什么高冷女神,都一樣。
雖然穿著絲襪,手里的玉足卻是一分不多一分不瘦,修長而秀美。
“嗯!!!”
魁藝山抬起玉足,細(xì)嗅起來,露出享受的表情。
董瀟徐見此,不顧疼痛掙扎了一下,“變態(tài)!”
魁藝山握著她的小腿,任憑她掙扎,“什么變態(tài),多難聽,我這是在治病,懂不懂啊,沒聽過嗎,望聞問切,我這就是中醫(yī)四字訣當(dāng)中的聞。”
董瀟徐緊咬銀牙,要不是自己還有事求他,要不是自己腿受傷了,絕對不接受他的胡說八道。
“哼!”董瀟徐扭轉(zhuǎn)頭去。
看見對面自己的公司人來人往,在這里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由地看向魁藝山,掙扎得更厲害了。
魁藝山扭頭:“別動,我在給你治病呢。”
“你變態(tài)。”
董瀟徐一只腳登著魁藝山。
魁藝山一把抓過來,放在肩上,歪頭壓著光滑的玉足,說道:
“別動,誰變態(tài)了。”
董瀟徐感受到魁藝山耳朵和臉的摩擦,臉一紅,“不是變態(tài),你搬到我對面。”
她朝對面看了一眼。
魁藝山一看,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哎,董總,你不能看我比你住的高,你就這樣誹謗我吧。”
魁藝山繼續(xù)用脖子壓著她另一只腳:
“你要是不服氣,可以搬到二十六層去,我絕對不會說你變態(tài)。”
“啊,疼!”
魁藝山捏了捏美少婦受傷的腳踝。
“我都說了,望聞問切。”
魁藝山現(xiàn)在有系統(tǒng)賦予的技能,握著董小姐的腳,眼疾手快,咔嚓。
“啊~”
董瀟徐應(yīng)激猛然將頭朝一旁扭去。
“好了。”
魁藝山說著,輕撫著自己肩上的那只玉足。
董瀟徐聞言,則忙收回自己的腿,同時(shí)活動了一下受傷的那一只。
沒事兒了!
董瀟徐腳趾母繞著,腳繞著腳踝活動。
她抬頭看了一眼魁藝山,眼神中已經(jīng)沒了責(zé)怪的意思,心一軟,問道:“你剛才真的是在望聞問切?”
“嗯嗯!”
魁藝山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頭,“那是自然,我可是一個(gè)擁有高超醫(yī)術(shù)的好人,怎么可能像你說的那樣呢。”
“對不起啊。”
“你干什么?”
董瀟徐剛道完歉,就見魁藝山重新將自己的美足握在了手里,她不由地往后一退。
“沒什么,我覺得,這只腳好美呀,讓人……”
魁藝山盯著美足,從腳踝往腳趾上撫摸。
“變態(tài)!”董瀟徐趕緊往回收縮。
“開玩笑。”
魁藝山說道:“你的腿剛接上,還不適合移動,我給你用特殊手法按摩一下,保證你完好如初。”
“啐,鬼才相信你。”
董瀟徐又往回抽了一下腿,可腳忌憚剛才的傷,不敢使勁兒,腳依舊在魁藝山手里。
“別鬧!”
魁藝山摸著玉足,淡淡地道:
“我都十幾年的老中醫(yī)了,任何腿在我眼里都一樣的。”
說著,他手掌按在了剛接好的腳踝上。
感覺一股暖意從腳踝傳遍全身,董瀟徐不再掙扎,任由美足留在男孩手中。
不一會兒,暖意漸漸消散。
魁藝山出了一口氣,“好了。”
“好了!?”
董瀟徐心里涌起不舍之意。
魁藝山扭頭,盯著美婦的漂亮眼眸,“怎么還想試試?”
聞言,董瀟徐忙將雙腿蜷縮在沙發(fā)上。
這時(shí),魁藝山將手放在鼻子下深深一嗅,一副很滿意地樣子。
他扭頭,董瀟徐滿臉的不可置信,還有點(diǎn)嫌棄。
魁藝山則滿意的笑了。
在魁藝山轉(zhuǎn)身的瞬間,董瀟徐慌忙將自己的高跟鞋穿上,一臉的防備。
“我先走了。”
穿好之后,董瀟徐忙站起來,說著就往外走。
“嗯!!”
魁藝山故意將手再次放在鼻子下。
那一絲不茍的總裁,明顯有點(diǎn)慌,也顧不得什么,趕忙加快了腳步。
“董總,小心點(diǎn),下次再崴到腳,記得打電話給我。”
魁藝山踮著腳,做出一個(gè)打電話的手勢。
董瀟徐走出Nstar,回頭看了一眼。
走到電梯便才恢復(fù)往日的姿態(tài)。
走進(jìn)電梯,鏡子里一看,自己耳際都泛紅。
雖然表面鎮(zhèn)定了下來,可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幕,她感覺自己的心還是在砰砰直跳。
走出大廈,她早已顧不得目的沒有達(dá)到,徑直往辦公室走去。
她走到窗邊,往對面看去。
只見魁藝山在朝她揮手,她又是一陣心慌,忙轉(zhuǎn)過身去。
助理沈祖兒則一臉的疑惑。
魁藝山見董瀟徐躲閃著,不由地一笑,真是有趣。
在房間里待了一會兒才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