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54看書設為首頁收藏54看書
賬號:
密碼:
用戶登錄用戶注冊
54看書
可搜書名和作者,請您少字也別輸錯字。
搜索
留言:加書求書
原圖片版積分規則
首頁永久書架玄幻奇幻武俠仙俠都市軍事歷史游戲科幻二次元排行榜
字體
顏色
大小
譚學長狐鳴梟噪地說:「我當誰呢,學弟啊。辯論賽打得不錯,后面繼續加油啊。」
我理都沒理他一下:「道歉!」
譚學長側著臉伸出耳朵:「神馬?道歉?」
我冷聲道:「你偷換辯題正反方,還不告訴我們,難道不該道歉么?」
「我不是說了正反方都要看了嗎?」學長有些不耐煩地講。
我沉聲道:「你說的是也要稍微了解一下對方的辯題,好知己知彼,卻沒告訴我們正反方互換。是因為我們寢老二吧?」
學長沒理我,帶著人徑直走過我的身邊。
我退后一步,攔住他的去路:「怎么?追不到就毀掉是吧?被我戳到心痛的地方了,現在不搭理我了?」
譚學長:「你不要沒事找事,我要是狠起來,信不信打得你連媽都不認識。」
他旁邊的兩個朋友也惡狠狠地圍著我。
「哈哈哈,一年半了,上次這么跟我說話的人還在高二。」我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
然后我的手開始發抖。怕他?肯定不是啊,我興奮啊,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腎上腺素飆升有種想上廁所的感覺。腰腹的位置微微作癢,心跳有些快。
我俯到學長的耳邊小聲地說:「你都不知道你說這話我多開心。」
我看了一下 KTV走廊上有攝像頭,也沒好直接動手。轉身往廁所方向去,嘴里還微微地罵了一句:「(somebody的縮寫)。」
學長哪兒忍得了,看我去廁所還以為我怕了。結果剛離開攝像頭監控區域。我就擼起袖子。
「窟哧~」
上去我就對學長左臉來一記我的爆發版右勾拳。
學長還沒反應過來,就趴地上了。他的兩個同伴看我動手,其中一個抬起腿就想踹我。
我雙手抱住他的腿,再用力踹他另一只腿,當場劈叉,疼得他嗷嗷叫。大老爺們一個直接哭出來了。
學長嘴角還流著血,雙手撐著地上,驚恐地看著我。
他還有一個同伴偏瘦,看我一拳一腿放倒兩人,硬是沒敢上來。愣在原地呆住了。
胖學長仿佛覺得很沒面子,齜著牙爬起來就要抓我,伸著手想給我一個大嘴巴子似的。一看就是不怎么會打架的人。
我直接用力一腳踹他肚子上,他比我矮,踹起來不需要抬太高的腿。
不過我反應慢了,這小胖子已經抓到我胳膊了。加上我踹他很用力,他往后倒的同時把我一整個胳膊抓出三條血印子。皮都爛了。火辣辣地疼。
我罵罵咧咧的:「你特么不剪指甲啊,打架還抓人?小孩子一樣。」
老大可能聽見了我的聲音。
「臥了個槽的,什么情況啊這是?」老大臉上的奶油還沒洗掉,聽到動靜跑出來看著我。
我淡定地說:「奧,這個 b之前欺負老二來著,剛還要對我動手,被我教訓了一下。」
說完我掏出手機,點了錄制結束。回放了剛才學長說的那句:「把你打得連媽都不認識。」
老大愕然:「臥槽,這么狂?敢動我兄弟,你仨活膩歪了?」
我擺擺手笑著說:「蝦兵蟹將蝦兵蟹將,在我眼里不值一提,呵呵哈。」
老大豎了個大拇指。
我說:「你快洗臉吧,老四還等著你呢,我剛可樂喝多了,來上個廁所。」
老大:「對對,趕緊洗臉回去陪她。」
我倆就跟沒事人一樣,又進衛生間了,他洗漱,我上廁所,
等我上完廁所出來,看到學長和那個剛才呆住的那位,在那扶被我一腳踹劈叉的朋友。
可搞笑了,他這個朋友起來,一個手捂著襠,一個手捂著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疼得他齜牙咧嘴。
老大搞得很快,洗掉奶油,用胳膊爽朗地擦了一下臉上的水。
我也用紙巾擦了擦胳膊上破了皮的血跡。
走出門口很裝 13地說:「下次沒實力就別搞事情,你們這樣的,多的不敢說,一個干你們三個不費力。可以打聽打聽我江湖活老鬼的名號,老老實實的我們還是同學,下次再搞小動作,看誰給誰打得連媽都不認識。」
學長一行三人沒講話。
我接著開口:「現在可以道歉了吧?不然曝光你這段要打我的錄音。」
學長嘴巴像是包了蘿卜似的:「對……對不起。」
學長一行人看著我的眼神都不對了,帶著一絲恐懼,顫抖。
我又很裝地說:「下次給我注意點,我練散打的時候你們仨還在背床前明月光呢,我還有師兄師弟,跟我這樣能打的還有 19個!」
我也沒為難他,他道歉我就走了。咱很講道理的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啊。
可惜了他的那個哥們,估計有點肌肉拉傷。
當初這學長一而再,再而三地搞事情。中間要不是老二拉著我,在食堂我就給他嘴開瓢了。這回可給我逮著機會了。
說完在他們仨錯愕的眼神中離開了。估計好像在說:「惹誰不好,惹到這兩煞神。」
老大路上又比了一個大拇指:「看不出你打架這么猛?給那小胖子臉都捶出血了。」
我笑了笑:「別跟老二講啊,不然她肯定得說我了。」
說完我輕輕地放下擼起來的袖子,蓋住傷口。
我不怕被打,就怕被抓,這種比刀子劃個傷口都疼,還一陣一陣火辣辣地疼。
老大嘻嘻嘻地:「明白~」
回到包廂里兩女在歡樂地唱著小幸運。老大在老四面前坐下,抱著她的腰,笑得嘴都歪了。還真是幸福啊。
老大唱歌一般,隨后舉著話筒唱兩句就沒再唱了。
老二看著我,把手里的話筒揚了揚。
我笑著接過來,坐在離老二邊上一個手臂的距離。展現出我老薛一般的嗓音。
「哇,三哥唱歌好聽誒。」老四拿著麥在一邊說道。
老二也拍著手。
我的余光時不時地能看到老二在偷瞄我。
我倒是性子大咧咧的。唱一句把話筒懟老二嘴邊。抖了一下眉,示意你也來一句啊。
老二今天并沒有化妝,連淡妝都沒化。眉清目秀的,尤其眼睛好看到爆,明眸皓齒,在包廂暗色系的燈光下,白皙的臉頰若隱若現。
我都不敢多看她,我怕會忍不住親上去,我就寄了。直接被老二打死好吧。
老二紅唇微啟:「與你相遇~好幸運~可我……」
然后我把話筒拿回來自己補上了下一句。
老四看到老二和我對唱,也就沒接著唱了。
老大撓撓頭笑著把話筒遞給老二。
我和老二一首歌合唱完。
老四在一邊拍著手拿著麥說:「哇~深情對唱啊,受不了啦,愛了愛了,聲音好好聽哦。」
我開口謙虛道:「老二帶得好,不然我準跑調。」
哈哈哈……
隨即我看了一眼老二,沒想到和她眼神對視了。內心一剎那如同觸電一般。我立馬收回眼神:「哈哈,下一首下一首,老大給你,你跟老四來,我吃口蛋糕。」說罷,我把麥又遞給了老大。
一晚上玩得很開心,唱了兩個小時左右,大概十點多一點點,我們動身回了寢室。11點宿舍大門會關,再玩就進不去了。
出門大家各自掃車,準備出發。
突然我手機鈴聲響了。是我大伯……
19
我走出包廂。
「喂,大伯。」
大伯有些開心地說:「哎,大侄啊,上次你跟我說的混寢那事我找你們副校長聊,他說你們這屆就不換了,你看你什么時候來這邊。」
大伯倒是沒遮掩,直接叫我去做移植骨髓。
我說:「嗯好,我明天一早就去,你那邊早點安排。」
大伯說了句好好好,等你過來,我就掛了電話。
回到包廂,我心里多多少少有點惶恐。我才成年多久啊,就要抽骨髓,我還沒經歷過這些大風大浪,突然來這一茬……想想就害怕啊。長這么大經歷過上得了層面的事情也就上次大伯找我了,給我安排個生意談談。
玩了一會,老二湊過來:「怎么了?怎么出去打個電話回來臉色都不對了?也沒剛才開心了。」
雖然包廂的音樂聲有點大,但我還是聽清楚了。
我立馬換了副面孔:「嚯~這么關心我啊?吶,懟著我這邊親一下我馬上開心。」我指了指自己的左臉。
老二臉色一沉:「滾,就不該問你,毛病。」
我笑了笑,強裝鎮定,接著唱了會歌。
老大和老四還沉溺在幸福當中,估計都沒注意我出去。
晚上玩得有點晚,快 10點半回去的,打車到學校后,阿姨已經要關門了都。
今晚大家都非常開心,以至于回到寢室老四還在哼著歌。
匆匆忙忙地洗漱完躺床上,老四還很興奮,和老大老二一直在聊著天。
我上床后,看了一眼手機,大伯 20分鐘前的幾條信息。
大伯:「我已經給你買好票了,明早你一早來吧,如果起不來你聯系王秘給你改簽。另外請假的事我也已經幫你辦過了。」
然后是車票座位號的截圖。
我:「好,明天我起得來。」
......
第二天一早,我 6點半就起來了,盡管我盡力讓聲音很小老二還是醒了。穿個睡衣從床上下來看著在洗臉的我。
老二小聲地說:「你去哪?」
我小聲地說:「我要去找一下我大伯。」
老二眉頭一皺小聲道:「去幾天?怎么突然沒有征兆地就要走了。」
我瞇著眼一笑:「你要是想我,我明天就回來,陪你們去爬山,你要是不想我,我就回來晚一點。」
老二略帶俏皮地嘖嘴,翻了個白眼:「那你還是晚點回來吧,最好再也別回寢室。」
我放下洗好臉的毛巾:「嘿嘿嘿,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這么仗義的老大,這么可愛的老四。」
我頓了一下:「還有性格這么好的……你。」
老二沒理我,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我領著包就輕輕地出門了,老大還在打呼。
輕車熟路地來到高鐵站,這已經是我這兩周第三次來高鐵站了,之前從來沒這么頻繁過。
上了高鐵,我躺在大伯給我準備的商務座上休息,起得太早有點困。
瞇了一會,老大在群里艾特我。
老大:「早上走怎么也不吱一聲?」
我回:「吱~」
老四:「哈哈,三個真逗。」
我:「(狗頭表情)」
老大:「你去干嗎了啊?」
我:「去大伯這邊有點事,可能得忙兩天了。」
老大:「掙了錢有路子了,可別忘了兄弟啊,我坐等你發家致富帶我躺呢。」
我:「你帶我還差不多,你的底子不比我雄厚?」
老二:「你倆還商業互吹起來了,別忘了下周五的辯論賽。」
我:「知道了知道了,想我了就直接說,還這么委婉,我這才走兩小時啊?」
老二回:「(打死你,讓你嘴欠)表情包」
老大和老四:「哈哈哈」
我:「你們出去玩了記得拍照片帶我看看啊,我短時間回不來了。」
老大:「沒問題。」
......
高鐵也很快,走得早,還沒到午飯點我就已經到了,還是上次大伯的王秘書來接我的。
我笑著打招呼:「王姐你好。」
「你好,有幾天沒見了哈。」王姐笑了笑說。
很快她就帶我去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酒店。
王姐看不出表情地說:「走吧,你大伯等著你呢。」
我心想:「不愧是大伯,講究人,還帶我來吃個飯。」
在一個 vip包間里,我一進去居然只有大伯和大娘兩個人在等我,那么大一桌子菜。
我一推開門,大伯熱情道:「大侄來了,來坐。王秘中午也在這邊吃吧。」
說著大伯起來幫我把椅子抽出來。
王姐道了聲謝就坐下了。
大酒店就是大酒店,長這么大沒吃過這么豪華的。
隨著最后一道菜上完,服務員:「老板們菜已經上完了。」
服務員說完給我們四個人每人都盛了一碗鮑魚湯,然后又夾了一塊小牛排。
大伯開口:「你先給我大侄夾。」
服務員:「好的,來,脆皮牛排,要趁熱吃才香脆可口。」
然后又來了一個服務員,給我倒了杯鮮榨橙汁,又幫我把餐布墊好。
這服務,確實周到啊,就差喂我嘴里了。
弄好這些,服務員用爽朗的聲音:「老板們請用餐,我們就在門口,有事喊我們。」
大伯冷漠地擺了擺手,轉頭對我笑著問:「在學校吃著還習慣嗎?當初推薦你去這學校,一個我老同學在這里任教,再一個出了事大伯也好護著你。」
大娘笑著附和:「是啊,你大伯這人最能護犢子了哈哈。」
我也笑了笑:「哈哈,知道大伯最疼我了,我這不第一時間趕過來了嘛,要不然都趕不上這頓飯。」
我心想:「要不是堂哥還在醫院等著骨髓,你們也不會這樣吧?」不過不管怎么說,大伯這態度還是讓我很舒服的。既然來了就好好幫他了。
王姐在一旁一直沒說話,吃得倒是優雅,一塊雞肉能吃好幾口。和老板一起吃飯,也確實難為她了。
我吃得很快。
我對著大伯問:「堂哥呢?在醫院嗎?」
大伯眉頭微皺:「你堂哥一時半會好不起來,來不了這邊,他在無菌艙里面。」
我點了點頭,既然已經坐這了肯定得幫他,我這骨髓也是跑不了了,我就說:「沒事的大伯,我這不來嘛,一會吃完就去醫院做好檢查,明天就能移植。」
大伯:「哈哈不急,你先吃好飯。」。
大娘看了看我,眼神充滿了感激,我就知道這句話說對了。
很快,吃完飯我就跟著大伯來到醫院。
做了血常規,還有凝血功能,以及血型的檢查。除了這個渾身上下都查了一遍,甚至做了 B超,拍了 CT,以前生病做 B超都是某一塊,這次直接腹部全做了一遍,心肝脾肺都看了一下。
本來我不需要做這么多檢查的,都是大伯安排的,順帶做了個全身體檢。
然后大伯就給我訂了個酒店,送我去休息了。
過程中也沒說啥,我就跟個小白鼠一樣被帶著到處跑,要不是心理承受能力好點,就給我嚇傻了,好在除了抽血化驗有點疼,還有一個叫啥粒細胞集落刺激因子,也就是給我來了一針,這個挺疼的,但還好,忍得了。其他的檢查都不疼。
回到酒店玩了會手機,我就給王姐發信息,叫她給我訂外賣吃,雖然我現在也不差這一頓飯錢。但能白嫖大伯的,為啥不白嫖呢。
王姐辦事效率很高,不知道聯系的哪里,還沒 20分鐘,就有四素三葷一湯被幾個酒店服務生送到我房間里了。這次住的不是套房了,是個面積很大的大床房。
隨便吃兩口我就飽了,倒不是飯不好吃,是一想到明天要抽骨髓,給我背上的骨頭打幾個洞,那說不害怕絕對假的。
有那么一瞬間我后悔了,想跑路溜人。想了想這不現實,害~既來之則安之吧。
然后又轉念心想:「我的霸氣呢?不就抽個骨髓躺幾天嘛,怕個什么。海到天邊無作案,山登絕頂我為峰啊,我才是最高的那個。嗯沒錯,我是最牛的。」
靠在床上還是心里不安,我就給老二發私信。
我說:「老二在嗎?跟你嘮嘮嗑。」
沒想到老二秒回:「我在,怎么了?」
我:「很哇塞啊,秒回我。愛了愛了。」
老二:「有事說事,沒事別來煩我。」
我說:「明天……我要捐骨髓了。」
老二:「?」
我:「有點害怕。」
老二:「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捐什么骨髓啊,你不會是為了捐骨髓的錢吧?告訴你可別亂來啊。」
我:「你在關心我嗎?」
老二:「有病,都什么時候還開玩笑!你真的假的?」
然后我就把堂哥生病的事情講了出來。
我回:「你別跟他倆說啊,顯得我矯情。阿姨恢復得怎么樣了?」
老二:「我媽媽恢復得很好。倒是你怎么不提前說出來?看你一早急著出去我就知道可能有什么事了。」
我:「哈?難道我要說,兄弟們,我要去捐骨髓了我好怕怕啊。多那個啥對不對。」
老二沉默了一會才給我發。
老二:「如果你害怕了就隨時給我發信息。我看到都會第一時間回你。」
我:「哈哈哈好,你這么說我就不慌了。先休息了哈。」
老二:「嗯。」
隨后看了會我喜歡的動漫。腦子里卻一直回想著老二剛說的那句話,心里倒還挺美。
然后就跟腦子抽抽了似的,給自己一個腦瓜崩。
嘴里對自己罵咧咧的仿佛有個小人在腦子里說:「舔狗,你啥也不是。」
另一個小人在說:「得人心者得幸福,咱這不是舔,人家要是一點不喜歡那才是舔,老二這不對我還是有好感的嘛。嗯,一定有好感。」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是被王姐的電話吵醒了:「你醒了嗎?我在樓下等你,送你去醫院。老板已經在那邊等著了。」
估計也是大伯催她給我打的電話。我起來洗洗就下去了。
坐上副駕駛:「王姐每次都好早啊。」
王姐今天穿的不是制服工作裝,是個休閑的長裙。雖然已經入秋了,氣溫還不算涼。
王姐笑瞇瞇地:「這是我工作啊,當然得這樣早起了。」
打著哈哈聊了幾句我們就到了醫院。
早飯都沒吃,大伯看到我打了個招呼:「大侄今天辛苦了,回頭大伯給你弄好吃的補補。」
我說:「嗯好,沒事。」任誰都聽得出來我語氣里有點害怕。
穿骨頭啊,我怎么能不怕。
然后我就被三個醫生帶到一個小房間里了,氣氛尷尬,我害怕到不行。
我聲音都有點抖:「醫生,請問這個打麻醉疼不?」
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老者:「小伙子今天不打麻醉,不疼,就是抽血當場化驗看看你造血干細胞有沒有到外周血里。」
我:「哦哦。」
我都不知道這醫生說的是啥。
抽了血之后,我就在里面等著了,他們三個去了小房間后面用儀器化驗,我就那么等著,還玩了會手機。回了一下幾個朋友找我聚會的信息,就在刷知乎了。
大概半小時后,老者步履蹣跚地帶著另外兩個醫生出來了,對我招呼一聲說可以走了,就推開門出來。
大伯他們都在門口等我。我還納悶呢:「不是說要我骨髓嗎?這就好了?啥情況。」
老者對大伯說:「骨髓動員得很好,他身體很健康,動員得快,明天下午就可以來做了。」
大伯說了聲謝謝,就領著我去住院部看堂哥了,來這么久都沒看一眼堂哥。
雖然我很想問大伯為什么今天不抽我骨髓了,但我想了一下,既然都答應給你捐了,再問豈不是顯得我很慫?我是那慫人么我。也就沒問了。
等來到住院部,在樓頂,有幾個特殊的房間,里面的病床像是一個個透明的立方體玻璃。
「那個就是你堂哥了,白血病人最怕細菌,他抵抗力很差,只能在無菌艙里。」大伯說。
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大伯的悲傷。大娘在一旁更是忍不住地用紙巾擦眼淚。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難怪大伯這兩天對我很好,還給我送錢來,因為堂哥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遠遠地看去,堂哥很瘦,光頭。堂哥再也不是之前那個活潑好動,喜歡故意挑釁我,逗我玩的堂哥了。完全喪失了精氣神。
……
回到酒店我也沒干什么,就跟老二日常斗嘴,跟她講了今天下午的情況,老大也在問我干嗎去了,不過被我敷衍成在大伯家,搞家族聚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