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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戰(zhàn)前(上)

“格溫,你說什么?你父親遭遇了車禍,正在送往醫(yī)院的路上?”

塞繆爾看了看表,正好五點五十,心里有數,對著推門進來的艾麗卡怒目而視:

“哦,沒關系的寶貝,你趕緊去醫(yī)院吧...來不了我這兒沒問題的,完全沒問題,當然是以喬治叔叔的身體為重...好的,救護車是到第一警察醫(yī)院?不,警察醫(yī)院的醫(yī)療技術一般,這樣,我會馬上聯系西奈山醫(yī)療中心的醫(yī)生。是的,到時候馬上做轉院,寶貝你放心,剩下的我來安排...”

這邊好不容易安撫住哭成淚人的格溫,塞繆爾掛了電話,沒好氣的說道:

“我只是讓你想辦法拖住格溫,誰讓你把她爸爸撞進醫(yī)院的?”

“抱歉,以前我們手合會做事,就是這樣。”

塞繆爾看著艾麗卡憋笑的表情,突然覺得還是原來那個冷冰冰的手合會傳奇刺客“赤影”,比較適合他。

現在這個版本的艾麗卡,雖然也還是一身大紅勁裝、包著頭巾的戰(zhàn)斗狀態(tài),但一點都不可愛!

看他無奈的點頭,艾麗卡終于繃不住了:

“哈哈哈~Boss,夜魔俠和懲罰者都到了,正在樓頂等你。”

“哦,還好。看來今天還是有好消息的。”

塞繆爾搖了搖頭,扭頭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女人問道:

“你不跟我上去?”

“你們男人說話,不是不喜歡女人插嘴么?”

“呸,插嘴,插誰的嘴?”

塞繆爾氣哄哄的關上門,愈發(fā)懷念起上個版本的艾麗卡了。

***

塞繆爾獨自走上天臺,這里早就被他改造成了一個露天花園,種滿了四季玫瑰。

和普通的玫瑰花期在四到八月不同,四季玫瑰能堅持到十一月左右才凋謝。

所以此刻天臺上的畫風著實有些詭異:

花團錦簇當中,一個穿著暗紅色緊身制服、頭頂兩個尖角的蒙面男人和另一個身穿戰(zhàn)術背心,胳膊幾乎有常人兩倍粗、胸前是一張比例夸張的白色骷髏頭的冷面男人并排站著,身邊滿是姹紫嫣紅的各色玫瑰,加上背后夕陽溫暖的光暈...

‘嗯,基情四射!’

馬克當然不知道塞繆爾心里在想什么,但他能“聽”到心跳最細微的變化:

“塞繆爾先生?”

“哦,是我。”

盡管沒什么用,但塞繆爾仍愿意表現出對于馬克這樣的蒙面英雄的基本尊重,并不當場說破他的身份:

“夜魔俠先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你這么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我們是不是幾個月前在哪里見過面?”

馬克并不像被他收拾過的黑幫分子口中那樣殘暴而無言的硬漢,相反他很健談:“大概是七月,上旬或者中旬的某個夜晚?”

塞繆爾打了個響指:“賓果!答對了,但沒有獎勵!”

“哈!”

馬克似笑非笑:“塞繆爾先生,不知道你找我們有什么事?我想咱們之間,應該沒有什么共同話題吧。”

他指了指自己,和身邊一動不動的酷似“終結者”的冷面男人:

“請原諒我的冒失。”

“我以為敵人的敵人,會是朋友。”

“這不能一概而論”。

馬克當然明白塞繆爾的意思,反駁道:“金并作為超級罪犯,是我們的敵人。但你雖然正在和金并進行著戰(zhàn)爭,卻并不代表你和他有什么不同。

實際上在我看來,你和金并的戰(zhàn)爭,更像是兩頭鬣狗在相互爭奪領地而已。”

“抱歉,夜魔俠先生,我必須要糾正你們兩點。”

塞繆爾很自然的越過他們,站在天臺的最邊緣,俯瞰整個城市:

“首先,菲斯克不配和我相提并論;其次,生命集團也不是什么犯罪組織,我更不是什么超級罪犯。如果一定要判我有罪的話,我只承認一點,那就是我太過有錢了!”

“恕我直言。”

明顯被油到馬克雙手抱在胸前:“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控制了高夫人她們和那些...會吸血的東西。”

他表情復雜:“但很明顯的是,他們原來的那些罪惡勾當并沒有結束。你這就是在縱容犯罪,不是么?”

塞繆爾饒有興致:“犯罪,你指的是什么?”

“毒P!D博!賣Y!走私軍火!”馬克如數家珍:“你敢說生命集團的這些所謂的生意、業(yè)務,不是犯罪?”

“在世界上的其他地方或許是,但是夜魔俠先生,這里是米國。”

塞繆爾對答如流:“在這個國度,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都實屬平常。”

他開始反擊:

“第一,說販D。米國是世界上最大的毒品消費國。八十年代后就占據了全世界毒品交易的半壁江山。這里有近三千萬的吸D人員,每年消耗的毒品高達16000噸。呵,不是16000千克,是16000噸!”

默默在心里換算了一下,這個體量的毒品交易量要是發(fā)生在他前世的國家,恐怕要把全國的子彈都打光才能正本溯源。

“第二,說走私軍火。米國是世界上人均持槍數量最高的國家,除了政府允許的槍支買賣,任何一個接受過小學教育的米國人,都可以通過Y馬遜、E貝這些平臺輕松購得配件,并自己組裝成簡易槍械。”

他輕輕嘆息:“政府自己就是最大的軍火寡頭!不然你以為軍隊每年六千億美元的軍費是怎么來的?你以為史塔克工業(yè)憑什么市值萬億、全世界第一?你以為中東那些統(tǒng)治軍閥手里的“杰里科”導彈,又是哪里來的?”

“至于你說的D博、賣Y?”塞繆爾搖了搖頭:和這些相比,不過是疥癬之疾。”

他的手指向遠方:“夜魔俠先生,我想問一問,你自認為正義,在街頭打擊犯罪了多長時間?”

“兩年?三年?我記不太清楚了。”

實際上馬克記得很清楚,三年前的首次義警行動在他的腰間留下了一個難以抹滅的傷痕,那次他被人用刀刺破了胰臟,要不是剛好遇上克萊爾,恐怕世界上就再也沒有馬克·默多克這個人了。

“好,那就算三年。”

塞繆爾問道:“這個地獄廚房,在過去的三年里,是否有因為一個夜魔俠,或者一個懲罰者,而變得更好呢?再發(fā)散一些,一個夜魔俠,對整個紐約、整個米國、整個世界,有過什么幫助、做過什么貢獻?你問問自己的心,那里有答案嗎?”

面對塞繆爾的殺人誅心,馬克啞口無言。

回顧過去的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像一直黑夜中的蠟燭,燃盡自我的與邪惡對抗,輾轉于手合會、菲斯克集團、愛爾蘭黑幫、意大利黑幫等大大小小的犯罪集團之間。

他在夜晚穿著暗紅色制服,化身為“夜魔俠”,用拳頭和短棍在街頭巷尾打擊犯罪。

但似乎真的收效甚微。

販D、菠菜、強迫賣Y、器G交易,這種種罪惡并沒有因為他的出現得到切實的遏制,反而由于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蒙面義警的打擊,黑幫們做事變得更加隱秘、更加深邃、更加不擇手段!

過去,他們可能是用汽車運D,但現在,他們開始用小孩,甚至孕婦來運輸DP!

馬克不是沒有反思過這個問題。

他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無人的樓頂,問自己是否走入了歧途?是否真的能憑借一己之力,改變這個世界?

他沒有找到答案。

“你當然找不到答案!”

塞繆爾扭頭看向懲罰者:“卡塞爾先生,向我開槍。”

“什么?”

馬克大吃一驚。

但在他身邊一言不發(fā)的酷男弗蘭克·卡塞爾沒有任何廢話,只是看了塞繆爾一眼,就抬起手里的M16自動步槍,子彈如暴雨般發(fā)射。

“噠噠噠噠噠噠!”

直到打空兩排彈匣,懲罰者才意猶未盡的停手。

馬克有些驚恐地看著面前的硝煙彌漫,他低聲咆哮:

“弗蘭克,你瘋了嗎?”

“夜魔俠先生,他當然沒瘋。相反,卡塞爾先生比很多人都要清醒。比如他從來不自詡正義,而是自稱‘復仇的惡鬼’!”

幾秒種后,硝煙隨風而逝,在馬克不敢置信的神情中,塞繆爾閑庭信步,好像只是清風拂面一般緩緩向他走來:

“反而是你,明白那個答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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