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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68打入

七彩的光芒凝聚成璀璨的龍人,欲言又止。

“你這么做……太冒險了。”

夢龍很清楚,從頭到尾就根本沒有什么南如陰。

“不冒充內(nèi)奸打入敵人內(nèi)部,怎么找內(nèi)鬼?”

“可是你這個謊言不光騙了內(nèi)鬼,很有可能把自己人也騙了……”

張演將右手食指放在嘴唇前方。

“噓……”

“夢龍,記住。我從未和你簽過什么協(xié)議,張演這個人也根本不存在。”

“我是南如陰,總裁的第五個義子。你要替我照顧好我老媽,否則我真的可能投敵去了。”

夢龍沒有在意最后一句的玩笑,面色無比沉重,伸出虛幻的右手敬禮。

“保重,同志。”

隨著七彩的的光芒破碎消失,空白之間出現(xiàn)了一個新的身影。

“是你?”

與此同時,神棄之地。

稻草議會撕裂時空,正面殺入。

并肩前行的四人,嘴角都掛著一絲興奮的微笑。

在他們身后,是成百上千的常春主力軍。

他們衣著各不相同,膚色各不相同,形態(tài)各不相同,但卻唯獨飽含著堅定意志。

一步,踏入神棄之地。

每一個人,都自愿做好了時刻犧牲自我的準(zhǔn)備。

“今日,便是凜冬集團粉碎之日。”

永恒眼身體上那個巨大的眼珠攢動,伸出右手。

“絕對時間之手。”

時間波動,在一個巨大手掌形狀中的區(qū)域,時間開始倒流。

神棄之地在那個區(qū)域里,回到了曾經(jīng)繁榮的夢。

“機械化神力波動炮,正在注入…”

父魔神渾身解構(gòu)重組,體積大幅縮水全部納米機器凝聚合一,化作漆黑炮口。

炮口內(nèi)沒有震動,沒有擊錘,沒有發(fā)射裝置,沒有導(dǎo)向。

那是一個可以把范圍內(nèi)所有有機物,全部通過陶德卡生命轉(zhuǎn)換公式,轉(zhuǎn)換成無機物的射線炮。

它可以把人類變成機器人。

“道玄無量,無量道玄。無因無果,萬物而清。”

過去身雙手聚集肉眼可見的可怕神力波動,蓄勢待發(fā)。

如此大量的因果神力,隨時可以直接化作因果律武器,對邏輯世界進行毀滅性打擊。

“你們搞的都好帥啊……”

超重?fù)舾糁瓝羰痔讚蠐项^皮,一副不能落后于人的較勁臉。

“不行,我也得給自己起個霸氣的名兒。”

“銀河重?fù)簦 ?

稻草議會四人當(dāng)先,無數(shù)研究員緊隨其后,誓要徹底剿滅神棄之地內(nèi)一切敵人。

他們從打算進入這里的那一刻,就全都知道這可能是敵人的陷阱。

通過對徐林的審訊,常春已經(jīng)掌握凜冬集團反人類犯罪的大量證據(jù),其中也包括神棄之地的相關(guān)情況。

在通過常春高層的一致決議,最終還是派出不少有生力量進入神棄之地,試圖徹底剿滅以凜冬集團總裁賈明為首的反人類組織。

只是有的時候知道了反派的老窩,并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徐林被常春抓住,毫無疑問總裁也知道。

如果總裁足夠聰明,就會猜到徐林會供出神棄之地的相關(guān)情況,也能料到常春會前來斬草除根。

那么也就有可能提前設(shè)下致命陷阱,守株待兔。

這即是常春對凜冬發(fā)動的最后進攻,也有可能是兩方實力懸殊勢力反轉(zhuǎn)之戰(zhàn)。

稻草議會四人同時止步。

眼前的虛無中,飄著一個沙灘椅。

沙灘椅上,有一個將軍肚撐破西裝,胡子拉碴的落魄中間男人。

他完全無視常春眾人浩蕩氣勢,躺在沙灘椅上自顧自地看著某一天的報紙,頭也不抬。

父魔神的超量腦機已經(jīng)自行在常春網(wǎng)絡(luò)中完成檢索,確認(rèn)了中年男人的身份。

“他就是賈明。”

此刻的賈明,魂不守舍,邋遢迷茫。

超重?fù)羰貙ε鋈^,搖頭不已。

“沒有任何戰(zhàn)意的家伙,不配稱為敵人。”

過去身卻十分謹(jǐn)慎。

“別大意,當(dāng)心是前狼假寐,蓋以誘敵。”

永恒眼眼珠子轉(zhuǎn)了片刻,逐漸收起絕對時間之手。

“不用緊張了,我看了他的過去。不知為何,他已失去了正確神力。”

“嗯?”

“好像某些部分的他死去了。”

四人沉默。

“如此一來倒是簡單了。趕快將他押回常春,以防生變。”

父魔神背后伸出加速飛行模塊,噴出藍色的神力火焰,瞬間來到總裁面前。

“凜冬集團總裁賈明,我是地球聯(lián)合國人類安全協(xié)會成員,你已涉嫌反人類罪,證據(jù)確鑿。”

父魔神雙手的部分納米材料自動變形成一副特殊鐐銬,不由分說地框住賈明。

“哎,我的報紙……”

昔日的報紙隨風(fēng)飄去,未看完的那一頁事便再也無從得知下文。

總裁一改往日霸王神色,此刻如同丟了魂魄般狼狽。

畢竟四維世界的總裁被張演敲了一悶棍,作為四維總裁創(chuàng)建的游戲角色的這個總裁,便如同失去了主人。

徹底成為了自由的三維生物,但緊隨其后的是更多的迷茫。

他從一個玩家創(chuàng)建的,沒有自主意識的角色,變成了一個突然覺醒的獨立三維生物。

而四維世界的總裁,才是獲得了正確之神認(rèn)可的神使,只有四維總裁操縱他的時候,他才能擁有那種神力。

突如其來的覺醒與失去力量,讓賈明開始懷疑自己。

“少廢話,高山呢!?”

“不知道,他說我不是他要追隨的那個人了……”

父魔神押送著賈明,退出神棄之地。

“既然如此,所有人依次退出,任務(wù)結(jié)束!”

就在父魔神與總裁進入通道,離開神棄之地的下一秒,閃著光芒的通道突然消失。

永恒眼大驚,正打算使用時間神力回到兩人離開前,卻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時間神力正在不受控制地逸散分解!

棄子,站在天中。

“既然來了我的地盤,就都留下吧。”

棄子揮手,無數(shù)的生物尸體開始從四面八方涌來。

有死去的人類,有死去的外星人,有死去的神。

它們卻仍舊不甘地憤怒地?fù)]舞著軀殼,似乎在怒斥靈魂為何拋棄。

“成為我的子民吧,我永遠不會拋棄你們。”

棄子以及他的超級僵尸軍團,與常春主力之間正面碰撞!

神棄之地,爆發(fā)前所未有的戰(zhàn)爭。

濱城,常春國際精神疾病研究院的大門口地軌第二條街右手第三家,電子貓貓房。

儲物室的空間如同“山”字一樣向內(nèi)壓縮,破出一個小口子。

高山,鉆了出來。

總裁已經(jīng)不再是總裁,一切的任務(wù)與計劃只能由他自己親力親為。

高山握緊雙拳,看到售賣虛擬電子貓貓的人類店員,一股不可忘記的恨意涌上心頭。

“我媽媽說了人造人都是怪物,走開!”

“下等人,沒爹沒娘的怪物!”

“滾開,人造人與改造人禁止入內(nèi)!”

他是沒爹沒娘的人造精卵里培育出的怪物,他是愚公計劃錯誤的最后一代。

“雖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孫,孫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孫。子子孫孫無窮匱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

愚公計劃,就是早期常春試圖改變?nèi)蛐律鷥簲?shù)量低迷,而實施的不太道德的人造人計劃,雖然很快就被倫理道德委員會叫停,但依舊造出了不少批動過基因工程的人造人。

這些非人的人,在快速成長期內(nèi)還是孩子的時候,就遇上了叫停。于是一場不那么光彩的小屠殺,就在無人知曉的角落里開始。

高山是愚公計劃最后一批最后一個孩子,因為實在太小,殺人的人犯了同情心,留了一命被總裁買走。

高山憎恨著那可惡的愚公計劃,憎恨著當(dāng)年造出他的科學(xué)家,憎恨著對他不公的社會,憎恨著傲慢又偏見的人類,甚至憎恨著自己。

他跟隨總裁時間最長,言行舉止耳聞目濡,早已自我認(rèn)為不是人類。

哪怕雀屏峰被毀,憑借高山長久以來積攢出的100多fa神力,他也一定要報復(fù)全人類。

他不在乎自己的命,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任何他在乎的東西,他只想拉上全人類,在地球毀滅的鐘聲中同歸于盡。

而凜冬集團被查封,所有相關(guān)人員也都被長期調(diào)查,憑借高山一人顯然做不到。

他要趁著常春派人殺入神棄之地的這個空隙,趁虛而入救走被關(guān)在空白之間的徐林,而后再進行下一步。

“看什么看,不買貓就滾!”

只是這一次,高山卻在店里坐了很久,望著籠子里根本不存在的可愛虛擬貓貓發(fā)呆。

有一只白毛灰紋的大眼折耳貓,讓他久久不能移開視線。

它的鼻子又小又粉,嘴巴像個完美又性感的的等邊三角形,兩顆大眼珠子像是黑色的玉球,蠢萌蠢萌地用小短腿站著,像一條貓貓蟲。

高山不動,它也不動,蠢得讓人想笑。

曾經(jīng)自己也是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貓吧。

對于人類來說,人造人和虛擬貓貓有什么區(qū)別?反正都是非我族類罷了。

十分鐘后,高山抱著那只只有將視覺網(wǎng)絡(luò)接入特定虛擬端口之后才能看到的虛擬貓貓,出現(xiàn)在常春大門口。

明明什么也沒有,卻小心翼翼地抱著,還不停地逗著貓。

“泡芙,回來!”

他眼中的世界,在外人看來純粹瘋了,可是他卻很快樂。

“泡芙,待在我肩膀上,聽到?jīng)]?”

“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苦戰(zhàn)。”

高山抬起頭,“常春”兩個字壓的他太難喘息。

老徐,等著我。

與此同時。

99號保護區(qū)內(nèi),王邪帶著那屬于他的十萬塊封口費,乘著小山區(qū)最早一班的公交,漸行漸遠。

他曾經(jīng)美好的生活就這樣遠去,等待著他的將是另一段恢宏的史詩。

就像一位大帝踏上屬于他的偉大征途。

他也許不會凱旋而歸,他也許不會晚年幸福,他也許不會笑到最后。

但他也絕不會回頭。

家人,朋友,工友……

他毅然決然地拋棄了一切,去尋找他夢想中的世界。

王邪,不,反派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在公交車最后一沒忍住笑出聲來。

笑聲卻似乎驚醒了旁邊的壯漢,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上來!

“nmlhbd,笑nm,什么素質(zhì)!”

反派摸著臉上的印子,笑著摸出了口袋里藏著的提前買好的水果刀。

一刀見血,兩刀求饒,三刀再捅,四刀無聲。

“噗,噗噗……”

四刀捅死一個壯漢,全車人都不敢言。

司機拼命踩著油門,想要到站之后保命。可是紅土地上的爛路,怎么開也開不快。

反派蹲下身,撫摸著壯漢的臉頰。

“脾氣暴躁,我還挺喜歡你的。像我們這種反派就是要暴,如果誰都能踩在我們頭上拉屎,還叫什么反派?”

反派殺他,不是因為他刪了反派一巴掌,而是因為……

“不過你不該搶我的風(fēng)頭,我才是那個可以隨意扇人的反派,不是嗎?”

反派玩弄著血銀色的水果刀,身邊的乘客皆兩股戰(zhàn)戰(zhàn)。

壯漢的身上有一個皮錢包,一部傳呼機,一個資料袋。

“這些東西太少了啊,再多殺幾個吧。”

反派輕松地站起身,一刀捅進了一個無辜乘客的脖子,當(dāng)場斃命。

“原始積累的同時,我還能練習(xí)一下如何殺人。”

比起肚子四刀捅死壯漢,反派此刻只需要精準(zhǔn)的一刀,就可以殺一個人。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這車上可有四十多人,你別真的以為我們怕你!”

一刀。

這一刀的切口深了些,似乎卡在了那人的頸椎附近。

“他拔不出來刀了,快上!”

“誰告訴你殺人必須用刀的?”

反派直接舍棄卡住的水果刀,舔了舔拇指上新鮮的動脈血。

“我可沒有那種原始的武器迷戀,只要能殺人,只要能制造絕望,只要能讓人臣服,就是好武器。”

袋子里取出的鐵鍬一閃,一個乘客慘叫著捂著流血的頭倒下。

“這武器的效率倒是有點低,不過也能用。”

粗重的呼吸,接連的揮舞,光影的更迭,血紅的連接。

反派渾身多處銳器傷口,將最后一個乘客一拍打死。

司機瑟瑟發(fā)抖,只差開門奪路而逃。

“您,您為什么要殺這些人,他們和你無冤無仇……”

“冤?仇?”

反派輕蔑地笑了,血日的夕陽襯托出他獨一無二的邪惡。

“你不覺得因為這些原因殺人很無趣嗎?童年陰影,被人排擠,事業(yè)受挫,父母離世,身患絕癥,精神失常,身體缺陷,社會蔑視……”

“因為這些原因才殺人的反派根本不配稱作反派,他們不過是順應(yīng)著社會的陰暗面,為自己的惡行尋找借口的普通人罷了!”

“真正的邪惡不需要任何理由。”

反派用盡了力氣,失血過多倒在座椅上。

“繼續(xù)開,不準(zhǔn)停。”

“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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