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新酒保
- 從賽博朋克開始靈能飛升
- 不含糖咖啡
- 2369字
- 2023-07-18 10:08:01
“不行,我得接走米斯蒂跟老維。”杰克說道。
有人在蓋瑞那蹲點,就代表那里的任何異常都會引起注意。
V剛才用來監視巷子的視角,是黑進一個人的腦機,制造幻覺,然后借助對方的義眼進行監視。
在那附近的人會看到有個人十幾分鐘站著不動就盯著一個巷子。
這種事絕對會引起注意,杰克怕米斯蒂跟老維受到無妄之災。
“沒必要接走,這時候離開才最反常。”V說道。
“那這家伙呢。”杰克指了指手里的投影儀器。
投影影像中,蓋瑞乘坐的車輛還在行駛。
“既然蓋瑞這種人都能被放到這當魚餌,那么這種能力對于他們而言并非必不可少,或者說,連解剖蓋瑞去研究這份能力的事情都不需要做。”
“如果我是他們,就會把蓋瑞放回原地,既然我們知道了蓋瑞的存在,又沒有莽撞的上當,那就干脆把蓋瑞放回原來的位置,然后繼續觀察。”
“往狗面前放塊肉,終會有忍不住的時候。”
“老套,但只要付出耐心,卻終究會有效。”
“我們現在就當什么都沒發生,我會再查一查這方面的東西。”
V說完,看了看白晝,問:“你使用靈能的時候是圣多明哥的哪個?D還是moonlight?”
“我是D,moonlight是我倆合伙。”白晝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露西。
“我猜也是。”V輕笑。
“賽博空間的那艘飛船肯定跟你記憶里的那個世界有關系的,你想自己去找相關線索的話可以去巫毒幫那,他們與新人類的關系比較密切。”V接著說道。
V在掃蕩事件后調查過圣多明哥的情況,查過‘D’這個早在圣多明哥聞名的黑客傭兵。
老船長精心加密的資料庫對于V來說就是一張紙,將‘D’的委托紀錄全看過后,V自然知道‘D’跟巫毒幫有過多次交手,每次都是碾壓。
要不是老船長將最保密的事情都放在紙上,V查資料庫的時候就會知道白晝就是‘D’。
“我知道了。”白晝表示明白。
“可惜了,另一個世界的你是個文盲,不然的話,地球就是你說了算了。”V嘲笑道。
白晝會操作人聯的戰艦,會熟練運用各種已經制作成成品的人聯科技產物。
但他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也沒有對相關數據的記憶。
總的來說……是個仗育。
V在記憶世界里那叫一個痛心疾首,對白晝這種文盲行為表示十分的憤慨。
哪怕懂一點呢?懂一點也行啊。
空入寶山而卸不下來一塊金子的V心痛到難以呼吸。
對于V的嘲笑,白晝尷尬的撓了撓頭。
“其實我靈能用的還行……”白晝試圖為自己爭回點面子。
V從墻上的武器架上取出一架霰彈槍,粗獷的結構與猙獰的管道讓人為之心驚。
“幫忙改下材質,就像你記憶中的你所做那樣,把材質調強些,這玩意現在一發就炸膛。”
白晝看了看這件巨型霰彈槍,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我是廢物。”
能用靈能修改Relic芯片的性質,是它本身就與靈魂相關,修改起來毫不費力。
記憶中的人聯白晝能把強行修改物體材質,調控物體基礎粒子做到點石成金之類的舉動。
但現實中的白晝只能表示。
你說啥?啥啥啥?
冷笑兩聲,V把霰彈槍放回武器架,揮揮手開始逐客了。
“行了行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杰克繼續教你新收的小弟去,白晝跟露西你倆愿意去巫毒幫找找線索就去巫毒幫找找線索,不愿意的話就等我這邊有進展了再說。”
“米斯蒂跟老維那不用擔心,我會盯著的。”
“都滾蛋吧,老子要去開會了。”
V怨氣十足,她還想再去舊網轉一圈,卻接到通知要開會。
等到三人離開后,V看著天花板上的燈陷入短暫的沉默。
片刻后露出冷笑。
“夜氏公司……”
……………
夜晚
海伍德,谷地區
野狼酒吧。
白晝悶悶不樂的坐在吧臺前,吧臺里是新的酒保。
以前常在野狼酒吧當臨時工的佩皮。
目前成了野狼酒吧常駐酒保。
好消息,請假這兩天,野狼酒吧照常運行。
壞消息,自己崗位有人了。
“嘿,小信徒,別那么不開心嘛。”佩皮很開心,他終于有個穩定的工作了,而且是野狼酒吧的工作。
工資不低的同時又安全。
“呵呵。”白晝冷笑。
“請問要點什么?”佩皮咳嗽兩聲,腔調十分禮貌的說到,眉宇間那叫一個開心。
他也算半個野狼酒吧人了,白天打點雜活,晚上的時候常在野狼酒吧當臨時工,幫忙收拾收拾什么的,跟白晝也頗為熟絡。
“八二年的龍井。”白晝撇撇嘴。
“好嘞,八二年的……啥?”佩皮停下找飲品的動作。
龍井是啥?
“龍井茶,懂么?”白晝一副你小子怎么這么菜的表情。
佩皮開始翻箱倒柜,翻了半天沒找到茶葉包。
等得不耐煩的露西敲了敲柜臺:“別找了,他損你呢,來兩杯冰可樂。”
佩皮倒上兩杯可樂推過來,白晝悶悶不樂的把杯子里的吸管拿出來放到一旁,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你在損我什么?”佩皮問到,臉上滿是好奇。
“夸你做得好。”白晝沒好氣的說到。
“姐們,他說我啥呢?”佩皮眼看從白晝這得不到答案,轉頭問向露西。
露西咬著吸管,聳聳肩,嘴里模糊不清的說到:“老綠茶。”
“噫,不愧是文化人,損我我都聽不懂。”佩皮十分配合的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道。
“就你懂得多。”白晝十分不開心的懟了露西一句。
他說完,起身往酒吧一旁的房間走去,他要去找威爾斯太太問問什么情況,咋好好的自己就下崗了呢。
看著白晝遠去的身影,露西聳聳肩,這事她今天上午就知道了,沒敢說。
她怕白晝撒潑耍賴耽誤正事。
佩皮毫不擔心威爾斯太太會辭了自己。
他就覺得白晝在這是屈才了,神父教會學堂出來的文化人,不好好去做點大事,在酒吧里呆著當酒保不是屈才么。
只有神父教會學堂的畢業生才能叫小信徒,除了白晝,別的‘小信徒’們都在神父手底下干活呢,屬于神父的親信。
白晝雖然沒去神父手底下干活,但這一片混的瓦倫蒂諾幫人都知道這么個另類的畢業生。
在佩皮看來,他當上這個正式工,就是威爾斯太太要讓白晝離開舒適區,去神父那干點事業去。
露西低頭叼著吸管喝著可樂,她沒看電視,而是瀏覽視網膜上關于夜氏公司的外界信息。
察覺到旁邊有人坐下,露西轉頭,頗有些疑惑。
并不是白晝回來了,而是一個灰發的少女。
可愛精致的五官,完全看不到義體痕跡的外表,身穿不知名面料的衣服,上面帶著些許光澤,像是塑料卻又沒有那種塑料的廉價感。
她用軟糯而甜美的聲音說到:“請問……白晝在么?”
灰發少女并沒有問酒保佩皮,而是看著露西,如此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