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話的聲音竟是個女子,吳笛驚聲道:“你不是花月夜!”
只聽那男子笑道:“沒錯,我是魔教十大護(hù)法之一,百花仙子,聽牛魔王他們說遇到了個極難對付的江湖高手,是以特設(shè)此鴻門宴等你。”
說著,頭一甩,頭發(fā)披散,本男子打扮的百花仙子便變成一個花容月貌的女子。
受了騙,吳笛心中氣憤,面露殺意道:“我說過騙我的人都得死。”
他話一出,眾人大笑起來,百花仙子道:“我們知道閣下武功厲害,要制住你恐怕不容易,只是現(xiàn)在可不一樣,閣下已中了我的百花毒,現(xiàn)在你只怕提不起勁,唯有束手待擒罷”
吳笛急運一口真氣,果然提不起內(nèi)力。
怒目圓睜:“卑鄙!今天我定要把你們五人斃于掌下?!?
牛魔王笑道:“我勸你最好還是別運氣,不然只會加速劇毒擴(kuò)散到你的心脈。”
吳笛心驚,竟是不敢再動。
馬屁精笑道:“說實話,我們是非常欣賞小兄弟的武功,只要你愿為我蓮花教效力,我們便為你解毒,如何?”
吳笛冷笑道:“不可能!”
熊能文嘆惜道:“既是如此,你只有死路一條。”
說著雙手拍了兩聲,只見廳子上下,廳外瓦檐,都埋伏有弓箭手。
吳笛苦笑道:“不但下毒,還有埋伏,看來我是死定了?!?
牛魔王笑道:“知道就好,放箭!”
話一說出,只聽“咻咻”聲響,數(shù)十支箭離弦而出,射向吳笛。
吳笛心里暗想:“敵人勢眾,還是脫身離去,再行解毒才是?!?
只見他伸手一揮,便抓住了快要射到身體的十幾支箭。又是一揮,十幾支箭便如長了眼睛一般,飛向屋檐上的弓箭手,只見那些弓箭手慘呼一聲,落在地上,吳笛身子一掠而起,眨眼間躥出數(shù)丈外。
“快追,別讓他跑了?!卑倩ㄏ勺蛹钡?。
五人施展輕功去追,掠上屋頂后發(fā)現(xiàn)連影子都沒有,又往哪追呢?
又折返而回,熊能文面露憂色道:“竟讓他跑了,要是他解了毒,再來找咱們報仇,卻如何是好?”
百花仙子笑道:“能文兄不必?fù)?dān)心,他深中劇毒,定不敢跑得太遠(yuǎn),只要派人去追,定能找到。就算他僥幸跑了也解不了身上的毒,他是必死無疑。”
牛魔王大嘴一咧,笑道:“仙子高明!”
正如百花仙子所言,吳笛并不敢運氣太久,他掠出約十丈遠(yuǎn)后,便落在一個院子里。
吳笛掃了一眼周圍環(huán)境,但見曲徑通幽,小橋流水。亭臺樓閣,層層疊疊,巍然聳立,
看院子景色,吳笛暗想:“也不知道是否已逃出百花莊,這時何處?”
他只覺劇毒正在慢慢擴(kuò)散,心中驚怕,便隨便闖入一間房子。
房子里沒有人,但香氣撲鼻,房子里的陳設(shè)甚是雅致。吳笛也沒興致去觀賞屋里擺設(shè)的物件。見有一個柜子,便打開柜門,藏了進(jìn)去。
吳笛試著運功把毒氣逼出來,一運氣便立即停住,嘆了口氣道:“果然一運氣,反而加快了毒氣擴(kuò)散。”
他出手點了點身上穴道,封住血脈,不讓毒血流入心脈。
柜子里雖然黑得什么都看不見,但他知道這是一個衣柜,而且香氣很重,白玉簫心里暗道:“娘說如果某個女人聞起來很香,最好離她遠(yuǎn)些,雖然不明白她為何這么說,但一定有她的道理?!闭f著便要推開柜門出去。
只聽“吱呀”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吳笛屏息待在柜子里,耳朵仔細(xì)聽著柜子外的動靜,但聽有腳步聲緩緩向柜子這邊走過來。
吳笛不禁心里砰砰直跳,心里暗暗算計:“只要柜子一打開,便立即出手掌斃了那人,再離開?!?
如此計劃著,待柜子打開,只見一個美艷如花的少女映入眼簾,白玉簫不禁緊張,連方才所設(shè)計好的計劃都拋到九霄云外。那少女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竟也不慌張。
那少女笑道:“你是什么人?”
吳笛一聽,不禁一怔,從柜子里走出來,道:“你不怕我?”
那少女笑道:“呵呵,我從你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是你在怕我才對?”
吳笛竟是臉紅起來,憨笑道:“算你有眼光,看出我是好人,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不出聲,我便不會傷害你。”
少女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不然我便叫人了?!?
吳笛道:“多謝,不知這是哪里?”
少女道:“這里是百花莊,我是百花莊莊主的侍女凌靈。”
百花莊!吳笛幾乎欲驚呼出聲道:“這里是百花莊!”
凌靈點了點頭道:“沒錯。”
吳笛未想到百花莊這么大,現(xiàn)在自己仍處于危險之中。
凌靈接著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們你在這的?!?
吳笛皺眉道:“你知道他們在找我?”
凌靈笑道:“現(xiàn)在莊主正帶著熊氏兄弟和牛魔王馬屁精四位護(hù)法,領(lǐng)著莊丁四處搜查,把百花莊攪個雞犬不寧,相信很快便會找到這里?!?
吳笛不禁害怕,此時自己深受劇毒,他如何能敵得過魔教五個護(hù)法呢?
凌靈似乎看出他心中焦慮,笑道:“你放心,若他們找到這里,我便說沒看到你,你盡管躲在這里好了?!?
吳笛面露難以置信之色,不解道:“你為什么愿意幫我?”
凌靈道:“我也很討厭那個百花仙子,一身花粉味,只要是與他們做對的,應(yīng)該都是好人。”
吳笛道:“真的?”
凌靈道:“當(dāng)然是真的,魔教到處干壞事,害得別人家破人亡我甚是討厭?!?
吳笛點頭明白道:“原來如此?”
凌靈笑道:“忘了問你叫什么名字?”
吳笛竟想不到凌靈竟如此直率,天真無邪。
“我叫吳笛?!?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嘈雜的腳步聲和喊叫聲道:“看看這院子有沒有。”
凌靈一聽,急道:“聽,他們走到這里來了你快藏到衣柜里面去。”
“要是我進(jìn)柜后她便叫人怎么辦?但她剛才為何不叫?她剛才是怕我傷害她所以不敢作聲,這次她叫我進(jìn)柜再跑出去叫人,我便難以傷害她??煽此哪訁s不像是那種人?!?
經(jīng)過一番思慮,吳笛還是按少女意思躲進(jìn)衣柜里,
他也不知為何見到凌靈后,腦子竟似變得遲鈍起來。
凌靈看出他的心思笑道:“你是怕進(jìn)柜子后我便出去叫人對嗎?”
吳笛默然不語。
凌靈笑道:“你再不快些,我可就幫不了你羅?!?
只聽屋有人喊道:“這間房子,進(jìn)里面看看?”
吳笛一聽腳步聲漸近,百花仙子等人快要找來,不禁頭疼,看著凌靈的眼睛,決定相信她一次。
往柜子里走去,合上了柜門。
吳笛一進(jìn)柜子,只聽外面“咔”的一聲,接著便聽到凌靈的呼聲:“來人,莊主要抓的人在這里!”
吳笛一聽,心中懊悔不已:“不好,上當(dāng)了。”
便想推開柜門,卻如何也推不開,竟似已被鎖上。吳笛運氣出掌將柜子劈個稀巴爛。
此時房間里那還有凌靈的影子,門口也打不開。只聽屋外人聲大作。吳笛急忙推開窗子,然后便躲到床底下。
只聽崩的一聲,門口被推開,吳笛只見許多只腳在走動。
只聽有人道:“那人只怕從窗子里跑了?!?
這聲音吳笛自然聽得出,便是熊能文的聲音。吳笛心里嘆了口氣,心里暗恨自己竟然會聽信凌靈的話。
只聽百花仙子道:“那我們便快追!”
不一會兒,人便已走凈,門口合上。吳笛等了一會兒,剛想從床底爬出來,門卻又開了,嚇得他又縮回去,只聽那人在床上坐下,道:“我知道你在床下,快出來吧!”
吳笛嘆了口氣道:“我娘曾經(jīng)說過,如果一個女人很香,最好離她遠(yuǎn)些,這句話我現(xiàn)在才體會到?!?
他從床底下出來,只見凌靈正坐在床上,面帶笑容看著他。
凌靈笑道:“你體會到了什么?”
吳笛道:“可怕?”
凌靈道:“哪里可怕?”
吳笛道:“剛才你表現(xiàn)得像個手無縛雞之力,又單純的女子,而現(xiàn)在,你卻變得跟另外一個人似的,叫人難以琢磨?!?
凌靈笑道:“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你說的那么可怕?!?
吳笛又道:“你明知道我還在屋里,怎么不告訴那些人,還獨自留在屋里,難道不怕我殺你?!?
凌靈道:“我當(dāng)然怕,我只不過拿到了一樣?xùn)|西,有那東西在手,你不敢對我怎樣。”
吳笛道:“什么東西?”
凌靈道:“你身上百花毒的解藥,我聽他們說你已中毒?!?
吳笛此時才發(fā)覺身上的毒已蔓延到整只手,急道:“你有這毒的解藥?”
凌靈道:“你中的是百花仙子用上百種劇毒花粉制成的百花毒,這百花毒劇毒無比,人只要把花粉吸進(jìn)體內(nèi),便會中毒,中毒者若找不到解藥,便會發(fā)瘋,見人就殺,最后成為一個嗜血成性的魔頭,那是你便是武林正派眼中比魔教更可惡的人,那時你便無江湖立足之地,唯有加入魔教讓百花仙子將解藥給你,你才能解毒,不然結(jié)果便是死?!?
吳笛聽得冷汗直流。
凌靈接著道:“不過放心,我的確憎恨百花仙子,害怕她有一天用百花毒對付我,所以我便偷偷從她房里得到了一些解藥?!闭f著,掏出個精美的小瓶子。
吳笛冷笑道:“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dāng)?”
凌靈道:“服下解藥不就知道,反正你已深中劇毒,早晚是死,不如試一試?!?
吳笛暗想也是,不解道:“你為什么要給我解藥。”
凌靈道:“聽他們說你武功高強(qiáng),我想你替我辦件事?!?
吳笛想了想,接過瓶子,倒出一粒藥服下。
凌靈道:“你怎么不問我要你辦的是什么事?”
凌靈笑道:“哈哈,你又上當(dāng)了。那不是解藥,那是瓶毒藥?!?
吳笛一聽,頓時怒氣大起,舉掌便要殺了凌靈。
凌靈笑道:“難道你不想解毒,那百花劇毒很難解,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要想從百花仙子那里得到解藥,只怕反被百花仙子殺了。”
吳笛聽她的話,便放下手,問道:“解藥在你身上?”
凌靈又掏出個小瓶子道:“這便是那百花劇毒的解藥,我剛才給你吃的是一種慢性毒藥神腦丸,只要你替我辦件事,我便給你解藥。”
吳笛一聽怒極,只覺得從小到大受過的騙,都沒今天多,他冷冷道:“我不會再相信你?!?
凌靈道:“還是那句話,現(xiàn)在你已中百花毒,注定要死,眼下唯有一條路,吃下我給你的解藥,若還是在猶豫不決,等百花毒毒血進(jìn)入心脈,只怕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你。”
吳笛一聽,更是心驚肉跳,思縐著她沒理由再給自己吃毒藥。
也不再猶豫,接過瓶子,服下解藥,便運功排毒,將毒血逼出體外,手上的黑色漸漸消失。
好一會兒,吳笛感覺身上的不適之感頓消,便突然出手迅雷般點了凌靈身上的穴道,使之動彈不得。
凌靈柳眉一皺,不高興道:“你想怎么樣?”
吳笛道:“搜身,那神腦丸的解藥一定也在你身上?!?
凌靈眉頭皺得更緊,她乃清白之軀,豈能讓男子亂碰,不禁急道:“那解藥不在我身上,你想想我既給你百花毒解藥,為何還把神腦丸的解藥帶在身上,讓你來奪。”
吳笛一聽,覺得有理,仍氣道:“有沒有,只有搜身后才知道。”
凌靈一聽,急道:“你若敢碰我,就永遠(yuǎn)也休想拿解藥?!?
吳笛一聽,嘆了口氣道:“好吧,你說說,想要我辦什么事,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燒殺搶掠。”
凌靈道:“那自然不會。你先解開我的穴道,我才說?!?
吳笛解開了她的穴道。
凌靈道:“我要你帶我離開百花莊?!?
吳笛吃驚道:“離開百花莊?”
他當(dāng)然吃驚,凌靈即是百花仙子的侍女,為何還要自己帶她離開百花莊?
吳笛心里如此疑惑,嘴上不禁問道:“我很好奇你為什么不想留在百花莊,若是想離開,大可自己離開?!?
凌靈道:“我雖是百花仙子的侍女,卻討厭莊里的生活,好像一只關(guān)在籠子里的鳥,想離開這里,卻是個弱流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而百花莊守衛(wèi)森嚴(yán),想逃卻是逃不掉。”說著,聲淚俱下。
“當(dāng)我聽說那些人說你武功高強(qiáng)后,便想出讓你帶我離開?!?
吳笛明白,點頭道:“原來如此,愿意效勞?!?
凌靈臉上驚喜道:“多謝公子,現(xiàn)在我們走吧?!?
拉著吳笛便要往門外走。
吳笛急道:“不能這么走出去?!?
凌靈道:“為什么?你現(xiàn)在百花毒已解,大可殺出去?!?
吳笛搖頭嘆聲道:“百花毒雖已解,但是功力未完全恢復(fù),要想對抗魔教十大護(hù)法中的五大護(hù)法,只怕是自尋死路?!?
凌靈愁眉道:“這樣,那我們該怎么辦?”
吳笛笑道:“既然剛才他們認(rèn)為我從窗外跑了,我們便從窗子逃走罷。”
凌靈道:“可我……”
吳笛道:“你不會武功,但是我可以背你?!?
凌靈一聽,臉色羞紅。
吳笛看出凌靈的心思,無奈嘆氣道:“你要是不想,那我就先走了,等我功力恢復(fù),再來接你走?!?
凌靈想了想道:“這倒是個好主意,你可要說話算數(shù)哦。”
吳笛道:“我身上神腦丸劇毒的解藥在你手里,我自然會回來找你。”
說完便從窗子躍了出去。
他剛走一會兒,便有五個人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吳笛看見后定會大吃一驚,因為有四個他認(rèn)識,他們就是熊氏兄弟,牛魔王和馬屁精,貌美的中年婦女百花仙子。
凌靈看見他們走了進(jìn)來,冷冷道:“此人真的是吳天的兒子吳笛?”
熊能文道:“回教主,千真萬確,有人見過他拿著吳天的隨身飾物寒冰玉笛,這寒冰玉笛乃吳天玉笛公子的稱呼由來,是以從不離身,眼下寒冰玉笛便在吳笛手中,想必八九不離十,況且此少年年紀(jì)輕輕便身懷高深內(nèi)功,定是吳天把玉陽經(jīng)傳給了他?!?
任誰也沒想到,江湖有名的高手,在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面前如此卑躬屈膝,但若他們知道這少女便是江湖人人聞之喪膽的蓮花教教主花月夜后,便不覺得奇怪。
花月夜冷冷道:“一切都按計劃進(jìn)行,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許傷他性命?!?
五人應(yīng)聲道:“是!”
此時已是黑夜,蘇州府商業(yè)街上依然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吳笛如鬼魅般在房屋頂上飛奔。見到不遠(yuǎn)處有家酒館還在營業(yè),門旁有一跟木桿,一個大紅燈籠高高掛在頂上,燈籠上大寫著個“酒”字,在燈火映照下,分外醒目,讓人看了,忍不住便去酒館喝幾杯。
吳笛自然也忍不住,他的肚子已餓得咕咕直叫,在他看來,最好的療傷恢復(fù)內(nèi)力的方法乃是大吃大喝一頓,然后大睡一覺。
他尋一僻靜處,身子一躍,落在街上,走進(jìn)了那家酒館。
盡管夜已黑,酒館里依然很熱鬧,下面一層已坐滿,吳笛尋梯上了二樓,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要了些酒菜,一邊吃喝,不時看著窗外熱鬧的夜市,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那么熱鬧的地方。
他正喝得起興,便有一對手持寶劍的年輕男女向他走來,只見那男子道:“我夫妻二人來得不巧,這家酒館沒有了空桌。我看小兄弟一個人吃得寂寞,不如我夫婦二人與小兄弟同桌喝兩杯?!?
吳笛掃了一眼,果然座無虛席,再看這對夫妻,約三十多歲,男的俊,女的俏,簡直天作之合,頓生好感。
他笑道:“兩位請坐?!?
那女的道:“如此叨擾了?!眱扇吮闶耙味?
吳笛道:“大嫂莫要這么說,正如大哥所言,我一個人喝酒甚是無趣,恨不得去街上抓個酒鬼來陪哩。兩位如今有此雅興,我卻是求之不得?!?
吳笛又叫酒保要來些酒菜。
“看大哥大嫂手持寶劍,想必是武林中人?!?
那男子道:“只不過學(xué)了些花拳繡腿,靠在街上賣藝為生罷了。”
三人吃過幾杯酒后,吳笛道:“喝了幾杯酒我們?nèi)艘菜阆嘧R一場。小弟名叫吳笛,卻不知大哥大嫂如何稱呼?”
那男子道:“在下與小兄弟同姓吳,單名剛,賤內(nèi)名叫洪英?!?
吳笛笑道:“真是巧極,想不到與吳大哥同姓,那我們可要多喝幾杯。”
三人通過姓名后更覺知心,便一面喝酒,一面聊一些江湖奇聞異士。洪英雖為女流之輩,酒量卻不小,夫妻二人不停向吳笛敬酒。
喝了十幾壺酒后,三人便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此時已是深夜,客人離去,酒館便冷清了許多,只剩下一張桌子。
酒保想關(guān)門,但看著醉得動也不動的三人,不禁推了推吳笛,又推了推吳剛。
但見洪英長得清秀,酒保不禁想占些便宜,伸手去摸她的臉。
手還未碰到,吳剛突然醒來,扇出一個巴掌,把酒保打得滿嘴是血。
那酒保急忙捂著臉,跪地求饒,磕頭如搗蒜,道:“大俠饒命,下次不敢了。”血不停從他嘴里流出來。
洪英也醒了過來怒道:“滾!”
酒保如蒙大赦,逃命似的跑了。
看著還趴在桌子上的吳笛,吳剛笑道:“吳笛小兄弟,你別裝了,快起來,我們今晚可要多喝幾杯,不醉不歸?!?
吳剛連叫幾遍,見吳笛沒有反應(yīng)。洪英道:“剛哥,我看他是真的醉了。還是快看看他身上包袱裝的是什么?”
吳剛見吳笛確實沒有反應(yīng),便去解吳笛身上的包袱,從包袱里取出一個木盒子道:“哼,我倒要看看蓮花教又要耍什么陰謀?!?
把木盒放在桌子上,吳剛便要打開木匣子。
但是盒子未打開,便覺身邊有人出手偷襲過來。
吳剛和洪英嚇了一跳,兩人齊地退開數(shù)步,只見桌子上的木匣子已不見,應(yīng)該說是吳笛已把它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