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途中野外
- 1974,激情澎湃的青春歲月!
- 少走30年彎路
- 2076字
- 2024-09-15 00:01:16
等車開到一條沒人小路的時候,張恒重忽然將車停了下來,說道:“紙上談兵終覺淺,方向盤、離合這些你也練了十幾天了,是到實踐的時候了。”
聞言,陳選生有些意外但又不覺得突然。
自己總歸是要開車的,而這時候的學習,當真就是直接實踐,以實操代學。
因為想著工作的緣故,這時候陳選生索性不藏拙了。
雖然橫跨幾十年,行駛車子的步驟多少發生過改變,但總歸萬變不離其宗,其實陳選生一早就將知識更新過來了。
只是想著摸魚,才一直保持“緩慢”的學習。
坐上駕駛位,陳選生離合、掛檔一步到位。
沒一會兒車子就又動了起來,只是速度比起先前張恒重開的那會兒要慢一些。
不過即便這樣,也足夠張恒重吃驚了。
這小子不會真天才吧?
當兵那會兒張恒重也不是沒見過這方面專長的人,但在怎么天賦異稟,也起碼有一天適應期,第二天才能穩穩當當,心平氣和而不緊張吧?
這小子,這是上路就一步到位了?
張恒重當然不知道陳選生這是開了掛。
隨著陳選生開車越來越熟練,張恒重嘴上的笑臉也咧的飛起。
張恒重都做好單開十二小時車的準備了,沒想到陳選生這一下就給了他這么大的驚喜。
就算剛開始還不熟練。
也好過自己苦哈哈干十二小時啊。
可別覺得十二個小時聽著還能接受,就現在這個路況,坑坑洼洼的,還時不時還給你整出一棵大樹來,現在的十二小時,可比后世跑高速要辛苦多了。
而且晚上還得防著跳車、攔車,根本睡不安穩……
看了下時間,張恒重主動說道:“陳老弟,咱們分配一下時間吧。以后你四個小時,我五個小時的輪著開,一天跑十八小時再休息。”
“行啊”陳選生沒猶豫,他當然是求之不得。
其實陳選生是估算過的,一天十八小時跑,三天左右就能到達東省了,這樣的話,就算途中出現什么意外,也能預留夠足夠的時間回去。
不過陳選生顯然還是高估了自己。
才開一個小時左右,這小子就要憋不住胸腔的翻涌之意了。
急忙停下車,等陳選生回來的時候,整張臉都煞白煞白的,剛才他差點把苦膽都吐出來了。
對此,張恒重并不意外。
這路上顛簸的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
沒咋做過車的人,一般都得經歷這個流程。
等吐著吐著,吐習慣了就沒事了。
看了下時間,張恒重就跟陳選生換了座椅,他是想著趁今天剛出來還不算太勞累,就多開一會兒,等后幾天,再多一點休息。
緊接著,張恒重一連開了六個小時,中途沒有休息,連午飯,都是拿早上帶的饃饃頂著,不知不覺,這會兒已經是黃昏了。
“今天就先這樣吧,想必陳老弟你也累壞了。”
拍了拍陳選生肩膀,別看陳選生才開一小時就“陣亡”了,但實際上對他的表現,張恒重可滿意得很。
“燒火做飯吧。”
說著話,張恒重就從包裹里取出自己帶的家伙事,熟練的在路邊挖出一個腳差不多大的小坑。
又抓了一把米出來,用清水淘洗幾遍……
陳選生見狀,也有樣學樣的按著張恒重的步驟,跟著來做。
牛春花給陳選生準備的東西很豐富。
連菜干、雞蛋這些都有。
大米、鹽、醬油、花生油就更不用說了。
“張大哥,雞蛋來一個?”將雞蛋從大米罐子里掏出來放在一邊,陳選生問道。
看了眼陳選生拿出來的一堆東西,張恒重那眼啊,瞪的像燈籠似的。
這小子到底是不是來出車的,這準備的,未免也太豐富了吧?
“成,我那有切好的臘肉,你也拿幾塊,那玩意和飯一起煮,賊香。”
張恒重沒有拒絕,這年頭一塊出車的搭檔就是這樣,你帶了啥我沒的,我帶了點啥你沒的,大家一塊分著來吃。
飯后,張恒重在最后掩埋痕跡。
這會兒天已經將近黑了。
兩人將車開車開到一處空曠的地帶,張恒重說道:“陳老弟,我就先睡了,等凌晨十二點我再起來守下半夜。”
“行。”
陳選生知道張恒重這是在照顧他。
不過他也沒拒絕。
在野外,特別是有危險的時候,一味地逞強可不好。
沒一會兒,張恒重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這或許就是司機的專屬技能?
凌晨,張恒重像是調了鬧鐘一般。
差不多到十二點的時候,沒有任何前兆,就很突然的行了過來,連陳選生都被嚇了一跳。
“熬了這么久,累壞了吧?”
看了下陳選生,見他眼中都布滿了血絲,張恒重笑瞇瞇說道:“剛開始出車是這樣了,你能有這表現,說實話我都挺意外的。”
“快休息吧,明天還得趕路。”
張恒重沒過多打擾陳選生,夜晚的每一分鐘休息,都是十分珍貴的。
陳選生點點頭,他今天的確累壞了。
套上被子,陳選生從未有這一刻般,入睡的這么快。
等他恢復意識,這會兒太陽已經高掛天穹了。
張恒重在車子不遠處,正在做著早餐。
見陳選生醒過來,張恒重說道:“醒啦,正好面條也快好了,我幫你也做了一份,快過來,一會兒吃完咱們就上路。”
“好”陳選生回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日實操給的安全感,今天起來這會兒,陳選生內心十分平靜,出車前的緊張感已經徹底消失了。
如果沒有意外事件的話,出車應該就辛苦一些?
不過緊張感是消失了,伴隨而來的是渾身的腰酸背痛。
昨日睡在副駕駛,今天起來,陳選生全身是哪哪不舒服。
跳下車,陳選生沒站穩,差點就摔了。
見陳選生臊眉耷眼的樣子,張恒重只感覺好笑。
一直以來這小子都是干一行行一行,連自家那個眼高于頂的老妹提起這小子,都是一臉崇拜的兩眼冒星星。
哼,現在終于是讓他看見陳選生吃癟的模樣了。
“剛開始是這樣了,睡不習慣。”
張恒重狹笑著將陳選生的飯碗遞過去,望著碗里那披著油脂金黃金黃的掛面,陳選生是不爭氣的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