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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借花獻佛

“京城街道四通八達,小巷胡同也是很多,雖然監控到處都是,但還沒能方方面面到位,他們只看到鐘有才出去時的身影,在穿過幾條小巷后,再沒能捕捉到他的一切行蹤。”展豪說道,這是剛才京城交通總部傳來的信息。

監控雖能減少聯邦政府的許多麻煩,但也遭到許多人的反對,包括一些議員,展鷹心中也是反對的,是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此時他恨不得每條街道和角落都裝有監控,他暗嘆一口氣,鐘家曾經鼎力幫助過他們展家,只因自己的女兒踏入仙門,有了堅硬的靠山,他才撕毀老爺子定下的婚約,現在看來鐘家這是在報復,“鐘有才。”他輕聲說道。

鐘有才和對方硬拼了幾掌,感覺對方勢大力沉,功力與他幾乎不相上下,“閣下是來壞灑家好事嗎?”他瞇著小眼睛說道,這是個蒙面的黑衣人,看上去身材瘦小,卻是個硬茬子。

黑衣人余光見到廂房已成漆黑,“咦”了聲,鐘有才見狀臉色一變說道,“閣下還有幫手。”

黑衣人不答話,轉身身影一縱離開了。

鐘有才看著黑衣人離開的方向,沒有追趕,而是快速回到自己的廂房,廂房內那有展芳的身影和夜明珠,他怒“哼”一聲,隨后冷笑自語道,“調虎離山好計策。”話落已出了廂房,消失在黑夜中。

陳兵沒有回到學校宿舍,而是回到了原先的酒店,要了間二零五室的房間,他走過二零三房時,感知展芳還躺在大床上,放下心來,自己洗了個澡,然后躺在大床上,心中想著鐘有才不見了展芳,會是什么樣子?

第二天一早,他拔通了賭場的電話,“八方酒店,二零三房。”他只說了八個字,就掛了電話。

展鷹和展豪父子倆幾乎是一夜沒睡,接到電話,心中發愣,自己的女兒在一個小酒店中,而且離這里不是很遠,“不好。”展豪說道,孤男寡女在酒店里,還能做出什么事來?

展鷹臉色更加陰沉,他也想到了這一層,手指用力在桌面上一敲,恨聲道,“鐘有才如果敢對我女兒下手,那老子就對鐘家不客氣了。”一雙鷹眼中閃著兇光。

一大早,八方酒店的老板見來了好多人,心中一驚,十幾個黑衣人封鎖了所有通道,客人一律不許進出,二零三房的門緊鎖著,展鷹點頭,手下直接一腳把門踢開了,展鷹父子倆忙進入,只見展芳躺在大床上,沒有其他人,“鐘有才呢?”展豪自語了一句。

正巧展芳穴道自解,看到父親和弟弟,叫道,“爹,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她是修真者,一夜的時間讓她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況且全身禁制已解,就是鐘有才站在她面前,她有自信能和他對抗。

“是陳家那小子報的信,說你在這兒,我們還不信,想不到姐你真的在這里。”展豪說道,“父親為了你的事一夜未眠。”

聽說是陳兵,展芳心想這次是欠了他一個人情,她想到了夜里那個尖細的聲音,這人又是誰?

看到展芳無恙,展鷹第一次露出了笑容,這個女兒那是他的底牌,豪門眾多,光有錢財那是遠遠不夠的,商場如戰場,弱肉強食,武力才是解決問題的一切法訣,自己有個仙門的女兒,別人還哪敢來冒犯,知道了巴結還來不及。

這次女兒回來,他就想風風光光地給她辦個接風宴,只是被她拒絕了,而鐘有才幾次到賭場豪賭,也讓展芳過了一把荷官的癮,她就是想會會這個賭術高手,想不到鐘有才也是為她而來,最后一場豪賭,她大意之下被他偷襲得手,還差點失身在白馬寺中。

陳兵躺在大床上,感知著二零三房中的一切,豪門中大多重男輕女,但只要有本事,就是女兒身,也能得到尊重,他陳兵是個私生子,為何能得到老太爺的重視,難道是鐘有才師父的夸贊,他的記憶中似乎沒有這個老和尚,有的是那個落月寺的歸塵老和尚。

很快走廊上靜悄悄的已沒有一個人,陳兵盤膝坐在大床上,體內元氣在氣血中流轉凝聚,他的心神突然進入了一種忘我之境,仿佛宇宙中的靈氣在不斷地涌入他的身體,沒有人發覺空氣中絲絲的靈氣在流動。

“呵呵,雖然不是很美,但身材不錯,皮膚白嫩,也不枉老子花錢買醉。”一個男人的聲音隱隱傳來,陳兵睜開了眼睛,房內黑暗,他這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他的目光閃著光彩,看向了右邊的墻壁,好像能透視般,他看到了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正在奸笑,看上去文質彬彬,卻藏著齷齪心思,就在他重新閉上眼睛時,卻聽一個女聲喃喃道,“媽,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這聲音有些熟悉,陳兵再次轉頭,他感知到了大床上躺著的那個年輕女子,竟然是王雅晴,此時她滿臉通紅,衣衫有些不整,看上去像是喝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陳兵起身,這個女子給他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感,他開門來到二零七房門前,手掌貼在把門上,感知力如有生命般扭動了門鎖,門輕輕開了,他閃身而入,就見那個年輕男子已脫了衣服,正要撲向大床上時,似乎聽到了身后的聲音,他回頭,看到了一張帶著刀痕的臉,看上去比他還年輕,正輕蔑地對著他笑。

“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他驚慌道,只是他話剛說完,就覺眼前一黑,倒在了地板上。

陳兵一記手刀,劈在他的脖頸處,然后一把抱起王雅晴回到自己的房內,他伸手在她背上輕輕一按,體內聚起的絲絲靈氣化解了她體內的酒精,陳兵收手,暗道,自己以前的身體根本藏不住靈氣,這具陳家俊的軀體卻可以修煉靈氣,這是不是說今后他也可以修真了。

酒味從王雅晴身上散發出來,不一會兒,王雅晴眼中已沒有了醉意,燈光下見自己坐在大床上,且衣衫不整,頭發有些散亂,心中一慌,再看見邊上坐著一個年輕男子時,驚恐道,“你是誰?要干什么?”話落,身子朝大床一角挪去。

“我們見過面。”陳兵笑道,“我對你沒惡意。”

王雅晴看著對方的笑臉,依稀覺得眼熟,她想到自己去了酒吧,一個人喝酒時,來了個年輕的眼鏡男,他說是中信大學的新生,趁著還沒開學,來酒吧放松下。

想到是校友,她放松的戒備,兩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不知不覺中她喝多了,她的身體被酒精麻痹了,記憶中似乎被人帶到了酒店,“那個人呢?”她問道,就因為他說認識京城中最有名的醫生,她才愿意陪他一起喝酒。

“在隔壁躺著。”陳兵笑道。

“謝謝你出手相助。”王雅晴思前想后,已明白了怎么回事。

“以后少喝酒。”陳兵說道。

“嗯,以后不會了。”王雅晴說道,清澈的眸子中又起了憂傷。

“有心事。”陳兵道,“說出來心情或許會好點。”

王雅晴看著他真誠的眼睛,心中有種感覺,眼前這個在許愿石邊見過的年輕男子,是個值得信賴的人,“你女朋友呢?”她問道。

“那是我同學,不是女朋友。”陳兵道。

“哦。”王雅晴有些意外,能去約會圣地的男女幾乎都是男女朋友,“我和母親相依為命,為了能讓我讀上大學,我母親打二份工,由于勞累過度,她病倒了,看了好多醫生,跑了好多醫院,病不見好,所以我去許愿石上許愿,今晚我服侍好母親睡下后,心中憂郁,就去酒吧喝酒,想不到差點毀了自己。”

“還有一年我就畢業了,因為成績優異,導師讓我進一步深造,可這都要錢,雖然我勤工儉學,還有獎學金,但母親一年的就醫,花去了家里的一切錢財。”王雅晴繼續道,一邊是自己的學業和將來,一邊是母親的健康,兩邊都難于取舍。

“能相識,也是有緣,你是我學姐,這個給你。”陳兵說著,從口袋中掏出那張支票遞給了王雅晴。

一百萬星幣,王雅晴看著手中的支票,心中震驚,她忙把支票還給陳兵道,“我不能收。”

“我也是借花獻佛。”陳兵笑道,“要不就算是我借給你的,什么時候等你有錢了就還我。”

聽陳兵這么一說,王雅晴猶豫了,她很需要錢,畢竟母親是她生命中唯一的親人。

“我不缺錢。”陳兵補充了一句。

“謝謝。”王雅晴說道,“你的通訊號碼是多少,我把借條發給你。”

“我沒有。”陳兵說道,他知道手表就是當代的通訊器材,一只手表幾乎是全能的。

看到他手腕上沒有手表,王雅晴有些意外,隨手能拿出一百萬的支票給人,卻沒有通訊手表,他說叫陳兵,難道是京城陳家的子弟嗎?

王雅晴離開了,帶著感激之情走了,陳兵心說自己有必要去買個通訊手表,他的儲物戒指中有通訊株,可在這里是用不上的,還有他的母親去了哪兒?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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