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欲加之罪
- 天下縱橫系列陳兵天下
- 作家tKGMGd
- 3117字
- 2024-03-22 21:45:08
肖薇萍來到了大明鎮(zhèn),這是她去了京城陳家后,第一次回到這里,十年了,這里的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感覺人更多,店鋪更多,碧眼金發(fā)的西方人隨處可見,路過怡春園時,她只是頓足少許,還沒到天黑,這里的客人已進進出出,青樓自古到今,都是男人的樂園。
她暗嘆一聲,想起自己,如果不是遇見那個陳忠誠,她的一生也不知道會怎么樣?小娟,這個她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的女孩,在錢財?shù)恼T惑下,出賣了她,當時她是多么恨自己、恨此人,現(xiàn)在回過頭看看,一切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愛自己的兒子,因為有了他,她才覺得生命有了意義。
這次她來,就是把自己積省的十幾萬星幣捐給大明寺。
大明寺的方丈親自接見了她,方丈看上去沒有多大變化,歲月不曾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肖施主一片善心,定有厚報。”方丈合十道。
“不知道圓方高僧在嗎?”肖薇萍說道,圓方就是給他兒子取名字的和尚。
“圓方師弟前些天是回來過,只是昨天他又回白馬寺了。”方丈說道,“他十年前已是白馬寺的主持,肖施主回京城就能見到他。”
白馬寺在京城很有名,可惜肖薇萍從沒去過,在她心里大明寺才是唯一,現(xiàn)在聽說圓方在白馬寺,那以后有的是機會可以見到這位高僧。
當她三天后回到京城陳家大院時,聽說自己的兒子被趕出了家門,她心中憤怒,但還是忍住了,“是什么原因?”她對陳忠誠道。
“唉。”陳忠誠看著眼前肖薇萍,靚麗依舊,他嘆息道,“都怪我平時給他零花錢少了,這次你又去走親戚,他身上沒錢,就偷了大娘的首飾去變賣,還到忘我人生賭場去賭博,你看馬上要上大學(xué)了,他的這種惡劣行徑,如果不加以懲罰,就會越陷越深,不過你放心,他是老爺子看重的子孫,只要他以后不再犯、能改過,陳家大院還是能容忍他的。”
“我兒不可能做出這種事。”肖薇萍說道,知子莫如母,兒子有點內(nèi)向,性子有些孤,但為人正直,說他會去偷盜,打死她也不會相信。
“這是他親口說的,當時世龍在,還有管家也在。”陳忠誠說道,“大娘也是大富人家,她藏有一顆夜明珠,被家俊偷走了,這夜明珠在賭場中出現(xiàn)過,這是不爭的事實,忘我人生賭場是展家的產(chǎn)業(yè),他們那兒有監(jiān)控,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聽自己丈夫說的有模有樣,肖薇萍心中一怔,她只是出去十幾天,就發(fā)生了這種事,回來后她打過兒子的電話,可沒打通,“但愿你這次沒有騙我。”她說了一句就走了。
“荷花。”陳忠誠叫了一句,“以前騙你,那是我太愛你了,只要那顆夜明珠在,就讓家俊回家。”
肖薇萍聽到荷花二字,腳步停頓了一下,往事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知道兵兒在哪兒嗎?”她問道。
“毫無消息,不過,后天中信大學(xué)就開學(xué)了,他應(yīng)該會出現(xiàn)。”陳忠誠說道,他在意的是那顆夜明珠,他與李氏十幾年的夫妻,還是第一次聽說她有顆家傳的夜明珠。
陳兵不知道自己無意中說,拿了大娘的一些首飾換錢,現(xiàn)在變成了現(xiàn)實,而且自己儲物戒指中的夜明珠也成了贓物之一,此時他坐在大床上,雖然靈氣稀薄,但他還是不停修煉。
當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時,陳兵已是修煉了一天一夜,他下了床,只覺精神飽滿,出了酒店,他才想起今天是開學(xué)之日,來到中信大學(xué)門口,看見許多學(xué)生陸陸續(xù)續(xù)地走進校門,校門兩側(cè),停著不少智能豪車。
陳兵掃了一眼,他看到了一個熟人,金達陽,只見他面露憂色,完全沒有那種考進名校的興奮之情,他轉(zhuǎn)念一想,也對,他是靠錢財進的中信大學(xué),這種事不是什么光彩之事,“金兄。”他叫了一聲。
“是你。”金達陽見是他說道。
“看你愁眉苦臉的,是不想上大學(xué)嗎?”陳兵調(diào)笑道,“剛才進去了好多靚麗的妹子,你沒興趣嗎?”
“唉。”金達陽嘆道,“我姐是中信大學(xué)的校花,那才養(yǎng)眼呢?可惜我姐···”后面的話他沒說下去。
陳兵想不到他的姐姐也在中信大學(xué)念書,還是個校花,金達陽長相俊美,他姐的長相那一定美極了,可惜什么?他記起上次見面喝咖啡時,他說過他姐生病了,他要去請名醫(yī),不會是他姐病重了吧。
“你姐的病好了嗎?”他試探道,兩人邊說邊往校內(nèi)走去。
“就是我姐的病沒好轉(zhuǎn),這才讓我憂心忡忡,全世界的名醫(yī)都請到家了,就沒有一個能醫(yī)治我姐的病。”金達陽喪氣道,臉上的無奈表露無疑。
“是什么病?”陳兵問道。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病,所以那些名醫(yī)才束手無策,我姐美如天仙,現(xiàn)在的樣子我都不敢看她。”金達陽說道,他看了陳兵一眼,心說以前他不愛說話,這次他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健康最重要。”陳兵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是啊!再有錢,沒有健康就等于零。”金達陽說道,見證了自己姐姐生病的全過程,他認可陳兵的觀點。
“你倆竟然走到了一起。”一個驚訝女聲傳來。
“藝偉,是你。”金達陽笑道,這是他一直追求的女孩。
秦藝偉今天上身白色體恤,下身藍色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橙色球鞋,梳著馬尾,身材修長,加上俏麗的容顏,不少男生會多看幾眼。
“今天你真漂亮。”陳兵贊道,“整個人看上去脫俗清秀。”
“幾天不見,你好像變了。”秦藝偉對著陳兵上下看了看說道。
“不錯,他變得話多了,以前是個悶葫蘆。”金達陽說道。
“人總是會變的,大學(xué)就是我們蛻變的地方。”秦藝偉說道,她感覺今天的陳兵身上有種吸引力,是男性散發(fā)的荷爾蒙,不是,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zhì),看上去平平凡凡,但多看他幾眼,就會有種被吸引的磁場,對,就是磁場,傳聞相愛的人磁場會漸漸一致,想到這,她的俏臉無緣無故地一紅。
陳兵知道這是因為他修煉了二天靈氣的緣故,身體由內(nèi)而外都有了微妙的變化,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敏銳,他信了,看著秦藝偉臉紅,他笑道,“我同意你的說法。”在大學(xué)內(nèi),對他來說還有一處最佳的修煉圣地。
三人都是一年級新生,都是同一個班級,都是同一個專業(yè),所謂的開學(xué)典禮,只是走個形式而已,一年級有五個班,每個班有四十多名學(xué)生,而陳兵他們一班,只有九個女生,余下的三十六人都是男生,不像其他班級男女生差不多,因此他們一班被人稱作四加一,就是四個男生加一個女生。
陳兵不在意什么四加一,他才進自己的宿舍,一名穿著職業(yè)套裝的女子來找他,他一見是自己的班主任,忙問道,“曹老師,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跟我來。”曹老師三十多歲,身材高挑,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兩人來到會議室,陳兵見一個穿著太陽花長裙的女子背對著門,聽到腳步聲,她轉(zhuǎn)過了身,驚艷,這是陳兵的第一感,秦藝偉已算是美女,但和這女子比起來,差了一分氣質(zhì),二分美貌、三分成熟。
“兵兵。”女子在見到陳兵的瞬間,驚喜道。
陳兵心中一震,一個名字出現(xiàn)在腦海,荷花,也就是肖薇萍,那是陳家俊的母親,也就是他的母親,“媽,你怎么來學(xué)校了。”他穩(wěn)定心神后說道。
曹老師關(guān)上門走了,會議室就剩下陳兵和肖薇萍。
肖薇萍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兒子,見到他左臉頰上的疤痕,關(guān)心問道,“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被人打的。”
“不是,是我不小心摔倒留下的。”陳兵說道。
“你父親說你偷了大娘的首飾,是不是真的。”肖薇萍道,一雙美眸中全是不信。
“媽,他們說我調(diào)戲大娘,所以被趕出家門,后來我去見爺爺,爺爺問我是怎么回事?我說自己是清白的,出來后爹問我,我就隨口說是拿了大娘的首飾,當時沒多想,媽,怎么了?”陳兵說道,心想自己連大娘長什么樣都不知道,更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何來調(diào)戲之言。
“你爹說你拿了大娘的夜明珠。”肖薇萍說道。
“胡說八道。”陳兵冷笑道,夜明珠是他自己的。
“嗯,這是欲加之罪,他們是想把你趕走,然后再把我趕走,畢竟老爺子的年紀只會越來越大,這么大的一份家業(yè),少一個人繼承就會多出一份錢財來。”肖薇萍也是冷冷一笑道。
“媽,以后我養(yǎng)你。”陳兵說道,他想到了自己的母親肖月琪,肖姓,怎么會這么巧,他忽然想到兩個母親都姓肖,而且兒子都姓陳,這是巧合嗎?他隱約覺得冥皇把他送到古星大有用意。
肖薇萍伸出右手,輕輕地摸了摸陳兵臉頰上的疤痕,道,“圓方大師說過,我兒將來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圓方大師,難道是那個鐘有才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