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一夜快活
- 天下縱橫系列陳兵天下
- 作家tKGMGd
- 3176字
- 2024-03-10 21:25:32
荷花感覺腦袋暈沉,她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小娟,見她低垂著頭,心中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在她美眸閉上的瞬間,她想到了一句話,出賣你的人往往是你身邊的人。
陳忠誠見荷花趴在桌上,微微一笑,對小娟說道,“多謝小娟姑娘成全。”
小娟抬起頭,眼中有著愧疚,她嘆氣道,“誰讓我有著貪欲,收你錢財,這次事后,我也不會再呆在怡春園了。”她也是賣身在此,這次陳忠誠給了她這么多星幣,足夠她自己贖身了,如果一直呆在這里,終有一天會失身于此,她能夠一直保持清白,很大的功勞就是呆在荷花身邊,做她的侍女,今晚她這么做,可以說是恩將仇報,已無顏面再見荷花。
迷魂散,果然不錯,這是陳忠誠讓保鏢特意到一個江湖郎中手中買來的,他交給小娟下在酒壺中,自己不喝,荷花大意之下著了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陳忠誠想到這,心中起伏,一把抱起荷花,往屏風后面走去,里面有扇小門,進入就是內室,他無暇四顧,眼中只有那張古樸的大床。
小娟離開時,帶上了門,她已準備不再回這里了。
陳忠誠望著窗外,往事如煙。
半夜時他接到了家里的電話,說他妻子即將生產(chǎn),讓他馬上回去,他留下了二萬星幣在荷花枕邊,然后起身離開了怡春園,一個月的時間,他前前后后在此地花了三十多萬星幣,就是為了一夜的快活。
第二天他回到了京城,妻子順利地產(chǎn)下了一個女兒,因為他們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這次是個女兒,他格外歡喜,就取名來喜,數(shù)天后,他想到了荷花,可惜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書房中,他暗嘆一口氣,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去怡春園,那個荷花還在不在,他看著墻上一幅字帖,那是他花大價錢叫名家書寫的,鏡框鑲邊,宣紙上只有四個字,“忍,退,進,順。”
幾年了,他每次看到這四個字,就會想到那個大明寺的方丈,因為這四個字就是給他的那封信,當時他不明白怎么就四個字,想了一個晚上,他有些明白忍字的含義,那是要忍住欲望和沖動,在對荷花這件事上,這個忍字他做到了,前期鋪墊,給荷花一個好印象,一直隱忍自己的私欲,直到時機成熟才下手,他忽然突發(fā)奇想,自己和荷花的事,那個方丈是不是早知曉了。
他想著方丈的容貌,這一刻竟然記不起他的面容,難道自己老了嗎?那一年他才三十三歲,當晚,父親把他叫去,并讓他跪下,喝斥道,“你結婚后,已少混跡風月場所,這讓我欣慰,今天讓你跪在這里,知道為什么嗎?”
“請父親訓示。”陳忠誠搖頭道。
“你母親死的早,我就你這么一個獨子,所以對你太寵愛了,七年前,我讓你去捐一筆款項,你在外呆了一個多月,如果不是你老婆生產(chǎn),你是不是還不想回來。”陳太沖說道,“說,你是不是有女人了。”
陳忠誠一驚,當年他去怡春園的事,除了倆保鏢,沒有人知曉,父親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倆保鏢說的,不對呀!這事都過去七年了,要說早就說了,偏偏這時候說,沒道理啊!
見兒子沉默,陳太沖罵道,“碼的,做了還不承認,那個女的是不是叫荷花。”
陳忠誠聽到荷花二字,腦袋一暈,這名字已好久沒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了,父親連荷花都知道了,他再不敢隱瞞,說道,“都是孩兒的錯,一時糊涂。”
“哼哼”陳太沖冷笑兩聲道,“現(xiàn)在那荷花有孩子了,你去大明鎮(zhèn)把她母子倆接回來,畢竟那孩子流淌著我們陳家的血。”
自己一夜快活,荷花懷上了自己的種。
看著兒子震驚的臉,還有眼中將信將疑的目光,陳太沖聲音提高了一些罵道,“難不成老子還會弄錯不成,接回來后帶著娘倆來見我。”
見父親發(fā)怒,陳忠誠忙點頭道,“孩兒立馬去辦。”心中奇怪父親這么肯定荷花的孩子就是他的種。
陳忠誠沒有親自去大明鎮(zhèn),而是派人去了,當他再次見到荷花后,才知曉她姓肖,叫薇萍,那精致的臉蛋依舊迷人,只是多了一些歲月風霜,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小男孩,不時地偷偷看他,沒有多說話,他帶著母子倆去見自己的父親。
讓他沒想到的是,父親在見到荷花母子倆后,竟然笑臉相迎,對孩子更是關懷有加,這讓他有些云里霧里,“誠兒已有妻室,只能讓你受委屈了,不過你依舊是我陳家的兒媳,孩子是我陳家的子孫,他比來喜小,排名老三,在這大院中你也是主人,有什么事可以吩咐下人去做,如果有人欺負你娘倆,就告訴我,我替你們做主。”這番話,差點讓陳忠誠掉了下巴,父親是什么人?他心里清楚,是個愛面子的人,自己有了小老婆,傳出去另外幾大豪門肯定會添油加醋地抹黑,對家族的名譽肯定有影響。
他瞪大眼睛,這話里還有就是自己的老婆要容忍這個小老婆,想到自己妻子的醋勁,他有些頭疼了,他以為父親見了荷花母子后,會秘密安排他們住在別處,還會封鎖消息,現(xiàn)在這是要布告天下了。
肖薇萍也沒想到眼前的這位公公會對他們這么好,心中數(shù)年的苦難在這一刻都化解了,她苦點累點無所謂,重要的是為了孩子,“小兵叫爺爺。”她對陳兵道。
那天早上她醒來知道自己失身了,她腦海中出現(xiàn)了陳忠誠的身影,那是一條披著羊皮的狼,她心中怨恨自己不識人心,就這么毀了自己的一生,清白對她而言就是生命。
一個多月后,她知道自己懷孕了,這讓她斷了輕生的想法,因為孩子是無罪的,而在她生產(chǎn)的那一天,嬰兒呱呱落地時,來了一個大和尚,他看著嬰兒眉心的三條川字紋,笑道,“小小嬰孩已有心思,凝川為兵,依老衲看,這嬰孩就取名兵字,將來肯定會有出息。”
知道這和尚來自大明寺,肖薇萍哪有不答應之理,陳兵,這名字不錯,有了孩子就有了依托、有了責任,她要把孩子撫養(yǎng)長大,讓他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上學時,陳忠誠給陳兵改名叫家俊,肖薇萍也不吱聲,她雖住在陳家大院,但知道上面還有一位李氏,兩人雖見過幾面,表面上客客氣氣,但她看得出來,李氏并不待見她,好在兩人一個住在東邊,一個住在西邊,平時兩人很少見面,只有在周末全家一起吃個飯而已,對于兩人這樣的關系,陳忠誠是樂意看到的,一個月他最多去肖薇萍那里兩次,每次見她,他就會說“當時因為太愛她了,才會做出那種混賬事。”現(xiàn)在把她迎接到陳家大院,也算是兩人修成了正果。
肖薇萍聽了只是笑笑,因為她心中的愛全部在兒子身上,和他在一起,她只是在履行做妻子的義務罷了。
在陳家大院呆了十年后,她決定去大明山,要去大明寺還愿,因為兒子考上了中信大學,那是京城名牌大學,她要為兒子燒柱香,祝福兒子有個美好的將來,想不到她一出去,陳兵就被趕出了家門。
陳兵彎腰左手一揮,直接把撲上來的黑衣西服男給摔了出去,展豪本想上前,見狀忙閃在一邊,他曾追殺過陳兵,感覺他沒那么厲害,此時見他出手,輕描淡寫間,就把自己的一個手下給摔懵了。
大廳中,眾多賭徒不自覺地讓開一條道,陳兵拍了拍手,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他看著外面的街道,哪里還有鐘有才的蹤影,這小子搶了女人不說,還順手騙取了他的夜明珠,不知道他先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決定要找到此人問個明白。
他閉上眼睛,心神在這一刻變得特別通徹,他的夜明珠上留有他自己的氣息,很快他感知到了虛空那一縷熟悉的氣息,他睜開眼睛,追尋著那縷氣息往前走。
穿小巷,走偏門,半個小時后,他已來到了京城的南邊,那里有一座百米高的丘陵,在最高處有個寺廟,京城不是有個白馬寺嗎?難道就在這里。
整個丘陵有二個足球場大小,青瓦紅墻,一條大理石鋪的通道兩旁,一排排楊柳低垂,微風吹拂下,枝條揚起,在寺廟大門左右兩邊,有一對白玉雕刻的駿馬,對天昂首長嘯,陳兵站在白馬前,看著那神采飛揚的雄姿,仿佛聽到了它的嘶鳴聲,白馬寺原來是因為這對白馬才取得名,這個鐘有才竟然來到了這里,他師父難道是這里的和尚。
望著白馬寺三個金光大字,陳兵深吸口氣,此時已是晚上八九點,寺內已沒有了香客,他伸出手想敲門,最終繞到一邊的墻角,身子一蹲,運力于雙腳,拔地而起,越過二米多高的圍墻,輕輕落在一處花園內。
寺內除了幾個大殿,還有好幾處廂房,燈火下還看到幾個小和尚在走廊里進出,陳兵的感知在這里變得有些模糊起來,不會是香燭影響了他的感知力,要不要找個小和尚問問,那個鐘有才去了何處?
“師兄,那個女施主真的好漂亮。”突然一個聲音在走廊上傳來。
陳兵心中一喜,漂亮的女施主,不會是賭場的那個荷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