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搬家計劃
- 穿越古代,權(quán)當旅游
- 項上平移
- 2938字
- 2023-05-18 00:11:07
飄香樓
白子虛和葉九生桌前擺著兩個白瓷酒杯,桌中間一個小酒壺擺在溫罐中,冒著騰騰熱氣,空氣中彌漫著酒曲香。
“星澤,莫非林公子借錢與你?所以請我到飄香樓吃酒。”
“沒有,林公子與我做了交易,已經(jīng)錢貨兩訖。”白子虛揮揮手。
“來嘞!客官,你的菜來了!”店小二端著菜上來了。
一盤鹽煮羊肉,添了醬油上色,一碟鹽煮蠶豆,一碗鹽煮野菜,一盤水煮魚,最像樣的就是燒雞,雞身是醬油色,應(yīng)該是腌過,雞肉應(yīng)該已經(jīng)入味了,看上去就已經(jīng)很饞人了。
能吃的菜不是腌制的,就是烤的,再不然就是煮的。花樣是真的少。味道也很寡淡。
“小二,再準備只燒雞和一碟蠶豆,打包起來,我走時帶走。”
有錢的感覺真好啊。
“好嘞!”小二高昂的聲音整個店都聽得到。
白子虛見菜齊了,先給葉九生到了一杯酒,酒漿呈黃色,比水稍黏。
“唉,滿了,滿了。”葉九生趕緊將嘴湊到酒杯上,喝掉溢在酒杯上的一層。
一臉享受樂呵呵道:“不愧是飄香樓最貴的香滿城。”
白子虛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也咪了一小口。
入口綿密,類似米酒,酒味寡淡,經(jīng)驗來看大概十多度,味道倒是很豐富,先是有些甜,緊接著是辣,吞入肚中,后勁是酸的。
不算難喝,但也說不上多好喝。
“星澤,你不喜歡嗎?”
“不是,就是沒有想象中的好喝。”
“這都算不好喝?那只有西域葡萄酒能滿足你了。”葉九生黑臉上露出震驚。
“還有葡萄酒?那我可要嘗嘗。”白子虛笑道。
“西域葡萄酒可比香滿樓貴多嘍。”
“怕什么,不過是葡萄酒罷了,能貴到哪去?”
“星澤,不是兄弟說,不過這般揮霍可不行。”葉九生皺了皺眉頭。
“志恒莫要擔心,正所謂,鐘鼓饌玉不足貴,千金散盡還復來。錢是賺不完的。”白子虛笑道。
“鐘鼓饌玉不足貴,千金散盡還復來……星澤,這句詩可真是灑脫,是你自己寫的?。”葉九生沒理白子虛的囂張發(fā)言,關(guān)注點放在白子虛改編的詩上。
“額,算是吧。”白子虛厚著臉皮道。
“星澤,你真讓文曲星附身了?我可不記得你有這般詩才。”
“如果是我和那痞子沈三打架,是不是我也能被文曲星附身。”
“可惜他死了啊。”葉九生黑臉上露出懊惱。
“那要不你去義莊看看,可能沈三尸體還沒燒呢,你鞭他尸,興許文曲星就又下凡了。”白子虛白了他一眼。
“算了吧,大羅律法騷擾尸體可得挨板子,不然我肯定去鞭他尸。”葉九生一飲而盡杯中余酒。
……
妹妹白玉兒還在家里等候,兩人吃得很快。但是兩人將酒菜吃的很干凈,一點沒浪費,連雞骨頭都咂干凈了,狗看了都嫌沒肉。
一頓飯花了二兩八錢銀子,酒錢站了大頭。
白子虛拎著陳年荷葉包裹的燒雞和草紙包的蠶豆往家走去。
走到家門口,就見千瑞坊伙計六子蹲在白子虛家門口。
“六子,你怎么在我家門口?”
“白公子,你總算是來了。”六子一臉委屈。
“我是來送銀子的。”六子指向門口的小推車,車上還有個小箱子。
兩千兩都一百公斤了這可不輕。
“嗯,辛苦你了。”白子虛丟了一錢銀子給六子。
“謝白公子賞。”六子拱手作揖答謝。
“玉兒,我回來了,開門。”白子虛朝天喊。
門后傳來了門閂被拉開的聲音。
“哥哥,你回來了。”白玉兒打量著四周。
看到了穿著黑色長袖衫的六子面露不悅。
六子臉上有些尷尬:“我就是實話實說,給您送銀子的。”
“好了,幫我抬進屋吧。”白子虛不想管這些,他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
重生之我又變成有錢人!哈哈。
搬完之后,六子推上小推車就告辭了。
“哥哥,這箱子里真是銀子?”白玉兒含著星星的眸子更亮了。
“對啊,打開看看。”
白玉兒小心翼翼打開箱子。
二十個一百兩的銀錠壘在一起,整整齊齊擺在箱子里,眼睛都亮瞎了。
“苦日子到頭了。”白子虛摸摸妹妹的頭,溫柔道。
白玉兒興許是太激動了,眼淚如斷線小珍珠似的,劃過臉頰。
“好了,玉兒別哭了,哥哥現(xiàn)在就你一個親人,你哭壞了怎么辦?”白子虛用袖子擦掉白玉兒臉上的眼淚。
“嗯……哼……哼……哼……”白玉兒強忍哭聲,可是卻止不住哽咽。
“還哼哼,再哼就變成小豬了。”白子虛擰了白玉兒的瓊鼻。
白玉兒破涕為笑。
“差點忘了,哥哥給你帶了午飯,先吃飯吧。”白子虛把燒雞和蠶豆拿了出來。
“哼……嗯。”
……
“玉兒,咳,你說我們買個什么樣宅子?”白子虛啃著手里的雞腿,油水少,有些柴,但味道算說的過去。
“我也不知道,哥哥你自己決定吧。”白玉兒啃著另一只雞腿。
“怎么可以我一個人決定,對了,要不趁著時間還早先去買床被子,玉兒可不能一直和哥哥同床。”白子虛撕掉一塊雞腿肉。
“哥哥嫌棄玉兒?”白玉兒也啃掉一塊雞腿肉。
“沒有,玉兒你長大了,天天和哥哥睡在一起,成何體統(tǒng),以后該怎么嫁人?”白子虛撕掉最后一塊雞腿肉。
“那玉兒不嫁人便是。”白玉兒啃著雞腿。
“這怎么成,女大當嫁,玉兒也不想孤獨終老吧。”白子虛咬掉雞腿前頭的軟骨。
“那我就嫁給哥哥。”白玉兒撕掉雞腿上的雞皮。
“你是我妹妹。”白子虛放下雞骨頭。
“又不是親妹妹!”白玉兒也不啃雞腿了,喊道。
“就算不是親妹妹,我們一起生活這么多年也比親妹妹還親了吧。”白子虛緩緩道。
“哥哥這么聰明,難道不知道奶奶為什么收養(yǎng)我嗎?”白玉兒盯著白子虛。
“哥哥當然知道,但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呀……”白子虛嘆氣道。
“情況不同!有錢了就可以拋棄玉兒了嗎?”白玉兒跳了起來,打斷了白子虛的話。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怎么搞得我和陳世美似的。白子虛心中吐槽道。
“玉兒你先聽我說完。”白子虛扶著白玉兒的肩膀,讓她平復下來,慢慢坐了下來。
“玉兒,哥哥現(xiàn)在就你一個親人,我們一起同甘共苦生活這么多年,感情早就不是血緣能夠衡量的了。”
“玉兒應(yīng)該有選擇的權(quán)利,而不是只看到哥哥一個男人,然后把我強加與你,這樣對你來說是不公平的。哥哥希望你能做出選擇,這是哥哥能給你爭取來的,別家女兒都沒有的機會。”
“可是玉兒只喜歡哥哥。”白玉兒眼里噙著淚。
“玉兒喜歡哥哥,可是這種喜歡不是愛情,可能是玉兒把哥哥當成了爸爸,像喜歡爸爸一樣喜歡哥哥;也可能是玉兒糊涂,錯把對哥哥的崇拜、仰慕當成了愛情。”
“沒有。玉兒就是愛哥哥。”白玉兒搖搖頭。
“那這樣好不好,玉兒再等幾年。等玉兒長大了,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愛著哥哥,那哥哥就娶玉兒,如果發(fā)現(xiàn)找到了其他如意郎君,那玉兒嫁與他。可好?”白子虛道。
“好吧。”白玉兒苦著臉點點頭。
“那玉兒先吃飯,我去買床被子去。”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白子虛沒說,就是兄妹兩人之間太熟悉了,這樣的熟悉感反而讓白子虛很難下得去手。
……
晚上
“哥哥,你睡著了嗎?”白玉兒裹著嶄新被子。
“沒呢。”白子虛湊合著蓋著舊被子。
“明天我們就搬家對嗎?”
“可能吧,明天我找牙子問問有沒有合適的。反正要早點搬,還有一旬多就到清明了,到時候下雨就難辦了。”
“哦,哥哥那我們要不要買家仆呀。”白玉兒眨巴著眼睛,透過屋頂看到了月亮。
“我覺得是要的,還要給你買兩個小丫鬟照顧你,讓你也當一當大小姐。”白子虛閉著眼睛。
“那萬一我鎮(zhèn)不住他們,惡仆欺主怎么辦?”
“放心,有哥哥在沒人能欺負你。”
“那哥哥我們還要買其他東西嗎?”
“要的,要添幾件漂亮衣服,買幾個漂亮首飾,胭脂水粉啥的也要買。”
“那老宅子還賣嗎?”
“不賣了,留著,以后修繕一番,想這兒了就回來住幾天。”
“啊?要修啊。”
“怎么了?舍不得?”
“不是,我和哥哥在這住八年了,我不想忘記這里。”
“放心,搬家時我有辦法讓你忘不了這里。”
“哥哥,奶奶的墳也要修繕。”
“忘不了,清明前買個風水寶地,再擇個吉日把我父母和奶奶的墳都遷過去。”
“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