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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重生
大羅國演武臺
我在哪?好吵!臉好疼啊……
白子虛口中的腥咸味道讓他感到惡心。
白子虛強(qiáng)忍眼睛的撕裂痛感,睜開眼睛。
只見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帶著拳風(fēng)向白子虛打來。
“我靠!”白子虛瞪大雙眼。
只見一個赤裸上身、肌肉豐滿的男人打來。聽道白子虛大喊愣了一瞬,接著拳速不變,又狠打來。
“大哥!何仇何怨?”白子虛不顧身上的脹痛,站起身躲避起來。
白子虛邊后退,邊觀察四周。
自己站在一個方型高臺上,四方插著錦旗,畫著類似“演武臺”的三個字。
臺下盡是人頭,或揮舞臂膀喝彩,或皺眉搖頭,或嘻笑打鬧。
我這是在打拳?
“投降!投降!”白子虛非常識時務(wù)地喊到。
可惜對手非但沒聽見還滿臉嬉笑似在享受,拳速甚至更快了。
“你!不講武德!”白子虛趕緊后退躲避。
突然,一個不注意,一拳被打到了腹部,直接被打飛三、四米遠(yuǎn)。
白子虛腹痛難忍,一張口噴出一口血,感覺內(nèi)臟都被打碎了。
不行,再挨一下必死無疑!
恍惚之間,白子虛看到了一個正方體空間,里面靜靜躺著一個墨綠色的背包,一把M16A4靠在背包上,以及四盒50顆裝的5.56子彈擺在周圍。
那是白子虛的背包。
白子虛,職業(yè)是一名戰(zhàn)地攝影師。
昨日正在非洲某一戰(zhàn)區(qū)工作,借住在戰(zhàn)區(qū)一位平民家中,打算住一晚后,直接回安全區(qū)。
哪知一覺醒來竟來到這個怪地方。
白子虛現(xiàn)在心中無比想念他用來防身的格洛克43,它此刻靜靜的躺在背包中。
剎那之間一把半舊的格洛克43出現(xiàn)在白子虛手中。
“????”白子虛一臉懵逼。
但是肌肉壯漢已經(jīng)快到了,白子虛來不及仔細(xì)思索,打開槍保險。
翻起身成一個半跪的姿勢,雙手持槍,瞄準(zhǔn)壯漢的頭顱。
呼吸,呼吸!調(diào)整呼吸!千萬別給我卡彈!
肌肉壯漢迅速靠近,拳頭只差兩步就至,白子虛扣動扳機(jī)。
“嘣——”槍聲響起。
槍口冒起來了裊裊硝煙。
突如其來的巨響,打斷了觀眾的喧嘩聲,四周突然安靜。
一顆子彈從肌肉壯漢眉心打過,又從后腦勺穿了出去,帶出來了一片白紅的漿糊。
由于慣性,壯漢還在向前,身子一軟,跪在白子虛身前半步遠(yuǎn),接著直接趴倒在地上。
鮮紅的血液夾雜著白色的腦漿從孔洞中流出,流到了白子虛身前。
白子虛想吐,但現(xiàn)在他連吐的力氣都沒了。
心念一動,白子虛將格洛克43收到了腦海的空間里。
白子虛一個起身,渾身力氣一下散失,直直倒在臺上。
臺下觀眾安靜地觀看臺上這一瞬之間發(fā)生的事情,議論聲漸漸響起,越來越大。
白子虛倒下后,進(jìn)入一個夢境。
夢境之中,白子虛成了第一人稱,像是在看電影一般。
夢境之中每個人他好像都認(rèn)識。白子虛整理了一番信息。
白子虛,字星澤,大羅國京城人,自詡為讀書人。
大羅國歷史與原世界華夏相似,目前科技發(fā)展水平大概在初唐。
大羅國以儒家為正統(tǒng),信奉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白子虛剛過十歲時,鏢師父親跟隨鏢局運(yùn)貨途中遭遇土匪搶劫,反抗至死。母親因此過度悲傷,一年后撒手人寰。
此后白家只有白子虛和奶奶兩人。奶奶依靠編草鞋,籃子之類的東西扶養(yǎng)白子虛。
白子虛十二歲時,有人敲響白子虛家門,開門見到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面黃肌瘦,穿著粗布爛衣,餓得兩眼發(fā)昏,到白子虛家來討飯。料是逃荒到京城來的。
奶奶見其可憐,便收養(yǎng)來。白子虛此后便將其認(rèn)作妹妹。
奶奶這是當(dāng)養(yǎng)了童養(yǎng)媳?白子虛吐槽。
白子虛十五歲時,考取了秀才。
白子虛十六歲時,奶奶操勞過度,一病不起,最后留下遺言“為白家開枝散葉”,與世長辭。
從此白家明面上只剩兩人,實際上只有一人。
現(xiàn)在白子虛已經(jīng)二十歲。
白子虛上演武臺的原因是,妹妹白玉兒在街上賣籃子時被痞子沈三調(diào)戲,白子虛便與沈三打了起來。
依照大羅律法,京城集市當(dāng)街互毆者上生死臺決斗,上生死臺者,無論手段,必須一決生死。
夢做完了,白子虛感到了些許溫暖,漸漸的意識凝聚,幽幽醒來。
白子虛看到了一個漏過陽光的茅草屋頂,茅草已經(jīng)被煙給熏黑了。
白子虛躺在炕上,蓋著破舊的被子。
這時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拎著一個破籃子走了進(jìn)來。
少女頭發(fā)雜亂,臉色蠟黃,眼窩內(nèi)陷,嚴(yán)重營養(yǎng)不良。臉上是這個年紀(jì)不該有的憔悴模樣。
但是看得出來少女其實很漂亮,小小瓊鼻,鼻梁高挑,睫毛長而彎曲,眼睛大大的,標(biāo)準(zhǔn)的瓜子臉。
白子虛只是微微一動,就拉扯到了傷口,尤其是臉上,眼角異常疼痛。
被打的真慘啊!
“哥,你終于醒了!”少女看見白子虛,眼中立馬濕潤了,坐到炕沿。
“玉…玉兒,我睡了多久。”白子虛好像就是原主一般緩緩開口。
“兩天了,郎中說你就剩一口氣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玉兒噙著淚說。
“別哭,哥哥福大命大,這不還好好活著呢。”白子虛抽出了自己被抱著的胳膊替玉兒擦了淚。
“嗯。”
緊接著空氣陷入了寧靜。
咕——
白子虛肚中傳來一陣聲音打破了寧靜。
“哥哥餓了吧,玉兒給你找吃的,家中還有一個餅?zāi)亍!庇駜浩鹕恚蛭萃庾呷ァ?
回來時,手中多了一個黑色的面餅,遞給白子虛。
白子虛坐在床沿,接過黑餅,硬邦邦的,咬了一口全是渣子,還扎嘴。
這咋吃呀。白子虛想。
白子虛瞥見了坐在旁邊的玉兒有些渴望的眼神,就知道玉兒這兩天沒吃啥東西。也是很餓的。
玉兒對上了白子虛的眼神,蠟黃的臉蛋上泛出粉紅。
白子虛放下了黑餅。
“玉兒不餓,哥哥你吃吧。”玉兒以為是要給她吃,趕忙說。
真懂事啊!
不像白子虛前世的妹妹,白子虛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老爺子去世時,妹妹爭遺產(chǎn),眼紅呲牙,如瘋狗一般狂吠。
“玉兒,你能答應(yīng)哥哥一件事嗎?”白子虛沒理妹妹的謙讓。
“哥哥你說,玉兒一定幫你。”玉兒含星的眸子里透出堅定。
“那玉兒幫哥哥守住一個秘密。”
“嗯,什么秘密。”玉兒有些疑惑。
白子虛心念一動,墨綠色的背包,出現(xiàn)在了白子虛和玉兒身前的地上。
“哥哥,這是什么?”玉兒星眸中有些震驚有些疑惑。
“這就是秘密。”
白子虛打開背包,從中拿出來了一包頂配國產(chǎn)單兵自熱口糧。
前世的充分準(zhǔn)備竟然能用到今世。
白玉兒瞪大雙眸,有些好奇,但還是乖乖的坐著。
白子虛示意玉兒搬來一張破椅子。
熟練地打開單兵自熱口糧,給自熱的魚香肉絲和自熱雜糧米飯的加熱包里加上水,放在椅子上,又拿出來了榨菜包和鵪鶉蛋包,紫菜蛋花湯和一雙一次性筷子,一個塑料湯匙,最后還有一包辣醬沒拿出來,而是收到空間中。
加過水沒一會,水就咕嚕嚕的響起來。
沒多久,魚香肉絲的香味和米飯的米香就傳了出來。
白玉兒看著這兩包神奇的東西,嗅到了空氣中的香味,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見加熱停止了,白子虛將兩包菜和飯打開,將筷子遞給了白玉兒。
“哥…哥哥吃,玉兒不餓。”白玉兒咽了咽口水,將筷子推了回去。
“聽哥哥話,玉兒先吃,哥哥吃玉兒剩下的。”白子虛有些強(qiáng)硬。
玉兒這才接過筷子,夾了一塊魚香肉絲,送入口中,慢慢咀嚼。含星的雙眸更加亮了。
“好吃嗎?”白子虛見她這樣。
“好吃!就是有點(diǎn)咸了。”白玉兒興奮得雙手都舉在了胸前。
“玉兒覺得好吃就多吃點(diǎn)。小心燙。”白子虛摸了摸白玉兒的頭。
“哥哥,你是在哪弄到的?”白玉兒眼眸里充滿了疑惑。
“這是哥哥的秘密,以后就是我們兩人的秘密了。以后就靠這些東西來過上好日子了。”白子虛看向背包。
“哦。”白玉兒索性不再多問,專心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