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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公平以待事,宮中秘傳聞

  • 諸葛亮魂穿崇禎
  • 懶覺小磨頭
  • 3056字
  • 2023-05-22 06:37:22

平等以待任何人,無論此人出身,無論此人曾經(jīng)做過何等事情,哪怕是要審判此人,也要做到公平公正。

這是諸葛亮自擔任丞相位以來,一直踐行的標準。

此刻面對魏忠賢,他亦是如此。

誠然,魏忠賢乃十惡不赦,大逆不道之徒。

但他對于先皇朱由校的一顆忠心,還是有目共睹的。

例如為先皇往江南繳稅,以支撐先皇對遼東用兵,從而取得寧遠大捷。

不似那龍臺下的群臣們,稍一談及繳稅,便連連搖頭。

而魏忠賢能在群臣相互包庇的局面下,似一把利刃將稅收繳上來,特別是這份稅收僅是針對江南地區(qū),還未曾激起民變,著實是一種本事。

前面提及了,大明國稅收的重擔基本都集中在農(nóng)民身上,商人們的稅收極低,且還有不少商人偷稅漏稅。

萬歷,天啟兩帝都想要向商人們征稅,但總是被群臣抵觸而不了了之。

就連今日諸葛亮的試探,也是被群臣用拖字訣糊弄過去了。

唉...

一聲嘆息,諸葛亮不由得在心里為大明國遺憾。

稅收乃是平衡貧富差距的利器,穩(wěn)定國祚的良策,好似扁擔一般,穩(wěn)定平和方能帶動國家發(fā)展。

可一旦失衡,稅收反而會向貧者傾瀉,如此一來貧者愈貧,富者愈富,莫說扁擔,就連九鼎都將傾矣。

所以在查閱稅收時看到魏忠賢的名字以后,諸葛亮就已經(jīng)有所觸動。

更別說他的腦海中,還回蕩著天啟帝朱由校的遺言。

“魏忠賢可用。”

攝一國之政者,無論自身有何等荒謬之處,臨終之時也不可能說些胡話。

何況天啟帝能學魯班之術(shù),總結(jié)前人優(yōu)缺,推陳出新,其智必然聰慧。

那些機構(gòu)精妙之處,可絕非愚者能夠理解的。

在諸葛亮看來,先皇更多的是不喜朝政,而非不懂朝政。

今日面對群臣時,他就意識到了。

或許正是因為群臣鐵板一塊,重振大明無望,先皇才寧愿沉溺魯班之術(shù)中的。

如此人物的遺言,諸葛亮自然要慎重考慮。

更何況他已經(jīng)錯過了一次,昔年昭烈帝白帝城托孤時,也曾對自己提及馬謖不可用。

自己不信,違眾拔謖,這才導致錯失街亭,導致第一次北伐功敗垂成。

雖說兩位帝王并不必相互比較,但如今再來一次,諸葛亮更要慎之又慎,這才來親自見一見魏忠賢。

眼看著魏忠賢已經(jīng)哭泣了一小會,諸葛亮這才放下手上的罪狀,直言不諱道。

“魏忠賢,不必哭泣了。認你有功,并不是免除了你的過錯,正相反,你罪無可赦,必死無疑。僅你自述的這些罪狀,便是殺你十次,也不夠的!”

“老奴明白,無論是死是活,老奴都是皇上您的人,皇上要老奴如何,老奴便如何。”

魏忠賢已經(jīng)看到了一絲翻盤的可能,也明白新皇能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便是有再次啟用自己的可能。

老謀深算的他,怎會不把握住這一絲的可能性!

諸葛亮還是保持著謹慎,繼續(xù)試魏忠賢道。

“魏忠賢,你曾受先皇之命往江南繳稅,對當?shù)乇赜辛私猓f說看,此處稅收是否如同百官們所言一般,乃是破壞國祚根基之舉?”

魏忠賢一聲冷笑,便也猜到了發(fā)生了什么,直言道。

“皇上,想來是群臣又反對向江南那幫蛀蟲們加稅了吧?”

“噢?你身處牢獄,竟還有耳目與你傳音?”

“并非如此,皇上,老奴是猜的...或者說,老奴是看多了,看透了。”

諸葛亮暗暗點頭,看來自己找對人了,便不再打斷魏忠賢,讓他繼續(xù)說。

魏忠賢算起來已經(jīng)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知道這是他最后的機會,當即打開話匣子,將自己所知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老奴不是個東西,是個腌臜人,是所有官老爺都看不起的人,這點老奴自己個都心知肚明。可老奴也是從底底層爬出來的,知道那些人的難,所以老奴從來不把稅收往他們身上壓!

錦衣衛(wèi)和東廠的人,眼睛從來盯著的都是當?shù)氐母簧蹋貏e是茶,鹽,馬,糧這四行的商賈,一個兩個全都是富得流油的主。”

他越說,這腰桿子便越發(fā)直了起來,到最后竟然已經(jīng)是半坐在地上了。

一來是因為魏忠賢的鐐銬太沉,他撐不了多久,二來嘛,則是他打算豁出去了,于是又道。

“這些人若是本本分分繳稅,也算是國家的福音。可是他們用盡手段藏匿財產(chǎn),躲避稅收,其中最重要的辦法,就是打通言官,讓這些言官在朝堂之上,阻止皇上您向江南派稅啊!”

一番話盡,諸葛亮的眉頭愈發(fā)鎖緊了。

事實可能真如同魏忠賢所說的一樣,因為在稅單上,鮮少看到這些人的名錄。

史書上曾言,江南地區(qū)民富且物產(chǎn)豐饒,又是靠近沿海,乃是鹽茶糧三樣俱全的富饒之鄉(xiāng)。

可是從實際繳納的稅單上來看,諸葛亮敏銳的發(fā)現(xiàn),江南地區(qū)各省上繳的稅務,并沒有比中原省份多太多。

江南地區(qū)的稅務一直維持在一個不高,但貓膩味十足的數(shù)字上。

作為執(zhí)掌過一國之政,又有過鹽稅經(jīng)驗的丞相,諸葛亮堅信此處定有私藏。

不說別的,單提大明開國之初,太祖初年時,民生凋敝,百廢待興,如此危局收繳鹽稅,尚有千萬之巨。

如今大明歷經(jīng)數(shù)代,又有數(shù)次中興,到嘉靖朝時,遣鄢懋卿下江南繳稅,竟然只收繳區(qū)區(qū)三百萬兩。

如此差距,若無貓膩,諸葛亮斷然不信。

于是他點點頭,贊同了魏忠賢的說法。

“不錯,從稅單上來看,江南地區(qū)的稅務并不高,甚至按照比例來看,都不及許多邊陲省份。”

“是啊,先皇在時,也常常同老奴提及此事。莫看先皇醉心木工,可他偶有空閑,也會留心大明國的隱患的,特別是大明國的稅收,比如什么商稅,關(guān)稅,以及鹽稅...”

那魏忠賢說著說著,聲音卻逐漸小了下去。

看狀態(tài),竟然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諸葛亮透著三分好奇,本想出言打斷,但還是耐著性子由魏忠賢去了。

那么這位大太監(jiān)此刻到底在想什么,才會在皇帝面前失禮呢?

因為他提及了一個詞,鹽稅!

在浩瀚如煙的記憶中,魏忠賢在說出這個詞以后,腦中靈光一閃,像是串聯(lián)起了什么一樣,忽然回味了過來。

思索片刻后,他臉色大變,下意識的望向了諸葛亮身旁的三位太監(jiān)。

這意思,便是要屏退左右的意思。

諸葛亮會意,遂命人全部離開,叫密室內(nèi)僅有他與魏忠賢兩人留存。

待得人走光,門閉合以后,魏忠賢哆嗦道。

“皇上,保全自己,您一定要保全自己呀!”

“噢?你為何有此言?”

“皇上,您哥哥天啟帝是因落水而患病的,此事您知曉吧?”

“嗯,我知道。”

“可是天啟帝究竟是如何落水的,您又知道嗎?”

“聽說,是意外。”

魏忠賢又叩首,這才說道。

“老奴當時也以為是意外,乃是當時一陣妖風吹來,導致游湖的船翻了所致...可是現(xiàn)在細細想來,又覺得有諸多不對的地方。那小春子和小登子,乃是宮外人舉薦,這才到了老奴眼前的。

而在游湖前一日,先皇也似您一樣,同臣聊到了...鹽稅!”

他頓了頓,更像是有些失心瘋一般繼續(xù)道。

“紅丸,移宮,落水...天吶,老奴死罪啊,竟然連這些也想不到,這世上哪有什么巧合意外,只怕是...”

“慎言!”

諸葛亮終于開口,打斷了魏忠賢的推斷。

魏忠賢得了敲打,趕忙磕頭,乞饒道。

“皇上息怒,是老奴多嘴了,但還請皇上萬萬保全自己,那些宮外人的手段,只怕比老奴所言所想,更加高明吶!”

諸葛亮終是停了輕拂羽扇的動作,他料以為自己擺脫了魏忠賢的控制,能真正的控制大明國了。

不曾想,自己竟然只是從一個監(jiān)牢,換到了另外一個監(jiān)牢罷了。

這三案,他都在宮廷典籍中看過,僅一面便知其中必有玄機,現(xiàn)在結(jié)合魏忠賢所言,稍一推敲,便可知那些個群臣,只怕是真有膽子謀害皇帝!

而這種宮中秘聞,只怕是說出去,也無人敢信了。

諸葛亮不由得輕笑起來,這朝堂的渾水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呢,如果他沒有一支忠于自己的力量,只怕連提防都做不到。

更別說下派官員去江南地區(qū)收稅,這等重大的事情。

想到此處,諸葛亮再次望向了魏忠賢。

“魏忠賢。”

“老奴在。”

“你雖已無走出這詔獄的可能,但你可以輔助錦衣衛(wèi)徹查礦商兩稅,你可愿意?”

魏忠賢聞聲一愣,一瞬間眼淚便浸濕了眼眶。

他太想了,這數(shù)日以來,一直在想啊!

于是他的腦袋,仿佛石頭一般在地上磕著,帶著哭腔道。

“老奴愿意,老奴一百個,一萬個愿意!老奴定要那些富商們補齊所有稅款,讓他們把吃進去的,全都給老奴吐出來!”

望著魏忠賢癲狂磕頭的模樣,諸葛亮清楚,破局的鯰魚,已經(jīng)在他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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