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注意的？

那肯定是貪婪惡魔了，畢竟這次內測的主題都是貪婪之欲，杜克不相信這里的貪婪不是貪婪惡魔，但這個說法杜克卻無法言明。

因為他也沒有證據證明背后有貪婪惡魔影響，總不能說他有面板吧。

“那羊首亡靈是因為惡魔之力變成了那樣的怪物，其本身是通過暴力手段將羊頭和女尸嵌合在一起造成的，或許可以通過這個女人的身份進行一些深入調查。”

“嗯？”艾伯特眼眸散發明亮的光彩，有些驚訝的說道：“我們在祭祀教堂并未發現女性尸體，但從羊首亡靈來看根本看不出有拼接痕跡，這一點倒是我們忽略的，但要是從失蹤女人來調查就有些麻煩了。”

在東南兩個治安較好的城區或許調查一個失蹤女人不算困難，但在魚龍混雜的西城區可就困難的多了，這里因為疾病、寒冷等各種問題死去的人不要太多，因為家庭貧困，甚至無法舉辦葬禮。

死者的尸體只有那幾種處理方式，花錢葬進戴爾瑞麗的公墓里，花時間運到城外的農村下葬，或者火化后灑到帕爾盧夫河。讓逝者回到大地母神的懷抱。

因為沒錢，后面兩種方式大多會選擇更簡單隨意的方式進行，所以想要確定失蹤人口或者死者無疑困難起來了。

“應該沒有那么簡單，羊首與那女尸一定有特殊的地方，不過這個就要靠你們來分辨了，我知道的信息只有這些了。”

“我明白了，感謝您提供的線索，做為感謝，守夜人可以向你提供內部的購買渠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內部購買渠道？”

杜克驚訝轉頭，好家伙，在這等著我呢。

“哦？內部渠道？”

“關于這方面就請我們西城區守夜人情報部的貓和你詳談吧，其實今天請你到這里來也有她的意思在里面，算一算時間，她應當到了。”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艾伯特起身去開門，同時傳來驚呼。

“噢~大地母神在上，凱莎小姐您真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士！”

“您過獎了，艾伯特先生。”

凱莎·佩特羅夫摘下那蕾絲花邊的波奈特冬帽，笑容溫和的看向杜克。

“還記得我嗎？杜克先生。”

杜克一時間也愣住了，那淡藍色的眼眸就像清流的水，是多么的清澈明亮，白色的麻花辮上點綴著金色發飾，靜靜的垂在胸前，原本應當溫雅的淑女長裙也被她襯托的更加知性成熟，看似平靜，卻隱藏著一份內斂的韻味，如同披著輕薄的面紗，那份神秘感，讓人不由得想要去一探究竟。

“凱莎學姐？”

“你這副不確定的語氣真的有些讓人傷心呢。”

凱莎嘴上抱怨，實則笑瞇瞇的坐到杜克一旁的沙發上。

“哈哈，這樣倒是省的我相互介紹了，下面還有些事情要我處理，就先不打擾你們了。”

艾伯特樂呵呵的告辭，如果他的表情不是那么曖昧的話，杜克就信了。

“好久不見，你的變化很大，讓我一時間有些不敢確定罷了。”

杜克為自己剛剛的失禮解釋道。

“嗯哼，那就原諒你了，不過你還是和三年前一樣呢。”

杜克來到皇家學院的第一年就認識了凱莎，同樣是考古系的學生，不過在杜克的印象中，那時的凱莎還是一個沉悶靦腆的平民女生，哪里有現在的氣場。

“好吧，艾伯特先生和我說的守夜人內部購買渠道是什么，可以給我講一講嗎。”

“其實內部購買就是通過向內部人員或者推薦人員以低于市場的價格出售行動中收獲的非凡材料，算是守夜人的一種盈利手段，和我們所在的這間酒館一樣，算是一種創收業務吧。”

“非凡材料？”

杜克不動聲色，但凱莎卻看出了他的意動。

“沒錯，我可以將我的推薦名額給你，享受七折優惠噢~”

“算了，我現在暫時沒有什么需求，謝謝你的好意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杜克可不相信天上能夠掉下來這樣的陷阱，做西格瑪男人，警惕新型女人陷阱。

果然，聽到杜克拒絕，凱莎臉上露出不滿。

“你果然還是那么聰明，我還以為...”

“可以了，學姐，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有什么條件你可以直接說出來。”

杜克連忙制止了凱莎繼續說下去的想法，看她那副樣子絕對不是什么好話。

“羊首亡靈的事情引起了守夜人大人的注意，國王陛下甚至單獨召見了守夜人大人，因為我們守夜人內并沒有生命法師的存在，如果再次遇到惡魔事件，恐怕難以解決，所以必要的時候我希望你可以出手援助。”

“等等，這起事件引起了傳說中守夜人的注意！那...”

凱莎有些無奈的看著杜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是天真還是傻的可愛：“學弟，你是一名法師！就連安托尼奧圣法師都無法做到全知全能，你認為守夜人大人就可以嗎？”

“嘶~是哈！”

杜克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主要是守夜人的傳說很多，加上在杜克的觀念中，他對于這個世界的非凡力量一直存有敬畏之心，認為出現什么都不足為奇，所以對于這些大佬的傳說都保持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主要原因還是前世的影視劇看的多。

“不過你這樣直接說守夜人不如安托尼奧圣法師沒問題嗎？”

“啊-”

凱莎一句話被卡在喉嚨里，當場愣住，有些無奈的扶額：“應該是沒問題的。”

“其實我對于你們的內部購買渠道沒有太心動。”

“我知道的，不如你先大致看一下我們內部購買渠道的物品清單？”

凱莎似乎早就料到杜克會如此，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物品清單放在了杜克面前。

“真不用，真的！”

杜克一邊搖頭拒絕，一邊用眼睛的余光掃過第一頁的物品名稱。

“哇！這種違禁品你們也出售嗎！我怎么會需要這種東西！快拿走快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