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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38-物盡其用

程曉曉還是不愿意挪位置,小五觀察了一下自家老大的臉色,繼續勸,“程姐聽話啊,老大又不是老虎,你還能怕他不成。再說了,前面有一段不好走,你又抱著花,萬一車子晃一下,劃傷了你,后天的宴會,你就沒法做最漂亮的那個啦。”

程曉曉一聽,給小五一個算你了解姐的眼神,回到了后座。

梁錚很滿意,又把引體向上改判為30。

吉普車在夜里緩緩行駛著。小五對路段很熟,看準了一個小土坑就漫不經心的壓過去,車身一晃,雙手抱著玫瑰的程曉曉自然重心不穩,梁錚趕緊扶住她的腰身。程曉曉自然又甩過去一個白眼,梁錚的手還沒松開一會,下一個坑又來了。小五看了一眼后視鏡,連連抱歉,“不好意思啊程姐,我沒騙你吧,這段路不好走,到處是坑,你扶著老大點,不然花都要擠碎了。”

程曉曉心疼地看看懷里的花,只好對身旁的手聽之任之。

梁錚則默默想著怎么給小五來個嘉獎。

回到花河,程曉曉早早去休息了,梁錚帶小五去了前院,把這幾日落下的公務加班整理出來。待夜深后,小五悄悄匯報,櫻桃已經接受了審訊,聽說還動了刑,是小徐將軍身邊的常副官盯著的。梁錚皺著眉,“那櫻桃說出什么來沒有?”小五搖搖頭,“波塞悄悄跟了2天,沒見出什么動靜,已經撤出來了。估計再過2天,那個櫻桃也就放出來了。另外HB那邊,櫻桃也沒什么家人,只有個相好的,我們稍微一嚇唬,就說了不少。。”梁錚不耐地看向小五,小五傾身過去在梁錚耳邊細細說明。。

國盟地牢里,幽暗的燈光照著潮濕的石壁,地上到處是烏黑的水漬,發出濃烈的腥臭。狹長的走道兩側都是石塊砌筑的水牢。在拐角處的一間,門口擺著2瓶藥片,里面地上濕漉漉的稻草上趴著一個單薄的女人,背上幾處半尺長的傷口,新舊交錯,血肉猙獰,幾天的酷刑下來,她已經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可奇怪的是,每次用完刑,都有人給她送來藥,她想不通那群魔鬼到底還是折磨她到什么時候,反正是不想給她個痛快。她突然瘋笑起來,明明她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她只是自保,才殺了人。想報仇,直接殺了她就是。玩這種把戲,是什么意思!

這幫人,比那2個混蛋還不如!

他們至少還想過給她一個痛快!

可是不上藥,自己傷口很快就會感染。到時候,想死也由不得自己了。

她睜開眼,大口喘了口氣,然后用盡全身力氣,緩緩爬向藥瓶。突然一個黑影籠罩了她,低沉的聲音從上空傳來,“你就沒有想補充的嗎?”櫻桃冷笑,“你們想讓我說什么,直接告訴我就是。我說了無數遍了,我只不過是想自保,才殺了人,你們偏偏不肯放過我,一遍遍對我用刑,再一遍遍救我回來。我算明白了,無非就是想讓我當一把刀,幫你們去殺人。”

那個身影很滿意,“原本常副官都等的不耐煩了,只當你是個沒用的,都打算今天送你上路了,想不到這會總算開了竅,算你運氣好。”

櫻桃不相信,她顫抖著拔開和往常一樣的藥瓶,倒了倒,竟然真的是空的。

她突然扔下手里的瓶子仰面側躺在地上,然后大笑。

她裝死了半天,才想出他們的目的,竟然真的賭對了!

所以,生不如死的日子結束了。她櫻桃可以活了!

那笑聲太瘆人,黑影忍了幾分鐘,然后打斷那個瘋子,惡狠狠威脅道,“別高興得太早了,萬一辦砸了差事,老子加倍還給你!”

“你們要對付那個姓梁的對不對!”

“別耍心眼,亂說話,老子親自拿刀挖出你的脊髓喂狗信不信。。”

櫻桃看著那個黑影,“是就是,老娘都不怕,你們怕什么。老娘就是折在他手里,如果能報得了仇,老娘身上隨便讓你挖,挖眼珠子老娘眼皮都不眨一下。”

那聲音太厲人,太熟悉了,他在這里聽過太多。在經歷絕對恐懼之后,很多人倒真的不怕死了,顯得錚錚鐵骨一般,他們甚至在被人夾碎頭骨得時候,動都不動一下,嘴里還能哼唱幾句兒時的歌謠。黑影終于不說話了,揮手讓人送來飯食,臨走丟下一袋粉末,“明天帶你去見個人。這個要和飯菜一起吃下去。”

櫻桃撿起那袋粉末,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太熟悉了,在之前山洞里的時候,他們也給自己喂過這個。吃了這個,傷口就不疼了,連刀子從身上割下一塊肉都不會覺得疼。可是不能停啊,停下來,自己就生不如死。

“梁錚,我本無意害你,你卻置我于這般境地,莫怪我!”櫻桃挺直結痂的脖子,雙目圓瞪,流著淚吞下了粉末。

在另一端的地牢里,常副官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四肢被懸空的“奸細”受著鞭刑。因為事關重大,將軍已經問過幾次了,可這個男人硬是一個字也不肯招認,將軍很生氣,他只好親自來盯著。刑架上的男人已經慢慢沒了動靜,執鞭的漢子停下來探了探氣息,對副官點點頭。然后一桶冷水潑過來,男人左手終于動了一下,常副官站起身,走進了男人,“柳先生,我敬重你是一個男人,可是你心里也該清楚,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合作才是你最正確的選擇,不要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要知道你的女人還在緬北,不管你們是真夫妻,還是戰友,一旦夫人遭遇點什么,你心里也不安吧。”

“我。。。。,我只是個生意人,我根本不。。知道你想要我說什。。什么。。”

男人緩緩睜開已經裂開的眼皮,血水順著眼睛一滴滴流下來,仿佛他的生命也隨著那些血水,幾近干涸,“你們。。找。找錯。。人了。”

“哦,是嗎?那你知道我們在要找誰嗎?白貓先生。何必非要看著自己的女人被那些三角地不成器的臭男人糟蹋呢,他們可都不喜歡洗澡,還喜歡往女人身體里亂塞東西,嘖嘖,沒品位到令人作嘔。貴夫人可花一樣的美人,不像能受的住的。。。”

男人終于被激怒了,“放過阿柔,她有Z國身份,你們不能胡來啊!我要去告你們。”

“那就說啊!”常副官狠狠甩過去一個耳光,“告訴我怎么聯系你的上家,都有誰,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說出來,我馬上安排你們團圓,至少黃泉路上讓你們干干凈凈地一起走。不說,明天我保證咱們可以一起欣賞到你夫人那些精彩的照片!到時候后悔都晚了!”

男人痛苦地仰面哀嚎!

這時一個黑影走過來,在常副官耳邊低語幾句,常副官臉色終于好轉了些,吩咐道,“明天將軍要陪夫人見客,先不要驚動將軍,明天中午我有時間,帶這里來吧。”

黑衣人點點頭。

常副官微笑起來,“想不到你“白貓”的悟性,還不及一個女人,真可惜啊。”

刑架上的男子思考了一下,痛苦地搖搖頭,“不,不可能,阿柔一定不會的,不是阿柔,你騙我,你們不是人。。。”

常副官帶著笑走了。

兩天后,梁錚一早換了干凈的便裝,程曉曉正在梳頭,老阿媽最近似乎在鉆研北面的發飾,挽出來的發型既精巧又實用,讓程曉曉驚嘆不已。換上仰光帶回來的珍珠色長裙,搭配同色的涼鞋,程曉曉對著鏡子看了半天都十分滿意。梁錚也在一旁看花了眼,果然是耀眼非凡。

好在徐將軍幾年前新娶了嬌妻就轉了性子,成了“妻管嚴”,對太太一直言聽計從,寵的厲害,程曉曉這般,也應是安全的。

他扶著程曉曉上了車,小五對著程曉曉連連豎起大拇指,“程姐,你以后天天這樣打扮吧,我們也有眼福了。”

“我以前不好看嘛!”

小五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假意扇了自己一下嘴巴,連連道歉,“錯了錯了,還是梁老大眼光好,程姐你要不考慮考慮我們梁老大吧,老大今天也很帥對不對。”

這個小五,一大早胡說什么!

梁錚踢了小五的后背一腳,冷冷地打斷,“好好開你的車。”

程曉曉卻入了戲一般,矯情地伸出自己左手,看著手指上的鴿子蛋,“可戒指都收下了,后面的不也得聽梁老大的嘛!”

梁錚差點吐出一口鼻血,他小心的抓緊那只手,“如果有人問起,就這么說,省的穿幫了。”

大手的那只玉手,細柔絲滑的如綢緞般,他不由地壯著膽子多加了些力氣,因為太小太滑了,不加些力氣都感覺不到那只手真的存在一樣。

“梁錚,你弄疼我了。”女人終于抗議起來。

小五聞聲趕緊吸了一大口氣,閉著耳朵,專心開車。

梁錚尷尬地松了松手,不料不到一分鐘,程曉曉再次抗議,“梁錚,你壓到我的裙子了。”

你好肉麻啊!老大!

小五恨不得自己眼睛也閉上,他繃著臉,強忍住笑,裝作什么都沒聽到。

梁錚又僵著臉,往另一邊微微挪了一下。

程曉曉終于滿意了。

“你的身份記清楚了麼?”梁錚溫柔地靠近女人,問道。

程曉曉點點頭,無非就是言情小說那一套。她在讀書的時候和同學出來游玩,遇到了暴雨迷了路,被小五遇到,給騙到這邊來。

“不要說“騙”,是“帶”過來的。”梁錚糾正她。

為什么要改,有區別嘛?程曉曉不服氣。

梁錚安撫地握緊手里的軟玉,因為徐將軍最討厭聽到那個字。

因為他的小妻子就是被他使手段“騙”過來的。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緬北漸漸形成一股風氣,各個當家都青睞起對面那個國家的女人來,甚至以娶到那邊的女子為榮。以后每個鎮子都多少能看到來自那邊的女人。就連一直對那個大國沒什么好感的小徐將軍,也突然莫名其妙地相中一個女孩,然后頗費了一番周折弄到了手。徐將軍是寶貝的緊,平日看得嚴嚴實實,去年徐夫人生了一個兒子,徐將軍才擺了宴席,正式公開徐夫人。

的確驚為天人。

只是那年齡,太小了些,長得也柔柔弱弱的,和徐將軍在一起,那畫面著實有些辣眼。

這些一度都是私下里大伙的笑談,可面上大家還是恭敬有嘉,不敢妄議。

梁錚想了一夜,才替程曉曉編出這個和徐夫人類似遭遇的故事,就是想借此讓徐夫人對她生出些好感,也好看在同胞的份上,對她照顧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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