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鬼域四祖現世
- 大唐:李世民是我大舅哥
- 吾本單純
- 6463字
- 2023-04-17 23:56:11
“你們,你們耍本少?”毛人杰氣急敗壞。
“你那么愚昧無知,不耍你耍誰?”蚩玖得意洋洋的笑。
“本少可是茅山派的人,你們得罪本少,就是得罪茅山派,今日你們若不能讓本少滿意,那就等著被茅山派追殺吧。”毛人杰仗勢欺人。
“哦?要怎么樣才能讓你滿意?”魏少帥稍有興趣問。
茅山派確實是大門派,魏少帥感興趣的不是毛人杰,而是其背后的茅山派。
“怕了吧?怕了就跪地認錯叫爺爺。”毛人杰以為魏少帥被茅山派嚇到了,便習慣性一陣嘚瑟。
魏少帥搖搖頭淡笑:“像你這么不知天高地厚,不配當本帥哥的孫子。”
“對,我們沒你這么蠢的孫子。”蚩玖很喜歡湊熱鬧。
“你找死!”毛人杰再也不能忍,憤怒抽劍沖刺,想先下手為強。
面對毛人杰的長劍刺來,魏少帥波瀾不驚,只是稍微側身,便躲避開了攻擊。
隨即魏少帥抬手向前一捏,穩穩捏住毛人杰的手腕,似乎是在幫毛人杰號脈一般。
“其他沒啥大問題,能吃能喝能唱能跳身體倍兒棒,只是腎有點虛。”魏少帥一本正經淡語。
“噗嗤……哈哈哈哈!”
魏少帥的一本正經樣子,惹得蚩玖和陶桃兩女大笑,心想:這家伙太壞了,變著法子罵人家哪方面不行。
在美女面前丟盡顏面,毛人杰面紅耳赤雙目充血,用力掙扎,卻發現根本掙不脫。
“放開本少,你知道本少是什么人嗎?竟敢對本少動手,你死定了!”毛人杰邊掙扎邊狂叫。
“咔嚓!”
魏少帥稍微用力一捏,就聽到毛人杰的手骨在碎裂。
“啊~疼疼疼疼……松手啊!”毛人杰痛叫,本能地向魏少帥踹出一腳,使勁掙扎。
魏少帥松開毛人杰斷掉的手腕,快速抓住其腳腕。
“咔嚓!”
隨著魏少帥又用力一捏,毛人杰的腳腕骨頭也碎了。
“啊……你,你們死定了,本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劇烈的疼痛使得毛人杰慘叫連連。
鬧出這么大動靜,吸引來圍觀者是必然的,安逸的衡山縣不缺經驗老道的吃瓜群眾。
“何人膽敢欺我茅山派弟子?”
吃瓜群眾的人群之中,傳出一個滄桑老人的冷冽聲。
緊接著,一道微風拂過,一陣猛烈的掌風向魏少帥襲來。
蚩玖目光變冷,一步跨出,閃身去到魏少帥面前,向前轟出一拳。
“砰!”
掌風與拳風相互碰撞,空氣蹦出破裂聲音,并動蕩出一陣氣勁。
這氣勁沖擊波,一下子將周圍的吃瓜群眾掀得人仰馬翻。
魏少帥穩穩的抓住毛人杰不放手,氣勁沒能讓他抖動身形,他畢竟有著宗師級內力。
這一對拼,蚩玖紋絲不動,明顯不落下風。
反觀襲來之人,身形顯露出來,并被反彈倒退數米,在地上踩出一個坑,才把身形穩定下來。
來襲之人是一個牛鼻子老道,看著七老八十的樣子,卻比大多數年輕人還龍馬精神,顯然是個高手。
“老家伙,玩偷襲?小心本姑娘放蟲子咬你。”蚩玖雙手叉腰,大眼睛瞪向牛鼻子老道。
“玩偷襲卻沒有閃電五連鞭,屬實有形無實不中用。”魏少帥瞥一眼牛鼻子老道。
從剛才的交鋒,魏少帥已經看出,這牛鼻子老道只是宗師級境界,或許已經一只腳踏進大宗師境界了,但終究不是大宗師。
而且,就算這老道是個大宗師,魏少帥也不怕。
先不說有蚩玖這個貨真價實的大宗師在,縱使魏少帥個人應對,以他的底蘊與手段,也能夠將大宗師放風箏搞死,所以他沒必要怕這老道。
“不到二十歲的大宗師,你是誰?師承何處?”牛鼻子老道如臨大敵。
能夠不到二十歲就修煉到大宗師境界,必定有龐大的勢力鼎力培養,否則天賦再好也白搭。
習武不僅需要天賦,還得擁有龐大的背景資源,二者缺一不可。
如果沒有大勢力支持,得不到大量藥材藥浴鍛體,沒有高深的功法秘笈,無名師強者指導,想在40歲前修煉到大宗師根本不可能,天賦再好也做不到。
“你可以叫本姑奶奶九姑娘,你個牛鼻子老道是誰?這么蠻橫護犢子,你以為你擁有宗師實力就無敵了嗎?”蚩玖一貫囂張。
不過她有囂張的底氣。
大宗師強者,整個江湖武林已知的,也不超過百人,她囂張也沒幾個人能拿她怎么樣。
“老道拓跋松,茅山派執事長老,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姑娘海涵。”牛鼻子老道抱拳行一個江湖禮儀。
“特別兇?也沒見你有多兇啊,糟老頭一個罷了。”蚩玖撇撇嘴說道。
“九姑娘說笑了,是拓跋松,不是特別兇。”老道尬笑重申。
“你想干嘛?為何偷襲本姑娘家的帥哥?”蚩玖大姐大似的護犢子。
“毛人杰師侄是我們茅山派大長老之子,你們如此傷他,是不是太不給我們茅山派面子了?”拓跋松老道說道。
打不過講道理,想仗勢欺人,確實有大宗派門人的行事作風。
“茅山派很了不起嗎?茅山派就可以當街調戲民女?哪條唐律規定允許你們茅山派如此作為?”蚩玖不慫茅山派。
先不說巫族與茅山派孰強孰弱,單單大宗師級別的蚩玖,加上一身蠱術巫術本領,就足以讓茅山派頭疼。
“我很好奇,茅山派不是道士出家門派嗎?出家人還能娶妻生子?”魏少帥疑惑。
“道士又不是和尚,雖然道士也戒色欲,但正常的娶妻生子繁衍后代不算破戒,屬于順其自然,也屬于紅塵歷練中的一種,要不然怎會有'道侶'這個稱呼?”陶桃知識面很廣,特別是對江湖勢力的相關知識。
魏少帥點點頭,隨手將毛人杰甩向拓跋松:“既然是大門派,就更應該潔身自好,子不教,父之過,這次本帥哥就替他老爹教育教育他,希望他能有所長進。”
拓跋松接住毛人杰,咬咬牙放狠話:“好一個'子不教,父之過',他日我們茅山派必定登門拜訪你們家,認識認識你們的父親到底是何方神圣。”
“算了吧,你們這樣的歪瓜裂棗,不配見家父。”魏少帥說完,邁步繼續閑逛,不打算與這兩個牛鼻子道士扯皮下去。
“你們更沒資格見本姑娘阿爸。”蚩玖驕傲小公舉似的鼻孔朝天,蓮步跟上魏少帥和陶桃。
“拓跋執事,你快殺了他,殺了他!啊!!”毛人杰已然被氣憤沖昏頭腦。
聽聞此言,魏少帥停頓下腳步。
“他胡言亂語的,別介意,別介意。”拓跋松連忙將毛人杰打暈,冷汗直冒。
拓跋松心想:坑啊,人家一個大宗師和兩個宗師,你竟然當著人家面說要殺人家,這不是找死?你找死可別拖累老夫啊。若不是你有個大宗師老爹,老夫早一巴掌把你拍死了。
“回去告訴你們掌門,若不能管好門下子弟,放縱他們為禍一方,那么茅山派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本帥哥說的!”魏少帥放下狠話,之后揚長而去。
拓跋松臉色凝重,沒有在這里多待,扛起毛人杰就快速離開鬧市,返回他們的臨時住所去。
“總算有人收拾這些外鄉牛鼻子道士了。”
“舒服啊,看到那毛人杰被斷手斷腳,讓人莫名的解恨。”
“確實,那毛人杰來到我們衡山縣不到半月,卻已經犯下十余樁罪,其中還有一樁命案……”
“縣衙也太窩囊了,看著毛人杰當街行兇卻不敢抓,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毛人杰是茅山派大長老的寶貝兒子,在江湖武林的地位,就好比在京城的皇子皇孫,連衡山天師府都不敢拿他怎么樣,何況是小小的縣衙。”
“真不知道,同為道家門派,天師府為何就怕茅山派呢,被人家騎在頭上拉屎還不吭聲。”
“噓~~你找死嗎?說話那么大聲,不怕被天師府的人聽到?”
“好家伙,解決不了制造罪惡的人,就解決指出罪惡的人是吧?”
“很多事情,心里知道就好,說出來就很危險了,告辭了,兄臺你好自為之。”
“告辭!”
“……”
等拓跋松扛著毛人杰遠去之后,圍觀的吃瓜群眾才敢議論,說出一些不吐不快的話語。
魏少帥和蚩玖、陶桃在衡山縣逛了一下午,把縣里縣外的地形摸透,以備日后不時之需。
當天傍晚,魏少帥在衡山縣租下一片小別院,準備在縣里住幾天,等待巫鴉他們的同時,找機會摸清楚衡山山脈的各方勢力。
之所以選擇租別院,而不是住客棧。
一是為了方便涮火鍋,二是方便毛人杰派人來找麻煩,最好是毛人杰親自過來送人頭。
中午時候沒有當眾抓走毛人杰,是為了避免引起衡山天師府重視。
魏少帥他們這段時間不宜與天師府正面硬剛,而且這里是天師府的地盤,與它硬剛不理智,會影響挖龍脈的計劃。
雖然魏少帥斷了毛人杰的一手一腳,但只要這小子沒死,人還在大眾視野里活著,天師府就不會為他出頭,至少那些高手不會理會他。
天師府的高手早看毛人杰不順眼了,要不是礙于茅山派的壓力,可能這小子活不過三天。
現在毛人杰被人狠狠教訓,天師府的高手開心還來不及,怎么可能為他出頭。
天師府只要確保毛人杰不在他們的地盤上消失或者死掉就行,他受傷與否,他們無關,他們又不是他的下人護衛。
雖然茅山派勢力龐大,也是道家正一上清道,且得到皇族恩寵,但天師府綜合實力也不差,還沒淪落到要給茅山派提鞋的程度。
所以只要保證最低底線就好,毛人杰提出的無理請求,天師府不需要搭理。
晚上,魏少帥三人正在開心涮火鍋之際,衡山山脈紫竹峰的半山腰,紫云觀大門前,拓跋松站在那里喝西北風。
拓跋松來到此處兩刻多鐘了,看門小道士回去稟報紫云真人,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刻多鐘,還沒有出來告知結果,這明顯是要涼他在外面喝西北風。
中午拓跋松帶毛人杰回到臨時住所包扎好傷勢之后,就被毛人杰派出去求援,要求天師府出手對付魏少帥三人。
拓跋松很不情不愿,本來打算無視毛人杰的無理請求,可奈毛人杰一哭二鬧三上吊,又礙于不能讓毛人杰就這么死掉,拓跋松只好無奈去天師府求援。
拓跋松很清楚,既然魏少帥三人明知道毛人杰是茅山派的人,還敢如此下狠手,且敢說出讓茅山派消失的話語,這就說明,他們三人不怕茅山派,甚至不把茅山派放在眼里。
一個大宗師和兩個宗師強者,能說出這樣的話,只要拓跋松不傻,都能猜到,魏少帥三人背后勢力不簡單,絕對不比茅山派弱。
面對此等神秘之人,聰明的做法是敬而遠之,只有蠢貨才會不斷去找這些人麻煩。
很明顯,毛人杰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
拓跋松人老成精不假,可帶著一個蠢貨豬隊友,他也只能接受悲哀。
一下午時間,拓跋松已經拜訪了天師府的天師觀、赤帝觀、碧霞觀、洛玄觀等,居住有宗師強者或者大宗師強者的山峰道觀,拓跋松都去拜訪了一圈,無不是被拒之門外。
現在的紫云觀,想必情況也會差不多,紫云真人沒理由幫毛人杰這樣的人渣。
但來都來了,只要紫云真人沒有明確拒絕,拓跋松怎么都要等上一等。
相比較回去哄毛人杰那個巨嬰,拓跋松覺得在紫竹峰喝西北風更舒服。
“嘎吱!!”
這時,道觀大門輕輕打開一點點,一個小道童從門縫中走出,彬彬有禮地向拓跋松行禮。
“拓跋道長,師傅讓我給你傳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請回吧!”小道童恭敬傳話。
拓跋松無奈搖頭嘆氣。
雖然已經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真正聽到拒絕別人的婉拒之時,拓跋松不免感到失落與無力。
“多謝紫云真人賜教,既然天師府不愿出手相助,那貧道只好向佛門五宗求援了,毛人杰師侄傷得如此之重,貧道必須要給毛太溪大長老一個交代。”拓跋松抱拳回禮。
“拓跋道長的話,我定會原封不動匯報給師傅,夜深了,衡山險地眾多,拓跋道長還是早些回衡山縣吧,晚間于山中走動很危險。”小道童說完,轉身返回紫云觀,并將大門關上。
求助無門的拓跋松,眼看夜晚越來越深沉,不得不放棄連夜去佛門五宗的山頭求助。
小道童說得沒錯,衡山山脈中確實有不少險地,有一些堪稱人類禁地,大宗師不小心陷入其中,也有可能出不來。
所以大晚上的,拓跋松原路返回才是明智之舉。
不過江南江湖水深,人一旦倒霉了,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拓跋松原路返回也不見得安全。
就在拓跋松走出衡山山脈,即將返回到衡山縣,以為安全無憂之時,一陣陰風刮過來,他眼前近在咫尺的衡山縣慢慢消失,轉換成一片浮尸千里的殺伐煉獄。
“幻陣之術?不對,這不是幻術,幻術不可能這么真實,這,這是殺氣戾氣。”拓跋松臉色凝重,露出驚恐表情。
這么浩瀚的殺氣戾氣,不僅實質化了,還能令人致幻,可見來敵不是善茬,且實力在大宗師級別,甚至超越大宗師,已經是傳說中的人物。
“在下茅山派執事長老拓跋松,不知前輩尊姓大名是?”拓跋松冷汗直流,強忍著驚慌,禮貌行禮詢問。
“殘尸敗蛻尸祖。”
“冥海無岸鬼祖。”
“血染山河魔祖。”
“赤地千里妖祖。”
四個聲音飄過,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下一刻,不等拓跋松反應過來,四個身影便一閃出現在他身邊。
伴隨著這四個身影出現,一股巨大的壓力,讓拓跋松感覺喘不過氣,身體不受控制地本能撤步,與這四個身影拉開距離。
拓跋松可是無限接近大宗師的存在,他連這四個人的氣勢都扛不住,可見來人有多么恐怖。
“茅山派的執事長老?還不錯,勉強適合當本祖的棋子。”一個冷淡女人聲音,從那一道高挑身影口中傳出。
當拓跋松看清楚眼前四人外貌之時,被嚇得瞪大眼睛,差點當場大小失禁。
這四人之中,為首的是一個高挑的光頭女人,雖有女人的嬌容,卻盡顯男子氣概,讓人感覺她既是男人也是女人,既是老人也是年輕人。
在這光頭女人右邊,是一個小家碧玉的女孩子。
這女孩子看似漂亮可愛,卻有著一雙血紅的瞳孔,以及滿身可以凝結成水的殺氣,一般人遇到這份殺氣,不被嚇死也會重病不起。
光頭女人左邊,站著一個小男孩,背著一把骨傘,身著血紅色衣服,面色慘白無血的五六歲樣子的孩子。
他們三人身后,是一名長發飄飄的滄桑老人。
這老人雖然蒼老,卻有著兩三米高的體型,完全不符合七老八十的體型特征。
“鬼域四祖!你,你們,你們竟然走出鬼域了?”拓跋松瑟瑟發抖,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你知道的很多嘛,這樣也好,能省事不少。”光頭女人尸祖邪異一笑。
“你們想干嘛?這里可是中原腹地,你們若敢亂來,劍神、巫神、道尊、佛陀、墨老……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拓跋松想逃命,卻發現身體不受控制了,根本動彈不得。
“呵呵,殺你一個小人物,還不至于驚動劍神墨老他們。”小家碧玉鬼祖冷笑。
“別殺我,別殺我,我愿意給您們當牛做馬,您們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您們不殺我。”拓跋松僅存的勇氣蕩然無存。
拓跋松想跪地磕頭的,但他動彈不得,連跪地的資格都沒有。
“還以為你能硬氣幾下呢,沒想到也是個軟骨頭。”小男孩魔祖目光殺氣浩瀚。
“讓魔祖大人見笑了,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能拜服在鬼域四祖麾下,是奴才我的榮幸。”拓跋松使勁溜須拍馬,只為能保住一命。
高大老人妖祖抬手一彈指,打出一道烏光,精準地打到拓跋松眉心上。
拓跋松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眉心一陣劇烈刺痛,令他禁不住慘叫連連。
只見,烏光之中,一條黑色的鐵絲蟲模樣的蟲子,正快速鉆進拓跋松眉心,不一會兒便完全鉆進了他的腦袋中去。
“這是噬腦蟲,從今往后,你若敢背叛,本祖會讓你生不如死求死不得。”高大老人妖祖面無表情,說話聲音很滄桑。
妖祖話音落下,拓跋松的腦殼痛瞬間消失,只剩下眉心的一點點破皮之痛。
這使得拓跋松心驚肉跳,也面如死灰。
他知道,他體內已經被種下不干凈的東西了,這輩子算玩完了。
人生最痛苦的,莫過于活著,卻已經成為行尸走肉任人操縱,還擁有獨立思想,想掙脫束縛,卻永遠也無法掙脫。
“奴才豈敢背叛妖祖大人?只要妖祖叫奴才往東,奴才絕不會往西。”拓跋松徹底慫了,內心不再有小心思,那僅存的僥幸消散一空。
“回去吧,把毛人杰殺了,然后丟進魏少帥他們的別院內,對外宣稱是魏少帥殺了毛人杰。”尸祖淡語命令。
隨著尸祖話落,拓跋松感覺,原本動彈不得的身體,一下子恢復了行動能力。
“殺,殺了毛人杰?”拓跋松一臉糾結。
“嗯?”尸祖目光殺氣變得更加濃郁。
“是是是,殺了毛人杰,我這就回去殺了他。”拓跋松連忙鞠躬認錯。
他剛要慌忙離開之時,突然想到什么,又停下來畢恭畢敬問:“敢問尸祖大人,魏少帥是誰?其身處何處?”
“那小家伙就是你中午遇到的自稱'帥哥'的年輕人,現在他就在縣西郊別院里。”尸祖淡淡回復。
拓跋松點點頭:“奴才這就去辦,保證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
“去吧。”尸祖邪魅一笑。
下一刻,周遭殺氣戾氣全無,周圍環境一切恢復正常。
拓跋松不敢多停留,慌亂的向衡山縣逃回去。
目送拓跋松離開的背影,鬼域四祖看了看西邊方向,再相互對視一眼,各自邪笑一下,身影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
逃回衡山縣的拓跋松,一屁股坐在一處小巷里,慘白的臉色更慘白,喘息著大氣,好像丟掉了大半條命一般。
緩和好一會兒,之后拓跋松咬咬牙,起身快速向臨時住所返回,臉上帶著的殺意毫不掩飾。
雖然不明白鬼域四祖為何要殺毛人杰,又為何要將此事嫁禍給魏少帥,但拓跋松已經確定,這是那個層面的算計博弈,他只不過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
拓跋松不認識魏少帥。
不過現在不需要認識了。
被種下噬腦蟲的他,除了聽從鬼域四祖命令之外,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連死亡的資格都已失去。
與此同時,衡山山脈赤帝峰山頂,一個看似荒廢多年的山洞之中,燃起一朵至剛至陽的火焰。
“這天下,要變天了么?不對,似乎又不會改變……天下大勢為何會如此恍惚不定?”
一個淳厚的青年聲音從山洞中傳出,也就這么一句話,之后周一恢復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