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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浴室

一日。船行至濟南府地界。

劉欽道:“此太祖龍興之地,亦是吾家祖塋所在,有些事務需得處置,你自游覽去,我會派幾個得力的跟著你?!?

賈珣道:“何必如此麻煩,我自不會惹事的?!?

劉欽堅持道:“府城并不太平,你聽我的?!?

賈珣只好應下了,回到館中歇下,又吩咐蟋蟀去打聽名勝之地,可得觀覽之景致,早些把游玩的路線規劃來。

蟋蟀自去忙碌不提。

話說賈珣雖有著成年記憶,終究此生少年,血氣方剛,起居坐臥,皆有美婢服侍。

初時心中未定,于今生幾多猶疑,還不覺有礙,至于漸熟悉,心安穩后,好色之心漸起,漸覺壓抑不住,古人所謂飽暖思銀魚,是果然也。

因此入了青州后,許多貼身之事,便不讓服侍了,倒叫幾個丫頭不解其故,不免有見嫌之猜疑。

此春夏之交,天氣漸暖,兼有花粉柳絮沾惹,賈珣覺得身子發癢,方一歇下,便吩咐打好熱水,自沐浴去。

霧氣氤氳中,漸有些乏了,斜靠在浴盆中,閉上眼,淺睡小憩。

不知幾何時,忽地一陣滑膩溫潤的觸感自脖子往下溜去,癡纏之中漸撓到癢處,不由心中一蕩。

賈珣忙握住這不安分的手,睜眼一看,卻是香菱。

只見她粉面含羞,汗浸青絲,輕衫半透,醉意中更顯幾許天真,不覺心頭又酥了三分。

又念其本亦鄉宦之家,獨這一女,本該受盡寵愛,覓得良人,更有了幾分憐意。

可若是讓他一生一世一雙人,又如何舍得這外邊世界姹紫嫣紅。

錢,你太可惡了??!

賈珣至握著她手不放,輕輕搖動:“我前兒已吩咐過,不用你們服侍沐浴,今兒你如何來了?!?

香菱雖有幾分羞意,亦知余生皆系于眼前之人,也便無所抗拒了。

輕聲道:“姐姐們說,這等人家,從沒有這樣規矩,想必是爺厭了,定讓我來問問。”

賈珣笑道:“既然是姐姐叫你來,想必你是不愿的了。”

香菱連道沒有,欲要擺手,可被賈珣握住,哪里掙得開,再見他一臉壞笑,嗔道:“爺還拿婢子取笑?!?

既有幾分羞惱,也有幾分喜意。

原本被搶去賈家,香菱心里是有幾分恐懼的,可多年來受的打罵,哪里感表露半分,唯恐那處錯了,心提著半腰上。

誰知這家公子,不僅不曾打罵,甚有幾分禮敬之心,讓她心中頗有暖意,也放下了戒備,連睡得都比往日更沉了。

不及一月光景,自覺身體沉重了許多。

閑暇之余,賈珣還教她寫文做詩,對月吟哦,燭花夜照,好似一般快活。

漸有幾分愛慕之心,卻不敢只語。

到了這日,賈珣不讓丫鬟們貼身服侍,兼有初晴善解人意,叫她不由憂心起來,才有了今日之事。

賈珣見她沉默不語,俏臉帶著幾分癡笑。

說道:“并非是厭了?!?

賈珣直站起來,倒是嚇了香菱一跳。

“既然來了,還不給我擦一擦身子,還不出去,她們就要進來了。”

香菱這才拿起干巾,給賈珣擦拭干,穿衣束帶,跟在后面。

剛一出門,正好撞見初晴探著腦袋,恰好撞進懷里。

“你在這鬼鬼祟祟干嘛?”賈珣問。

初晴道:“我光明正大的,哪里鬼鬼祟祟了,我看是你做了壞事,看誰都像賊?!?

賈珣并不理會,自去了臥房,雨霽正臥床上,見他進屋,招手道:“爺快些,床正暖和?!?

賈珣心想,前生那樣多的誘惑,都沒有墮落下去,難道要在這里栽跟頭了嗎?

動作卻不慢,褪去披衣,這邊雨霽起來,收拾打理妥當不提。

另一邊,初晴上下打量了香菱一番:“香菱,你臉怎么這么紅?”

“有嗎?”香菱摸了摸臉,還有些燙。回道,“可能浴室水太熱了些。”

自跑開了。

初晴見她跑走,恨恨道:“可惡,居然被她后來居上了。咦,我居然用典故了,呀,我真厲害。”

……

次日一早,蟋蟀來回行程安排。

一是太祖起事遺跡探訪,二是城西賭馬場,三是濟水泛舟畫船。

簡單吃過早飯,一行人出門。

護衛是軍人,賈珣問了領頭的,乃是青州衛的百戶,姓錢,便不再多說。

先去的是一片草澤中,據說是太祖微末時落腳之處,只一小會兒,賈珣便想起了被掛名景區支配的恐懼,意趣寥寥。

后去了一片頹垣斷壁前,聽介紹說是守城的遺址,傳說此處曾立過界碑,記錄了分田分地的法令細則,但已尋不到蹤跡了。

亦覺寡淡,也便草草了事,去了馬場。

還未入場,便又馬倌來問:“貴客是賽馬呢?還是單賭馬?”

賈珣問:“賽馬如何?賭馬如何?”

“賽馬可自備馬,亦可買馬、租借,自選騎手上場,若如此,便只能買自家勝,若只是賭馬,可先上看臺暫歇,有發賣馬券的小廝為貴人做好記錄?!?

賈珣道:“就不賽了?!?

堂倌引著賈珣一行人上了看臺,足可俯瞰好大一片馬場,扶著欄桿,放眼是駿馬奔騰,好個神駿豐采。

正心曠神怡之際,粗獷地聲音從樓下傳來。

“這下流囚攮的,也敢和薛大爺比銀子,也不掂量掂量斤兩?!?

賈珣看下樓梯口,正好來人一上來也看到他,不是薛蟠是誰。

薛蟠見賈珣身邊站著些帶甲的兵士,氣焰已去了三分,不肯露怯,自熟絡上前哈哈笑道:“賈兄弟,沒成想在這里遇見你,真是有緣分?!?

卻被百戶用劍攔了下來。

薛蟠不樂道:“這是什么意思?”

賈珣示意放開,卻道:“我們雖談不上多大仇,也沒熟到這份上,你自去吃你的酒便是了,咱們不是一路人。”

這人是個惹禍精,還是離遠點好些,雖有個妹子不錯,也僅此而已。

薛蟠碰了鼻子灰,自覺丟了面子,但對方人多勢眾,也只好忍一時風平浪靜了。

這方看臺名為大宛臺,有兩座廳,薛蟠自去了甲廳。

入得廳,閉上門簾。

聽得友人的吹捧,方才一點不愉快,早忘了干凈,自玩耍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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