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云層,灑在葉家小院的青石板上時,葉緣已經站在院子一側,打著一個標準的馬步。
自從服用那枚朱色的果實后,葉緣感覺自己的耐力也大幅度提升了。
他現在已經打了將近一個時辰的馬步,身體感覺不到一點疲勞。這要是以前,全身早就酸痛不已。
“呼——”葉緣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緩緩收起馬步。晨曦中,他的眸子清亮如洗,閃爍著炯炯精光。
“起得這么早?”父親葉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葉緣回頭,只見父親倚在門框上,手里拿著一個水囊,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
“爹。”葉緣起身行禮,臉上露出幾分躊躇,“我...我有事想請教您。”
葉寒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九天后就是村集會了,”葉緣深吸一口氣,抬頭直視父親的眼睛,“我雖然僥幸突破到了煉體二重,但只有境界提升是不夠的。我想...我想請爹教我一些...打斗的武技,像爹打獵時那樣的手段。”
所謂武技,便是戰斗手法。就像獵人有了武器,能夠全力發揮自己的力量。若是實力差不多的兩人生死對戰,一人有著武器,那么此人獲勝的概率會無限擴大。
葉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繼而是思索。片刻后,他緩緩點頭:“你說得對。光有境界沒有搏殺的手段,就像有了刀卻不知如何使用,終究難成氣候?!彼畔滤遥叩皆鹤又醒?,目光在葉緣身上上下打量。
“你現在是煉體二重初期,力氣也比之前要強了不少。”
經過昨晚試探后,葉寒大概知道了葉緣的實力,沉思片刻,“那我便把我在狩獵隊吃飯的家伙,保命的本事傳給你。”
葉緣眼前一亮,急切地問道:“真的嗎?”
葉寒輕笑一聲:“自然,你爹什么時候騙過你?。你娘總說我粗魯無禮,不過你老爹還是有一套拿得出手的武技?!?
他活動了一下肩膀,繼續道,“我年輕時曾在村外待過幾年,跟隨一位十分厲害的武者學過一套拳法——猛虎拳?!?
“猛虎拳?”葉緣眼中閃過好奇的光芒。
葉寒點點頭:“這套拳法講究一個‘猛’字,如猛虎搏殺,勢大力沉。最是適合我們煉體境的人,能把肉身的氣血之力完全爆發出來。”
他頓了頓,強調道:“猛虎拳重根基和實用,共有三式:猛虎出山、猛虎沖拳、猛虎哮天。練到深處,三式隨心而動,融會貫通,可堪比真正的猛虎?!?
說著,葉寒向后退了幾步,雙腳稍稍分開,與肩同寬,雙手自然下垂。下一刻,他的氣息陡然一變,宛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虎,兇悍之氣撲面而來。
“吼!”葉寒一聲低喝,右拳如出膛的炮彈般轟出,拳風呼嘯,空氣被擠壓得發出“嗖”的一聲銳響,院子里的落葉被這一拳之威激起,四散飛舞。
“猛虎拳,第一式,,猛虎出山!”
葉緣目不轉睛地看著,心中暗自驚嘆。
葉寒收拳還立,向葉緣解釋道:“猛虎出山,是這猛虎拳中變化最多的一式,進可攻退可守。”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全身氣血開始奔涌,肌肉微微鼓脹。猛然間,他雙拳齊出,拳勢比剛才更加兇猛,仿佛要轟碎前方的一切。
“猛虎沖拳,像猛虎般鎖定獵物般,迅捷又不失精準出擊!”
最后,葉寒的神色變得極為凝重,他緩緩調整呼吸,全身氣血仿佛被完全激活,一股更加恐怖的氣勢開始凝聚,隨即一拳轟出,空氣中傳來連續的爆鳴聲,如同猛虎咆哮。
“第三式猛虎嘯天,需要前兩式根基深厚,精氣神完全合一才能施展。”葉寒嚴肅地說道,“這一式威力驚人,氣血共振,筋骨齊鳴,一旦施展,可震裂金石。但也正因如此,對氣血之力的消耗也十分巨大,非生死關頭不可輕用。“
葉寒將三式一一演示完畢,停了下來,額頭已見汗珠?!罢莆者@三式,打好根基,理解了其中的發力訣竅和攻防轉換,你才算真正入了門?!?
葉緣認真地點頭,眼中滿是欽佩。猛虎拳看似簡單,實則招招蘊含著力與勢的運用,將氣血之力的爆發發揮到了極致,正符合他現在的需要。
“爹,我想學。”葉緣堅定地說。
葉寒欣慰地笑了:“好,那從今天起,我每天早晚教你。不過,”他話鋒一轉,表情變得嚴肅,“這套本事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猛虎拳根基最重要,一般人至少需要半年才能掌握發力訣竅,再練一年才能運用熟練,三年方能在實戰中融會貫通。你只有九天時間,能學到什么程度,全看你的悟性和努力了。”
葉緣眼中閃過一抹堅定:“請爹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于是,從那天起,葉緣開始了緊張而充實的修煉。每天清晨,當村里大多數人還在睡夢中時,葉寒就已經在院子里指導葉緣練習猛虎拳的基本樁功和發力。傍晚時分,當村民們結束一天的勞作回家休息時,父子倆又會在院后的小樹林中切磋實戰應用。
第一天,葉緣主要學習的是猛虎拳的根基——第一式“猛虎出山“的基礎樁功。葉寒讓他雙腳與肩同寬,膝蓋微曲,重心下沉,雙拳自然握緊放于腰際,感受體內氣血奔涌,力量沉凝于下盤,蓄勢待發。
“猛虎拳貴在一個'猛'字,但'猛'不是蠻力,而是爆發力。“葉寒邊示范邊解釋,“要做到爆發力,首先要有儲蓄。這基礎樁功,就是在儲蓄力量,積蓄氣血,為爆發做準備。下盤穩如磐石,力從地起!“
葉緣按照父親的指導,認真地保持姿勢。一個時辰過去,他的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雙腿略微發顫,但他咬緊牙關,堅持不懈。
“接下來練習步法轉換?!叭~寒看到兒子的堅持,滿意地點點頭,“所謂'步穩如山,身動如風',步法連接三式變化,是猛虎拳活起來的關鍵。“
葉寒示范了幾種配合招式的步法變換,每一種都有其特定的用途和時機。葉緣緊隨其后,模仿著父親的動作,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
日復一日,葉緣沉浸在猛虎拳的修煉之中。起初,他的動作還很生硬,發力不夠順暢,力量分散,無法形成有效的殺傷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進步令葉寒驚訝。
僅僅三天后,葉緣就基本掌握了第一式“猛虎出山“中拳掌腿法的動作和發力要點。他的拳腳已經初具威力,每一拳打出,都能帶起一陣風聲,氣血奔涌帶來的力量感清晰可辨。
“這孩子的悟性比我想象的強多了?!叭~寒心中暗道,“難道是那次山中奇遇不僅提升了他的修為,還改善了他的天賦?“
第四天,葉寒開始著重講解第一式中各種變化之間的銜接與組合運用,如何在實戰中隨機應變。葉緣都一一記在心中,每天除了和父親練習外,自己也會偷偷加練幾個時辰。
第五天,當葉寒看到葉緣已經能夠比較流暢地運用第一式的各種變化后,驚訝之余,決定稍微加大訓練強度。
“緣兒,今天我們來試試手?!叭~寒說著,擺出了猛虎拳的起手架勢。
葉緣二話不說,也迅速進入狀態,雙眼緊盯父親的動作。
“開始!“
兩人幾乎同時出手,葉緣使出拳法攻擊,右拳直擊葉寒面門。葉寒輕松側身避開,同時手掌如虎爪般回扣葉緣手腕。葉緣見狀,沉腰發力,肩膀猛地撞向葉寒胸口,緊接著腿法跟上。
兩人你來我往,招招緊湊。葉寒的經驗豐富,每一招都恰到好處,既不會對葉緣造成傷害,又能讓他感受到實戰的壓力。而葉緣則憑借著良好的身體素質和對猛虎拳發力訣竅的理解,表現得越來越出色。
“不錯!“葉寒在一次交手后停了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臉上露出贊許的笑容,“你對第一式的發力訣竅和變化轉換已經摸到些門道了。但是,“他的表情變得嚴肅,“真正的猛虎拳不是簡單的招式連接,而是要將三式的精髓完全吃透,融于本能,在實戰中隨心而發,形成一套完整的攻防本能?!?
葉緣點點頭,認真地聽著。
“接下來的幾天,我會著重教你如何在壓力下運用這些變化,幫你真正理解它們的攻防含義?!叭~寒深吸一口氣,“如果你能在村集會前把第一式的根基打牢,發力順暢,組合運用自如,那在年輕一輩中,已經算是不錯的成就了。“
葉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爹,我想練到像爹那樣...隨心而動,甚至學會第二式?!?
葉寒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搖搖頭:“心氣不小。但那種境界哪有那么容易?第二式猛虎沖拳需要第一式根基深厚才能學習,即便是我,也花了多年苦功。你只有四天時間,還是先踏踏實實掌握第一式吧?!?
葉緣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在心里,他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村集會前將猛虎拳練到父親所說的那種“融會貫通“的境界!
從第六天開始,葉緣的修煉變得更加刻苦。除了與父親的正常練習外,他每天還會在夜深人靜時偷偷起床,到院后的小樹林中加練。有時候,練到深夜,渾身被汗水浸透,他才會回家休息。
這一天,葉緣正在樹林中練習第一式中拳法與腿法的銜接轉換,忽然感覺體內氣血異?;钴S奔騰,肌肉筋骨仿佛被這股奔涌的力量喚醒,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他心中一動,嘗試著將這股奔騰的氣血之力完全灌注到右拳,同時擰腰轉胯,猛地一拳轟出。
“嘭!“
一聲悶響,他的拳頭結結實實砸在前方一棵小樹的樹干上。強大的力道讓樹干劇烈震動,樹皮迸裂,木屑紛飛,整棵小樹都彎了下去,樹葉簌簌落下。
“這就是煉體二重的力量結合猛虎拳的發力嗎?“葉緣震驚地看著自己微微發紅的拳頭,又看看那棵被他一拳打得震顫不已、樹皮破裂的小樹,心中又驚又喜。
不管是什么原因,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突破。葉緣深吸一口氣,繼續嘗試更精妙地調動全身氣血之力,將其與肌肉筋骨的力量完美結合,使每一次發力都如江河奔涌,勢不可擋。隨著一次次的嘗試,他對自身力量的感知和控制越來越精準,每一拳每一腳都仿佛蘊含著爆炸性的威力。
第七天,葉寒開始著重給葉緣喂招,模擬各種實戰情況,逼迫他運用第一式的各種變化應對。葉緣的表現越來越沉穩,發力越發順暢,招式的轉換也漸漸有了圓融之感。
葉寒看著兒子的進步,心中驚異更甚。他決定將第二式也展示給葉緣看。
“緣兒,你第一式已經有了根基,我來給你演示一下第二式?!叭~寒神色凝重,深吸一口氣,全身氣血開始劇烈奔涌。他擺出架勢,氣息比演示第一式時更加兇悍。
“猛虎沖拳!“
葉寒雙拳齊出,拳勢比之前更加兇猛,仿佛要轟碎前方的一切,空氣中傳來連續的爆鳴聲,威力遠超第一式!
“這就是第二式的威力!“葉寒收拳后解釋道,“以第一式為根基,專精拳法爆發,威力提升數倍!“
葉緣看得心馳神往,暗暗記住發力的要領。
第八天晚上,葉寒決定讓葉緣見識一下第三式的威勢。
“緣兒,看好了!“葉寒神色凝重,深吸一口氣,全身氣血仿佛瞬間被點燃,一股灼熱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他緩緩拉開一個特殊的架勢,全身肌肉繃緊如鐵,骨骼發出輕微的噼啪聲,一股令人心悸的兇悍氣勢彌漫開來。
“吼!?。 ?
一聲遠比之前更加低沉、渾厚、仿佛真正猛虎咆哮的聲音從葉寒喉嚨深處迸發出來!隨著這聲咆哮,他全身的力量似乎達到了一個頂點,雙拳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如同兩道怒龍般轟然擊出!
“轟!“
拳風所至,前方一塊半人高的青石應聲而裂,碎石四濺!
“這...這是?“葉緣看得目瞪口呆,心臟狂跳。這一擊的威勢遠超之前的兩式!
葉寒緩緩收勢,臉色微微發白,顯然消耗極大。他嚴肅地對葉緣說:“這一式,叫做'猛虎嘯天'。它不是普通的招式,而是我多年苦修猛虎拳,將前兩式根基練到極致后,氣血、筋骨、意志合一才能爆發出的絕技!重在一個'合'字!全身氣血共振,精氣神合一,方能發出這石破天驚的一擊!你現在根基未穩,氣血之力也還不夠雄渾,切不可強行模仿,只需記住這個'合'字,將來根基深厚了,自然水到渠成。我當年也是苦練多年才勉強掌握?!?
葉緣聽著父親的講解,看著那碎裂的青石,心中震撼無比,但也隱隱有了一絲明悟。他已經能夠良好地調動氣血之力,或許能借此窺見一絲“合“的奧妙。
當天晚上,葉緣又一次偷偷來到小樹林中修煉。他反復演練著第一式的各種變化,感受著氣血在筋骨肌肉間奔騰流轉的軌跡。練到氣血沸騰,全身力量鼓蕩到頂點時,他腦海中回想著父親那石破天驚的“猛虎嘯天“和那個“合“字。
他嘗試著將奔騰的氣血之力,全身繃緊的肌肉力量,以及那股不屈的意志,努力地協調、凝聚、統一!
“嗡——“
體內氣血仿佛產生了某種奇異的共鳴,全身的肌肉纖維都在微微震顫,發出低沉的嗡鳴。葉緣感覺全身每一個部分的力量都被喚醒,前所未有的協調統一感涌上心頭。他猛地睜開雙眼,眼中精光爆射。
“猛虎嘯天!“
葉緣用盡全力,模仿著父親的氣勢,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雙拳帶著他此刻所能調動的全部力量,轟然擊出!
“呼——嘭!“
拳風呼嘯,雖然沒有父親那般恐怖,卻也撕裂了空氣,發出沉悶的爆響!前方的幾棵小樹被強烈的氣流沖擊得劇烈搖晃,大量的樹葉被震落,漫天飛舞。
“這...這就是'合'的感覺?“葉緣喘著粗氣,看著自己微微顫抖但充滿力量的雙手,心中涌起巨大的興奮。他竟然摸到了“猛虎嘯天“的門檻!雖然威力遠不及父親,但那種全身力量協調統一、瞬間爆發的感覺,無比真實!
接下來的幾天,葉緣更加癡迷地修煉著猛虎拳,不斷錘煉第一式的根基,嘗試領悟第二式的精髓,同時反復揣摩、嘗試那種“合“的狀態。他發現,隨著對猛虎拳理解的加深,他調動氣血之力變得更加順暢,肌肉的爆發力和控制力也大幅提升,甚至隱隱有突破到煉體二重后期的跡象。
就這樣,時間如流水般匆匆流逝,轉眼間就到了村集會的前一天。
這一天清晨,葉緣和葉寒在院子里進行最后的演練。葉緣施展第一式“猛虎出山“,動作流暢自然,發力剛猛爆裂,拳掌腿法轉換銜接圓融無礙。樁功穩如磐石,拳擊迅猛如電,掌法凌厲狠辣,腿法勢大力沉,各種變化隨心而動。第一式在他手中已不再是獨立的招式,而是形成了一個攻防一體、剛猛凌厲的戰斗體系。
接著,他嘗試施展第二式“猛虎沖拳“,雖然還不夠純熟,但也初具威勢,拳法爆發力明顯超越第一式。
最后,他心念一動,嘗試調動起那種“合“的狀態。氣血奔涌,筋骨齊鳴,意志凝聚!他猛地發出一聲低沉的虎咆,雙拳帶著遠超平時的威勢悍然擊出!
“轟!“
空氣被撕裂,發出刺耳的爆鳴!院子里的塵土落葉被狂暴的拳風卷起,形成一個短暫的旋風,連院子角落的雞舍都被震得簌簌作響,里面的雞鴨驚得咯咯亂叫,撲騰不已。
葉寒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著兒子的表現,心中震驚得無以復加。十天前,葉緣還只是一個煉體一重巔峰的普通少年,如今不僅突破到煉體二重,還將猛虎拳第一式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第二式也初窺門徑,甚至摸到了第三式“猛虎嘯天“的門檻!
“這...第一式已經融會貫通,第二式也有了根基,甚至...甚至摸到了第三式的邊緣!“葉寒脫口而出,隨即又覺得不可思議,搖搖頭,“短短九天...這簡直...“
葉緣收勢還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爹,我練得還行嗎?“
葉寒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震撼,走上前去,重重地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何止是還行!你這九天,頂得上別人苦練三年!第一式根基扎實,發力剛猛順暢,轉換圓融自如,第二式也頗有章法。更難得的是...“他頓了頓,看著葉緣的眼睛,“你竟然摸到了第三式的邊,這...這悟性實在驚人?!?
葉緣心中一陣欣喜,他知道自己的成功不僅僅是因為天賦,更是因為那次山中的奇遇。但無論如何,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猛虎拳練到這種地步,確實超出了他最初的預期。
“緣兒,明天就是村集會了,“葉寒表情變得嚴肅,“以你現在的本事,應該能夠在年輕一輩中取得不錯的成績。但是,“他頓了頓,“不要太過自信,也不要輕視任何對手,尤其是葉云飛。他修為比你高,又有族長的資源支持,底牌肯定不少。“
葉緣重重地點頭:“爹放心,我會小心應對,不會大意的。“
傍晚時分,葉緣坐在院子里,看著夕陽西下,內心思緒萬千。從一個修為墊底的弱者,到現在的煉體二重,掌握大成的猛虎拳三式,甚至觸及了第三式的奧妙,短短幾天時間,他的人生軌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知道,這一切的變化源自于那次山中的奇遇,那顆神秘的赤紅金紋靈果。靈果不僅提升了他的修為,還改善了他的體質,使他在錘煉肉身、領悟拳理時進展神速。而且,他隱隱感覺到,體內似乎還沉睡著一種源于氣血深處的神秘力量,等待被喚醒。
“明天的村集會,我一定讓族人對我刮目相看!“葉緣握緊了拳頭,感受著體內澎湃的氣血之力,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次日清晨,太陽初升,晨曦灑落在葉家村的每一個角落。村集會的日子,終于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