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那個經理客氣地接待了她，但在還款的問題上堅決回絕。周黎先拿出刊登四通公司廣告的版面以及電話記錄，包括公司開具的發票、協議和合約，表明這件事是確實發生了的，是有合法手續的；進而表明廣告宣傳的必要性——對四通這樣的大企業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再進而表明兩家公司以前就有良好的合作歷史和記錄，是有堅實的商業合作基礎的，不論是哪一個業務員做的單，其實都是代表兩家公司進行的合作，是兩家公司的利益和友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