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巴納姆效應9
- 我殺了月亮
- 顏渃
- 1998字
- 2023-01-25 22:16:53
張無夢緊趕慢趕,依然是卡著點進辦公室。
大家已經坐在會議室里等她了,張無夢趕緊放好包跑過去:“不好意思啊,遲到了。”
姜姜笑說:“沒有啦,還有一分鐘。”
張無夢問:“沈隊呢?”
“這兒呢,”沈燮拿了本子從她后面繞過來:“找我?”
張無夢趕緊搖搖頭:“……沒有。”
“開會。”沈燮說:“要是沒線索,就罰站。”
張無夢好奇的問姜姜:“……罰站是什么?”
“就是隔壁樓,公共服務大廳,我們每周要派人過去值班半天,接待大爺大媽,簡稱罰站!”
“那還好,輪不到我。”張無夢嘆了口氣。
沈燮頭也沒抬:“你也罰站。”
“我怎么罰站?”
“跟我走訪。”
張無夢一想到和他走訪那天,兩萬多的微信步數,整個人都不好了:“那我還是申請去罰站吧。”
“那你先說說你的看法。”
“我,昨晚不是和你說了嗎?”
“那是昨天,今天沒什么進展嗎?”
昨晚到今早也就十個小時,他希望有什么進展?
程治康在一邊說:“我這邊有點進展,我先說?”
沈燮沒做聲,程治康說:“我和小劉把附近幾個城市的失蹤人口都排查了一下,還是沒有確定死者身份。目前正在擴大搜索范圍,面向學校福利院這種機構尋找……”
“你想選哪天罰站?”沈燮盯著他。
小劉把電腦投影在大屏幕上:“但是其中有一位張琳琳,符合我們的要求。昨晚她的輔導員來報案的,張琳琳,21歲,南津科技大學化學系大二學生,是個孤兒,十一歲的時候父母在事故中去世。而且,她和何花的女兒何琪是同班同學。”
“化學系嗎?”姜姜問:“確定嗎?”
“確定啊。”
姜姜說:“家人們,這就到我的part了,我和海哥查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異氟醚和異氟烷的丟失報案和購買信息,但這兩個都是常見的化學藥劑,化學實驗室是可以完成。我們馬上就想到了何花的女兒,我們就去查了一下,你們猜怎么著?”
沈燮說:“那雙41碼的鞋是她的?”
“回答正確!”姜姜說:“身高一米七二左右的話,腳長24.6厘米左右,對應女鞋的話大概就是40、41碼的樣子。因為那雙鞋的底紋有一個logo,所以我們去商場看過了,那雙鞋是一雙女式皮鞋,價格可能沒有我們想的那么便宜。”
“那是多少錢?”
姜姜豎起三根手指:“三千九百九十九,這可不是一個在校生應該有的經濟水平。”
沈燮皺了皺眉毛:“何花的女兒什么來頭?”
小劉說道:“何琪,女,20歲,南津科技大學化學系學生,學習還不錯,也經常參加各種校園活動。”
程治康看著那照片:“短發(fā)美女啊?不過怎么還挺眼熟的?是不是那天那個,在祠堂,那個男的?”
小劉點點頭:“確實有點像,當時那個男人身材就很小,而且跑的很快,現(xiàn)在想來是個女人也說不定。”
“她有男朋友?”沈燮問。
小劉搖搖頭:“應該沒有,感覺不像男朋友買的,不過根據我們的調查,何花還是挺有錢的,說不定高定皮鞋是何花給買的吧。”
“應該不是。”張無夢說著。
大家已經慢慢習慣了張無夢的語出驚人,她繼續(xù)說著:“何花身上的衣服已經是幾年前的款式,身上也沒有什么首飾裝扮,所以她不是那種會舍得花錢的人。是不是村長買的?”
“村長?”
張無夢說:“何花和村長不是搭伙過日子呢么?”
程治康看著她:“你怎么知道的?”
張無夢看看沈燮:“不是沈隊說的嘛?”
沈燮抬眼看她:“我什么時候說過?”
張無夢也看著他:“我以為你是這個意思。”
“我什么意思?”
張無夢看著他那依舊嚴肅的臉:“……那就沒有吧。何花的項鏈和村長的是一個系列的,村長的觀音,何花的是佛,大概是男戴觀音女戴佛吧,而且都是玉制的,應該是很信仰的。”
“就這就能說他倆有關系?”
張無夢指了指桌子上的照片:“這張是村長家的照片吧?他家柜子上有個鏡子,一般來說鏡子不會是男性主動購進的物品,尤其是這種精致的圓鏡,而且看這個方向,這鏡子擺放應該是有講究的。”
佟海嘀咕著:“可是這是不是有點太迷信了?就這么邪乎?何花弄得這玩意能保護全村那么多家庭幸福,這不扯呢么?”
小劉說道:“不是啊,村長上次不是說了嗎?也不是全部都幸福,簡單看了一下,有那么幾戶人家?guī)缀醵妓澜^了。”
張無夢似乎是恍然大悟,看向沈燮,沈燮也想到了什么,說:“是這樣吧?”
佟海好奇的問:“……是哪樣?”
張無夢說:“現(xiàn)在還不知道,查下去才能知道到底是哪樣。”
沈燮贊同的點點頭:“那就這樣吧。”
“……所以是哪樣?”程治康被他說得一愣。
沈燮合上筆:“周六的值班你去!張無夢,跟我出去。”
“我為什么也要罰站?”張無夢不解。
“不是罰站。”
“那是什么?”
“單純的走訪。”
張無夢可憐兮兮的看向姜姜,姜姜朝她擺擺手:“這真的救不了你,sorry!”
“還不走?我餓了!”沈燮在喊她。
“來了!”
張無夢拎著包跟上去,隨他出去了。
沈燮坐在車上,沒發(fā)動,而是跟她說:“我餓了。”
張無夢差點忘了自己的包里還有早餐:“你偷翻我包了?”
“沒那癖好,方方正正的餐盒又不難認。”
張無夢把餐盒遞給他,他接過去,打開盒子,里面的蛋糕精致得很:“于斐做的?”
“額,就不能是我做的?”
沈燮看了他一眼:“你不像會做飯。”
“這是什么說法啊?”
“老喊餓的人一般都不會做飯,會做飯的人一般都不喊餓,餓了直接就做了。”